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揍我……快点继续揍我……”
期间那个很讲究“因果报应”的会长召开了一场帮会内部的聚会,就在歌舞伎町二丁目的一家酒店里。
“你喜欢吗?”
“不就是活跃下气氛,这么认真干什么?”渡边言之凿凿,“不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无意间听到那些对话,前田又开始径自惆怅,抬起杯子想喝酒。
“咕呜……哈……哈啊啊……”
场内顿时调笑声一片。
为什么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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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弹头咬紧了牙关,几乎从牙缝里呼吸,从嘴角到整张脸都抽搐不止。
当拳头砸在脸上的时候,为什么他是愈加的迷乱,而非清醒了呢?
不过话题大致可以概括为:水弹头,水弹头,水弹头。
不就是皮革的味道吗……还有当天刚擦的鞋油的味道,泥土的味道……大自然的味道,真新鲜……嗯,也许他还爆踹过谁……还有血液的味道……脑浆的味道……
“我倒是觉得,只要他选择加入某个势力,自然就能脱困了。”
一连过去四天,又或者五天,整个a市范围内再也没有水弹头的一片影子。
最近切开了太多人,刀已经很钝了。
水弹头睁开了眼睛,满怀恨意地拔出插在尸体耳道里也许还越界了很多的刀刃,转身离开了。
朔言沉默着为他系上了眼罩。
“总之,水弹头那家伙到a区来了。只是现在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而已。”会长继续说,“我呢,当然
渡边也抬起杯子,有意地朝着前田干了一杯。
水弹头一边舔着刀刃,一边奋力地撸动着自己的屌。
前田组和往常一样被挤兑在角落的位置,不参与任何对话。
。
他的大脑因疼痛而飘然的发麻,仿佛灵魂在升华。这一瞬间和那一瞬间,他急切地想找到一个答案其实他连问题都还不明晰,但当下一拳到来时,便又只能知道爽了。
……那双皮鞋怎么样?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会长和稀泥地摆了摆手,“兄弟们难得一聚,何必针锋相对呢?前田,也教你家的小子懂事一点吧。”
……
各组组长已然就座,身边都只带了一两个亲信。
“话说,天堂水仙……也算是水弹头的出道舞台了呢。”
充斥着“他现在可真是玩完了”、“哈哈哈”一类幸灾乐祸的声音,也稍微有真正对于形势的讨论。
除了在深色皮肤上不怎么明显的淤青淤紫,这副强健的身体上还遍布着一条条伤痕。有狰狞的增生,也有可怖的凹陷,难以想象其曾经历过什么。尽管这些发白的丑陋痕迹爬满这副躯体,却丝毫没能蚕食它的美丽。
“渡边,你什么意思?”
他继续回忆着,一遍遍重复那些片段里最暴力的场面、最色情的细节。
“那样子会天下大乱呢……!”
“拜托,什么‘水弹头’的有那么神吗?”
太糟糕了,朔言怎么可能会爆踹谁的头?是什么再次破坏了那些纯粹的美丽,把它变成凌辱和最最愚蠢粗鄙的暴力!……可恶的泉朔言。为什么不好好做个死人或者地底下的骨灰,而要三番五次干扰他的意志呢?
英一夺过前田手中的酒杯,顿在桌上,酒液晃荡着洒出了不少。
英一想要站起来,前田则不着痕迹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微微摇头。
他的舌头活泼地颤动着,就像一条真正的生命那样,在生冷的铁刃上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