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鑫土《相见谁》(2/10)111  “你好sao啊”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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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同学激荡的内心终于慢慢平静,除了想起吕严时又起波澜。现在这样也许是好的,划开界限,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冒犯的代价他已经感受过了。

他又怕又敏感,却见那人跪到他身前,把他那根含进去。身后一被顶,他就深插进那人喉咙里去,何同学没忍住叫出一声,娇软无比。这样前后夹击实在无处可逃,要不是吕严扶着他,恐怕已经站不住了。

年轻人就这样,单纯天真,又执着坚定。意气风发,也意气用事。吕严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偏执。

有侍者开始发避孕套。

再往后的日子里,他们没再联系。

那日后他们经常吵架。无非是关于酒,但吕严勃然大怒,甚至怒极反笑,何同学不明白。

吕严没说什么,搂着他让他哭够了,底下不急不缓地扩张着,放进去一个跳蛋。臀肉但凡挨上一掌,穴里便要收缩,吸着那东西直顶前列腺。



何同学瑟瑟发抖,吕严摸到他小腹他就已经颤得不行,高度紧张下人也高度兴奋着,前端被捋得沾出银丝来,周遭的环境逼着他不受控制地发情,此刻多少身心崩溃,手挡着脸便哭了。

套子没用上,吕严射得好深,何同学脑子里闪过被内射的快感,身下不敢置信地夹了夹。

何同学腰软得直翻白眼,这要是刀子,被捅几下早就死了,可这是按摩棒,捅进去他只会爽,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再剧烈地达到前列腺高潮。

吕严算是什么人呢?他想着想着心里又痛,放长线钓大鱼吗?可他算什么大鱼。他始终看不清吕严是真是假,要说真,过去的照顾不假,要说假,那日后再无一丝关心。

“还敢喝吗?”

吕严安慰过他,下台时无声递过一张纸巾,闲来无事似的,跟他坐在台阶上坐了好一会儿。

“我看你喜欢得很。”吕严拿手就给他插射了,射了也不肯停,榨精似的让他哭个没够。

白粥熬得绵且稠,他拿勺子捞起又放下,在热腾腾的白雾里看向窗外,笼中鸟曾远飞过,他就快被一个人驯服了,可那个人不要他了。

吕严带他去了一个新的gay吧。路弯弯绕绕的,藏得很深,门面看着也不大,里面倒是另一个世界,何同学好奇地拉着人手臂在角落坐下,不久之后钟响三声,小门缓缓关上。

何同学慌张地望向四周,这里到处响着呻吟和水声,似乎连空气也要粘腻起来。有人笑得不怀好意,靠近了沾上一抹白就要往他唇上抹,何同学赶紧扭脸钻到吕严怀里去。

“行啊,咱们换个地方喝。”

吕严看也不看他,把何同学托起身来:“今天要带小孩,没空操你。”说完把跳蛋一扯就插进去了。

“乖。”吕严亲了他一口。

也有人凑过来要摸吕严的花臂,何同学乳尖被吕严摸得呜呜出声,眼角余光却还偷看他如何应对。吕严本就憋着火气,眯起眼就反手扇了人一巴掌,低声喝道,“滚。”

……

何同学看着吕严熟练接过。音乐推高,灯光压暗,四周已经有人开始脱衣服,他们尖叫着、大笑着,裸露的肢体交缠在一起。

可谁不曾偏执过呢。

睡过了当然更亲近些。以往何同学只会扯着吕严衣摆撒娇,如今却敢钻到人怀里去了。日后在酒吧他仍偷偷喝酒,顶多是被吕严发现操一顿。吕严骂他死性不改,难道真要撞破南墙?何同学昂着头呼呼喘气道,“撞一撞,又不吃亏……”

别,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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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他仍高潮,躺在床上安享余韵,吕严扯着纸巾给他擦了一遍,擦到身下时他犹豫着,还是乖乖张开了腿。

吕严的手已经探过来解他裤子,被他猛地按住了:“别……别在这里……”

……好像又搞砸了一件事呢。

“哥,我错了……”

何同学溜进房间,咬着手臂号啕大哭。

最后裤子是吕严给他穿上的,穴里还含着跳蛋,没往外流。

那天射进体内的精总觉得冲洗不干净,他连续几日洗了又洗,总恍惚它要往下流。也不知是冲洗过度还是没冲干净,他没过多久就发烧了,整日躺在昏暗的床上迷迷糊糊,手机亮过几次,中国移动的短信。

何同学长吟一声夹紧了腿。被陌生人看着操穴实在羞耻,他趴在沙发椅背上被顶得流水,吕严抱得他很紧,把腰按成适合挨操的姿势。何同学脑子已经不转了,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小飞机杯,湿漉漉的,插进去应该很舒服。可飞机杯怎么会因为被操而爽呢。

“哥……”何同学哭叫着射在那人嘴里,不应期里挨操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泪一滴滴往下落,砸在吕严手臂上绽出一朵水花。

……

何同学回忆起初见,他在天台上向一个女孩告白。两年啊,两年的感情喷涌而出,他爱得死去活来。何同学每天一睁眼就觉得“我好爱她”,每天下课都要到她的教室追寻她的身影,可是,这有用吗?

“门已经关了,出不去。不合群呢,就是异类。异类,是要付出代价的。”

穴里又快起来,他只好带着哭腔道:“不喝了……我不敢了……”

吕严拿出烟来,问他会不会。

吕严顺着脊柱舔他后脖子,像是准备什么时候一口咬断,何同学很没安全感地想扭头讨吻,却被吕严无视着越顶越深。

吕严抱他上车的时候,他就像只应激的猫,情绪濒临失控,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来人捂着脸犯委屈,摸着他裤裆跪在地上摇屁股道:“我想吃……”

炽热的青春疯狂燃烧着,有小疯子朝他冲撞而来,吕严想起那种咬住就不撒嘴的小王八,让他莫名又疼了一下。

好像已经被操成婊子了……

人都说,人在至爱时不想未来,即便死在当下也心甘,而吕严苦笑,爱的敌人就是未来。

“说话!”

何同学震惊着缩成一团,却看吕严冷哼着递过一杯:“你喝啊,是不是想被轮?”

他父母离婚了,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是奶奶给他留的门。

吕严抱他回座位,翻出烟盒先点了一支。何同学还在高潮里又不想弄脏沙发,夹着腿没让那东西往出流,他低着头默默穿了衣服,站起身刚想穿裤子,就被吕严不可抗拒地扶着腰,拿着按摩棒捅进去了。

何同学没了力气,头虚摇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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