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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不合身的西装扔到沙发上,加百列转身面朝着德意志,看着德意志的衬衫,长时间的跪爬让这件衬衫有了些被汗水洇湿的痕迹,透出下面若有若无的肉色。他轻轻剥开了两颗纽扣,敞开的衬衫里露出了深麦色的皮肤,加百列用手抓住衬衫往两边扒开,却发现领口还不够容纳德意志的胸肌,他将有加百列舔德意志龟头情节,注意避雷

所以回到坑品这个问题上来,其实我也自我剖析很多遍了,不过今天还是再狡辩一番。

有些作品则是精雕细琢,虽然只是寥寥几人的故事,但是很考验笔力,比如哨所系列,比如新版臣服、沦陷,写起来其实非常耗费精力。

有些作品是架构比较简单,但很讲求状态,写起来犹如做小菜演小品,追求灵感所致,闲适之美,比如《狼群之主》《圣徒之路》,强压着去写,反而写不好,写不出来,偶有所得,就写一写。

了淫水,正从马眼里慢慢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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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他作者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是工作压力越大越想写文发泄,但是因为工作压力没时间更新,就会疯狂产出脑洞,所以我的脑洞简直是层出不穷,如果大家觉得我现在开得坑太多,那真该看看我的硬盘,里面的坑攒了快有一百个了……

第一个就是因为工作和生活。我从来没有全职过,不仅没有全职,我还长期干着一份非常不适合写的工作,直到现在工作强度也很大。尤其是去年底到今年初我一直都在准备非常重要的考试,在工作和生活的压力下,想保持日更,保持大量更新真的很难。但是如果大家看看更新数据会发现,我的年更数字是在持续增加的,最近三个月的更新量更是非常高。只是在开了如此多的坑的情况下,这些更新也只是洒洒水,看起来杯水车薪,依然显得奶不供求。

玩了几下加百列就松开了手,接着将西装从德意志的肩头扒了下来,他抓着西装看了看领口的牌子,不认识,随后转过身来,将西装披到了肩上。他没有穿进去,只是披着,对于德意志来说剪裁合身的西装,对他来说略显宽大,像一件中短的风衣,加百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扭身转了转,西装的袖子像翅膀一样甩动着。

十年之前的创作环境,和现在已经大不相同。十年间,很多熟悉的作者陆续淡出或者转型,曾经经

加百列站在他身边,衣服青春阳光的男孩,和西装脏乱不堪的男人,像是被错误拼在一起的两张格格不入的照片。加百列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下巴压在他的左肩膀上,微微歪头,脸上带着明快的笑意,视线缓慢地从上到下扫视着镜子中德意志的身体,他的左手穿过德意志的胳膊,往前握住了德意志的鸡巴,手掌很随意地撸动了两下,好像那不是德意志的鸡巴,而是他自己的鸡巴,不,比撸他自己的鸡巴还要随意,他是在玩属于他的玩具。

有些作品比较小众,题材小众并不意味着好写,相反,在不降低质量的情况下,想写好反倒特别难,比如需要战棋推演的《白银》《神孽》,需要更强的现实向作品笔力的《国安》,这些作品都很难写。

被加百列玩弄鸡巴,积蓄了一上午的狗爬羞辱瞬间就转变成了生理上的快感,让德意志鸡巴上的淫水立刻滴了下来。加百列看到了德意志龟头溢出的淫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带着看好戏的笑容用力挤了挤,让淫水都从马眼里流出来,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最下面的液滴如同钟摆般左右摆荡了一下,扯断了银丝坠落在地。

有些作品受限于当时水平的问题,开篇的架构其实已经走歪了,读者或许感觉不出来,写的时候却像在盖一栋越来越歪的楼,几乎可以断定最后会变成一地狼藉,除非推倒重建。这个问题在我早期的作品,比如《荒星》,老版《臣服》,甚至现在艰难存稿但很难写的《犬笼》上都很突出。

开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时不我待,或许不太准确,但我心中最深切的感受就是这四个字。

这就要谈到工作的压力就带来的第二个原因,我称之为脑洞。

我没有写过日记,但这些作品,却记录了我的人生。

一个好的作者其实应该能够平衡这种创作新坑的冲动和完结旧坑的坚持,我在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差。

有些作品因为平台的问题,为了脱身不得不断尾求生,比如遗落在绿jj的所有作品,现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禁区。

德意志来到了办公桌前,办公桌对他而言并不算高,他抬抬腿就能上去。但在他爬上去之前,他却停顿了一下。这短暂的停顿,立刻让德意志感觉加百列从身后注视自己的目光变重了。

在宿舍,在帐篷,在深夜的训练场,在奔驰的火车,在高空的飞机,在长途跋涉的卡车,在大雪纷飞的边疆,在大雨瓢泼的草原,在黄沙蔽日的荒漠,在深山老林的不可说之地,在许许多多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以千奇百怪的设备坚强码字的影子。

加百列一直注视着德意志,自然马上就注意到了那短暂的停顿,随后他就看到德意志抬起了左腿,放在桌子上,双手往前撑着桌面,脚掌一蹬地面,修长的小腿绷出紧致的线条,轻轻跃起,双膝都落在了桌子上,接着往桌子的中间爬去。

而在这么多关于不同作品的灵感、状态、写作难度导致的更新快慢不同的狡辩之外,我还想再狡辩最后一个想法,时不我待。

十年踪迹十年心,且饮杯酒付春风。

而作品本身,带来的与读者的情感交织,就更是一个作者无法忘怀的回忆,很多名字,很多面孔,很多悲喜,很多往事,有的人来了又走,有的人常伴左右。有些人成了我相处最久的朋友,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他们是我现实里找不到的知音,是我精神上最给力的支持,这是我写文以来,最宝贵的收获。

有些作品是可以预判的大长篇,架构有,设定有,但是写作状态起起伏伏,加上其他中短篇的更新分薄了投入的精力,导致很难接续,比如《魔皇》《带盐》,这两个大篇幅作品有难度,好写又不好写,双开的话势必分薄其他文的更新量,所以迟迟不敢复更魔皇,因为复更了也只有那点存稿,没法做到长期更新,像带盐现在的状态,我的奶量只能保持一篇。

这不是德意志节,都对应着我步入社会的十年来,一些重要的记忆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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