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反抗了但没完全反抗(2/10)111  小奴才治好了我的阳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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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到了杨启胸前的凹凸不平,从领口那摸了进去,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第一个便从布包中摸出了那弯弯的玉势,他将玉势拿到杨启眼前轻笑了一声,“不是勾引本王怎么带着这淫物啊。”

杨启脸色通红,他不敢看那玉势,垂下了眼睑,他迟钝的理解到了王爷好像在玩什么奇怪的扮演游戏。他不敢毁了周君昂兴致,羞耻的小声应道:“带……带给王爷……享用奴才。”

“舒王当真是为我大周着想,本相欣慰啊。”

“最后一次了,迁就一下我好不好?”

杨公公冷漠道:“莫要再提此事,否则等王爷出来我会如实禀告。”

“嗻─”杨公公连忙带人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杨启的屁股蹭过周君昂的分身时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那一瞬间他的分身居然感到了快感。他另一只手拍了拍杨启光裸的屁股,“扭快一点。”同时他将分身一下一下的顶向杨启的屁股。

周君昂吻着杨启,引带着将他推到墙壁上压住,手指熟练的在他身上挑动着他的情欲。一吻毕,杨启的衣裳已经被抓得凌乱不堪。

第二日,李立被遣了,流言愈演愈烈。

“杨公公,里面那个真的是王爷吗?”他忍不住问。

余下三样都摸出来之后周君昂继续将手探入杨启衣领内,“居然带了这么多淫物,本王倒要看看你还带了多少。”

杨启先就近在清苑的木桌下找到了一个红布包,他打开红布包,里面装着一瓶润滑剂和一纸碎片,纸张上的画面有些眼熟。

第三处杨启先去了他们初见的草地上,那儿红布包装着一袋葡萄大小的小银珠,杨启不懂这是怎么用的,也暂且将碎纸拿了出来,布包收进了怀里。

杨启也愣了,他的神情从绝望变成了不可思议。

李立一见,又少不了被阴阳怪气一番。“哟,去快活得挺晚啊。”

杨启看他,他气定神闲风度翩翩的立在柴房门口,俨然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他与这柴房格格不入,他也永远无法体会杨启的痛苦。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扭动腰肢,企图将那手指吃的更进些。

周君昂将杨启没打开的布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是一根麻绳。“既然要勾引本王,那就得让本王高兴。”说着,他把绳子抛给了杨启。

柴房里有烛光,杨启看见了周君昂身上衣裳的精美刺绣,他回忆起之前的种种细节:手下布料的丝滑柔软,手指细嫩没有茧子,漂亮至极的脸蛋,还有那华丽宝贵的令牌……他曾以为涣之是高等奴才,如今看来却是傻的不能再傻的想法。

听见开门的声音,杨启不等他说话便低声道:“你别来催我了,快好了。”他以为是那催他快点干完活的人,心里有些烦。

杨公公这次瞥都懒得瞥他,这是个没脑子的。不管王爷是玩一玩还是认真,里面那个男人都是王爷这么多年来唯一感兴趣的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至少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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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将事情事无巨细的禀告了上去。

“我很喜欢。”他麻绳的本意是想捆住小奴才的双手,没想到小奴才却自己发明了更色情的新用途。他看着杨启乳肉被勒,被自己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尖凸在狰狞麻绳间的色情模样,隐隐感觉自己又要流鼻血了,周君昂连忙转移注意力,拿出一旁的润滑剂倒到手中,就着这个姿势,给杨启扩张着穴肉。

杨启正欲说没有了,胸口却被周君昂一把抓住,周君昂说:“这是什么淫物,本王怎么没见过?”说罢,握住杨启奶子的手揉捏了起来,指尖也时不时揉按着乳尖,如果他手法不是那么暧昧色情的话,便真的像在探索此物般了。

玉势搁得他不太舒服,走去下一处的时候他走了神,他不知道王爷身份时一直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却嫌自己是个男子,所以从来只用道具,虽然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现在看来,许是王爷不能,才用的道具。

杨启接住了绳子,他有些无措。他之前的生活纯情得可怜,唯跟周君昂行过礼,他压根不知道这个绳子该怎么用。他求助般的望向周君昂,却得到了他催促的眼神。

周君昂今日在朝堂上给黄丞相下了套,黄丞相也知道这是套,却拒绝不了。他退朝之后等了周君昂,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刺他。

杨启身体一震,将被子裹得更紧,盖住了头。

“好。”即使亲眼见了周君昂耍威风,他仍有一种不真实感,这个变态流氓怎么突然就变成王爷了。怎么王爷这般年轻?怎么王爷这般好看……王爷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李立腿一软,跪不起来了,他瘫坐在地上。

周君昂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哪里来的小奴才,敢闯进本王的寝室。”

“王……王爷?杨公公……是不是搞错了?”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跟李立想到一块去了。

周君昂有些乐了,这小奴才哪学来的话。他笑着应:“驷马难追。”但是很可惜,周君昂并不是君子。

周君昂有些头疼,他挥了挥手,“无需插手。”

这流言直到传到了管事的耳中,管事怒斥了一顿传播流言的人,流言这才稍有收敛,只有那打量杨启的目光越来越放肆。

杨启慌张极了,他忍住羞耻,又扭了扭腰,看着周君昂露出舒服的表情,他又有些怀疑。王爷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流氓一样的男人,杨公公认错了吧?

“嗻。”福生退下,心里对那奴才的定位又准确了些。

杨启一眼便明白,周君昂要准备开始正戏了,他的眼神正在把自己剥光。

杨启认真舔舐着,微微张开的口中可以窥得他红润的舌,他这副模样让周君昂性致大涨。周君昂张开手指开始主动搅弄他的舌,软绵绵的舌毫无抵抗之力的落入周君昂手中,被翻来覆去的玩弄了一番。

李立脸色顿时苍白,他有些呼吸困难,“王爷应该只是玩玩杨启的吧?应该不会长久的吧?”

门外,李立不安的面向柴房门口跟着杨公公一起跪在地上。

“真娇气。”周君昂小声嘟囔了一句,上前哄他,“再陪我最后一次,我便不来骚扰你了可好?”

周君昂看了满屋子捆绑整齐的柴火,“这些都是你收拾的?”

“唉──”周君昂敛起笑,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本王心系皇兄,心系大周,实在无法对这种事情提起兴趣,人我也不好再退回给你,便自作主张放了她自由,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黄丞相不会怪本王吧?”

他抬眼看向坐在床上的周君昂,他仍穿戴整齐,蓝色锦袍衬得他人如玉般,这样的对比下让杨启觉得赤裸的自己不堪极了。

有人说是杨启让管事把李立遣了,有人说是李立受不了杨启的作风,自己申请离府了,有人说……

“哼,”周君昂冷哼一声,捂住杨启眼睛的手开始下滑,“小奴才竟然还不承认。”

“谢王爷。”

“今日没带东西,先用手指,下次再满足你。”周君昂微喘着气,解开杨启的腰带。

“小奴才这

杨启毫无快感,他只祈求着这人快点完事,然后跟自己永不再见。

最后一处只余柴房,杨启很快便在柴房找着布包了,他没看,直接揣怀里了,只是奇怪这布包怎么轻了许多。他脚下一转,往自己偏房走去。那三块碎片拼起来正是他的偏房的画像。

他们跪得离门口不远,不时听到些暧昧的哼喘,杨公公看向身后护卫,个个面红耳赤,他对此事倒无太大感觉,见护卫反应觉得不妥,便带着众人又退了十来尺,听不到那哼声了才停下继续跪着。

周君昂轻笑一声,“好好好,没有下次。”他将手指递到杨启嘴边,“我没带润滑,你舔湿它。”

杨启被吻的有些腿软,“没有下次。”

“前段时间本相赠予王爷的舞姬如何,那可是本相特意赠予王爷的。”黄国晟被那真心了几分的笑容气着,他生硬的岔开话题想要刺回去。

心情大好的周君昂傍晚又去找了小奴才,却没在清苑见到他。找来福生问了才知道,那小奴才现在在柴房,他没问为什么小奴才会在柴房,拐了脚步往那偏僻的柴房去。

“我……没有。”杨启被磨得心跳加速,周君昂本就会撩人,如今知道了他的身份,杨启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恼羞成怒的骂他变态再推开他了。

福生得了令,准备退下,周君昂又叫住他,“以后这般小事无需禀告。”

“过来。”周君昂没让他多想,开口唤道。

杨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君昂,却发现他眼神都变了,杨启拿不准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面前插着自己的男人是王爷,这个认知让杨启比之前更多了些隐秘的快感,后穴的快感翻倍的袭上脑门,以至于他的分身很快便硬了起来,直直的戳着周君昂的小腹。

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空空的房间愣了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地方想把碎片掏出来重新组一遍,便被藏在门后的周君昂一把蒙住了眼睛。

周君昂在那臀隙间找到了那处入口,试探着摸了进去,被口水滋润过的手指进入得不算艰难,但口水毕竟不如润滑剂,初入时还是有些干涩,肠壁挤压着那外来之物,似在欢迎,又似在推拒。

周君昂另一只手托起杨启的屁股,“抬腿,夹我腰上。”

那日后,没有人来抓杨启,但他时常会明里暗里受到旁人排挤。他们都瞧不起杨启这种靠卖屁股上位的行为,常把一些脏活累活扔给他。

“小奴才真会扯谎,”周君昂将唇凑到他耳廓厮磨,“或者,这是你勾引本王的方法吗?”

杨启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他坦然的面对所有人的目光,毕竟他不用再担心被人抓起来,不用担心受罚或者被送进衙门。他仍用心的继续修葺着清苑。

周君昂身体侧了侧,完全的挡住了挂在他身前的杨启,他侧了侧脸,“滚出去。”

昨天晚上的事没有传开,知情的人不敢说,不知的人胡乱说。

“哼,傲什么?一个卖屁股的兔儿爷,真亏你豁得出去。”李立见他无视自己,冷哼一声。

杨启这才知道他们说自己跟管事睡了,杨启不知道自己的风评到底是有多差,管事的年纪都能当他爹了,他们居然会认为自己跟管事睡。

杨启脸更红了,这王爷怎么假公济私,李立走了他还没有新房友,竟打这样的主意。

周君昂没回答他,难得的快感被打断让他恼火极了,他的分身在杨启的屁股上蹭了蹭,“宝贝儿,再扭一扭。”

遣散了众人后,周君昂转过身看着羞涩的杨启,笑着,“杨启,我已经放过他们了,你记得明日来寻我。”

周君昂体内热火乱窜,他鼻子一热,鼻血马上又要流出来了。不想在杨启面前丢脸,他果断扬起了头,止住流鼻血的苗头。

黄国晟在舞姬被遣的当天就知道了,本是想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却被他堵得没法找茬。装模作样的回了几句便借口离开了。

李立虽不想被逐出王府,但这个结果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太多了。

大周有个不成文规定,历来丞相必须每年有一月需前往皇陵守墓,那是一个苦差事。当今圣上没提过,便也无人敢提。但今日周君昂提起,圣上也允了。

杨启身心俱疲,懒得理他,脱了外衣上床倒头就睡。

“王……王爷。”杨启紧张极了,他膝盖一曲就想跪下,却被周君昂捞住了。

杨启沉默了一会,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说那杨启怎了?”

杨启听到这声音一僵,他转过身去警惕的看着周君昂。“你来干什么?”

杨启张开嘴巴,他先含着指尖,用舌头舔舐,先舔湿了外围,再用舌头将两只分开,舔湿了指缝。

“宝贝儿做的很好,我要奖励你。”周君昂舒服极了,他插在杨启后穴中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

“老奴参见王爷。”他身后的一群护卫跟着跪了下来。

杨启的心神都在周君昂的手指上,下意识便遵从了周君昂的话,等周君昂的手指离开他的唇时他才发现这个姿势暧昧得诡异,他想下来,却被周君昂制止。

他难受极了,这段时间受的委屈似乎一块儿涌了上来,他将苦闷压抑在喉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贵人,又是怎么进的这王府,我求你,你不要再玩我了好吗?我只是个奴才,你的身份什么娇妻美妾得不到?求求你,别再来了……”

“公公,他们就在这苟合。”

周君昂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杨启心软了,他不再挣扎。

三张碎纸拼起来,他已经知道周君昂在哪里了,但周君昂让他拿全了东西再去找他。

想到了有趣的玩法,周君昂愉悦的哼着歌离开,杨启僵硬的行礼,“恭送王爷。”

“别打。”杨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后穴中的手指被夹得更紧。被顶弄的错觉让他的感官变得敏感,后穴渐渐升起了快感来。“别顶了。”

周君昂的笑真心了许多,“自然,我为皇兄着想,自会为我大周着想。只是辛苦了黄丞,但本王相信历代先皇见到丞相如此诚心,定会降福于大周。”

这个认知让杨启紧张又羞涩,他颤着手伸向了身上的衣裳,一寸一寸的将自己展露在周君昂面前,周君昂的视线仍旧烫人得紧。

“小骚货不就喜欢被这样顶吗?”周君昂揉捏着他的屁股,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新奇又激动,以至于门外传来的细微响动没有被他留意到。

周君昂冷眼看了看他,感到身后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才清了清嗓子说:“你不过是尊职守业,算不得你的错。”

杨公公大喜过望,他还以为必被责罚一顿,王爷竟这么轻飘飘的放过自己了?

他们说:“不想我们揭发出去的话就好好干活。”他只能妥协。

周君昂这副表现让杨启误会了,他以为周君昂不喜欢,连忙道:“王爷不喜欢我就解了。”

约跪了小半个时辰,那柴房门打开了。一席白衣的王爷站在门口,杨启被他挡住。

周君昂喉头一紧,小奴才身上色情又纯情的反差真的让他爱死了。他松开了杨启,捡起地上的红布包转身坐在了床上。

清苑院内的石桌下的红布包装着一根又弯又长的玉势和一纸碎片,碎片上也有画面。杨启见着那玉势脸都红了,他连忙藏进怀里,生怕被人见着。

柴门的门被突然踹开,一把熟悉的声音让杨启身心俱震,他此时是面向柴房门口,眼睁睁的看着李立领着杨公公进来,杨公公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杨启见过几次,那是专门抓在府内苟合之人的护卫。

杨启知道王爷向来最喜欢他的胸口,他脸色越来越红,脑子里出现了该说的话,嘴唇嗫嚅着,却没说出来。

杨启依言靠近他。

“王爷恕罪。”杨公公带头道:“接到有人举报有奴才在府中行苟合之事,奴才带了人来捕捉,请王爷责罚。”

他犹豫了一下将麻绳捆在了胸口上乳头下的位置上,绕着身体绑了一圈,被勒住的乳肉和乳头都从旁边挤了出来。

“不过是旁人的胡言乱语,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

晚饭后,杨启想起他与周君昂的约定,脸颊有些微红。周君昂说,他会在每一个他们行过礼的地方留下一些东西,杨启要找齐所有的东西去找到自己。

“公公救我。”李立颤抖着嗓子,跪向门口的膝盖向了杨公公。

李立懵了,跟杨启苟合的不是管事吗?怎么变成王爷了?“杨公公,你,是不是搞错了?”

李立认不得,杨公公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背对他们的男人,他气势汹汹的模样瞬间收起来,扑通一声,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

“不,”周君昂制止道,等鼻血没再流动,他才重新摆正头,他将杨启拉下,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摸到了杨启身后垂下来长出的麻绳,绕了一圈回到前面再打了结,这回麻绳勒在了乳头上方,两根麻绳将敏感的乳头挤在中间。

周君昂不放弃,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揉捏着另一边奶子,他的嗓音似乎真的带上了些疑惑,“真奇怪,你还带了两个,你这么爱这淫物吗?”

“别玩我了。”杨启蹲在地上抱着头不想见他。

成功的刺儿了杨启,李立这才满意的躺下。

王爷应该会喜欢吧。

杨启没反应过来,他有些结巴。“王爷,这……这是我的……我的偏房啊。”

杨启没躲,往前迎了几步反手将他推远,周君昂没有防备被他推了得踉跄了几步。

细微的快感从胸口处袭来,杨启张了张嘴,又闭上,任周君昂玩弄了半响,才绝望的说:“王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说不出来。”

“当然是找你啊宝贝儿。”周君昂心情好,不嫌弃他身上的脏污和汗味儿,张开手就要抱上去。

原本杨启的工作只是整理好清苑,现在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活,经常干到天黑了大半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偏房。

周君昂调情时带笑的眼色骤变,“真是淫荡的奴才,”他几乎要压抑不住体内的兴奋了,他继续从杨启怀里一样又一样的摸出红布包。

“李立,”周君昂又道:“你嫉恨共事,散布谣言,不认主人,影响恶劣,从今逐出王府永不录用。”

周君昂见他一副快要哭的模样,异常的惹人怜惜,他差点就想直接扑上去了。定定的看了杨启几秒,艰难的从脑中调出前几日福生给他汇报的情况,心下了然。

闭目休憩,片刻,他将福生唤了进来。

完了。杨启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他绝望的攀住了周君昂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杨公公斜瞥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咱家跟了王爷十年,你觉得咱家会认错吗?”

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杨启有些难堪,他安慰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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