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唯梦闲人不梦君(2/10)111  【庆余年】(闲泽)庆春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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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手抚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触碰到自己的穴口,传来的感觉是陌生的麻木,阴唇都被撑大分开,阴蒂因为范闲替他撸动前端时,有意逗弄,更是鼓起发颤。

原本干净幼嫩的穴口,此刻已经狼狈不堪,横流的淫水带着些鲜血从交合出溅出,每一次顶干,都会发出咕叽的水声。

“嗯唔……”两人争夺着主动权利,皆都不让,口液都顺着两人嘴唇滑落到脖颈。

谁知那杯千日甘,谁知那场梦中梦。

范闲整个人都覆盖在二皇子身上,强行压住自己的猎物,不允许逃跑。而他的猎物本来主动献上,如今也起了厌倦的心思。

范梦生熟练抓取几种药材,仔细测了份量,又慢慢碾磨。

“唔…………胸是小了点,倒是可爱……”范闲的评价却让李承泽气个半死,他主动至此,还被人嫌弃。因而忍不住恨恨咬了范闲一口。

闲人不梦君

也是因前面的肉根发育有碍,男女同体的影响下,他虽外表无碍,但这也是他的痛处。无法回避的屈辱。

二皇子李承泽已经换了身深蓝长袍,只是不是平时的大袖,而是利落的剑袖,这身利落的武袍,反而衬托他更为身姿挺拔,尤其是略瘦的腰肢。反倒更有前朝名士所载风骨之味。

他初见那个小姑娘时候,正是大仇得报,一切尽在掌中,才突然起了兴趣。把早已安排好的旧事记起来。

“今日天色不错,倒瞧不出昨日风雨。”二皇子语气平静,甚至略带喜悦,只是无人敢应。

“主子说,他甚喜大人所作的一词,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此生不过一梦。”那个奶娘原是官家小姐,家境败落才流落至此,因此对答落落大方。“但我家主人却……”

李承泽痛后,便明白为何有人沉浸于情欲之中,他原以为肮脏作呕如野兽无异的荒蛮行径,却原来是这样的人间至乐。

她奶娘忙替她回答:“范大人,小姐乳名唤作念念,大名叫梦生。”

君唯梦闲人

李承泽根本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都是生理性的,他眼前朦胧一片,整张脸都埋进软被里。偏偏臀肉还高高翘起。

穿一身华服的男人恭敬跪倒,可那华美的丝绸却是太监服制,发出的嗓音也是尖刻尖利:“昨夜靖王世子为求小范大人赋诗一首,偷了靖王爷的千日甘,和小范大人对饮。”

“千日甘一滴可堪比寻常烈酒一坛,范闲哪怕是八品高手,自然也是要醉上一醉,不过少年人,醉一醉也是乐事。”

范小花是他的长女,长相也是灵动可爱,可是他怀里的孩子,被范闲哄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梦生……”范闲略带不解斟酌问道。“为何起这个名字,他向来喜欢舞文弄墨,怎么给自己姑娘取名字倒有些男气。”

可是,李承泽带着抽泣的低吟中,他眼中一片死寂。他偷来的,窃来的一时欢愉,只有今夜。

容貌娇媚的侍女将手中的玉盏放至在桌案时,才偷看一眼这坐宅子的主人,又恭顺的低下头,侍奉一侧。

便是今日罢

生涩的穴道简单开拓,加上淫液润滑,其实干弄的不算辛苦,他方知自己的放浪与淫荡。怎么去和醉酒的人讲什么温柔体贴。

乃至胸前都被男人大手笼罩,艳红挺立的奶尖都被人轻扯揉搓。他双腿扣在范闲腰上。想要放下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拦阻。

“……要坏了…………唔…………太深了……啊!”他又惊慌起来,跪趴的长腿都颤颤发软:“别……别操那处……混蛋……”

“……范闲………………范闲…………不……停下……”他带着命令的语气呵斥。却忘记是他主动让范闲失控。

“……陛下”

他能猜测的,原来他真有女人的子宫,还被范闲开凿出来,那比初次更痛的感觉,换来的居然是更深的欢愉。

床榻被摇的晃动难平,反复发出的吱吖声响能听出此刻的激烈。

但仙人,李承泽便是被他心里的诗仙逼成这种放荡的情态。好似两只野兽姌合的姿态。

他看不见范闲的脸,范闲也无力思索他是谁,彼此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她还带着婴儿肥的面颊,一双淡红的眼睛极大,许是继承了父母优良的外貌,极为精致的五官显的倒像年画上的童女,却有几分妖异。

李承泽端起那个造型精美的玉盏,却是自己轻砸一口,苦涩的药味冲击着口腔感知。他从二楼窗中看看那人背影渐行渐远,却勾出一抹淡笑。

范闲主动把那团小粉团子抱起来,心道那位跟我长相相似,原来孩子也能这般似我,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我偷生的女儿呢。便是小花也没有这样与我相似的。

那我便如你所愿!

那个小女孩还是呆愣愣的,只是眼睛半闭着又低下头,那银白色浓密的睫毛好似小刷子一般遮住那双红瞳,却一直呐呐不言。但也不像恐惧。

她心想这盏避子汤是给何人饮下,难道那个女人还没有醒来,殿下对此人也过于宠爱了吧,但宠爱为何还一盏避子汤打发。

触过的地方都格外令他难以忍受,是一种奇异的触感,只觉得越发空虚。

她一头银发,垂至腰间,因为跪坐缘故,绵延至铺泄曳地的裙摆上。淡蓝的衣裙像是宁静的海,她人好似海上漂浮的雪山一样,散发着同样冷漠地气息。看起来清冷且漠然,只有微颤的睫毛,显出几分人

但被人操的高潮后喷射精水,然后整个人轻轻战栗,他还想沉浸在那空茫茫飘忽忽的快感里。却又被范闲抓着掉转身体。却是更猛烈的冲激,逼迫他醒来。

连李承泽丰软的臀肉也被把玩,丰腴的肉感紧实有力,手感极佳。可范闲每掐一下后,发现穴里都会传来更深的吸力。他便乐此不疲。

他腰过细了。比起范闲稍微瘦削些的骨架让他注定不可能看起来筋骨强壮。本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文人身体,还酷爱宽袍大袖。越显的仙风道骨。

那小姑娘被奶娘牵着手,穿一身粉色绸缎制的裙子,越显的皮肤白嫩,好似牛乳一般,偏偏她扎着两个丸子小髻,在日光下也是银白色。反射着光影,边缘处近乎透明的纯净。而发上点缀的金制蝴蝶发簪和脖间挂的带着长命锁的璎珞。可以看出她父母对她的珍爱。

李承泽紧紧拥着范闲,恨不得被这个人揉进身体。他真被男人占有时,却是刺骨的痛。

那位在外位高权重的大太监此刻却小心翼翼,根本不敢看庆帝此刻脸色。

连续高潮的快感已经让他越发疲惫疲累,范闲操的太深了,每次都全根没入。他替范闲品萧时,也只能微含一部分。可那紧小的穴洞,又是怎么容纳。

“二皇子昨夜也在此街……他有处宅子便挨着世子的别院,还唤了个江南来的歌姬侍寝,但那歌姬却是个刺客,虽然侍卫将其拿下,还是伤到了二皇子!”

可过于白腻的肌肤,他出了一身的汗,那身皮肉浸了热液,灼烫着男人的手,温热如暖玉的肌肤,自然想让人多留恋几把。

范闲掐着他的腰肢,失控下已经留下几根清晰的指痕,但与他穴里的折磨对比,简直微不足道。

那位娇美的婢女还没有发出声音,便被直接拖走。仿佛拖的不过是个物件,其实她被放到那刻,已与死人无异。今日,这院落之内,又不知几人会化成幽鬼。

他怎会愚蠢到亲自沾了无解蛊。可男人霸烈的占有又很快让他无力思索。只有配合着辗转呻吟。

她面上似带几分为难,纠结后才低声道:“不愿让小姐从李姓。”

只那一瞬,提醒着他,他是如此卑劣得把范闲诱拐到此地,又可怜可憎的满足他虚妄的野心。

“这院子,也都清理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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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范闲醉倒后的混沌不同,他太过清醒,清醒地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根一寸寸把他钉死。

“结果如何啊!”庆帝微撩长袍袖口,亲自磨墨,这块墨虽是浓黑却散着股悠悠梅香,他倒爱着种香气,又波澜不动的扫过跪地的老奴。

要怎么忘却这种至乐,他前十几载的虚度。或许他本来就疯了,因为被庆帝暴戾的喝责,升起这等荒唐念头。去找个人占有自己。

“殿下,小范大人已经醒了,却是要直接回范府。”

他头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人彻底填满的感觉,仿佛魂荡虚空,又从悬崖跌落,跌的粉身碎骨。

你不是厌恨我这具身体吗?更是不愿自己的儿子有沦为其他男人胯下娈宠的可能,觉得折你的声名,便觉得我非堂堂正正的男人,甚至是人。

庆帝手上动作尚未停歇,许久才从喉中挤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这一下却是咬在范闲嘴唇上。范闲却反扣住他的后脑,手指穿过他光滑如瀑的乌黑长发,无师自通的撬开李承泽的嘴巴。

大开大合的激烈插弄令李承泽发出哀哀的呻吟,偏偏屋外激烈的雷声,又将其淹没。

“小范大人也撑不过千日甘的烈酒,便是一杯,就醉了,自然是无法赋诗。世子遣人送小范大人回府时,路遇雷雨,便暂歇靖王世子的别院之中了……只是……”

李承泽快要被逼到发疯,简直头皮发麻,淫药的药效彻底得解,可他自觉从此万劫不复。

破开内里的小口,更为紧致的嘬弄,令范闲如狅风暴雨般带于身下人更深的欢愉。

无人爱我……谁会爱着一个畸形的怪物,谁能直视这具扭曲的身体,唯有欺骗,他强求来的爱,便是这样的痛。

肥嫩的穴壁被一次次冲撞打开,然后紧紧裹着肉根,好似无数张小嘴讨好亲吻。就像他的主人,也只会无措的打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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