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王爷感冒了(4/10)111  小奴才治好了我的阳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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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时间,带来了一个侍从。那侍从除了体魄不错之外毫无特点,相貌平平脚步虚浮,不是练武之人。徐景西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这不是值得他关注的人。

“请。”他摆出手势。

“请。”周君昂也比了比手,便率先带着杨启迈开步子。

杨启兴奋极了,这是他入王府一来第一次外出。因着还有客人在场,他心想不能给王爷丢人了,便拼命压抑着兴奋。

他与那客人的侍从一同坐在马车外面,有那侍从驾着马车,他只需坐着。他兴奋的看着他听说过的或没听说过的事物如流水般从面前流像身后,见了些惊奇的,还要回过头去多瞧几眼。

马车停在了河边,河面的一艘艘船坊传来若有若无的弦乐声。杨启看愣了,徐景西的侍从挤开他,搬下板凳摆在地上,扶着自家主子下了马车。

杨启觉得自己太丢王爷的人了,他也连忙站在旁边,递手上去将周君昂扶下马车。

周君昂扶着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杨启瞅得五迷三道的,他觉得外面再好的景,再新奇的玩意,也不如他家王爷的一个笑。

徐景西将他们轻车熟路的带进了一艘船里,随着他们上船,搭在岸上的步板子被收了起来,船身缓缓离开了河岸。

船舫里,周君昂与徐景西对弈,歌女躲在轻纱后,弹着琵琶,咿咿呀呀的唱着江南小调。

杨启看不懂棋,又欣赏不来这曲,觉得无聊了,有些坐不住。

“觉着无聊便去外面瞧瞧景吧。”周君昂落下一子,道。

杨启如蒙大赦,连忙谢了王爷,又给徐景西行了礼,便出了船舫。

清新的空气让杨启松了一口气,他坐在船沿,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又看了看船下荡漾的水纹,只觉得外面的世界可真好。

瞧着瞧着,他瞧出不对劲来,船底水下隐隐绰绰的现了个人头出来。

杨启怒喝一声:“何人在此?”

那人头没想到上面还有人,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让杨启看清了脸。他暗道一声不好,连忙重新潜回了水底。

杨启吼的那声巨响,震得里面对弈的两人都出来了。

“杨启,怎么了?”周君昂问。

杨启指着水下说:“刚刚水下有个人,不知道想干什么?我叫了一声他就跑了。”

徐景西给了一个眼神他的侍从,那侍从便毫不犹豫的脱了外衣跳进了水里。

杨启有些佩服他。

“真扫兴,”徐景西对船夫说,“回去吧,没兴致了。”

“可是您的侍从还没上来。”杨启忍不住打断他。

船现在的位置离岸边已经有了一定的距离,如果船就这样开走的话,那侍从不一定能游到岸边。

徐景西没什么表情的瞅着他,“王爷,您府上的奴才都这般不懂礼数吗?”

周君昂笑吟吟着拍拍徐景西的肩,“徐御史跟个奴才计较什么,咱们的棋局还没下完呢,把这棋局走完了再回去罢。”

徐景西又跟周君昂回了船舫了,那停了的曲调又婉转哀愁的奏唱了起来。

杨启四处瞅着,想着要是那人回来了,他可以给搭把手。

约半刻时间,那侍从回来了,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杨启连忙搭手把他拉上了船。

那侍从来不及穿上衣服,便去敲开了船舫门。他跪在徐景西身旁,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属下该死,让那人逃了。”

徐景西执起手旁的棋盅往侍从头上砸去,棋盅厚重,瞬间便把他的脑壳砸出了血。

“废物。”

杨启吓到了,他第一次见着这样对下人的主子,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周君昂扯了扯制止了。

“属下该死。”那侍从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又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靠了岸,徐景西派人检查了船,在船身上发现了一条很深的锯痕,再动些手脚,这锯痕就会形成一个破洞,他们几人也会无声无息的淹没在河里。那人应该就是这个目的。

“王爷府里的奴才果真也是不同凡响,”徐景西笑着看杨启,好似刚刚冷漠侮辱他的事情没发生过,“你救了我们几个一命,可以尽管提一个要求。”

杨启说:“保护主子是我们做奴才应做的。”

“真是忠心耿耿的奴才,”徐景西眼里满是赞赏,“真想把你要过来。”

“徐御史莫要开玩笑了,”周君昂不动声色的把杨启挡在背后,“不过是个奴才。”

徐景西看着周君昂老母鸡互崽似的动作,差点忍不住笑了。“确实,不过是个奴才,为此跟王爷伤了和气可不好。”

两人又冠冕堂皇的说了些话,徐景西保证着定会彻查,便分道扬镳了。

周君昂没让杨启去叫马车,他带着杨启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晃悠着,余光瞅了瞅杨启欣喜的表情,他没说什么。

回去的第二日,周君昂便解开了卖身奴的限制,他们和入府奴才一样,每月有四日休沐,这四日休沐他们可以自行安排留府休息,还是出府游玩,出府要在王府落锁前回来。

限制一解,卖身奴们都高兴疯了,他们没想到还能有出府的一天,他们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困在在王府的准备了。

有人跟周君昂提过收回限制,怕那买身奴潜逃出府。

周君昂淡然道:“若有潜逃,直接将卖身契烧毁。”

卖身契一毁,这人直接成了黑户,对于黑户,官府是绝不放过的。

杨启也很高兴,他家王爷不仅人好看,还特别善良。

若是周君昂的同僚知道他的想法定会嗤之以鼻,那笑面虎好看?善良?天塌下来的可能性都比他做好事的可能性大。

限令一解,几乎所有的卖身奴都去跟管事申请休沐出府,为了维持王府的正常运行,掌事只暂时批了一小部分,福生也在将各项事务完善细致,在他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这边下了令的周君昂倒是悠哉悠哉的吃着杨启喂过来的葡萄,有几分昏庸王爷的模样。

杨启羞极了,周君昂又把他单独留下了,那些侍从离开前的眼神都跟刀子似的扎他身上。

周君昂今日不写卷轴了,窝在杨启怀里一口一口的吃着他喂过来的葡萄。

“这葡萄真甜,”周君昂又吃住一颗葡萄后,突然扬起头,摁下了杨启的后脑勺,“你也尝尝。”

与葡萄一同过来的还有周君昂的舌,他的唇齿间都是葡萄的甜味,吻着杨启的动作带着暧昧不清的挑逗,唇舌交缠间那葡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碾破了,甜腻的汁液在杨启口中散开,周君昂贪婪的汲取着杨启的气息,宛如一个葡萄的狂热爱好者。

一吻结束,葡萄已经不知道入了谁的肚子,周君昂已有些意动,他眼波涟涟的瞅着杨启。

杨启瞧了这眼神秒懂,他有些僵硬的说:“王爷,不可白日宣……宣……”

“这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君昂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的忽悠他,“本王之前便说了,你能治本王身上的隐疾,我们现在是在治病。”

杨启只是有些迟钝,不是傻,没有被周君昂忽悠到。他小心的瞧着周君昂的神色说:“今夜再治病,可以吗?”他有些担心,门外还有侍从呢,万一他不小心发出声音就糟了。

“好吧,”周君昂失落又委屈,他起身离开了杨启的怀抱,回到了案台前执笔写着什么。

杨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瞧了周君昂的神色,他有些心软。

“王爷……”

周君昂没应他,只是哀戚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杨启被他瞧得羞了,有些心跳加速,他不敢做声,便移开视线,去瞧周君昂的画。

起初杨启还看不出来周君昂在画什么,线勾得差不多时他才看出来,脸蛋瞬间红了起来,他扑过去想要夺走那画,却被周君昂早有预料的拦着他了。

“小坏蛋,”周君昂哀怨的看着他,“不给我吃,还不给我画么?”

杨启赤红着脸被禁锢在周君昂怀里,他羞得不行,“王爷,你……你怎能画那……那种画。”周君昂画技精湛,人物形体勾得精妙,但……画的是他,而且是正在被干的他。

周君昂哼了一声,继续下笔,“本王这是睹画思人。”

“别画了王爷。”杨启羞又怕,他怕被别人看到这幅画,他奴才一个无所谓,但王爷的名声就被毁了。

思及此处,他小心翼翼的就着周君昂的姿势环着他的腰,暗暗的感叹了一下王爷的腰可真细,之后便讨好般的蹭蹭周君昂,“我……我……我给你治病,你别画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目的达到,周君昂把笔一扔扫掉了桌上的东西,将杨启抱起来放在桌上坐着。

杨启不想在这神圣的案台上做这种事情,他推了推周君昂,没推动,“王爷,别在这。”

周君昂没搭理他,急吼吼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扒了他的衣服,一吻结束的时候,杨启已经衣领大敞,眼神还有些发懵。

放松状态柔软的奶子自然也没被周君昂放过,他低下头将那乳粒卷入口中,舌头不住的挑逗它,直到那乳粒硬挺挺的顶在头嘴里,他便转而去吃另一边的奶子,与此同时,他手上也不闲着,拉下了杨启的裤子,撸动着他的分身。

奶子上和分身上的快感袭上脑门,杨启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了,他伸手向后撑住了桌面,避免自己狼狈的瘫软下去。

微凉的手指沾着液体探进了后穴,杨启仍不习惯被异物入侵后穴,有些紧张的夹了一下。

“别紧张,宝贝儿。”周君昂安抚性的吻了吻他的唇,修长的手指逐一推开那层层内壁,插到了深处。

杨启也渐渐的来了感觉,那手指如同火种般在他体内四处点火,肉壁不断的吮吸着进去的手指,软嫩的包裹着,时而又收紧起来,像是要把这能让自己舒服的物件留在体内。

见杨启的眼神迷离起来,周君昂又往里面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手指把杨启的后穴撑得涨满,手指的长度顶不到他的敏感点,但抽动时磨着他敏感的内壁,细密的快感让杨启止不住的喘息,他朦胧的记着门外还有侍从,得把声音忍着。

周君昂从桌底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串拉珠,大小不一的珠子连在一起,顶端有着尖尖的凸起,底端是一个圆环。

这玩意看着长,杨启有些憷。

周君昂按住他有些抖的大腿,把润滑剂倒在拉珠上,再推进杨启体内。

顶端的凸起看着虽尖,不知道做了什么处理,一点也不硬,软软的擦着杨启的内壁顶向深处。

“唔啊……王爷……王爷……”杨启爽得毛孔都舒张了,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忘了压抑,他胡乱的淫叫着,又说不出什么淫词秽语,只有一声又一声的叫着王爷。

“宝贝儿我在。”周君昂被杨启叫得身心舒畅,手上轻轻一推,那拉珠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那尖刺突然顶到了杨启的敏感点,突然席卷而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一粒又一粒的尖刺顶着敏感点的仿佛同时被很多东西肏到,这样的刺激让杨启直接射了出来。

周君昂抹了一把射到自己衣服上的精液,舔了些。“弄脏了本王的衣裳,可是要被惩罚的。”说完,他不顾仍在高潮余韵的杨启,勾着那圆环将拉珠扯出,又狠狠的插到深处。肉穴一开一阖的吃着拉珠,吞到粗大的珠子时紧缩得厉害,不知是抗拒还是渴望。

极致的快感让杨启立马又硬了起来,他被周君昂插得眼冒金星,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淫叫。

承受不住敏感点被疯狂操弄点快感,杨启很快,又在分身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周君昂心头火热,俯身过去将那口水吃进了嘴里,紧接着,又吻起了杨启,愈发娴熟的吻技让杨启压根无力抵抗,微张着唇,任凭周君昂在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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