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传来了刺痛,控制不住的跪在了地上。
手中的刀被宁不存迅速卸下。
等众人反应过来,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清冷如仙的少年垂着蝶翼般的鸦睫,抬起染上殷红的手碰了一下耳机,淡声说道“来处理一下。”
说完后冷静的拿出纸巾擦拭着那羊脂玉般的手,血的艳色和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那不沾分色的仙人被染脏了一样,让人看一眼都心跳急促不已。
男人仿佛没想到眼前的人会阻止自己,他还拿刀伤到了少年,哪怕被踹的跪倒在地上也不愿发怒,反倒是有些无措的像是和少年着急解释着自己不是坏人“我的父亲因为在燕家当保镖受伤去世了,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你别生我气。”
宁不存眼神冷淡,听了他的解释也没有半分波澜,只是后退几步重新站回燕西临的身后,垂眸等待对方的指示。
燕西临回过神来,想到宁不存刚刚形如流水的动作,哪怕是粗鲁的打架都一举一动宛如天姿,他不禁再次转动起手中的佛珠,扭头看向那疏离冰雕般的人。
看着他平静的站在那边,即便是被刀刃划伤也没有一丝情绪,手上的伤口处拿纸巾随意压着,溢出的血液顺着修长的青葱玉指滑下,滴落在地上溅出血花。
实在是让人想要做些什么打破他面上的漠然,看看如果他有了别的表情该是多么的漂亮。
燕西临捻着佛珠意味不明的想着。
宁不存被燕西临强制要求带去楼上包扎。
“我来。”他看燕家的专属医生拿着绷带要给自己缠上微微侧身躲开,淡声开口道。
医生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旁边的燕西临,这要是不好好处理肯定会留下疤痕的。
燕西临坐在一旁捻着佛珠善解人意的温声开口“给他自己来吧。”
听到燕西临这么说了医生连忙把绷带递给宁不存。
宁不存接过绷带,垂眸娴熟的动作着,医生有些意外的看着他很熟练的处理着伤口。
燕西临看宁不存有条不紊的一圈一圈缠绕着,也微眯起眼睛,但是看着看着注意力就不自觉的放到了别处,他盯着那修长如玉的手,发现竟然比绷带都要白上几分。
“不存经常给自己包扎吗?看起来很熟练。”他就这么看了良久,突然开口问道。
宁不存轻嗯一声便不再说话。
看到宁不存对燕西临爱搭不理,医生满脸惊悚,转过头去观察自己家少爷的表情。
燕西临面对宁不存冰冷的态度并没有一丝不高兴,反而继续开口说着“在燕家当保镖薪资非常丰厚,我的部下也会提前告知他们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毕竟什么样的价位承担什么样的风险。”
看燕西临不仅没有生气,还和宁不存解释刚刚的事情,医生更是满脸不可思议,他又看向那态度漠然的少年,只见他鸦羽般的睫毛垂下,遮掩住那一眼难忘含雪般的眼眸,泪痣自带靡丽冷艳,轻抿着莹润的唇瓣,脊背不管何时好像都挺直如柏,一身普通的黑色西装硬是穿出了矜贵之感,整个人好似蟾宫秋镜一般。
就这么看了一会,医生竟不自觉的露出痴态,他瞬间理解了燕西临的态度为何这么好,也对,这样宛如雪山之巅那不染污渍的雪莲一样的人物,谁能忍心对他发脾气呢,可能他只要笑一笑,就多得是人甘愿为此赴死。
宁不存听到燕西临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他缠好绷带,稍微握了握拳确保不会有影响就站起了身。
“我告辞了。”宁不存看向燕西临,平静的说道。
“难道刘大强没和你说过,保镖的职责要一直护送老板到家吗。”燕西临看着宁不存面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被关住的野兽叫嚣着自己应该干些什么留下他,于是他开口叫住了往门外走的宁不存。
听到燕西临的话,他身体顿住,没有转身,只微微侧头淡声说道“知道了。”
燕西临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向宁不存,嘴角带着雅致的笑容“那就辛苦你了。”
宁不存敛眉,没有说话,只是等到燕西临出门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燕少。”
司机看到燕西临走来,连忙恭敬的弯腰给他开了车门。
看着燕西临进车,宁不存并没有跟着,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但他并没有找到保镖专车。
车里的燕西临看宁不存没上来反而在找些什么,于是温声开口“其他保镖我已经吩咐他们先回去了,这里只有这一辆车,你上来和我一起坐吧。”
宁不存听到他说的话,淡淡的颔首然后打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
司机似乎没想到宁不存会坐在副驾驶座,呆滞了一下,然后偷偷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燕西临的表情。
燕西临显然也没想到宁不存没有坐后排,他微微一愣,随后眼尾竟带上了笑意,他没有让宁不存坐过来,反而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一路上司机开车都战战兢兢的,思想在这个少年好好看啊难怪老板不生气和他竟然不和老板坐在一起之间反复横跳。
就这么伴随着一片安静,车子缓缓停到了一栋别墅面前。
司机下车快步走向后车座弯腰给燕西临打开了车门。
宁不存这时也下了车,但他并没有打算跟着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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