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可以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起的了(3/10)111  总裁和他不知好歹的影帝前男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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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盯着罗松瞧,然后故意道:“你知道的太多了,让我很难办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有很轻快的笑意,看见罗松满脸的“果然如此”,他又忍不住嘟囔,“骨灰盒当然要装重要的东西!”

“我每年交那么多管理费,怎么能用来装垃圾。”

自认为理由已经足够让罗松信服了,叶应整个人轻松不少。他很快收拾得利落妥当,然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乘车前往举办这次生日宴的庄园。

生日宴的主人家姓柳,是国内最为底蕴深厚的珠宝世家。叶应在车上和罗松商量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跟柳家的当家人谈谈未来他的新商场入驻的事情,罗松记录的手一顿,先问:“今天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叶应笑眯了眼,“我自制力一向很强的,你难道觉得我是什么危险分子吗?”

然后他进了庄园的宴会厅,隔着人群看着中间被簇拥着的林敬槐,当机立断,直接给罗松发消息。

“礼送到了就好了,我不能现在离开吗?”

等了半分钟,罗松还是不回消息,叶应拧着眉打电话,结果只听到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

没关系,他是很成熟的总裁了,难道会因为助手在休息日关机就把人开除吗?

他要之后再跟罗松商量,把休息日全部取消的事情。

掀着唇角扯出个笑来,感觉自己的模样足够得体了,叶应才抬脚继续往里走。他刚走了两步,就看见柳家的当家人迎面过来了。儒雅的中年男人对上他的视线,与他握手问候之后直接迎着他往宴会中心去,路上不忘解释,“林敬槐,林先生,我记得是你旗下娱乐公司的人是不是?我女儿特别喜欢他的电影,今天她生日,我就邀他过来了,算是给她一个惊喜。”

两个人碰面,林敬槐先伸出手来,叫得极为克制,“叶总。”

叶应点点头,面上笑容自然,但心里极度不情愿地冲着林敬槐伸出手去。两个人的手只短暂地交握了一瞬,很快便分开了,但叶应蹙眉站在原地,很有些自我怀疑。

垂在身侧的手捏了把拳头,叶应心气不顺,因为林敬槐刚刚居然趁着那个机会挠了他的手心。

他不好当场冲林敬槐甩脸子,只能在心里暗骂林敬槐真的还和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一样骚,然后忍耐着脾气转头跟这场生日宴的主角寒暄起来。

漂亮女孩儿和他这种人不同,是底蕴深厚的家族里经过极为正统的教育的人,和他交谈的时候大方得体,面上的笑甚至比他花了十来年练出来的还要真切动人。

叶应喜欢跟这样的人来往,于是自然而然的跟着放松不少。唯一让他不太满意的是林敬槐竟然一点眼色都不具备,不走,还站在旁边碍眼。

如果林敬槐一直安安静静的就算了,叶应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忽略。可偏生这人站在旁边,总也忍不住似的低低的咳嗽,沙哑的声音无论如何压低也足够被人注意,哪怕是厅内的乐声都无法遮掩。

这是什么意思?不会赖他说是因为吸多了他的二手烟吧?

叶应最大程度的用恶意揣测着林敬槐,一旁的柳懿已经担忧地看过去,“林先生生病了?之前听说您做了手术,是不是还没恢复好?”

“没、咳!没有……”

刚吐出一个字来,林敬槐就面色难看的用手帕捂住了唇瓣。他费力地咳嗽一声,这才抬头冲着生日宴的主人公微笑,唇角翘得恰到好处,像是有些艰难,但又不愿意让主人公为自己担心的模样。

果然,一看林敬槐那副样子,柳懿眼里的愧疚几乎要满溢出来,“一定是我爸爸让林先生为难了……离宴会开始还有些时间,您需不需要去二楼的客房休息一下?”

“不碍事的,我很荣幸受邀来参加柳小姐的生日宴会。”

嘴上说着不碍事,但林敬槐紧跟着又低咳两声。他眼睑稍稍抬起来,冲柳懿露出一个煞是温和的笑,“我只需要去庭院里走一走,稍微透透气。”

叶应点点头,面上是在认同林敬槐的说法,心里已经开始高兴了。他默默催着林敬槐赶紧滚出去,这人在这里,他连酒都不敢拿,怕一个控制不住倒在林敬槐头上,明天上了头条,公司股价很难办。

可林敬槐像是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竟然还转头朝他瞧过来。

叶应眼皮子一跳,感觉到这人是想害自己了。他忍耐着没有后退,但又控制不住想命令林敬槐将那双难看的眼睛转开。

可在那之前,柳懿先笑盈盈的开口:“叶先生能不能陪林先生一起?有熟悉的人,我也放心一些,毕竟他还身体不适。”

“……”

叶应笑眯眯的应下了,转头离开的时候咬肌已经变得突出。碰巧有侍应生路过,他伸手拿了一杯香槟,指尖的凉意让他稍稍冷静一些,他这才冲林敬槐一扬下巴。

“跟我来。”

叶应来过柳家几次,知道柳家外院西南边有一座花廊。每年从年初到年末,总有各式的花枝从土里钻出来攀上木质的拱形廊架,而后两边的花枝在顶端交错纵横,形成一个绝佳的遮挡。

十月,蔷薇爬藤,叶应走进花廊里的时候,跟在后面的林敬槐看见有一枝垂下的蔷薇轻轻拂过了叶应的头发。

于是他在廊下脚步一顿,伸手将那枝花折了。

叶应对身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因为他走进花廊里,第一时间是将手里端着的酒一口闷了。

然后高脚杯落在一旁的长椅上,他回头想要冲林敬槐发难,却惊觉那人竟然在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已经走到他身后,仗着身量的优势俯视他,但眼神又格外柔软。

可惜叶应不吃这一套。他抵着林敬槐的肩膀将人推开些,顺势坐在长椅上,做出一副审问人的架势来,“你怎么回事?”

林敬槐知道叶应为什么这么问,于是还自然地回答:“我想过来见你。”

他出院已经一周,这一周时间,哪怕是在公司,他都没能见到叶应一面。糟糕的情绪在心里疯涨,他控制不住去猜测叶应这种不长心的混蛋是不是已经在他走的第二天就找了新欢。

于是他去找经纪人,说自己愿意应下柳家女儿生日宴的邀约。这种过往他从不参加的应酬,这次为了见叶应一面,他觉得非常值得。

尤其现在,他确认了叶应的状态。

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坐着,看在林敬槐眼里简直像是已经被扒了衣服,叶应还拧着眉沉吟一声,“看样子你现在是真的很喜欢我啊……”

感叹完了,看见林敬槐点头承认了他的话,叶应眼皮子一抬,眼睛里情绪都跟着退了些。

“那你怎么不考虑下,我想不想见你。”

花廊离宴会厅足够远,喧闹的声音都传不过来,两个人静静地对峙,林敬槐眼里逐渐爬满了无奈。他先是跟叶应说现在已经是休息的时候了,不等叶应问他说的什么屁话,他先伸出手去摸了摸叶应的眼睛。

手底下那片薄薄的皮肤颤抖了一瞬,很快便被强压住了。林敬槐看见叶应眉头已经拧得死紧,尤不怕死的补充,“你得休息才行了,阿应。”

叶应感觉到自己鼻梁旁侧的皮肤因为林敬槐而稍稍抽动了一瞬,这让他想起来他和林敬槐说分手的时候。那天,林敬槐的脸也像他这样无法控制了。像是糟糕情绪高涨到极点,他失去了最为简单的控制表情的能力,于是唇瓣一搭,就忍不住吐出毒舌信子。

“想让我休息,还不把你的脏手拿远点。”

看出来叶应情绪糟糕,明摆着是在没人的地方连装都懒得跟自己装,林敬槐还一手撑着膝面在叶应面前俯下身去,凑近了去看叶应眼底下已经被遮过的青黑。

他一直觉得叶应有张格外秾艳漂亮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发脾气的时候,甚至会让他觉得澄澈。

就因为他对那双眼睛太熟悉了,刚刚在宴会厅里,叶应朝着他走近的时候,他就看见叶应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尤其眼球一转动,血丝会更为明显。

他一提西裤在叶应面前蹲下,手里的蔷薇花枝顺势进到了叶应胸前的外套口袋里。

一枝开得正好就被折下的红色蔷薇轻轻靠着那件墨灰色的西装,林敬槐斟酌着,劝说:“阿应,你已经有很多钱了,完全没有必要再因为工作这么累。”

“你在说什么屁话。”

叶应抿唇,说话的时候故意下巴一扬,眼皮子一耷拉用很轻蔑的眼神盯着林敬槐瞧。他懒得处理自己胸前别着的花枝,只冲着林敬槐抬了下手,示意林敬槐重新站起来。

林敬槐不明所以,但还是对叶应表现得很是顺从。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刚一站起来,叶应的手就顺着他的裤腰往里伸进去。

微凉的指尖贴着腰际的皮肤往里钻,林敬槐闷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捉住了叶应的手腕,还被瞪了一眼。他抿着唇松开手,面上为难,但心里难免觉得高兴,可他刚想着在这种地方和叶应做会不会惹得好面子的人生气,又感觉到叶应的手停住了。

指腹就贴着他手术的刀口的位置。

过去小半个月,原本也只有很小的刀口,现在连疤痕都掉得差不多了,只是增生难免明显,被叶应按着一摩擦,林敬槐就觉得自己下身有起火的架势。

他无奈,知道叶应只是想看看他的疤长得什么样了,但还是用低哑的声音叫:“阿应……”

“乱叫什么?你最好叫我叶总。”

叶应拧眉抽出手来,还很矜持的用帕子裹着指尖擦了擦。他短暂地琢磨一瞬,问:“不能再做个祛疤手术?万一你以后拍电影要露那里,多不好看。”

林敬槐抿唇,眼睑垂着的时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低落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尽量不动声色的将外套下摆往中间拢了拢,颇有些固执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看到的话,我可以去做。”

林敬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叶应油盐不进,“我不会看你那个地方,你为你的观众考虑考虑。”

叶应刚刚摸过的地方已经很靠近腹股沟,肌理的走势让叶应庆幸自己手抽出来的及时,否则他毫不怀疑自己的手一定会沾上脏东西。

越想越是烦躁,叶应垮了脸摸了摸外套口袋,最后糟心的发现因为是来赴宴,所以他身上甚至没有装一包烟。

树屋里的烟都是点了放在烟灰缸里烧的,几天不碰,叶应这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的烟瘾上来了。他起身想往宴会厅里走,那地儿人多,角落或者走廊肯定有忍耐不住的老烟枪。

到时候他走过去,那些人肯定要分他一支的。

什么都计划好了,叶应没想到林敬槐将他拦了下来。他鼻息变重,脾气已经到了发作的临界点,可他刚回身,就看见林敬槐从兜里摸出来香烟,抖出来一支递到他唇边。

“……”

两个人站得太近了,叶应捻着滤嘴视线落在火机上,也知道林敬槐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跳动的蓝色火焰将香烟点燃,他两指夹着深吸一口,终于还是劝,“要不你早点回去,就算是小手术,还是再修养两天,这样才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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