摸着手心里的那团骚肉,我有点懵逼了,要说隔着裤子这么摸一摸,按杨伯伯那性子,也就当做是男人间的玩笑,闹一闹也就算了,这脱光了叫晚辈给他打飞机是什么情况?
难道真是酒后乱性?这尺度特么的有点大了啊!虽然我也很乐意,但是万一杨伯伯酒醒后记起这事,那多尴尬?再说了,老爸的警告我也深以为然,直男啊,真要过界了,以后相处都不自然了。
我手足无措地看向老爸,老爸却是醉眼迷离地一手撑腮,右手端着酒杯,满面红光眼含笑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头盯着我右手抓住的那东西不动了。
这都叫什么事!老爸对杨伯伯有那心思这事我是知道的,平时倒是克制得挺好,但眼下几杯马尿下肚,估计连自己姓啥都不记得了,不发酒疯扑上去就不错了,能指望他说什么?
我悄悄伸出左手在老爸大腿上拧了一下,老爸吃痛,眉头皱在一起,龇牙咧嘴地吸着气,好像有点清醒了。
不过当我手滑到他胯间时,才发现那里已经硬梆梆地顶了起来,我就知道!好吧,我承认,我也硬了……一个你很有性趣的人脱光了叫你摸他,你能不硬?
“你这臭哄哄的玩意,嗝……也敢叫别人摸?儿子,去洗洗手,嗝……”老爸终于是出声了,还打酒嗝。
“哦!”借着蹩脚的借口,我立即脱身去洗手,身后却传来一声笑骂:“放屁!这大热天的天天洗澡,怎么臭了?就是出了身汗,行!我去洗洗!今天非得让你们见识下不可!”然后我身后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偶滴神哪!这酒疯还发得没完没了了!看看刚洗过的双手,唉!今天你们这趟辛苦是躲不过去了。
看着杨伯伯摇摇晃晃光着身子晃着大蘑菇擦身而过走进了洗手间,我赶紧回到桌旁坐下。
“爸,杨伯伯这是发酒疯了吧?怎么办?”我悄声问。
“嗝……算了,反正这老东西发酒疯睡一觉就啥都不记得,嗝……随他闹吧。”
老爸明显比杨伯伯还醉得厉害,这话我真不太敢信啊。正想再说些什么,杨伯伯已经出来了。
估计是冷水一淋,杨伯伯稍微清醒了点,脚步没那摇晃了,但一脸醉红配着那满脸胡须粗犷的脸,显得憨态可掬。
胸前那一片黑色的毛发被水淋过贴伏在他结实的胸膛之上,未干的水滴顺着毛发流下滑过微凸的肚皮,再次滑入另一从毛发中,而那从毛发中伸出一朵黑红色的大蘑菇,随着杨伯伯那双点缀着稀疏黑毛的结实大腿走动而微微摆动,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好一副令人垂涎的中年熊体!
按同志圈中对“熊”的定义,干爹面相儒雅,一般不留须,总是刮得干干净净,皮肤干净白皙无毛,是那种白胖的“中年胖熊”;老爸面相刚毅,身材壮实,留着口字短须,身上毛发却也不重,属于“中年壮熊”;而杨伯伯,粗犷的面容再加上一脸略带花白的络腮短须一直连到下巴和嘴唇,结实的胸膛和大腿处都有着黑硬的毛发,虽然较之一些体毛茂盛的人来说还不算什么,但也能算上是“中年毛熊”。
这三个人聚到一起,那简直是如我这类同志的视觉盛宴!再想想老爸和干爹以及我的关系,心中不由得有些美滋滋,我果然是艳福不浅!
如果……能把眼前这头“中年毛熊”也拿下就完美了!心中有点意淫地想着,可惜,生活的真谛是“有残缺才是美丽,有遗憾才是生活”,眼前这头熊是直男,这一点足以让我打消心中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看着杨伯伯光着身子回到桌旁坐下,又一手拿筷子一手端酒杯跟老爸拼起了酒,我心头一松,又有点小遗憾,估计是被水淋醒了吧?但怎么还不穿上裤子?那朵大蘑菇实在是太招眼球啊,害得我时不时地瞅一眼。
眼见没事了,老爸却出声了:“哎?不是说让我们见识下你那本事吗?怎么?酒醒了,害躁了?”
“啪”的一声,杨伯伯把筷子重重拍在桌上,要不是光着膀子,估计还会挽起袖子壮壮气势,面色涨红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被激的:“什么酒醒了?压根就没醉过!就你这样的,喝趴下三个不成问题!你都不害躁我害什么躁?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在摩托车上,你儿子在玩你老鸡巴!”
我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老爸本来就醉得砣红的脸立即涨成猪肝色,眼中的醉意都被吓醒一半,一时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杨伯伯见老爸不吭声,却是得意地哈哈大笑:“风小子,你过来!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才是真男人!随便你怎么弄,如果我撑不到一个小时,你们叫我干啥都行!”
老爸,你真会作死!没事都要挑出事来!可怜我白净的双手,眼看逃过一劫了,被你这么一作死,又要做一小时苦力!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看老爸,明显被吓得不轻,加上本来就醉意上涌,这时估计智商为负了,还是不指望他了。
我转头看向杨伯伯,故作轻松地取笑道:“杨伯伯,我才不上当!你要是硬不起来,别说一小时,撑一天也能啊。”刚说完,我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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