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说道:“韩谦,你不是学生会副会长吗?这点眼色都没有让我很难办啊。”
他都已经主动哄他了不是么?
空气仍旧沉寂,连见月咬牙翻了个白眼,拍了一下韩谦的大腿,“我还没跟你算你叫我宝贝的帐呢,知道你在床上喜欢做甜蜜情人,但我不喜欢那样,明白吗?”
被认为是别人的所有物,只会让他感到气恼和烦躁。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连见月彻底放弃交流,自顾自地吃起披萨的时候,韩谦才从僵持中恢复过来,望着连见月难以撼动的从容身姿,他幽怨地,艰涩地吐露出几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一时之间,连见月分辨不出韩谦的询问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要有眼色,还是为什么不喜欢被称呼为宝贝,亦或是为什么不正视他的感情?
有太多的疑虑盘旋在脑海里,让他给不出答案。
“你自己吃吧,连见月,我现在要回去了。”
丢下这句话,宛如逃离一般,韩谦拿上外套,头也不回就走出了房间。
望着韩谦离去的方向,连见月不明所以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十二寸的披萨还剩了一半在桌上。
连见月盯着剩下的披萨,缓缓咀嚼着嘴里还没吃完的,直到味同嚼蜡,彻底没了胃口,才把披萨收进冰箱。
四罐未开的燕京啤酒老老实实地候在里面。
连见月愣了一愣。
啊!
这是前几天韩谦给他打电话硬要他大晚上下楼去便利店买回来的,说想回来之后和他边做爱边喝。
结果……今天就这么走了?
这小子搞什么啊?
连见月咂了咂嘴,“啪”地一声关掉了冰箱门。
等下次,韩谦心情好点的时候请他喝吧。
躺回床上,连见月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备注为“许老师”的电话。
“喂,老许,我明天晚上在你家留宿。”
“你这是请求还是通知我呢?还有,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叫老师。”
“嘿嘿,你不是一直自己一个人住吗?让我住那么一两天有什么关系?”
“连见月我警告你最好适可而止,我再怎么都是你的高中老师。”
“不是吧,我都毕业几年了?麻烦你别再惦念那什么师生之情了,再说,我们都上过多少次床了,你还计较这个?”
“……那还不是你总纠缠我?”
“你不是也很爽吗?这完全是双赢啊,老许,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放心,明晚我一定会让你爽得觉得对得起你收留我的。”
不等对面回复,断然挂断电话,连见月满面笑意地望了一眼窗外。
时隔半年,终于又能见到他了。
“在车站出口等你。”
刚下扶梯,连见月就收到了来自许老师的消息。
昨天语气听起来那么不情愿,居然还主动跑来接他了。
果然老许就是口是心非。
车站出口,一个目测一米八五个头,戴着黑色半框眼镜的男人身穿黑色大衣静静地站在一根圆柱旁,眼睛时而扫向出口处,时而看向手中的手机屏幕。
不知怎的,他的身上散发着难以接近的肃穆气息。
“许余霖,几个月不见了,我还挺想你的。”连见月蹦蹦跳跳地跑到男人的跟前,笑嘻嘻地拍了两下男人的肩膀。
许余霖蹙眉,一把扫开肩膀上的手,“没大没小,从哪儿冒出来的?”
“嗯……大概是你心里吧。”连见月嬉皮笑脸地说道。
许余霖叹了口气,含着几分嫌弃,说道:“几个月不见,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
要不是担心他去他家的路上说不准会给他惹什么麻烦,他才不会亲自过来接他。
连见月挑眉,勾唇,“我可是你亲自教出来的学生呢,用身体。”
“别把话说成那样,你这人尽可夫的淫荡身体可不是我调教出来的,走吧,去停车场。”
连见月高三那年,班主任许余霖因忙于工作与妻子聚少离多而离婚,伤情之际到酒吧喝酒。
正巧连见月溜进酒吧认出了他,便把喝得腿软迷糊走不动路的许老师给拖回了老师家。
犹豫踌躇地盯了快要三十岁,长相仍不失英俊的许老师一晚上,连见月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把刚刚醒酒,还晕乎乎的许余霖给睡了。
当许余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肉棒已经无比鲜明地插在了连见月的后穴里。
至今,他还能想起当时那荒唐又刺激的画面。
小脸涨得通红的连见月哼哼唧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细长的白腿大敞着,一上一下费力地扭动着下半身,瞧着他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因得不到满足受了莫大的委屈。
无奈也罢,后悔也罢,发生的终究是发生了。
在那之后,连见月几乎缠上了许余霖,整个高三一差不多一年有半年都是在许余霖家的床上度过的。
许余霖抵不过连见月的撩拨和引诱,也就之听之任之了。
他一心以为等这小子上了大学,就能彻底断了关系,却没想到,三年多过去了,连见月只要回了这边,总不管不顾地往往他家跑。
他家几乎也成了连见月的家,邻居都把他当成是他亲戚了。
“啊!爽!回家啦!”
扔下背包,连见月马不停蹄地冲进卧室,扑上许久不见的大床。
“回来!外套还没脱。”许余霖追过来。
连见月挪动身体,半靠在枕头上,将身上的外套拉链拉到一半时停住了手,他仰头望向男人,轻扯嘴角,浅涩的情欲仿佛从骨头深处蔓延攀升而出,“你来帮我拉吗?老师。”
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刻落在连见月的身上,却妩媚到了极致。
被这冲击的画面刺激到,许余霖偏头,移开了视线。
这家伙每次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故意喊他老师。
“老师,其实一进车里我就有点忍不住了呢,我真的……很热,身体里。”
“来碰碰我嘛,我都好久没感觉到过老师的体温了,真的……很想……”
许余霖吞咽了下口水,不自然地低下头,一字一句地说道:“别说了,我有话跟你说。”
连见月脱得半露肩膀,一步步走到许余霖的跟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不可以做完再说吗?老师~~”
瞥见连见月身上还未褪去的紫红色痕迹,许余霖往后退了一步,咳嗽了一声,拒绝道:“先把衣服穿上。”
“切,就不。”说着,连见月主动环上了许余霖的腰。
他知道,再怎么挣扎,老师都抗拒不了他。
灼热的气息毫无防备地洒在脖颈间,不禁让许余霖浑身一震。
“啊,老师硬了。”
连见月得逞地笑了笑,把手落在了那明显膨胀起来的地方。
“我就知道老师还是喜欢我的身体的。”连见月一边伸舌舔了舔许余霖的唇角,一边拉下了他裤子的拉链。
察觉到对方的身体逐渐紧绷,连见月安抚道:“老师,我只是想做些让我们都快乐的事情,不是什么坏事哦。”
这话一说出来,他倒像是老师了。
按压揉弄下身的力度越加感触清晰,许余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将连见月狠狠压在了墙上。
下一秒,暴风骤雨一般的吻落在连见月的身上唇上,直至他的双唇红肿,喘不过气。
许余霖满含欲望的目光笼罩在被自己欺身的连见月身上,只见他缓缓抬起那双泛着朦胧水雾的眼眸,此刻妖冶娇软的模样犹如即将被玩坏的破布偶,任人蹂躏。
“……老师……好想你……”
来不及再去思考别的什么,许余霖被卷入了这股情欲的浪潮。
“……去床上。”抓着残存的理智,许余霖带着连见月上了床。
脱去碍事的衣物,连见月一边隔着内裤揉捏许余霖的阴茎,一边看他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睛,“老师……总是这样忍耐自己,可不好啊。”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没能有第二春的吧。”
“老师……你的肉棒……好硬啊……真想马上让它进到我里面来啊……”
“老师我刚才找过了,你的房间里……有套呢,你是……为谁准备的?”
“跟我做爱用不着的东西,老师跟谁用了?”
连见月的话一句接一句,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想再听下去的许余霖忍无可忍地用吻堵上他嘴巴,“给我闭嘴。”
“唔……你耍赖……”
热情似火的深吻将连见月吞噬,直到他身子软得再也没法多说一句话,许余霖才离开他几乎被吻肿了的嘴唇。
许余霖勾起他的下巴,津津有味地欣赏起自己努力的成果。
身下的连见月脸颊潮红,桃花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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