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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温迢还在哭,心里疯狂飙起脏话。
大腿被摆成一字,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竟然这么软,妈的。
阴茎再次被提留起来,后穴完整的裸露出来。
洞口没有毛,粉红的一圈嫩肉上只有几道褶皱,很窄,很小,好像连根针都塞不进去。
火热的顶端碰了一下洞口,嫩肉收缩了下,本来就小的后穴更小了。
妈的,操人菊花烂黄瓜。
温迢一边流泪一边诅咒。
顶端顶在洞口,上下滑动,似乎在试着向里钻,但是失败了,太紧了,进不去。
它退了一点,又铆足了劲冲锋,一下子捅进了他的洞里。
裂帛声从他的身体里响起。
“唔……啊……啊……”
蒙住眼睛的布都能拧出水来了,温迢全身的神经肌肉都颤栗起来。
他拼命呼吸,每次都只吸进去一点点空气,每次呼吸他的肠子就收缩一下,后面就紧一点,肠子里的阴茎就胀大一分。
有什么液体从他的肠子里流出去了。
是血吗?还是肠液?
不知道反正都一样痛。
妈的!垃圾!上床不带套烂黄瓜!
他身上那人也发出一声闷哼,舒服得长叹了一声。
妈的!舒服死你!你他妈这辈子注定精尽人亡!
血流的越多,他内心的怒火烧的越旺。
有了血润滑,干涩的甬道通畅了点。
那人就着血直直往里插,血从后穴的缝隙里被操出来,周围一圈嫩肉变成了红肉,染红了整个会阴和腿根。
房间里充斥着那人的粗喘声,堵住他嘴巴的东西被拿走。
大约是看他现在没力气求救,喊也喊不出来了。
那人把他抱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阴茎几乎全根没入他的穴里。
“啊……”
低哑压抑的声音从他的嘴里泄出来。
温迢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全身只有下面这跟阴茎和那人的手臂作为着力点。
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到底,捅穿了肠子和胃。
那人托起他的臀往上抬,一节阴茎出来,带出一节肠肉,没了阴茎堵住的液体往下坠。
是血。
他可以确定了。
房间被血腥味包围了。
“你……他妈……去死……老子……抓到……一定杀了你……你妈的”
可惜没什么杀伤力,那人的阴茎似乎还更大了点,不知疲倦地撞击着,他像空中摇摆的破船,坠落在深海里。
阴茎软软的垂着,跟着他的身体上下晃动,拍打着空气,没人在意。
可肠子里那根硕大的阳具不经意间撞上一块软肉,他的阴茎瞬间就抬了头。
“嗯……”
温迢赶紧闭上嘴,生怕呻吟声被人听见。
那人好像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接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在往那块肉上撞,一直到他前面射出来才罢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根阴茎终于停了,停在进到他肠子最深的地方。
然后跳了两下。
温迢也是男的,他知道下一步那人要做什么。
他用尽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直接摔在了地上,头磕到了床头的柜子,响起一堆瓶瓶罐罐碎裂的声音。
那人一手压住他的腰,一手拉着他的腿往后拖,他的右手在那堆碎片里摸索,手臂被玻璃碎片划出了很多口子,终于在被拖走之前,抓住了一个没碎的小玻璃瓶。
那人把他拉回来,勃起的阴茎继续塞进他的肠子里。他整个人被压在墙上,那根阴茎抵着肠子深处,一股一股射出精液。
“你妈逼……”
阴茎离开他的身体,他的腿软下来,靠着墙壁倒在地面上,“你他妈……死全家。”
那人轻轻地笑了声,呼吸声离他越开越近,冰凉的手点在他的唇上面。
就是现在!
温迢用了攒下来的所有力气,挥动右手,玻璃瓶砸在强奸犯的脑壳上。
“碰——”地一声裂开。
“你他妈去死吧!”
他今年十七岁,前十六年都没说过这么多脏话。
这一击击中了,但他笑不出来,和玻璃瓶碎片落在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
如果不是因为眼睛被蒙住,他大概也不会注意。
“咔嚓——”
角落里的男人收起相机。
温迢全身冰凉。
这个房间里,不止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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