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鹤都快哭了,控诉道:“你不是在我打坐的时候已经对我发泄过一次了吗,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一巴掌隔着衣物扇在了他的脑袋上。
楚漠却只顾着看老婆的逼。
“啊……别……别……唔……”
原本就勃起的鸡吧一下翘得高高的,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囊包,他舔了舔唇瓣,下一瞬间整张脸颊埋了上去,鼻翼顶着老婆的阴蒂,嗅到甜腻的香气,舌头毫不客气往里面钻。
“老婆,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好不好?”质问的话消失在喉咙里,他凑到落鹤胸前,嗓音暗哑,“我想肏你。”
落鹤被亲得浑身发软,更是没有挣扎的力气,他软下腰肢就要滑下去,楚漠用手揽住他的腰,又将他更进一步压在墙上,品尝着少年的骚奶尖儿和白奶肉儿。
平时动不动就要闭关修行,和失踪没什么区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去找别的野男人去了。
拒绝的话才刚说完,脆生生的奶尖就被隔着衣服被人用高挺的鼻梁抵着研磨,落鹤呼吸一个停滞,脊背涌上异样的酥麻。
想到这里,他舔得更狠,掰着落鹤腿根的手上面骨节上血线清晰可见,动作凶猛得如同快饿死的野狗。
落鹤被舔得眼角发红,眼眶里盈满水雾就快掉下来。
“你……你不要脸!”
与落鹤面容完全的青涩不同,楚漠的轮廓面容已经褪去了不少少年气,眉眼间多出几分男人的成熟意味,看起来格外具有侵略性,以至于落鹤在他怀中宛如雏妓一般。
这样美这样骚的逼,生下来就是给他的鸡吧配对,含着他的鸡吧给他强奸的。
他终于控制不住,崩溃的哭叫着喷了楚漠满脸淫水。
别的魔都是发情期来了找雌侣,他是看到落鹤发情期汹涌而来,就好像在这之前,他有的只是一副空洞的躯壳,直到看到落鹤来了,这副躯壳才活了过来。
花穴被含着用力舔弄,漫过骨髓的刺激让他不由得张嘴大口喘息,扬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手指紧紧抓着楚漠发根,阴唇里面的嫩肉被咬着嘬弄,哭鸣声也唤不醒沉迷给他舔逼的楚漠。
那是他自己的感觉吗?还是被什么未知的东西操纵着?楚漠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发现,没有东西操纵他,他就是对落鹤一见钟情,一见钟情到第一眼就想到上床,然后是成亲孕育子嗣,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是前所未有的心悸甜腻。
“不,滚啊……唔!”
落鹤受不了他这些脏话淫话,打他打得更用力。
“啊啊啊……楚漠!放开我!放开!别舔!啊啊……唔……你别舔!”
不要脸就不要脸,自己还能有更不要脸的,楚漠松开被他嘬得肿胀的奶子,在落鹤的尖叫声中把人抱了起来轻轻一举,就搁置在自己脖子上,而后掀开落鹤的衣摆盖住头颅,两只手从大腿摸到腿根,掰开老婆紧闭的双腿,让那含羞带怯欲露不露的花穴展现在眼前。
落鹤压根推不动楚漠,楚漠的胸膛硬得像石头一样,而楚漠显然也没打算等他同意,急不可耐的拉扯开他的衣领,不顾他的阻挠一口含住那不久前才被他鸡吧顶过的尖粒,手掌也按在粉红又软的奶肉上,口中嘬弄着奶头,发出滋滋的水声。
楚漠恶声恶气含糊着嗓音回应:“给我舔怎么了,是你说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现在舔个逼就让我放开,哪里有你这样给人当老婆的?”
楚漠充耳不闻,那力道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他目光死死盯着那又粉又嫩宛如花苞一般的逼穴上,半响才开口道:“老婆,每次看你逼都好美好骚啊。”
楚漠沉沉笑了一声:“我是公狗,那老婆你是我的小母狗。”
“楚漠!你放开我!”
手掌毫不客气乱摸,奶子摸够了就顺着往下摸肚子摸腰,动作谈不上有多粗暴,却足够急迫下流,嘴巴里含着奶尖不放,手掌顶开腰带就去摸下面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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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随便复制网络上女生聊骚的话,说什么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我们在一起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他是说了,但是楚漠一定有必要当真吗?
又肥,又嫩,两片阴唇羞羞怯怯又闭又开,露出一条细缝,因为刚才被摸了一顿,现下有晶亮的汁液从细缝里流出来,像山林深处某个洞孔里流出来的清幽泉水,让饥渴的过路旅人忍不住低头鞠起一捧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