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撸给我看就不告发你(3/10)111  小奴才治好了我的阳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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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面上拿起了两个圆头乳夹,夹在杨启乳首。

又爽又痛的感觉刺激得杨启弹了起来,他想要摸那夹子的手被周君昂按住,只能抖着嗓子问:“这……是什么?好奇怪,好痛。”

“只有痛吗?”周君昂握住了杨启被刺激得半起的分身,似笑非笑的道:“你这儿好像挺喜欢的,要不要把奶子上夹这?”

“不要!”杨启连声拒绝,要是他的小兄弟真夹上了这玩意那估计以后都用不上了,他讨饶道:“夹在这里我挺喜欢的。”

“夹哪里挺喜欢的?”

杨启明知道男人是故意玩弄自己,却只能顺着他意。乳尖上还流着丝丝痛意,因为不能视物,他的感官被放大几倍,痛和快感同时刺激着他。他燥得慌,小声道:“奶……奶子喜欢。”

周君昂眼神瞬间暗沉了下来,小奴才轻飘飘一句话勾得他身体的邪火四起,但软绵绵的分身仍没有丝毫反应,鼻子一热,无处发泄的肝火化作鼻血流了出来。他堪称狼狈的用手背抹了一把鼻血,看着杨启的目光多了几分恼怒,这个勾人的妖精。

周君昂泄愤般将杨启翻转过来,揉弄着他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视线落在他的背脊上,线条流畅的背部也很勾人,周君昂没怎么思考便俯身咬了上去,他的力度并不小,被咬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齿痕,而杨启除了紧绷的身体,没有哼出一声。

看着杨启丰满的屁股,周君昂忍不住啪啪打了几巴掌,“屁股这么大,被多少人玩过了?”

杨启没想到他会突然打自己屁股,痛麻让他没有防备的惊呼出声,股间的穴口下意识的收缩被再次当成了勾引。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杨启有些恼怒,“谁跟你似的这么变态,天天想着玩其他男人的屁股。”

“骚屁股又勾引我,”周君昂又打了几巴掌,清脆的巴掌声让杨启羞愤欲死,被陌生男人玩自己屁股已经很羞耻了,这个变态居然还打他屁股。

“我跟你拼了。”极度的羞愤让杨启突然暴起,他趁着周君昂没有防备,迅速翻身将他压倒在地上,扯下自己眼上的眼罩后摁住周君昂的双手在脸侧,以防他反抗。

周君昂确实没想到杨启会反抗,他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撞得头昏脑眼花,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杨启看到周君昂没恢复过来的时候心软了一瞬,这个变态确实是个美人啊,乌发散落在地上衬得他皮肤雪白如脂,长眉因疼痛蹙起,长直的睫羽下一向闪着狡黠光芒的狐狸眼难得的空洞着,鼻梁又高又细鼻下有些血迹,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红润的嘴唇一看就让人有想亲的欲望,虽然他刚刚才亲完自己。细腕被摁在他手下,感觉一折就断。

周君昂是生气的,他第一次被人这么粗鲁的推倒,与之前在草地上的情趣不同,这次他真的感觉被冒犯了。忍了又忍,他才把让人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才关到地牢的冲动压下。

“放开我。”周君昂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周君昂的声音把杨启从对他美貌的惊艳中拉了出来,他对上那双狐狸眼,道:“不要。”

“你想让我喊人吗?我叫一声救命,你猜会有多少人冲进来看到你赤裸着身子压住我的模样。”

杨启愣了愣,意识到了情况对自己不利,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周君昂已经提高声量喊了起来,“救————”

杨启急了,连忙空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你别喊。”

一只手被放开,周君昂眯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杨启,他就着这个姿势摸向杨启的屁股抓揉起来,“刚刚打疼你了是吗?我给你揉揉。”

杨启被弄得腿一软,跪坐在了周君昂身上,穴口正好卡在他的胯间。杨启脸上瞬间烧了起来,他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周君昂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他再次摁坐下来。

“坐好,别动。”周君昂哑着嗓子道。

穴口再次撞上周君昂胯间的时候,杨启又忍不住缩了一下,他另一只摁住周君昂的手也抖了起来,结果便是被周君昂迅速挣脱,他到另一半屁股也落到了周君昂手中。

周君昂的双手挤压着他的屁股,将自己胯间之物夹在中间,挤压揉蹭着,他本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却不曾想那小腹的热流直涌向分身,刺激得分身有了些感觉,微微硬了一会,又很快软了下去。

虽然时间不长,但这让周君昂万分激动,他喘着粗气,掰弄杨启屁股的动作更大,获得心理快感的同时也想刺激自己的分身能够再次有些反应,但遗憾的是,杨启穴口都磨红了,他的分身也没再有反应了。

“痛,别磨了。”杨启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手。

“好,不磨了。”周君昂遗憾的叹了口气,随后让杨启站起来,他再次将杨启推到桌子上,让他背对着自己,“把眼罩戴好。”

杨启不想戴,他看着眼前铺在桌面上的情趣用品,惊讶的瞪着眼睛。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从深处升起酥麻,他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的扭了一下身子,磨磨蹭蹭到扯着挂在脖子上的眼罩,直到身后的人不满的用胯间顶了一下他,他才乖乖戴好。

“看到了吗?”周君昂在他耳旁说,磁性有些微哑的声音敲击着杨启的耳膜,这让杨启的分身又硬了几分。“自己挑一个。”

杨启刚想开口拒绝,周君昂却看穿了他的意图,提前道:“你没有反抗这一条路。”

最终,杨启按照自己的蒙眼前看到的,摸了个两指宽的珠子,珠子表面有些凹凸的花纹,只有这个在其他用器的对比下显得秀气些。

拿到手上时他才发现,珠子底端有条缝隙,似乎是个铃铛。

周君昂从他手中拿过珠子,意义不明的笑了笑,随后又将润液塞到他手上,“自己往你的骚穴里涂,涂多一点,你才能快乐。”

杨启脸更红了,拿着润液有些不知所措。

“快点,我可没什么耐心。”周君昂掰开他的屁股,藏在里面的穴口露了出来,本该是粉色的,因为被周君昂磨了许久,有些红。

名器。周君昂脑海里闪过这个词。

滑腻的液体倒在手心后很快从指缝中流了出去,不浪费的习惯让杨启下意识的将手伸到后穴,在入口前却僵住了,润液淅淅沥沥的撒在了杨启的屁股上和穴口外。

“要漏完了。”周君昂提醒道。

杨启燥极了,他意识到身后的变态会看着他插进自己的小穴,这让他羞耻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周君昂看到了他泛红的耳朵,爱死他这青涩的反应了,他握住杨启的手腕,一边说,一边带着他的手插入小穴内。“杨启,你知道吗?你越是害羞的反应,就让我越兴奋。”

“闭,闭嘴。”杨启低声道吼道,他的手指已经感受到湿软的肠壁紧紧的夹着他的感觉了。

比周君昂更粗砺的手指细细的磨着肠壁,细碎的快感袭上尾椎,他颤栗着把手指插进更深处,指纹研磨着肠壁的快感让杨启忍不住娇喘出声,才喘一下,他就咬住了下唇,他不敢相信那样称得上是娇媚的声音是自己叫出来的。

杨启插着自己小穴,穴口紧紧的吃着手指,他明明隐忍着却又不自觉把手指插得更深,周君昂看着这幅画面,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握住杨启的腰侧,一手就着杨启手指拓开的穴口宽度插了进去。

“骚奴才,我来教你怎么更快活吧。”说着,他带着杨启的手在那穴间抽插着,每次抽出去都被穴口紧紧的吃着,似乎在不舍的挽留,插进去时润液的水声让画面变得更加淫靡。

杨启已经压抑不住喉头的娇喘了,或许是他在别人面前插自己这件事,或许又是真的很舒服。没有多久,杨启的分身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点点白浊溅到了地上。

他高潮时后穴生理反射性的搅紧,这让后穴更清晰的感知到在抽插着他的手指的指纹,异样的刺激让刚射完的分身又硬了起来。

见扩张得差不多,周君昂将自己的手指连同他的一起抽了出来,他将杨启挑的缅铃推入他后穴中,缅铃随着动作发出响声,铃芯敲击铃壁产生的振动引得敏感的肠壁痉挛酥麻。

“好……奇怪。”杨启腰软得塌了些,却意外的把缅铃吃得更进去了些,等缅铃到了周君昂手指无法企及的深度,他从杨启面前摸了根玉势,那玉势不如平常,在壁身处布落着尾指般大小的圆弧凸起。

周君昂给玉势倒上了润滑剂,之后便一寸一寸的推入,将那缅铃顶的更深。

“唔……太深了,不要……”杨启喘息着,他扒拉着面前的桌子想要往前爬,躲开身后人的进攻,玉势上的凸起磨得他肠壁不住的痉挛,快感让他感到恐惧,那玉势本就长,再顶着缅铃,深度让杨启产生了错觉,他觉得那缅铃几乎到了他的肚子。

“不深,”周君昂笑着,他另一只手摸上了杨启的肚子,在他耳旁道:“我把铃铛顶到这里好不好?让你走一步路就响一下,那时候你就会想起这是我放到你肚子里的了。”

杨启真的害怕了,周君昂用力的动作像是真的要把铃铛顶到他肚子里,他尖叫着想要逃离周君昂的掌控,“不要──”

“别害怕宝贝儿。”周君昂看着慌忙逃窜却因为腿软而狼狈的摔在地上的人,这一下的剧烈动作让杨启乳头上的夹子掉了下来,乳头可怜兮兮的肿着,上面还留着夹子的印。

太色了。

周君昂这样想着,将后穴还夹着玉势和缅铃的小奴才拉了起来。

杨启软绵绵的靠在周君昂身上,刚刚他的挣扎让体内的缅铃产生了剧烈的振动,缅铃敲击着玉势,连带着玉势也微微振动起来,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

“不要乱动哦,进了肚子,我可真就拿不出来了。”周君昂说着,让杨启重新趴桌子上,他抽出那还有一小截的玉势,再狠狠地插进杨启后穴。玉势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顶到缅铃,缅铃发出闷厚的响声还有因振动在体内引起的酥麻都让杨启羞耻不已,但肠壁处传来的剧烈快感都让他无暇顾及其他,他此时只想跟身后男人沉沦在这欲望之中。

做到最后,杨启已经没了力气,周君昂将他放在未来贵妃的床上他都无法反抗。

这厮真是胆大包天。

他迷迷糊糊中见到那男人似要离去,忍不住问:“我们认识了许久,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

“涣之。”他这样说完便离去了。

杨启在那舒适的丝绸床上休息了半个时辰,等他缓和了些便起身回偏房,这时月亮已高悬头顶。

回到偏房门口,他轻轻推开房门,李立已经睡下,他看着李立床上那鼓包,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床上,脱了鞋袜外衣,也躺上床休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睡下后,李立便坐起身看了看他的被窝,又看了看窗外,那打开的窗轻轻关上了。

第二日,一则流言在中等奴才间流传开了。

“那新上来的杨启是靠着陪管事睡觉才升了级的。”

“天哪,那……掌事也真是不挑。”

“真的吗?我看杨启也不像这种人啊?”

“我亲眼看见了,掌事跟杨启在后花园苟合。”

“管事安排他独自清理未来王妃的院子就是为了好在院子里做那档子事。”

“我当时还奇怪,怎么整理未来王妃院子这么大的事居然就给一个人做。”

……

杨启才升了中等奴才之后便被派着一个人做事,除了李立没认识别的中等奴才,所以对这流言一无所知。他只觉得去吃饭时他突然变成了瞩目的人,很多人的眼神扎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是杨启对吗?”饭后,一个瘦瘦小小的人追上了杨启,自来熟般的跟他聊天。

杨启有些不习惯的拨开男人挂在他身上的手。“对,你是?”

“哦,我是梁陆山,也是中等奴才。”他说。

“你找我有事吗?”杨启低头看他,梁陆山比杨启矮了半个头,杨启需要低头才能看他。

梁陆山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额……没事,我就想跟你认识一下,我才当上中等奴才,不熟大家,我做低等奴才时也知道你,所以下意识想来找你。”

“哦,我叫杨启。”第一次有人主动来认识杨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语塞了一会,又自我介绍起来。

“我知道,”梁陆山笑了,“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你,杨嬷嬷经常夸你做事认真,从来不会偷懒耍滑。”

“因为要报答王爷啊。”杨启说。

梁陆山看着杨启认真的神情,没法当他是在开玩笑。他认识府内不少奴才,他们都是被自小卖身进来的,但只有杨启会有报答王爷的想法,他们恨不得能撕毁那张卖身契,就是那张卖身契,让他们白干活,一分月奉都得不到。

“你可真忠心。”梁陆山感叹道。

“你认识梁山吗?你们是什么关系?”杨启一开始就想问了,梁陆山的名字跟梁山的名字实在是太像了,很难不让人想歪。

“那家伙啊,”梁陆山应着,表情却不太开心,“我们认识,但那家伙性子太差了,我们玩不来。”

“是吗?”杨启有些尴尬,毕竟梁山是他以前的偏房友,他俩关系不错,不好说些什么,便沉默了下来。

“清苑到了,你去忙吧,我还得往花园去。”梁陆山朝他挥挥手便往前走了,杨启正欲入院内,梁陆山又倒了回来,“你要是听到别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不要在意。”

杨启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应了。

今日他要找水把池子填满,这工程不是他能完成的,所以他去找了管事,管事命人从府外找了专人将堵塞的引水渠通了,水淅淅沥沥的从渠中入了小池,水渠才通时流入的脏水已经被杨启清理,现在池里的水清可见底,池子底部和四周都铺着巨大的鹅卵石,干干净净的,若是再载些浮萍荷莲肯定美极了。

小池不大,却也折腾了杨启一天,他不知道那男人还会不会来,他很累了,不想再陪着他做那档子事,他便没再带饭去清苑吃,只是他留在厨厅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扎眼了。

“杨启,”梁陆山端着饭碗过来了,那些目光少了些。“你今晚怎么留这吃?你平时不都是带走吃的吗?”

“……”杨启游了神,没回梁陆山的话,直到梁陆山又问了一遍,他才回答:“今日累了,不想走动。”

这话落在旁人耳朵里却换了个意思,杨启顿时感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些,还夹杂着嗤笑般的窃窃私语。

杨启皱了皱眉,梁陆山连忙把他拉出了厨厅外,外面有些人,但不多,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他俩身上,倒是没有里面那些视线那么扎眼了。

“杨启……你”梁陆山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的原因对吗?”

杨启不卑不亢的表情让梁陆山又动摇了,他含糊着说:“他们说,你在清苑陪人……睡……睡觉。”

“嗙啷──”杨启乘着才吃几口饭菜的碗摔到了地上,他大脑轰的一声,空白了。

他张了张嘴,分不出一丝辩解,苍白的脸色瞬间坐实了这个谣言。

杨启抛下梁陆山,落荒而逃了。

他回了偏房猫在被窝里面,大脑混乱如麻。

他一会想着不知道是哪一次被人看着了,是不是昨天涣之叫的那一声,真的把人叫进来看到的,一会想公公什么时候会带人来把他抓走,一会想着如果王爷知道了他在王府做出这样秽乱之事会不会对他大失所望。

这边周君昂正在茶楼与陈尚书刀光剑影的交手了几回,福生便过来俯身在他耳旁说了些话,他淡然的回了句知道了,便挥退了福生。

“王爷府中可若是有急事,若是有急事,我们可改日再约。”陈尚书笑眯眯的落下了一棋子。

周君昂眼睛扫了下棋盘,对接下来要走的子有了算计,也笑着落下一兵。“不碍事,陈尚书乃棋中圣手,难得将你约出来,岂能败兴而归。”

朝中两名笑面虎聚集一堂,怕是朝中人见了都想逃,而那徐御吏却不在其中,他撑着下巴颇有些无聊的看着两人一来一回。

“不敢不敢。”陈理应着落下一棋子,却不知道他是不敢应这棋圣的誉名还是那舒王也难约他的恶名。

徐景西夺过周君昂手中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终结了这场无声的硝烟。“下棋我不懂,比起这个我更有兴趣的是,舒王你的打算。”

周君昂也不恼,他笑着,话却仍在说着棋。“早就听闻徐御吏拜在陈尚书门下习棋,如今看来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景西确有天赋,老夫老了,早已不敌景西。”陈理放下手中的棋子,败局已定,他已无力挽回。

周君昂撵起棋盘上的棋子,移了几枚,棋盘上局势已然翻天覆地,他倾身过去将将军的棋子拿出,放在陈理面前,“败局未必已定,胜与败,皆在陈尚书手中。”

陈理看着周君昂,心中思绪翻了几翻,“棋盘局势改变起来倒是轻而易举……”

“既然可以,那定是要赢的。”徐景西执起那将军,落在了棋盘上。

回去路上,周君昂在马车上闭目休憩,片刻,他将福生唤了进来。

“你说那杨启怎了?”

福生将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了上去。

周君昂有些头疼,他挥了挥手,“无需插手。”

福生得了令,准备退下,周君昂又叫住他,“以后这般小事无需禀告。”

“嗻。”福生退下,心里对那奴才的定位又准确了些。

那日后,没有人来抓杨启,但他时常会明里暗里受到旁人排挤。他们都瞧不起杨启这种靠卖屁股上位的行为,常把一些脏活累活扔给他。

他们说:“不想我们揭发出去的话就好好干活。”他只能妥协。

原本杨启的工作只是整理好清苑,现在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活,经常干到天黑了大半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偏房。

李立一见,又少不了被阴阳怪气一番。“哟,去快活得挺晚啊。”

杨启身心俱疲,懒得理他,脱了外衣上床倒头就睡。

“哼,傲什么?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真亏你豁得出去。”李立见他无视自己,冷哼一声。

杨启身体一震,将被子裹得更紧,盖住了头。

成功的刺儿了杨启,李立这才满意的躺下。

周君昂今日在朝堂上给黄丞相下了套,黄丞相也知道这是套,却拒绝不了。他退朝之后等了周君昂,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刺他。

“舒王当真是为我大周着想,本相欣慰啊。”

周君昂的笑真心了许多,“自然,我为皇兄着想,自会为我大周着想。只是辛苦了黄丞,但本王相信历代先皇见到丞相如此诚心,定会降福于大周。”

大周有个不成文规定,历来丞相必须每年有一月需前往皇陵守墓,那是一个苦差事。当今圣上没提过,便也无人敢提。但今日周君昂提起,圣上也允了。

“前段时间本相赠予王爷的舞姬如何,那可是本相特意赠予王爷的。”黄国晟被那真心了几分的笑容气着,他生硬的岔开话题想要刺回去。

“唉──”周君昂敛起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本王心系皇兄,心系大周,实在无法对这种事情提起兴趣,人我也不好再退回给你,便自作主张放了她自由,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黄丞相不会怪本王吧?”

黄国晟在舞姬被遣的当天就知道了,本是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却被他堵得没法找茬。装模作样的回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

心情大好的周君昂傍晚又去找了小奴才,却没在清苑见到他。找来福生问了才知道,那小奴才现在在柴房,他没问为什么小奴才会在柴房,拐了脚步往那偏僻的柴房去。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启不等他说话便低声道:“你别来催我了,快好了。”他以为是那催他快点干完活的人,心里有些烦。

周君昂看了满屋子捆绑整齐的柴火,“这些都是你收拾的?”

杨启听到这声音一僵,他转过身去警惕的看着周君昂。“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宝贝儿。”周君昂心情好,不嫌弃他身上的脏污和汗味儿,张开手就要抱上去。

杨启没躲,往前迎了几步反手将他推远,周君昂没有防备被他推了得踉跄了几步。

柴房里有烛光,杨启看见了周君昂身上衣裳的精美刺绣,他回忆起之前的种种细节:手下布料的丝滑柔软,手指细嫩没有茧子,漂亮至极的脸蛋,还有那华丽宝贵的令牌……他曾以为涣之是高等奴才,如今看来却是傻的不能再傻的想法。

他难受极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似乎一块儿涌了上来,他将苦闷压抑在喉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贵人,又是怎么进的这王府,我求你,你不要再玩我了好吗?我只是个奴才,你的身份什么娇妻美妾得不到?求求你,别再来了……”

周君昂见他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异常的惹人怜惜,他差点就想直接扑上去了。定定的看了杨启几秒,艰难的从脑中调出前几日福生给他汇报的情况,心下了然。

“不过是旁人的胡言乱语,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杨启看他,他气定神闲风度翩翩的立在柴房门口,俨然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与这柴房格格不入,他也永远无法体会杨启的痛苦。

“别玩我了。”杨启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想见他。

“真娇气。”周君昂小声嘟囔了一句,上前哄他,“再陪我最后一次,我便不来骚扰你了可好?”

杨启沉默了一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周君昂有些乐了,这小奴才哪学来的话。他笑着应:“驷马难追。”但是很可惜,周君昂并不是君子。

周君昂吻着杨启,引带着将他推到墙壁上压住,手指熟练的在他身上挑动着他的情欲。一吻毕,杨启的衣裳已经被抓得凌乱不堪。

“今日没带东西,先用手指,下次再满足你。”周君昂微喘着气,解开杨启的腰带。

杨启被吻的有些腿软,“没有下次。”

周君昂轻笑一声,“好好好,没有下次。”他将手指递到杨启嘴边,“我没带润滑,你舔湿它。”

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杨启有些难堪,他安慰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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