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小奴才绑自己(3/10)111  小奴才治好了我的阳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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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昂站着没动。

杨启一下子慌了,他又站起来,有些无措的看着周君昂。

“王爷是不是嫌这野水脏?我平日烦闷就会来这里泡泡,感觉小河水可以把我的烦恼一起带走一样。要是王爷不喜咱们就走吧。”

周君昂叹了一口气,坐下陪这小奴才荒唐了一把。

溪水有些冷,浸下去时激得周君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这小奴才也有烦恼?”周君昂确实惊奇,小奴才看着心大,不像经常自扰的人。

杨启看着月亮,没吱声。

没得到答复,周君昂看向他,在他眼里看出了向往。

“我自小便被卖进王府,进王府已十余年,不曾离开过,没见过王府以外的世界,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偶尔听别人说起也想象不出来。”

周君昂愣了愣,他倒是第一次听这些自幼被买进王府奴才的处境。

“也说不上烦恼,就是有些想瞧瞧外面的世界。”杨启的眼神有些落寞。

月光在他眼中映了出来,这样的杨启让周君昂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本王知道了。”周君昂说。

杨启似乎醒悟过来,眼前人是他的主子,不适合做他倾述心事的对象,慌忙摆手,“我不是在抱怨,只是王爷问了,我才说的。”

“本王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周君昂有些无奈的笑了。

杨启见他笑了,有些开心,眼睛亮亮的,“王爷你终于笑了。”

眼睛亮起来的杨启似乎更耀眼了,周君昂甚至觉得他的眼比那明月还亮了,那浓眉大眼的五官俊朗了许多。

“嗯,开心了。”周君昂又笑了笑,“那伤药如何?还疼吗?”

杨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报涩,老实应道:“伤药很好,今早起来已经不疼了,谢谢王爷送的伤药。”

可爱死了。周君昂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骂起脏话。

“不疼了就好,好生将那伤药留着,若之后本王再没分寸伤了你,可以自己上些药。”

“好。”杨启应道。

周君昂的口吻软了些,“当然,我会尽量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好……”杨启应的小声了些。

两人又泡了一会,周君昂给杨启讲了许多趣事,有江湖的,有朝堂上的,惹得杨启越发向往。听了不少故事,杨启才心满意足的跟周君昂离开了小溪边。

过了饭点,杨启又没吃上饭,他饿着肚子回了偏房,偏房仍是只有他一人。

没多久,房门被敲开了。

门外是福生和昨夜那小侍女,“杨启,王爷嘱我给你带来吃食。”

“劳烦福公公你们奔波了。”杨启有些不好意思,老是自己错过饭点,累得他们多跑几趟,他也没有银两打点他们。下次得叫王爷不要这样了,饿一两顿自己还撑得住。

“为主子做事,是奴才们应做的。”福生顿了顿,挥退了身旁的侍女,偏房门前只剩下杨启和福生。“今日王爷心情不虞,你应该察觉了。”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起这个,老实应了,“是。”

“但他晚上见了你之后,回来心情便好了,”福生顿了顿,“这不是王爷托咱家说的,是咱家自己想说的,从认识你以来,王爷的心情便一直都很好。王爷很喜欢你,你若能做王爷近侍,王爷定会十分开心,你老实认真,活做得很好。但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

杨启拿着托盘不说话。

福生见他神色动摇,继续道:“当然,咱家不是逼你一定要做王爷近侍,你想做什么王爷都纵容你,只是咱家希望你也能想想王爷。”话已至此,福生不再多说,留下一句“考虑清楚便叫管事来找咱家。”便离开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周君昂案上,看着回来复命的福生,他笑,“福生,本王有没有说过你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啊?”

福生跪下,心里清楚刚刚的事周君昂已经知道了,他拿不准周君昂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奴才擅自作主,请王爷责罚。”

“做的好,为何要罚?”周君昂大手一挥,赏了福生一盏玉壶。

福生松了一口气,磕头谢赏。

这头的杨启确实在认真考虑,他想了许多,好的与不好的都想了,该想的不该想的也想了,想到最后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想出个结果。

第二日,杨启先去了花园洒扫,花园来往经过的奴才不少,他们都匆匆瞅一眼杨启,不敢说些什么。即使仍讨厌杨启,但都知道了他在王爷面前有了名字,不敢再在他面前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了。

杨启也不在意,他专注的修理着花丛中的杂草。两个步伐匆匆的侍女引起了他的注意,杨启只零星听到几个字,‘王爷’‘感冒’之类的。

杨启手下一抖,把一朵开得美丽的杜鹃剪了。

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夜拉着王爷泡那冷水让他感冒了吧?

想到这里,他内疚又着急。他现在想立马飞到周君昂身边瞧瞧他是什么情况,但是手上的活还没做完……

还在纠结的时候,福生昨夜说的话出现在他脑中“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思及此处,杨启将剪子藏到了花丛中,快步往王爷的院子去。

走了约一炷香时间,杨启到了。舒园里此时安静的可怜,躲过两个出门的侍从,杨启悄悄摸进了周君昂的阁楼。阁楼内也静悄悄的,只有床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杨启过去把敞开的窗关了。

“谁?我不是让你们滚出去吗?”周君昂有些恹恹的声音从床帘内传出来。

杨启有些心虚的凑到周君昂床前跪下,“王爷,是我。”

空气安静了一瞬,周君昂撑起上身撩开了床帘。

感冒的周君昂没什么精神,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披散下来的三千青丝搭在床上。美色当前,杨启却没有多余心思欣赏,他怕周君昂累着,连忙搭起枕头让他靠着。

俯身过来的杨启身上还沾着些花香,闻到这香味,周君昂的精神突然就好了些。

“你怎么来了?”周君昂拉住又要跪下的杨启,让他坐在床边,看着杨启的眼里带上了些笑意。“你怎么敢随便闯进主子的寝室的?要是别人就该把你送进官府了。”

杨启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就来了,他说:“听到你的侍从说你病了,很担心就来了。”顿了顿,他颇有些讨好的看向周君昂,“我知道王爷不会送我去官府的,对吧?”

像只幼犬一样,周君昂仿佛看见了在他身后讨好主人时摇晃的尾巴。

“本王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他的眼睛扫了一下杨启的胸口。

杨启连忙岔开话题,“王爷怎么忽然感冒了?是不是我昨夜带你去泡脚着了凉?”他有些揣揣不安。

“怎么?内疚了?”周君昂带着笑瞅了瞅他。

“嗯!”杨启很用力点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王爷开心,结果又办了坏事。”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周君昂想说的话,一个人影矗立在门外,“王爷,药熬好了。”

杨启瞬间一机灵站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你先别让她进来,我找个地方躲会。”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我在这,你怕什么?又不是偷情被抓奸来了。”

“我现在是落了花园的活来找你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偷懒。”他说的一本正经。

“那便来这躲吧。”周君昂伸手一扯,杨启摔到了床上,“鞋子脱了。”

杨启刚想说这使不得,被周君昂蹬得咽了回去,他蹬开鞋,把鞋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老老实实的爬上周君昂的床躺在了里侧。

周君昂拉过被褥连头盖住了他,“进。”

杨启被捂在被窝里,周君昂的气息满满当当的将他包围,面前是周君昂侧身向他而散得更开的胸膛。他脸红了。

侍女推门进了来,她行了礼,本想将药送到周君昂床头,却见到了他身侧明显鼓起来的包,她内心大震,前进的步伐硬生生拐了个弯,将药放在了外厢的桌上。

“王爷,奴婢将药放在这里了,您等会记得吃。”

周君昂淡淡道应了声,“嗯,出去吧。”

侍女僵硬得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路了,她又行了个礼,出去了。

“王爷行了”,“王爷有情人了”和“未来王妃已经在府里跟王爷睡觉了”等遥讹,在府里传了起来。

“她怎么这样!”杨启气得跳了起来,“明知道你生病,不把药送你面前就算了,还把药放那么远,存心不给你吃药吗?”周君昂看着他气愤的模样笑了笑不吱声。

杨启下了床,草草的套上了鞋,去把药端到了周君昂面前。“王爷,我给你端来了。”

药的苦涩味让周君昂眉头一皱,他撇开头不吱声。

“王爷。”杨启没领会周君昂的抗拒,他又把药往周君昂面前递了递。

杨启这缺心眼的几乎要把他气笑了,周君昂蹬着杨启,“我不喝。”

“王爷……你怕喝药?”杨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周君昂哼了一声,身子挪了挪,往床里边去。

杨启笑了,怕药的王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像个稚子。“王爷,乖乖喝完药我给你找糖来好吗?”

“我太宠你了,让你有了可以放肆的错觉是吗?”周君昂冷下脸。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杨启僵了僵,他慌忙跪在地上把药举起来,“王爷恕罪。”

手上一轻,周君昂已经捏了鼻子把那碗药喝了。

杨启抬头眨了眨眼,看着周君昂。

“糖呢?”味蕾上持续感受到的苦涩药味让周君昂不悦。

杨启连忙站起来,去外厢寻找,“我马上给你找。”找了一圈,无果,他又绕回周君昂的床前,却意外的发现了周君昂床侧的洗漱架上,绘着水墨图的瓷瓶里,插着一支盛开得美丽的月季。

心脏不受控制的极速跳了跳,他壮着胆子踹了鞋,跨坐在周君昂腿上,吻住了他。苦涩的药味透过舌尖交缠,杨启伸着舌,一心想要将周君昂嘴里的药味全都卷到自己口中,全然没注意到,抓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

痴缠的吻了许久,直到杨启的嘴里也满是苦味,两人这才松开。

“糖好吃吗?”杨启问。

“还不错吧。”周君昂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吻技有点差,还需要改进。”

“王爷,你好像真的太宠我了,”杨启有些不安的说:“我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周君昂愣了愣,看着眼前的杨启,这小奴才的举动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今日做这些事放别人身上是得扭送出去挨板子的。

但……谁让这小奴才是唯一一个,能坚定的选择他,一心为他好,还能治他天阉的人呢,放肆就放肆吧。

周君昂坐起身,抓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启,“只要你不离开本王,本王就愿意一直宠你,让你放肆。”

如承诺一般的话和周君昂坚定的眼神让杨启滞住呼吸,他明白此时他该表忠心,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本王冷。”周君昂没打算等他的回应,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杨启不会离开他。

看着又往被窝里缩了缩的王爷,杨启脱了外衣爬上了他的床。“王爷,我身子热,你搂着我就不冷了。”想了想,他补充道:“王爷放心,我昨日洗了身,身子是香的。”

温暖的热源涌进被窝,周君昂靠了过去,听着杨启后面那句话又在他身上闻了闻,果真闻到一股劣质皂香味。

“哪来的皂,本王记着你之前没有的,怎么跟了王爷就有皂香味?不是王爷就不配了?”周君昂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竟吃起自己的醋来。

杨启脸红了红,他小声嘟囔,“这哪能相提并论的。”

“哼,那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变态,一个是王爷。”周君昂竟越想越气起来,他又远离了些杨启,踹了踹他,“下去。”

杨启没想到他真气了起来,想了半天,找了个点论了回去,“王爷你还瞒着我身份呢。”

“本王可没瞒着你,”周君昂理直气壮,“你没问,本王便没说罢了,怎么叫瞒。”

杨启还真被周君昂的强词夺理说服了,他想了会儿又道:“可你骗了我你的名字。”

“涣之是本王的字,本王可没骗你。”周君昂更加理直气壮了,想了想,他又贴到了杨启身边,“你还没唤过本王的字呢。”

杨启顺势抱住了凑过来的周君昂,他身子确实有些凉,“王爷,这不合规矩。”

“现在不叫,本王就让你在床上叫。”周君昂被捂得暖哄哄的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

杨启红了脸,轻轻叫了声:“涣之。”

“嗯。”周君昂满意的从喉头应了声,药效发作和杨启暖烘烘的身子惹得他有些犯困起来,“本王要睡了,你可别趁本王睡着了又跑回花园去了。”

看来真的要旷工了,杨启有些苦恼,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周君昂应了。

杨启的身子确实暖和,周君昂在他怀里睡得出了一身汗,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已减轻了许多,只是还懒懒的依在杨启怀里不愿动。

“王爷,”杨启也将他搂得紧了些,他低声说:“我若做你近侍,你真的会开心吗?”

周君昂懒懒的抬眼瞅他,“怎么?想通了?”

杨启摇摇头,“没有,我在王府做了十几年粗活,没照顾过人,到时候笨手笨脚的伺候你,反而惹得你厌烦我。”

周君昂气笑了,“杨启,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王府那么多下人需要轮的着你来伺候我吗?那日随我去清苑的人你见着了吗?你以为那是伺候我的?他们都是讨我开心的,但是我觉得她们说再多,也不如我见着你开心。”

直白的宣示了他在周君昂心中的特别性让杨启心头砰砰直跳,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傻笑什么?你这笨奴才。”周君昂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做不做?”

“做。”杨启点点头。

瞅着怀里王爷笑开的眼,杨启觉得他家王爷果真是美极了。只是那眼里除了笑意还有一股让他不寒而栗的意味,杨启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会明白了。

杨启陪了周君昂一天,他完全没有离开过周君昂的阁楼,午膳的时候也是,周君昂挥退了房内所有的近侍,与杨启一起用膳。

杨启起初还拘束,但尝到桌上味道绝佳的菜肴之后,顾不上周君昂在面前,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给周君昂夹,“王爷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周君昂本来没有食欲,但杨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吸引了他,勾得他甚至比平时吃得多了些。

侍从进来收拾时,见了少了大半的菜肴,这几乎是坐实了王爷金屋藏娇这个遥讹。有大胆的侍从忍不住瞅了两眼床铺方向,那里已经架起了雕花屏风,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如果他们可以看到,一定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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