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林江的敏感点研磨,一圈一圈的,碾在他的敏感点上,看着林江那张冷淡的脸在他的身下渐渐变了颜色,因为被钳制住下颌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嘴,仔细看他因为快感而紧皱的眉头。
林江应该感谢那只堵住他的嘴的手,如果没有这只可恶的手,他快要忍不住发出呻吟,痛苦而快活的呻吟。
他想把后穴该死的东西拿出来剁烂了碾碎了喂狗,而不是一边被操着一遍像母狗一样浪荡的淫叫。
下流的、粗鄙的肉茎堵着嫣红的穴口,“修”碾过一处,林江的身体瞬间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热情地含着他的肉茎喷出更多的水,“修”一手把着他的腰,一手握暴虐的捏着他的下颌,那一把精瘦在他的身下轻易就会折断,那口穴那么容易被满足,一根肉茎就能被填满。
敏感点又是那么清浅,连最下等的oga都没有他这样淫荡的穴。草了许久都没有操到他的生殖腔,有点可惜,这个残缺的beta没有生殖腔。
如果有的话,是不是一插进去他就会可怜巴巴的含着肉棒,想小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他轻一点。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轻一点,他会顶开她的生殖道破开生殖腔,在里面射满浓浆,操到他怀孕,怀孕都要让含着他的肉棒,把他的穴插烂插紧。
他们的孩子,不会从冰冷的子宫中出生。
高大的alpha仰着头,日光照耀着他精致的眉眼,仿佛如同教堂的神像般圣洁。他的动作又是下流而又粗鲁的,带着一股杀戮的狠劲儿挞伐着身下的肉体。
他爽了。
他看着身下的因为快感而痉挛的肉体,因为自己的奸污发不出一丝声音的、那张布满欲色的脸,爽得要死。
“修”仰着头,紧致的下颚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流畅而有力的腰蛮横的律动着带动胯间粗壮的肉茎在林江的湿润的穴里进进出出,他的嘴唇微微颤动,低沉而暧昧的呻吟从他的嘴中传出,一声比一声浪荡,像是被人按在身下反复操弄的人是他。
“修”的眼角也染上情欲,看向林江的眼神温柔而又多情,嘴里的呻吟动听而婉转,在空荡荡的沙漠里显得诡异。
身下的林江腿被高高抬起丝毫接触不到地面,他仰躺在炽热如铁般的坦克防护板上,满脸都是发情后的晕红,接受身下一阵又一阵的顶弄,他的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似乎被草的有些失智,他微微抬臀像是在迎合alpha的操干又像是在躲避,股间皮肉撞击,水声绵密,他的整个身体笼罩在alpha的阴影之下。
身下的操干猛然加快,林江的嘴被他的手狠狠勒住,“修”敏感而狰狞的性器前端顶入深处,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在脆弱的肠道内壁,与此同时“修”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邪恶、暧昧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出,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诱惑像是沾满罂粟的钩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空荡的沙漠里回响。
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林江被大股的灼烫的精液刺激的性器前端射出了精,他被操射了。
粗壮的性器从他的后穴中退了出来,他的腿大张着好似淫荡的低等oga,那两条线条分明的大腿抖啊抖啊夹着一屁股精液怎么都并不拢。
对了,他本该就是这样,被人压在身下,射的满肚子精液,还舍不得闭上那口淫荡的穴,在alpha身下不知羞耻的喘啊喘,让那张很适合含alpha的jb的嘴巴再也说不出难听的话———“修”这样想。
“修”低下头,被他操的失神的林江额前的发还带着挂着细密的汗珠,满脸的情欲,由于他的禁锢,那张俊美的脸上的腮部还留下两个青紫的印记。
他看到林江殷红的嘴巴张张合合,给人一种乖乖听话的感觉,很脆弱但也很美。“修”突然有种想吻下去的冲动,他怜惜的低下了头颅。
他听到林江说——“操男人屁眼的变态,我操你全家。”
嘴真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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