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知道纪州喜欢吃溏心蛋,特意按照他的喜好,没有把蛋黄煮熟。含着鸡蛋的纪州咬了一口,蛋液瞬时顺着手指往下流去。林姨在这时给他拿了纸巾过来,他却摆了摆手,伸出湿滑的舌尖,轻缓地舔过沾了蛋液的指节,用的速度样子与那夜被逼着舔住霍隼马眼的样子差不多。
接着正午的艳阳接替了柔和的晨光,嚣张地将光影移走,除了热度,不留其他。
……之后的画面乱了套。
而今日无风,窗外碧空如洗,似天地间不曾有阴郁旧景。不多时林间有鸟向西飞去,等着晨光爬上树梢越过斜窗爬上纪州的床尾时,纪州依旧在睡。
纪州瞧见桌子上放了一个他喜欢的煮鸡蛋,就张开那张在前两日吞下霍隼鸡巴的嘴唇,含住半个鸡蛋,露出半个头在外面,轻轻往里推了一下。
林姨当时正在做饭。
次日一早,心里放不下这件事的纪州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醒来,硬是拖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他睡了很久,宁可接受刺目的光照进房间,也不愿睁开眼睛去拉窗帘。
最后只虚虚地停在了对方的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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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一觉睡得纪州更乏了。而这时醒来的人并未着急动起来,他只静静地坐在床头,对着眼前的景象发了一会儿呆,吃了几片药。
其实比起纠结霍隼和自己肌肤相亲的事情,眼下的纪州更在意的是纪恒嘴里的那句哥……
然而就像是在羞辱纪州一样。霍隼起床后像是忘了这件事,纵然看到了房间里乱七八糟的痕迹,霍隼也没有说过什么。而对方这样的态度不只让纪州坚定了对方就是人渣的认知,还让纪州生出了对方嫌弃他嫌弃到不愿意提起这事的地步……
在这之前纪州知道他去勾引霍隼的事不好做,还容易被霍隼捅到纪恒的面前。如今有了这一夜打底,他要做的事会好办许多,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虽然昨日这事脱离了纪州的计划,不是他可以直接展露给纪恒看的,但因为有着昨日这事打底,他才能借着酒后乱性的一夜情,牵引着霍隼注意到纪恒身边的自己,让原本看不起他的霍隼注意到他也是可以“吃的”东西。
只是……
而他装作不自在,很快转过了头。
纪州知晓霍隼感情淡薄,从不看重一夜情的对象,可要这个对象是他身旁人的弟弟,想来即便是霍隼这种无情无义的怪物,也不会做到毫无感触。届时,霍隼会如何处理昨晚的意外,是决心勾引霍隼的纪州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纪州就是想借着这个动作提醒霍隼,他之前是如何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他鄙夷的人口中进进出出的。随即吃了一个鸡蛋的纪州推开椅子,做出准备离开的样子。起身时过
因为他不了解霍隼的内心,他始终找不到霍隼停下来的理由。
没有来由的,纪州在心里自顾自地说着幸亏霍隼性子冷傲,不会说一些污言秽语,不会让他觉得被轻贱得更过分。而今日下楼之前,纪州思考了一下这一夜过后他和霍隼之间会出现什么变化。
带着一身淫乱痕迹的纪州摸了摸嘴唇,回忆起昨夜霍隼压着他时落在他嘴上的吻,有些不懂对方吻得那么轻的原因。
霍隼如同变态一般,握着自己的性器顶着纪州的奶头,先拨动那被欺负到红肿的肉粒,然后再压着纪州如同花生米大的奶头,用龟头反复磨蹭。被霍隼欺负的纪州双目失神,因低头垂眸的姿势,他是有看到褐红色的龟头压着肉粒时不时的出现消失、上下移动,可他现在精力不足,根本无法从这个行动中读出艳情与耻辱,只能被动的接受霍隼朝着他的左胸射精,再看精液黏在他的奶头上,缓缓低落。到最后,纪州快要被霍隼玩傻了。他没有精力去感慨男人旺盛的精力,只在漫长的“折磨中”,拖着被精液涂抹过的身体,为了不继续趴在霍隼的身下,主动伸出手抱住霍隼的脖子,胡乱地贴着霍隼的下巴亲吻。
纪州对这件事的关心,一度超过了对纪恒的关注。
三天后,纪州穿上了一件宽松的v领衣服,抓着霍隼在楼下的空档,像是刚起床的人一样,眯着眼摸进了厨房,再次对上了霍隼的眼睛。
也因为被对方按在椅子上操,纪州根本无法脱离被对方掌控的感觉,只能承受着霍隼再次埋入射精。
纪州想不通他和霍隼的情况到底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之后自尊心受挫、很不能理解霍隼漠然态度的纪州很快站了起来,带着偏要拿下对方的心思,决心也与对方一样,先把昨晚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淡忘,只想如何借着昨晚的意外占住霍隼身边的位置。
霍隼就坐在他对面,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霍隼看着他的眼神与以往并无区别。
等着西下的日头过来接班时,纪州终于从睡梦中醒来,望着盖着橙光的家具,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浑噩感。
房间里电子钟的数字随着光影的移动变了又变。
纪州真的弄不懂霍隼是怎么想的。但余晖的例子摆在前面,纪州也不能指望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会为了昨晚的酒后乱性自责。
大概是这样的亲吻实在幼稚可笑,被纪州如此舔吻的霍隼停下了抽插的动作。纪州松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将下半张脸埋在霍隼的颈部,一边轻嗅着霍隼汗湿皮肤上的气味,一边迷迷糊糊地想着,霍隼不动了……可霍隼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还硬着,如今之所以停下不动,是被他可笑的亲吻动作逗得没了兴致,还是比起肉体碰撞更喜欢被人亲吻,这才会在他求饶之后给予他半分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