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成……我要楚成……呜呜呜……”
也许能碰到她呢?
泪眼模糊的小脸被两根手指掐着腮转过来。
束祉没有让人去查她的现状,毕竟她都不来找他,那么她的事情就跟他毫无关系。
女人被男人散发出来的阴沉吓得一抖,烧糊涂的脑子转个不停,楚成,对啊……楚成是谁?他在哪儿,她难道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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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
束祉转过头把杯里的鸡尾酒从头顶浇了下去,男人怒骂着转过来,看见是他后唯唯诺诺一言不发,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女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呜咽。
女人不安的动了动,修长有力的大手顺着臀往上滑,抚过腰窝来到纤细的腰肢,再往上,来到了胸口,一把抓住了面前肥腻得要溢出乳汁的奶子。
背后那个说话的男人一脸戏谑,“哈哈哈哈哈她以前不是娇贵得不行吗?这下破产了,爸也死了,妈也瘫了,听说她连书都读不起了,现在天天打工哈哈哈哈哈哈……”
天微微亮的时候束祉就醒了,生物钟让他无法继续睡觉,女人还乖乖躺在他怀里,浑身绵软,束祉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这次跟以往不太一样,上一周她梦到的全部都是一个男人在后面用手抬着自己的腰用力撞她的屁股,撞得臀肉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面对楚知之,他无法控制自己。
束祉掀开被子,看见她手捧着小腹,睡衣下的小肚子浑圆鼓胀,他射进去的两次浓精还堵在里面。男人眼神一暗,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压下欲望,还是先等医生看过再说。
可是当有人邀请他去参加聚会,他发现那里正好是楚知之住的地方时,他却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不是在她住的地方碰到,是看到她在送外卖。
彭医生是位女士,以前一直在束家参投的医院里工作,后来专职成为了束家的私人医生。
楚知之又做春梦了。
束祉面部紧绷的肌肉稍微松弛,轻声在她耳旁低语,手臂却把她环得越来越紧,楚知之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不满地挣扎。
束祉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女人,他闭了闭眼,压住心底那股汹涌蓬勃的无数恶劣想法,低头亲了亲女人柔软的发顶。
“你走开!呜呜呜……呜呜不要你、楚成……”
气压骤然降低。
说明还是喜欢的。
她说她再也不喜欢自己了。
她不敢对束祉说重话,只能委婉的提醒道:“盛华的药药性有多强,你也是知道的,一颗就承受不起了,这女孩还吃了两颗,之后又……现在发烧也算是吃药后遗症了,不用特意治疗,给她冰敷一下就好了。”
女人突然嘤咛一声,被子里的手动了动,眉毛难耐地皱起,“呜呜……涨……”
手开始捏紧,束祉太阳穴鼓动,身体又开始颤抖——又来了,那股无法控制的占有欲和失控感。
束祉是在酒吧里听到楚知之最近的消息的,那家knoney是临城富二最爱来的地方。
男人晨勃的时候性欲最强,空气里还有着昨夜淫靡的味道,催人情欲,束祉看着她,环着腰的大手下滑,掐住了她的臀。
后来那个男人父亲带着他登门道歉,求束家高抬贵手,不要让人卡他银行的贷款,束祉置之不理。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个从高中就一直缠着自己的女人就应该永远围绕在他余光能笼罩到的地方,直到她突然消失——他突然发现以前那个跟屁虫不见了。
她听到束祉说给楚知之喂了两颗春药之后,又看到女人还在被子外的脖颈全是吻痕,想也能知道发生过多激烈的性爱。
确实碰到了——
他知道楚知之住在那个小区小区,是因为她以前邀请过他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虽然他拒绝了。
小小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背着又厚又重的保温箱,汗水沾湿了她的发丝,黏在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上,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她的狼狈,也瘦了很多,外卖衣服宽松的裹在她身上。拉着小提琴,对他一副示若不见的样子。
“楚成、楚……”
“好……我混蛋。”
束祉等医生离开后,坐着等着给楚知之换了两三次降温贴,等她稍微好一点之后,也钻进被窝里。
把楚知之安顿在床上躺好,他打了个电话让医生过来,然后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
“谁是楚成?”
束祉喉头滚动,翻身把女人压在身子,大腿跪在女人身体两侧。
那段时间因为丰家倒台,临城权贵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楚氏集团破产后楚建国跳楼成为了临城新闻里的头条,也是圈内众人饭后的谈资。
女人头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楚成是谁?”嘶哑阴沉的声音想起。
“呜呜呜……不要你……”
医生给楚知之贴上降温贴就走了。
男人面色阴沉,又回想起了在出租屋里扒开她裤子时看到红肿肥厚明显被肏开了的阴唇。
然后事情似乎开始失控。
“呜呜呜……”楚知之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