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尘之记下,他还要闭关修炼一段时日,怀中美人有助于他修行,且性子乖顺,有些娇气倒也不碍事,颇合他的口味。
眼前的狐妖法力微弱,身骨极差,与圣子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但在肏弄的过程中,衡尘之能明显感受到体内萦绕着一股灵力,在缓缓修复自己受损的丹田。
不愧是灵狐妖,行事放浪大胆,送入洞府想与衡尘之双修的人族、妖族不少,可这般胆大的还是头一个。
他哭得越厉害,衡尘之越不肯放过他,反而奚落道:“你是白则净挑选的奴儿,连伺候的规矩都没学过?”
“呜仙尊呜啊——”
“灵狐一族貌美,旁人都欺辱我,”浮奕一张小脸蛋儿上布满泪水,他哭得梨花带雨,声声哽咽,“仙尊仙尊是嫌我身子脏污么?”
等他出去,就与浮奕结契双修。
肥臀挨了不少巴掌,浮起一片嫣红,瞧着可怜。
衡尘之不信,抬手掌掴几下臀肉:“在本尊面前还敢撒谎!”
男人在床上,还不是得乖乖听他的话。
衡尘之虽没有养过双修奴,但见过不少奴儿,个个乖顺听话,跪在修士脚边等候临幸。
浮奕没了白徽明这个靠山,离开此处只有被贬为杂役一个下场,眼下他只能搏一搏,心再冷的男人,鸡巴也是热的。
他惯会用这一套博取男人心疼。
狐妖魅惑,短短四个字,衡尘之活了上万年,如今总算领会到了。
衡尘之下意识避开,浮奕却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一角,声音抖着:“求尊上怜惜”
仙尊把他抱在怀中,继续肏弄那口美屄,直到赏了精水在里面。
“仙尊呜啊求仙尊怜惜”浮奕含着泪,晃动臀肉哀求。
“仙尊,冷”
正所谓天道无情,他顿悟道法后虽然修为屡屡攀升,但稍有不慎便可能经脉尽毁,为此他翻阅古籍寻找破解之法。
美人双颊潮红,咬着唇,他一蹙眉,衡尘之就忍不住放缓肏弄的动作,似乎是怕把怀中的小狐妖弄坏了。
“浮奕。”
一时之间,许久未尝情欲的嫩屄几乎要挨不住了,浮奕仰着脖子低低哼叫出声。
浮奕用仅存的理智思索着,传闻玄明宗曾有一位仙人居住,乃上古战神衡尘之。
“不怕,哪怕做个暖床奴,我也心甘情愿,”浮奕双颊嫣红,佯装出爱慕之色,“奴听闻尊上威望,敬仰尊上已久,求尊上成全”
浮奕听着这话,哭啼道:“奴没没跟旁人”
能直呼宗主名讳之人,浮奕想不出第二个。
于是看似清风朗月的仙尊挺腰狠狠向嫩屄内的宫腔口捅去,浮奕呜呜咽咽哭叫起来,此刻他又开始后悔引诱仙人破戒。
他咬唇,彻底褪去衣衫,露出洁白无瑕的身躯,故意用手拨开藏在下身的嫩屄,那口汁水淋漓的屄穴展现。
所谓双修奴,不过是修行者养在身边温养身子的鼎炉。
男人肏进来的那一刻,浮奕这才明白何为“吃苦”,他万万没想到,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仙尊竟有粗硕的肉茎。
《华净经》中曾提到过一句:“与灵狐圣子双修,可固丹田。”
衡尘之自然也如此做了,既然怀中美人甘愿做他的双修奴,那他又何必怜香惜玉?
衡尘之立即幻化出被褥,垫在灵狐妖身后,浮奕这才心满意足,他看得出这位仙尊对情事一窍不通,因而放松警惕,以为凭自己的本事能轻易拿捏仙人。
于是左右开弓,往肥润的臀肉上狠狠责打,浮奕委屈咬着唇,叠声哭叫起来,娇媚至极,他受疼,下身的骚屄咬得更紧了,衡尘之感受到嫩肉层层叠叠裹住肉茎,剧烈的爽感席卷全身。
“敬仰?”衡尘之嗤笑,却没有拨开狐妖的手。
“这口骚屄一肏就出水儿,怕是跟了不少人。”男人捏住美人儿臀肉,质问道。
天底下男人一样心狠,个个都恨不得捅开他的宫腔,把精水儿尽数播散在里面。
小狐妖点头,老实撅起屁股坐在男人的肉茎上,他许久没有挨过狠肏了,此刻被生生肏出了淫性,轻喘着夹紧肉屄,他缩在仙人怀中,冷得哆嗦一下。
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冒了出来,微微晃动,他的衣衫已经褪去大半,可男人依旧没有想要“帮助”他的意思。
“没没了”浮奕下巴感受到疼痛,泪水滚落,一副可怜模样。
衡尘之并不搭理他,他初尝情事,丹田溢出暖流,天地灵气在他体内炼化,隐隐有突破修为的征兆。
衡尘之见他哭啼个不停,冷着声音安抚:“你既然跟了本尊,往后必不会再受委屈。”
手掌扣住美人腰肢,浮奕跪撅,他身量纤细,看上去像个时常挨饿受冻的小妖,但偏偏脱了薄裤,浑圆的屁股露出来,又软又肥,叫人想伸手扇打一番。
玄明宗是下界第一大宗,门内弟子性情大多倨傲,他这样貌美体弱的狐妖容易受欺负也正常。
浮奕捉住仙人的手,让他轻抚自己的脸颊,睫毛微微颤动,吐出绵长的呻吟,若是凡夫俗子,恐怕早就射了出来。
男人松开手,冷声:“罢了,你走吧,告诉你们宗主,本尊不需要双修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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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白则净的心思还未散去,”男人起身,踱步到石床前,抬手捏住浮奕的下巴,“除了你,可还有旁人?”
可衡尘之却无师自通学会了肏弄美人儿,他的肉茎粗硕,每每捅进去都会让浮奕哼叫两声,小狐妖挨不住了,就想往后躲,男人并不给他反悔的机会。
衡尘之是上界仙尊,执掌大权,百年前因丹田受损到玄明宗幽山静修。
“你叫什么名字?”
往后小狐妖
“与本尊双修会吃苦头,你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