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冬日,天枢宫会持续飘着一段时日鹅毛大雪,弟子们却不曾懈怠,和夏暑一样起得极早,开始自己修行剑道的一天,作为修仙界最负盛名的剑修天才少宫主,危弓衣会在卯时来为师弟师妹们授课讲学。
他给师弟师妹们演练了一番剑招,语气平静且冷漠地讲解自己之前示范的剑招,收剑的时候,手指不由得一动,接住了一片雪花,垂眸看去,落入掌心的雪花晶莹,雪白无暇。
他想他的道侣落鹤现在应该还躺在柔软的床被里睡觉。
落鹤,只是在心里念一遍这个名字,危弓衣都能感觉到指尖细密的痒意。
“还有其它问题吗?没有的话今天的授课讲学到这里就结束。”他面上无波无澜,想回去看还在沉眠中的道侣,却有新来的一批师弟师妹留下了他,问他练剑事宜。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
高岭之花总格外让人有征服欲望,修仙界向来不缺慕强的男修女修,一名新入宫门的美貌弟子拦在他面前,轻声细语道:“少宫主,您适才讲解的剑招,有一处我还是听不明白……”
危弓衣淡淡打断道:“听不明白去询问其它听懂的师弟师妹便可。”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语气如这冬日的雪没有什么温度,听起来让人觉得冰凉,偏生仪态又礼貌至极,等危弓衣离开后,美貌弟子打了一个寒颤,好心的师兄心中一软来安慰道:“少宫主修无情道的,对谁性格比较冷漠,连对宫主都是如此,你不必在意。”
“可我听说,少宫主有一个凡人道侣,他对道侣也是这般吗?”
“那……那人是少宫主道侣,少宫主对他自是不同。”好心师兄脸色有些尴尬。
岂止是不同,少宫主在那位凡人道侣面前与在其它人面前判若两人,哪怕对方在修仙方面天资再如何愚笨,少宫主也会耐心教授,不厌其烦,并为对方寻来洗髓伐骨的天材地宝,甚至将自己修为渡给对方,简直将那人宠得无法无天,现在整个天枢宗谁都不放在眼里。
……
危弓衣回到洞府去找自己的道侣,道侣不在床上,不过床上的被子没有了,他动了动腰间垂挂着的铃铛,循着另外一道铃铛声来到另一道房间,推开门,就见自己的道侣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坐在庭央的屋檐下在看雪。
“小鹤。”
他十分温柔的呼唤了道侣一句,从背后拥抱住人,手掌自然而然从道侣的衣襟里滑了进去,握住里面的乳房把玩着,嘴唇贴着道侣脖颈落下一道道细密的吻。
听着呼唤,落鹤仰头,露出一张稠丽又乖巧的脸蛋。
危弓衣亲了亲道侣的脸颊,手指夹着昨夜被他咬肿的奶头,用力捏了捏。
“呜……”落鹤下意识躲开,捏着他奶尖的手拧了拧,他就不敢再动了,乖乖任由危弓衣抱在怀里揉着奶子,他身体敏感,没一会儿就软在危弓衣怀里,口中喘着带热雾的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无情道的缘故,危弓衣整个人身上常是冰凉的,就连手也是,明明摸了他奶子好大一会儿,那手却还没热起来,落鹤忍不住抱怨道:“太冻了,拿出来好不好?”
危弓衣收回手,给自己画了一道灵咒,淡淡的热意覆盖在肌肤上,重新把手放回道侣的衣襟里。
被玩着奶子的道侣隔着被子在他怀里发出细小又有些舒服的呻吟声,眼睛也眯了起来,看起来颇为享受。
外面太冷,危弓衣没让落鹤在外面待太久,连人裹着被子重新抱回床上,房间里烧着火炉,他不喜热喜冷,不过道侣身体太娇气,冷一会儿就生病打喷嚏,热一会儿就身上起薄汗,现下冬日,只得为道侣烧起火炉。
修长的手指顺着道侣脚踝一路往上抚摸,摸到光滑的大腿内侧,果然,湿了。
他抽回手,将那沾着的粘液给落鹤看,像是蜘蛛的网丝,勾在他的指尖带着粘性,透明的一条线,又清又淫荡。
“小鹤,看。”
落鹤瞪了他一眼:“拿开。”
“小鹤湿透了。”青年剑修喟叹一声,将道侣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
哪怕房中烧着火炉,把衣服全部脱掉也难免冷了些,落鹤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瞬间就落入危弓衣包裹着一层暖意的胸膛里,
还是楚漠身上更暖和,像火炉一样,热烘烘的。
他心里感慨了一下,却是把自己往危弓衣怀里钻得更深,危弓衣不会白日宣淫,所以哪怕把他摸了脱了他都不带一点害怕。
危弓衣也确实不是为了肏道侣,他一做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结束,白天需要忙的事太多,回来只是为了给醒来的道侣涂抹修复身体的药剂。
因为被危弓衣金尊玉贵养在洞府里,宅着少见阳光,落鹤肤色极白,漆黑的长发散在床榻上,像水里飘摇的海藻,过白的肤色让一点痕迹都能清晰可见,比如昨晚被含着咬了半夜刚才又经历了一番玩弄的奶子,奶尖俏生生的挺立着,奶肉红肿鼓胀,上面还残留着交叉的指印,往下看去,闭合着的在轻颤中露出一条缝隙的双腿间,藏在萎靡的秀气性器下,那处穴也是肿得通红,充着血,宛如熟透了的红桃,透着软烂的淫靡气息,更别说腰肢两方,大片大片的通红,色情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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