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这床到底是你暖的还是我暖的?(3/5)111  我与将军解战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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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他绷紧的腰腹还在温热的掌心下痉挛,抬起的眼眸却被水光浸得透亮,蕴着毫不掩饰的欢愉和渴求。

于是,秦鸣筝不再问多余的话,搂在他小腹的手掌压得更紧,冲撞的动作也更快更重,像是要把边境辗转难眠的日子逐一找补回来。

两个时辰下来,李开景乏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在热水里泡了许久才添了几分精神。

漠北之战不仅让秦鸣筝重握权柄,也给了李开景伺机而动的机会,至少现在的东宫不再是处处受人监视。

今晚他可以不用回宫。

太子殿下不想睡觉,也不让旁人睡觉。素白的手指划过紧实的肌肉,秦鸣筝喉结滚动,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新伤。”李开景摸到他手臂上结痂的伤口,笃定地说道。

那处伤是两个月前利箭擦过时留下的,早就不疼了,可指尖摩挲时又泛起了细微的痒意,秦鸣筝怀疑李开景是存心报复,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地交代道:

“夏天的时候……蛮人绕后偷袭了辎重营,他们的弓箭手藏在马厩里,我率兵赶到时不小心中了箭。”

李开景点了点头,时间和伤口与他的判断大致对得上,他放过了这处,手指往下滑到侧腰:“这里呢?”

秦鸣筝嗓音喑哑:“一个月前北蛮诈降,死士身上都带着黑火油,炸了我们半个营地。”

每处伤口秦鸣筝都说得云淡风轻,李开景却越听越惊心,这次出兵他在朝中费了大功夫多方斡旋,才不折不扣地保障了前线的物资供应。

饶是如此,这场仗仍然打得这般艰难。

他简直不敢想象,此前的那些年,在朝廷的重重克扣和掣肘之下,秦鸣筝都是怎么打仗的。

李开景从小修习帝王权术,喜怒之色从来不浮于脸面上,此时秦鸣筝却在他的眼里见到了明晃晃的疼惜。

他已经放弃分辨这是真情还是演戏了,如果李开景给他的独一无二都是哄他的,那他也不得不承认,在拿捏人心这件事上,还是太子殿下技高一筹,他心甘情愿地认输。

等到李开景从头到尾审完了,秦鸣筝才披衣起身,转到屏风后面又洗了个冷水澡。

他躺回床上时,李开景还没有睡着。

“在想什么?”秦鸣筝挥手放下垂帷,烛火的光芒被遮掩住,视野内顿时暗了下来。

“皇后。”李开景冷淡道。

他说的皇后不是他的生母陆云溪,而是现在的后宫之主江映月:“我们这位陛下,美人娶了一堆,真正上过心的只有我母后,儿子生了一窝,真正担得起江山社稷的只有我。”

“他不是看不清,但就是禁不住江氏的枕边风。”

李开景平日里谨言慎行,绝不会说这种给人留下把柄的话,可今日他见到了秦鸣筝身上的伤,知道了边关将士的难,不由得生出了唇亡齿寒的凉意。

江氏这把刀,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落到他的头上。

秦鸣筝听他语气沉郁,便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在他侧过头躲开的时候,又压低了声音逗他玩:

“枕头风好用啊,多亏了殿下,让我出兵时没有后顾之忧。”

李开景果然被他逗笑了,抬起手夹住他的脸颊,又将食指按在他翘起的唇峰上,慢悠悠地问道:

“怎么报答我?”

秦鸣筝微微仰起头,让下唇也贴着他的指腹,含笑反问道:

“我给殿下暖床还不够么?”

他说话时,潮湿的气息就喷洒在指尖,李开景挪开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搓了两下,像是在摸他的脸皮有多厚:

“这床到底是你暖的还是我暖的?”

秦鸣筝理直气壮:“我也出力了。”

昏暗之中,李开景低低地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提醒道:

“太尉大人,色字头上一把刀。”

秦鸣筝将他的神情看得清楚,低下头亲了一下那挑起的唇角,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

“我只做殿下的刀。”

寒风过境,一场大雪纷纷扬扬地降下,转眼间便到了年关。

除岁迎新之日,宫里依照惯例摆了年终宴,除了皇室成员,宗亲贵族和位高权重的大臣们也尽数到场。

酒过三巡,席间话题变换几番,最后转到了去年的漠北之战和秦鸣筝的身上。

太常祭酒师九安虽然年近古稀,但精神依然矍铄,一连饮下了好几杯烈酒,此时还能四平八稳地站起身来。

他端着酒盏,目光在秦鸣筝的脸上停留片刻,而后面朝主位恭敬一拜,朗声说道:

“秦太尉少年英雄,实乃我大昭栋梁之才!可惜天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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