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练的,看我不打死他们。”
江臣鹤抿唇轻笑:“人早走了。”
孟言初拍了拍胸脯:“下次遇到这事,你找我,我一定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江臣鹤温声道:“谢谢言初。”
孟言初眨了眨眼,垂涎欲滴的看着书桌上的巧克力:“这个可以吃吗?”
“…可以。”
楼梯拐角处,赵晏妄掏出手机,看到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电话那端响起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喂,表弟啊。”
“钱打到你账户上,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赵晏妄神情淡淡地看向窗外叽叽喳喳的小鸟。
骆伽也语调欠欠道:“好嘞,下次这种好事记得还找个哥啊。”
演场戏而已,轻松收入五十万,爽翻了。
挂了电话,赵晏妄没急着回教室,他想老天肯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定然不想有情人分开,这次他要陪着江臣鹤长大,让他往后余生只有赵晏妄一人。
转眼上午过去,下课铃一响,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往外走。
“阿鹤,吃饭去。”许轶喊道。
“来了。”江臣鹤收起卷子,跟着几名男生出去。
一瞬间,吵闹的教室安静下来。
趴在桌上的赵晏妄坐直身子,看向江臣鹤的座位,纠缠五年,他比谁都了解江臣鹤,心肠软,脾气倔,回来以后,他总结上辈子会失败的原因。
其一相识太晚。
其二强取豪夺。
赵晏妄是早产儿,刚出生还不到三斤,在保温箱待了一个多月,才抢救过来,作为家里的老幺可谓是被全家宠着长大,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就算跟人打架都会被夸力气大,生动形象的诠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午饭后,年轻好动的男生在篮球场上挥洒着汗水。
食堂里出来的学生,经过操场一眼就看到上白到发光的江臣鹤,在知美丑的年纪,江臣鹤不例外成了女生讨论的对象,他学习好,长得好,脾气好,身形高挑,身上总是带着香香的味道,在严抓早恋的学校她们并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只会私底下偷偷欣赏。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一行人一直打到上课。
一贯的传统,热身运动完跑了三圈,开始自由活动。
许轶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喘着气问道:“我去买饮料,你喝啥?”
“矿泉水。”江臣鹤拍着篮球往阴凉处走,找了一块草坪直接躺下,眯眼小歇。
忍了一上午的赵晏妄跟在江臣鹤身后,看到他躺下,走到江臣鹤旁边。
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江臣鹤睁眼看到一张清纯又漂亮的脸,他愣了一下,坐起来:“有事吗?”
赵晏妄垂眸,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抖,他把手里的水递给他:“喝水。”
江臣鹤笑着接过水,拍了拍草坪,一副哥俩好:“坐。”
男孩之间的友谊很简单,一场篮球赛,一瓶水,就能拉近关系。
他喝了口水,看着操场上奔跑的少年,语气随意地问道:“你为什么转学?”
被水滋润过的唇瓣很红,饱满的唇珠娇艳欲滴,让他想到上辈子亲热时的场景,赵晏妄收回视线,垂眸,轻声道:“因为一个人。”
江臣鹤歪头,表示听不懂。
“我想跟你做朋友。”
江臣鹤理解,在陌生的环境里人本能想找熟悉的人玩,他指尖转着篮球,眉梢微扬,热情邀请:“打不打球。”
赵晏妄弯了弯眼,乖巧道:“打。”
提着水回来的许轶发现他的好朋友身边紧跟着比他矮一个头的小孩,他朝江臣鹤喊道:“阿鹤,过来喝水。”
投了一个球,江臣鹤下场,他撑着膝盖,微微喘着气,眼前突然多了一块蓝色汗巾。
江臣鹤抬眸,神情诧异:“你居然用汗巾?”
“习惯了。”
江臣鹤接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是个好习惯,我喜欢。”
两人说说笑笑的往操场边走。
“阿鹤!”一道惊恐地声音响起。
江臣鹤疑惑抬头,突然被身边的人狠狠抱住,两人在地上翻了个滚,江臣鹤的脑袋被赵晏妄护住,在他愣神时,就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小小的声音:“你还好吗?”
江臣鹤呆呆地“嗯”了一声。
赵晏妄松开了手,将他扶了起来。
此时,许轶也跑过来,他先朝失手的寸头男生喷射:“你他妈那俩窟窿眼用来喘气用的啊,打球朝人脑袋打。”
吼完,他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江臣鹤,一连串的追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身上疼不疼?”
江臣鹤摇了摇头:“我没事。”
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的男孩,柔顺的黑发乱糟糟,白色的衬衣蹭了泥土,脸颊挂着血丝,瞧着惨兮兮。
江臣鹤抱着他的脑袋检查一圈,紧张道:“你脑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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