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一因为追随这个男人离开了我呢。”
“这家伙是干什么的?”
“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我以为您有暇知道。”房东抱歉地说,“就是一些混账地下组织呢……前田算是个组长。”
“那我知道了,有什么问题吗?”
“请您帮我把前田除掉吧。”
“为什么让我去做?”
那张美得可怕的脸上露出了笑,变得更美更可怕了。
“说来抱歉,其实我私下里调查过您呢。”
“咦?”
“您的事迹真是很惊人……我相信您比任何人都更强大。”
“啊……还好啦。”水弹头有点难为情。
“除了英一,前田身边还有个叫‘竹安’的人需要特别小心。”
房东打开另一个抽屉,取出一沓钞票。
“这是定金,您意下如何?”
“竹安,很强吗?”
“是的,英一也有点难对付……”
“好喔,我就接下了。”
“啊,太好了……务必别太伤到我家英一呢……”
“两周以内解决……对了,先把钥匙借我一下。”
有了这笔定金,水弹头难得吃上了一顿正常的饭菜。
关于房东的身份,他懒得去了解,但是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根据她的消息,前田组的事务所就在a市内的一家夜总会的地下酒吧里。
a市里什么东西都很密集,比如总能体现城市发展的、痛苦和敬仰的高楼,比如从精神到身体的娱乐,比如各种各样、但混在一起都挑不开的人。那里的道路倒是很宽敞,一到夜晚便灯火璀璨,像车窗上的雨点一样完全迷住人的眼睛,令人在冷漠中感觉热切,暂忘一切的声色犬马之罪,暂忘此地的蝇营狗苟,也暂忘自己和他人的狼狈。
那真的是个既拥挤又很肉麻的地方,而且从来不说“罪”之类的字眼,毕竟可以用“适者生存”之类的来打圆场嘛。跟那里相比,就算是房东的家也变得可以用一个表示很亲近的成语来形容了。
有熙熙攘攘的人,自然也有特地来躲清净的人。
说起来很神奇,其实那间地下酒吧就是个不错的清静处。
前田相当喜欢这里,并且为这里担惊受怕。他之所以喜欢,是因为会担惊受怕,担惊受怕则是因为有了天堂水仙的前车之鉴,不安会长再找他的“业障”说事,把这里让给别的组。或者,百谷想要羞辱他而特意来夺走呢?
总之,这种让自己仿佛不是在无所事的提防心理对前田来说很重要,因此这间地下酒吧也是很重要的。
刚才他趴在办公桌上做了个噩梦,比如水弹头又杀过来了什么的。
“英一,英一……!混蛋,英一那家伙去哪儿了?”
竹安走过来,扶住前田的肩,轻轻安抚他。
“英一去找‘水弹头’了。”
前田用他戴满金戒指的手捂住了脸,“你怎么不出去找?”
“也需要随时保护您才行呢。”
“你当我是什么?……唉。”前田没力气再发大火了,“向那个女人打听一下啊……她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唔,英一不肯呢。”
“可恶……这样不就是想害死我吗。”
“放心,我一定会保护您的。”
“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不要乱碰我。”
竹安放开了手,识趣地走到一旁。
前田继续疲惫地趴回桌上,“那个‘水乐队’还是什么的就要来了……我的梦向来是很准的。”
今夜告一段落。
“在下首先要揭露真相,即‘泳池派对’事件、‘天堂水仙’事件与‘泉组织’事件,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
“以及,除了最广为人知的三个事件以外,此凶手还犯下过不少起手法雷同的事件!自‘天堂水仙’以后,凶手从a区出发,一路杀到了f区才算销声匿迹,可现如今竟然又回到了c区作案?整整八年时间,简直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杀人旅行!……”
八年来,幸忠每天都在搜集跟这个神秘杀人犯的相关线索。最近发生的“泳池派对”事件对他来说就像老歌手的新专辑一样美好。
昨天,他满怀激动的心情在论坛上留下了自己的推理,洋洋洒洒一大篇,然而仅仅收到零星几句嘲讽:
“哎哟,也就‘泳池派对’是真的,其他绝对都是小媒体编纂的啦。”
“你还真的从八年前就开始专注这些无所谓的事了呢,真是惊呆我。”
“早些年把这份心在学习上,不都能考入a大了吗哈哈哈。”
……
“尔等騃童钝夫……以何诮我……可恶……”
幸忠删除了这些留言,自顾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之后,他收到了一个昵称是“一”的账号发来的私信。
“我想知道更多,可以请你详细说说吗?”
……
一:“你是相关人员吧?跟那个人和那些事相关?”
“只是整理事件后根据推理得出。”
一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我也是个推理爱好者,可以见一面吗?”
“线上交流不是更方便吗?”
“其实你写的那本推理我很喜欢,是我‘推理’生涯的引路人呢。要是可以的话,真想请你喝杯咖啡。”
幸忠的身体僵硬住了,他的手则极度兴奋地颤抖着,然而还是洋装矜持地回复到:“我考虑一下。”
幸忠离开了电脑桌,先是冷笑,再是窃笑,最后狂笑不止。
他把手伸进镜片后面,擦掉仿佛终于出人头地的泪水,扶正了眼镜,回复道:“今天正好有时间,约个地方见面吧。”
“真是太感谢了。”
发送了最后一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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