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撸给我看就不告发你(1/10)  小奴才治好了我的阳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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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传来王爷摔打东西的动静,门外站在两侧的侍从瑟瑟发抖,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什么动静。王爷朝堂上的政敌黄丞相因前朝的纠纷,今日下午送了一名美娇娘到了王爷府。

可王爷是天阉在朝中权贵间早已不是秘密,黄丞相此次送美人来分明就是在讽刺膈应王爷,为了明面上的和谐,王爷不得不笑着收下道谢。

黄丞相走后,王爷立马变了脸,将那名美人交给了管家处置,他回到了自己房内打砸东西,以消心头之火。

半个时辰后,天色已暗,房门被王爷从里面拉开,他束起见客的发已披散落在肩上,冷着脸用贴身侍从递上来地手帕,擦拭着手上被瓷器碎片划破留下地鲜血,他的身后是一片狼藉。

“一炷香内收拾好。”留下这句话,周君昂便如往常般未允一人跟随,独自离去。

独自渡步在后花园中,周君昂仍怒火难消,他的眸中闪烁着冉冉火光,正思索着该如何给黄丞相下绊子,便听石板路旁的矮树丛中传来窸窸窣窣地动静,伴随着暧昧地轻哼,周君昂瞬间明白了这里在干什么。

因为周君昂的不能人道,他对府中这些事情更为深痛恶绝,若有人被抓住,轻则移交官府,重则杖毙。

刚被羞辱,又碰到了这种场面,周君昂怒火更甚,他未带随从,便只身拨开树枝,入了那矮树丛,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和石板路旁的宫灯,他看清楚了丛内画面。

只见一名奴才装扮的男人躺在草地上,敞露着下身还被握在手里,草地上沾着些许白浊,他眼神还迷蒙,整个人尚在高潮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

周君昂看到这幅画面本应感到厌恶,以往想要勾引他的男男女女并不少,但他无一例外地感到想吐,最后那些人全都被处理掉了,后来便再也没有人不知死活地想要搭上他。

但奇异的是,此刻周君昂并不感到厌恶,相反的,一股莫名的火气从他的小腹窜起。

待杨启从高潮中缓过来的时候,他发现了面前逆光而站的男人,他脸都吓白了。

杨启连忙松开手上的分身,将裤子拉好,他手忙脚乱的站起身面对周君昂,慌张的揪住他的衣服嗓音带着祈求,“求求你,别去王爷那告发我,我……我可以把我的月俸给你。”心神慌乱的他没有注意到手上衣料的柔软,根本不是普通人穿得起的。

躁动的周君昂反应过来这个小奴才不是在勾引他,只是单纯的疏解欲望。

小奴才的服饰只是低等的奴才,见到他的机会很少,他现在又逆着光,小奴才看不清他身上锦衣华服,自然认不出他就是王爷。

思及此处,周君昂勾唇一笑,眸中的怒火已被兴趣取缔,宛如找到了新奇的玩具。

“我不需要你的月俸。”他说:“只要你按我说地做,我就不去告发你。”

杨启一听连忙点头,“好好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话语刚落,他便看到那名男子跨步过来将他推倒,他的背磕在草地上,有些痛。

“现在,脱下你的裤子,撸给我看。”思及刚刚身体的反应,周君昂有些兴奋了起来。

“啊?”杨启愣住了,他不理解这个要求,一般来说不应该是要银子之类的吗?

“不愿意?那我去告发王爷,王爷应该会很生气。”周君昂假意起身要离开,不出意外的被杨启拉住了。

杨启有些急了,“你别,我做就是了。”他一边腹诽眼前的男人变态,一边磨磨蹭蹭地拉下裤头,羞耻又紧张地握住茎身,在男人热烈注视下,他脸颊发烫起来,伴随着手上动作地开始,男人视线的存在感越发强烈,他尴尬得脚趾蜷缩起来,却不得不继续撸动着。

但不知是刚才泄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紧张,他疲软的分身毫无重起之意,他有些害怕男人不满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看着杨启地动作,周君昂呼吸逐渐加重,小奴才地撸动简单且毫无章法,却看得他邪火四起。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新奇的体验让他兴奋极了,竟不顾尊卑地俯身在杨启身上,白皙纤长的手覆在杨启手上,带着他的手一起动作,拇指指腹摩擦着分身的龟头边缘。

四处流窜的电流让杨启猛的绷紧了身体,疲软的分身很快再次勃起,他的另一只手攥着地面上的青草,他忍耐着喉头的喘息,却不料这幅隐忍的模样让身前人更是性欲大涨。

周君昂更加兴奋了,他的拇指在杨启的龟头上快速摩擦着,最后往那敏感的铃口摸去。杨启应是很少摸这里,周君昂才摸去,杨启便激动得再次射出白浊,沾在了周君昂的衣摆上。

“好快。”周君昂轻笑着,悦耳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杨启耳尖引起丝丝酥麻,在高潮余韵中的杨启没有多余的心思分辨那句话的意思,只觉得,这变态的声音真好听啊。

见杨启又陷入了高潮的失神,周君昂便趁人之危的扯开他的衣领,小奴才做的大抵是粗重活,相貌算不得美,却有一副好身材,健硕的胸肌在未发力时仍是软的,一掌险些无法握住,不算娇嫩细腻的手感却让周君昂爱不释手,他一边揉捏着他的胸膛,一边用掌心摩擦着乳尖。

从迷蒙中醒来的杨启发现自己已衣衫凌乱,胸口被他握在掌心,他有些怒了,一把抓住周君昂作乱的手,怒道:“你干什么?”

“你奶子好大,被多少人揉过了。”周君昂答非所问,手被抓住也丝毫不慌,仍开口调戏,“我才摸一下就挺起来了,好饥渴的奶子。”

杨启面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用力地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周君昂,起身拉着衣服准备离开。

周君昂也不恼,坐起身幽幽道:“你说我要是去跟王爷告状,明天他能不能查出哪个小奴才晚上没在偏房出去了呢?”

杨启动作一僵,思想斗争了一番,认命地坐了回去,把拢好的衣领又拉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周君昂不客气的再次跨坐在他身上,色情的揉弄着杨启柔软的胸肌,情及深处,他低头欲含上被自己玩弄得挺立起来的乳头,还未触及,便闻到了一股汗液味。

洁癖的王爷眉头一皱,抬起头问:“你今日未沐浴?”

杨启被问得有些尴尬,“我是低等奴才,十日才允冲澡一次,今天是第八日了。”

周君昂的热火被浇灭了一半,他起了身,扔下一块令牌,表情有些冷淡,跟方才急色的模样大相径庭,“明日拿着着令牌去找嬷嬷,让她允你沐浴,沐浴后,明日这个时辰再来这里,不要失约,否则,你知道的。”

得到杨启应允后,周君昂快步离开了后花园。

杨启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自己被扒乱的衣服重新穿戴整齐,他看着脚边的令牌,犹豫了一下,随后还是认命地捡起令牌,揣在怀里,撑着尚有些发软的腿起身离开了那里。

回到偏房后,同住的仆役都已经准备睡觉了,见他从外面回来,偏房长有些奇怪的问:

“杨启,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杨启有些心虚地说出路上想好的说辞,“我去出恭了。”

偏房长也没多问,躺在床上睡觉了。

杨启大气不敢喘,连忙上床和衣而眠,生怕被偏房内其他人多问两句。

这边的周君昂回了房,他衣摆似乎沾上了那奴才的精液,奇怪的痕迹让他院内的侍从惊愣。更奇怪的是,王爷怒气冲冲的出去,不足半个时辰,回来便心情愉悦,这是从未有过的。

“春玉,备水,本王要沐浴。”周君昂吩咐道。

春玉福了福身,压下心头的惊疑,下去为周君昂准备了。

被伺候着褪去衣衫,浸入木桶的周君昂闭眼休憩,不禁回想起杨启在灯光昏暗的草丛中自慰的模样,他隐忍的喘息勾人至极,在不甚明亮的月光下,他的眼睛显出了一抹晶莹。

周君昂呼吸一滞,他有些后悔将那小奴才放回去了,他应该直接亮出身份,然后将他拐回院里好生戏弄一番。

“福生。”睁开双眼,周君昂唤着守在门外的太监。福生是从小跟他到大的,可靠且为人机灵,周君昂便喜欢叫他去办些隐私的事情。

“嗻。”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便是轻轻的推门声。“王爷有何吩咐?”

周君昂在他耳旁小声吩咐了几句话,这下连一向淡定守规的福生都愣住了,他的声音忍不住提高,变得更加尖细,“王爷,您……您……您好了?”

周君昂摇头,“明日之前准备好给本王。”

“嗻!”福生磕了个头出去了,那激动的模样宛如他的那物长回来了一般。

沐浴完后,周君昂犹豫了一下,朝门外唤了声:“玉晴。”

“奴婢在。”玉晴被唤后便推门进来,她算周君昂的半个通房,从前都在沐浴后要为周君昂抚慰分身,尝试着让他能够恢复感觉和情欲,但都是徒劳,久而久之周君昂也不愿再让她伺候了。

玉晴跪在床前,解开周君昂的裤头,娴熟的握住茎身,上下撸动着,拇指刺激着他的龟头,另一只手揉弄着茎身下的卵蛋。

周君昂的身体依旧毫无感觉,他甚至走神想到了杨启。

那小奴才才被自己稍微撸动一下,便激动的射出来,该是多爽快啊?

缓下体内的躁动,周君昂垂眸看向低下头张嘴想要含住自己分身的玉晴,抬腿将她踹开,“滚。”

玉晴也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垂着头福了福身,“奴婢告退。”她出了门,即便垂着头也能感受到四周射向她的视线,同情,鄙夷,讽刺。

她必须日复一日的做着这样的事情,嬷嬷教她侍奉男人的技巧,却没教她如何面对别人。

因为王爷不能人道,她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侍奉王爷,不可能有一个名分,哪怕只是一个通房,也比这样尴尬的混在丫鬟堆中的好。

每次从王爷房内出来,她总能接收到这样的视线,嘲讽中带着怜悯。她是侍奉王爷的人,但却不可能有真正爬上王爷床的机会,更没有机会再嫁人。

伺候了王爷的玉晴可以先行离开,她来到一座假山后,看向早已等候在那儿的情人。

“晴儿,我想死你了。”他猴急的扑过去抱住了玉晴。

玉晴如往常一般用手帮他撸了一回,看着面前情人俊俏的面孔,她突然道:“啊生,你爱我吗?”

梁生一听,情欲未散的双眸深情的望向她,笑得柔软。“自然。”

往日玉晴见他这副模样便深溺他的情话当中,而如今,她突然清醒过来,不信了。

“为何爱我?你知晓我的喜好吗?你知晓我的痛苦吗?你知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你知我为何同你纠缠吗?”见梁生愣住,玉晴推开他环着自己的手,站起了身,宛如高高在上的公主般俯视他,“我今后不会再来的了。”扔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去。

她只是想要尝试被爱,可是接近她的人似乎不怀好意。

梁生模样俊俏,是管家的儿子,未来可能会接替管家的位置,因此他在后院的丫鬟中非常受欢迎,多少丫鬟明中暗地勾引他,他偏偏选择了她,是王爷的女人这个身份吗?是‘我睡到了王爷唯一的女人’这个心理吗?

玉晴不知道。

第二日,杨启起了身,见同房的仆役已经不在房内,便悄悄摸出怀中硌了自己一夜的令牌,只见那令牌纹路精美,熠熠发光,顶上甚至嵌了一颗硕大的玉石。他连忙将令牌塞到枕头底下,生怕被别人看见。

他若是依那男人所言,定会拿出令牌便会被嬷嬷叫人逮住,然后以偷窃的罪名送进官府。

杨启做了半日工,然后跟主管告了假后,便去嬷嬷那跟她申请提前一日冲澡。

嬷嬷认得杨启,这个杨启平时做工是最认真的,也是最遵守规矩的,不似旁的奴才偷懒耍滑,故而对他十分满意,见杨启来申请提前冲澡,便准了他。

杨启谢了嬷嬷后便拿着浴桶装着自己的干净衣服往浴间去,见到不远处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被拥簇着走向自己的方向,立即停下脚步,退到一侧,鞠腰看地,“见过王爷。”

听见熟悉的声音,周君昂走到他身旁时顿了一下,余光见他桶里装着衣服,漂亮的丹凤眼中泛起笑意。

小奴才还真听话~他哼笑一声,又起步离开,愉悦的期待晚上的到来。“福生,去查查刚刚那奴才叫什么。”他吩咐道。

周君昂的轻笑传入杨启的耳朵,惹得他耳朵泛起些酥麻,他觉着这笑声似乎有些熟悉,却没有细想,提着自己的浴桶继续走向浴间。

他刚推开浴间的门,更巧看见正在打水的刘升余,看见进来的杨启,他有些愣神。

“杨启?你怎么今天就来冲澡了?”刘余升问着,手上也没停下打水的动作。

杨启没有想到会刚好遇上同寝的刘余升,没有提前想好说辞,一时有些语塞,“额……这……我……”

好在刘余升只是随口一问,没有追究的兴趣,他打好自己的水之后便跟杨启说了一声,提着桶进了隔间。

杨启松了一口气,也提着自己的桶去打水冲澡。

平时他都与下等奴才们一起,大家身上一个味道,便也相互感觉不到身上的气味,想起自己被那变态嫌弃臭,杨启尴尬又气恼,就着清水,用力的搓下自己身上的泥。

搓干净后,杨启见还有时间,便顺道把自己的脏衣服洗了晾起来。搞定一切之后,他便提着东西离开了浴间。

而另一边,处理完自己事务的周君昂终于有时间听早已福生调查那小奴才的结果了。

“禀王爷,咱家已查清,那奴才名叫杨启,是家中第七子,那杨家父母承担不起这么多孩子的养育,在他五岁时便陆续的将家中孩子卖给大户人家做奴仆,只余下最小的一个女孩,也是在那时将他卖身于府内,之后就不曾再出现过。这杨启在府中做事也认真,颇受好评。”

“不愧是本王的蛔虫,”周君昂伸手赞赏般拍了拍福生的脸颊,笑着道:“得你如此知心,是福还是祸?”

福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门上几乎瞬间冒出了虚汗,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王爷,咱家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

周君昂一手撑住侧脸,一手搭于交叠起的膝上,勾起脚尖将福生的头抬起,他笑着看福生恐慌的表忠心。

福生一直都觉得那笑像是催命符一般,只不过从前是对着旁人,如今是对着他。

“告诉我亲爱的皇兄,我对那个位置没兴趣,精力放在我一个天阉上,还不如多关注一下,他最宠爱的臣子。”说完,周君昂将他踹开。

福生颤颤巍巍的跪趴在地上,不敢作声,也不敢动弹。

“还不去?”周君昂脸上的笑意消失,倒也不是怒了,只觉得有些无趣。

“是,王爷。”福生垂着头起身,退步出去,正欲关上书房门,却又听到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完记得回来,我可是很喜欢你呢,福生~”

福生颤着嗓子回了一声,“是,王爷。”

他如实进宫禀告陛下,本以为陛下会发怒,但陛下却只是风轻云淡的应了声,“知道了。”

“那……”福生有些犹豫的想要问自己今后的去处。

“既舒王喜欢你,你今后便好生伺候他。”皇帝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云淡风轻的判了福生死刑。

福生惨白了一张脸,他跪趴在地上,无力的道:“奴才领命。”

没有人会容许一个细作回到自己身边,福生回到周君昂身边只有死路一条,福生知道,皇帝也知道。

福生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他在被陛下安插在舒王身边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有这一天了,但是……好不甘心啊。

福生迈着沉重的步伐退出了文墨殿,才出殿门,他便被两名侍卫架住,塞上了马车,半是胁迫的将他带回了王府。

陛下大约是怕他逃跑,但是他多虑了。福生没有这个能力逃,也不敢抛下京城的一家老少逃。他回到了自己的寝间,等待自己的审判。

那头的福生忐忑不安,这头的周君昂已经悠哉悠哉的带上吩咐福生买的东西,候在那后花园了。

直到月头起,杨启才姗姗来迟。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见着杨启,周君昂等了半天的怒火瞬间消失,但他还是详怒道:“你不怕我一怒之下就去告王爷吗?”

“你别拿王爷威胁我了,你要做变态的事,谁想来啊。”杨启嘟嘟囔囔的抱怨。

‘变态’那两个字似乎激起了周君昂的兽欲,他目光暧昧的看着杨启,将他拉倒在自己面前坐下。“你迟到了,我要惩罚你,把你衣服脱了。”

杨启一听,起身就想走,被周君昂拉住了。“杨启,后悔了?”

杨启立马炸毛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周君昂没有回答他,只是笑着拍了拍自己面前的草地,“坐下脱衣服吧。”

杨启磨了磨牙,心里闪过了一万种宰掉这人地方法,最后却只能坐下,扯开自己的上衣。眼神颇有些视死如归般看着,“摸吧。”

周君昂被他的眼神逗笑了,手上却不含糊地搂过杨启的腰,将他带得离自己更近。低头嗅了嗅他颈间,虽没有香味,但却也闻不到臭味了,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周君昂性欲大涨。

他并不急着揉弄那他想了整日的大奶子,先是从背后那一堆道具中摸出一瓶小药剂,倒在自己掌心,染上几分色欲的目光看着杨启。

杨启被他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忍住拔腿而逃地欲望,看向他手中的不明液体,正欲发问,却见他将沾了透明液体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脯,微凉的液体激得他倒吸一口气。

那液体起初微凉,可随着周君昂带着色情意味的玩弄,逐渐发烫起来,他饱满的胸脯尽是烫感,乳尖也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周君昂的双手毫不留情的将被他掌握着的奶子挤压成各种形状,却不触碰那两粒乳头,余它在空中挺立着。

杨启从不知道玩弄胸脯也能有这样的快感,他被周君昂抚摸过的地方都会产生一股酥麻的电流,被冷落的乳首似乎叫嚣着欲求不满,他不自觉的挺了挺胸,更靠近了周君昂的身体。

“怎么?奶子痒了?”周君昂眉眼含笑的道。

杨启又羞又愤,紧闭着嘴不出声。只是从胸脯那传来的舒爽似乎在渐渐的传遍全身,他的肉棒也渐渐抬起头来。

与杨启亲密接触的周君昂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含着笑松开了杨启的奶子,拇指轻划过他的乳尖,引得他忍不住轻喘一声。

这声轻喘将周君昂体内的邪火点得更盛,他将杨启压在草地上,低下头去亲吻吮吸着乳尖,而另一边被他的手指把玩着。

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尖突然得到满足,让杨启没有防备的轻吟了一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倍感羞耻,连忙闭上了嘴巴。

“杨启,你叫得好浪~”周君昂含着他的乳首,目光沉沉的看着他,说话间,牙齿不经意的摩擦到了那敏感脆弱的乳头,“比勾栏妓子还浪。”

“你别说话。”乳首传来的痛意中还夹着隐秘的快感,他双手握着周君昂的肩,一副想要反抗,却又不敢的模样。

周君昂听话的不再作声,更卖力的玩弄着他口中的奶子,手上也不闲着,扯开了他腰上的腰带,探进了他的下身。

他的肉棒已经很硬了,周君昂先挑逗按压着他茎身下的卵囊袋,随后一路沿上握着了那茎身。

周君昂手上还残留着刚刚的催情液,此时沾到了杨启的肉棒上,随着周君昂的揉弄,催情液渐渐起了效果,杨启的肉棒快要热到爆炸。

杨启不满于周君昂缓慢的撸动,他喘着粗气顶起腰,一下一下操起周君昂的手来。

周君昂也不生气,嘴角轻轻勾起,那双眼尾微微上翘的狐狸眼中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杨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液,他看着周君昂的双眼,使力翻身将周君昂压在身下,更加猛烈的操弄着他的手掌。

周君昂乖顺的任他压住,被操弄的手也配合的揉弄着杨启的肉棒,不多时,杨启便喷射出了精水,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他的裤裆里。他不甚清晰的神智想着弄脏了裤子等下该怎么回去。

看着杨启激动得射在自己手里,周君昂的呼吸也重了起来,趁着杨启还在高潮的失神中,他也翻身将杨启摁倒,拿过瓶子,将剩下的催情液全部倒在自己掌心中,扯下他的裤子,沾满了催情液的手试探的触摸他的后穴。

杨启瞬间清醒过来,他抓住周君昂的手,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周君昂轻笑一声,“小奴才,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来让你爽的吧?”

杨启一哽,他放软了语气,“你别冲动,我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的?我给你银子去青楼找姑娘,香香软软的比我好多了。”

“那可不行,”周君昂道:“我可觉得你比姑娘好多了。”说着,他已经探了一指进去,因为催情液的润滑,他进得不算艰难。只是突然被异物入侵的杨启不适的搅紧了在自己体内的手指。

突然被绵软的肠壁夹紧,周君昂眼神暗沉了下来,他恨不得自己可以提枪上阵干死这小奴才。此时他真的厌极了自己这副天阉的身子。

“别勾引我,”周君昂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本意是想警告他,却意外的发现杨启的屁股手感极佳,便撒不了手了。“放松一点。”

杨启又紧张又怕,根本没办法放松下来,他还想再挣扎一下,可那催情液的药效却引发的很快,他的后穴逐渐开始发热起来,里面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撕咬,他的体内感到空虚,周君昂细长的手指在里面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更像隔空瘙痒般勾着他。杨启恨不得立马有什么粗大些的东西能够插进去搅一搅好让他舒服舒服。

感到手上的穴口正在逐渐发热并且勾引般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周君昂便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他将手指抽了出来。

手指在肠壁中摩擦的快感让杨启猛的绷紧了身体,感受到手指的离开,他又是轻松,又是难耐。他以为眼前的男人要放过他了,但体内翻涌的情欲和后穴的空虚都让他遗憾于男人的放弃。

周君昂将手指抽出之后便再次揉上了他饱满的胸膛,柔软的胸肌被男人掌握在手中,被他揉捏把玩着。他的狐狸眼直勾勾的看着身下的杨启,看着他的脸颊因药物泛起潮红而显得诱人至极,眼里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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