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河边幽会(2/10)111  小奴才治好了我的阳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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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约一炷香时间,杨启到了。舒园里此时安静的可怜,躲过两个出门的侍从,杨启悄悄摸进了周君昂的阁楼。阁楼内也静悄悄的,只有床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王爷行了”,“王爷有情人了”和“未来王妃已经在府里跟王爷睡觉了”等遥讹,在府里传了起来。

“她怎么这样!”杨启气得跳了起来,“明知道你生病,不把药送你面前就算了,还把药放那么远,存心不给你吃药吗?”周君昂看着他气愤的模样笑了笑不吱声。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我在这,你怕什么?又不是偷情被抓奸来了。”

感受到枕着的胸肌渐渐变软,周君昂满意了。听了杨启的话,他下流的又抓了一把杨启放松下来的胸肌,“又大又软,这不是奶子是什么?”想了想,周君昂颇有些可惜的咂咂嘴,“可惜了,就是没有奶。”

“王爷,”杨启也将他搂得紧了些,他低声说:“我若做你近侍,你真的会开心吗?”

还在纠结的时候,福生昨夜说的话出现在他脑中“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思及此处,杨启将剪子藏到了花丛中,快步往王爷的院子去。

周君昂懒懒的抬眼瞅他,“怎么?想通了?”

瞅着怀里王爷笑开的眼,杨启觉得他家王爷果真是美极了。只是那眼里除了笑意还有一股让他不寒而栗的意味,杨启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本王可没瞒着你,”周君昂理直气壮,“你没问,本王便没说罢了,怎么叫瞒。”

如果他们可以看到,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王爷此时正如娇妻般小鸟依人的窝在一个奴才怀里,脸上神情堪堪算得上是悠哉。

“怎么?内疚了?”周君昂带着笑瞅了瞅他。

杨启脸红了红,他小声嘟囔,“这哪能相提并论的。”

杨启有些心虚的凑到周君昂床前跪下,“王爷,是我。”

周君昂本来没有食欲,但杨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吸引了他,勾得他甚至比平时吃得多了些。

杨启抬头眨了眨眼,看着周君昂。

“做。”杨启点点头。

杨启下了床,草草的套上了鞋,去把药端到了周君昂面前。“王爷,我给你端来了。”

听着那词,杨启脸红了红,小声反驳:“这不是奶子。”

稚嫩些的侍从红了脸颊,经了人事的更加好奇,这王妃究竟该是何等绝色,居然让……的王爷讲出这样登徒子般的话。

福生跪下,心里清楚刚刚的事周君昂已经知道了,他拿不准周君昂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奴才擅自作主,请王爷责罚。”

周君昂气笑了,“杨启,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王府那么多下人需要轮的着你来伺候我吗?那日随我去清苑的人你见着了吗?你以为那是伺候我的?他们都是讨我开心的,但是我觉得她们说再多,也不如我见着你开心。”

手上一轻,周君昂已经捏了鼻子把那碗药喝了。

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夜拉着王爷泡那冷水让他感冒了吧?

“嗯!”杨启很用力点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王爷开心,结果又办了坏事。”

“我现在是落了花园的活来找你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偷懒。”他说的一本正经。

“王爷,你好像真的太宠我了,”杨启有些不安的说:“我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收拾碗筷的动静让杨启不敢提高音量,他连忙捂住周君昂的嘴巴,小声在他耳畔道:“王爷,你别戏弄我了。”

侍女僵硬得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路了,她又行了个礼,出去了。

福生松了一口气,磕头谢赏。

若说往日,周君昂肯定要趁胜追击,继续调戏调戏这小奴才,但今日他实在没什么精神,便靠在杨启怀里收了声。

侍女推门进了来,她行了礼,本想将药送到周君昂床头,却见到了他身侧明显鼓起来的包,她内心大震,前进的步伐硬生生拐了个弯,将药放在了外厢的桌上。

“哼,那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变态,一个是王爷。”周君昂竟越想越气起来,他又远离了些杨启,踹了踹他,“下去。”

“放松点,你的奶子硬邦邦的,硌得我不舒服。”周君昂懒懒道。

杨启连忙岔开话题,“王爷怎么忽然感冒了?是不是我昨夜带你去泡脚着了凉?”他有些揣揣不安。

温暖的热源涌进被窝,周君昂靠了过去,听着杨启后面那句话又在他身上闻了闻,果真闻到一股劣质皂香味。

杨启没想到他真气了起来,想了半天,找了个点论了回去,“王爷你还瞒着我身份呢。”

俯身过来的杨启身上还沾着些花香,闻到这香味,周君昂的精神突然就好了些。

“本王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他的眼睛扫了一下杨启的胸口。

杨启顺势抱住了凑过来的周君昂,他身子确实有些凉,“王爷,这不合规矩。”

杨启这缺心眼的几乎要把他气笑了,周君昂蹬着杨启,“我不喝。”

外室还是收拾饭菜的侍从身体都僵了,虽然未来王妃讲话的声音听不清晰,但王爷的声音她们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还不错吧。”周君昂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吻技有点差,还需要改进。”

杨启也不在意,他专注的修理着花丛中的杂草。两个步伐匆匆的侍女引起了他的注意,杨启只零星听到几个字,‘王爷’‘感冒’之类的。

“你怎么来了?”周君昂拉住又要跪下的杨启,让他坐在床边,看着杨启的眼里带上了些笑意。“你怎么敢随便闯进主子的寝室的?要是别人就该把你送进官府了。”

杨启被捂在被窝里,周君昂的气息满满当当的将他包围,面前是周君昂侧身向他而散得更开的胸膛。他脸红了。

杨启察觉到周君昂又蔫

“现在不叫,本王就让你在床上叫。”周君昂被捂得暖哄哄的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

杨启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就来了,他说:“听到你的侍从说你病了,很担心就来了。”顿了顿,他颇有些讨好的看向周君昂,“我知道王爷不会送我去官府的,对吧?”

“哪来的皂,本王记着你之前没有的,怎么跟了王爷就有皂香味?不是王爷就不配了?”周君昂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竟吃起自己的醋来。

“糖呢?”味蕾上持续感受到的苦涩药味让周君昂不悦。

杨启的身子确实暖和,周君昂在他怀里睡得出了一身汗,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已减轻了许多,只是还懒懒的依在杨启怀里不愿动。

周君昂淡淡道应了声,“嗯,出去吧。”

像只幼犬一样,周君昂仿佛看见了在他身后讨好主人时摇晃的尾巴。

侍从进来收拾时,见了少了大半的菜肴,这几乎是坐实了王爷金屋藏娇这个遥讹。有大胆的侍从忍不住瞅了两眼床铺方向,那里已经架起了雕花屏风,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杨启僵了僵,他慌忙跪在地上把药举起来,“王爷恕罪。”

杨启摇摇头,“没有,我在王府做了十几年粗活,没照顾过人,到时候笨手笨脚的伺候你,反而惹得你厌烦我。”

空气安静了一瞬,周君昂撑起上身撩开了床帘。

心脏不受控制的极速跳了跳,他壮着胆子踹了鞋,跨坐在周君昂腿上,吻住了他。苦涩的药味透过舌尖交缠,杨启伸着舌,一心想要将周君昂嘴里的药味全都卷到自己口中,全然没注意到,抓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

痴缠的吻了许久,直到杨启的嘴里也满是苦味,两人这才松开。

“做的好,为何要罚?”周君昂大手一挥,赏了福生一盏玉壶。

杨启瞬间一机灵站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你先别让她进来,我找个地方躲会。”

“傻笑什么?你这笨奴才。”周君昂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做不做?”

杨启起初还拘束,但尝到桌上味道绝佳的菜肴之后,顾不上周君昂在面前,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给周君昂夹,“王爷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如承诺一般的话和周君昂坚定的眼神让杨启滞住呼吸,他明白此时他该表忠心,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谁?我不是让你们滚出去吗?”周君昂有些恹恹的声音从床帘内传出来。

直白的宣示了他在周君昂心中的特别性让杨启心头砰砰直跳,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周君昂哼了一声,身子挪了挪,往床里边去。

“那便来这躲吧。”周君昂伸手一扯,杨启摔到了床上,“鞋子脱了。”

周君昂愣了愣,看着眼前的杨启,这小奴才的举动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今日做这些事放别人身上是得扭送出去挨板子的。

“我太宠你了,让你有了可以放肆的错觉是吗?”周君昂冷下脸。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周君昂想说的话,一个人影矗立在门外,“王爷,药熬好了。”

看来真的要旷工了,杨启有些苦恼,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周君昂应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周君昂案上,看着回来复命的福生,他笑,“福生,本王有没有说过你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啊?”

感冒的周君昂没什么精神,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披散下来的三千青丝搭在床上。美色当前,杨启却没有多余心思欣赏,他怕周君昂累着,连忙搭起枕头让他靠着。

“涣之是本王的字,本王可没骗你。”周君昂更加理直气壮了,想了想,他又贴到了杨启身边,“你还没唤过本王的字呢。”

杨启还真被周君昂的强词夺理说服了,他想了会儿又道:“可你骗了我你的名字。”

杨启手下一抖,把一朵开得美丽的杜鹃剪了。

看着又往被窝里缩了缩的王爷,杨启脱了外衣爬上了他的床。“王爷,我身子热,你搂着我就不冷了。”想了想,他补充道:“王爷放心,我昨日洗了身,身子是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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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的热流喷洒到周君昂的耳朵上,挠得他心痒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捂住他嘴的掌心,毫不意外的感受到那大掌迅速的离开了他的嘴巴。

周君昂坐起身,抓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启,“只要你不离开本王,本王就愿意一直宠你,让你放肆。”

药的苦涩味让周君昂眉头一皱,他撇开头不吱声。

“王爷,奴婢将药放在这里了,您等会记得吃。”

“王爷。”杨启没领会周君昂的抗拒,他又把药往周君昂面前递了递。

周君昂拉过被褥连头盖住了他,“进。”

第二日,杨启先去了花园洒扫,花园来往经过的奴才不少,他们都匆匆瞅一眼杨启,不敢说些什么。即使仍讨厌杨启,但都知道了他在王爷面前有了名字,不敢再在他面前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了。

福生见他神色动摇,继续道:“当然,咱家不是逼你一定要做王爷近侍,你想做什么王爷都纵容你,只是咱家希望你也能想想王爷。”话已至此,福生不再多说,留下一句“考虑清楚便叫管事来找咱家。”便离开了。

杨启陪了周君昂一天,他完全没有离开过周君昂的阁楼,午膳的时候也是,周君昂挥退了房内所有的近侍,与杨启一起用膳。

“糖好吃吗?”杨启问。

第一次将王爷这样搂在怀里,杨启紧张得身子都绷紧了。

杨启笑了,怕药的王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像个稚子。“王爷,乖乖喝完药我给你找糖来好吗?”

杨启红了脸,轻轻叫了声:“涣之。”

“本王冷。”周君昂没打算等他的回应,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杨启不会离开他。

但……谁让这小奴才是唯一一个,能坚定的选择他,一心为他好,还能治他天阉的人呢,放肆就放肆吧。

“王爷……你怕喝药?”杨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这头的杨启确实在认真考虑,他想了许多,好的与不好的都想了,该想的不该想的也想了,想到最后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想出个结果。

杨启刚想说这使不得,被周君昂蹬得咽了回去,他蹬开鞋,把鞋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老老实实的爬上周君昂的床躺在了里侧。

不过他很快就会明白了。

反驳完,却还是听话的放松了身子。

杨启过去把敞开的窗关了。

杨启连忙站起来,去外厢寻找,“我马上给你找。”找了一圈,无果,他又绕回周君昂的床前,却意外的发现了周君昂床侧的洗漱架上,绘着水墨图的瓷瓶里,插着一支盛开得美丽的月季。

想到这里,他内疚又着急。他现在想立马飞到周君昂身边瞧瞧他是什么情况,但是手上的活还没做完……

“嗯。”周君昂满意的从喉头应了声,药效发作和杨启暖烘烘的身子惹得他有些犯困起来,“本王要睡了,你可别趁本王睡着了又跑回花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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