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闲赧然起身,软下的肉具从他穴中滑出,带出满溢的白浊。
他本能夹腿,在原矜近乎懵懂的目光中趴下身去,握住那根被他玷污的玉茎,慢慢舔净,深深吞入口中。
原矜的手按在他肩头,似是想推拒,五指却分明没使力。得闲吃得意乱情迷,抬眼看他的脸,只觉原矜那带艳色的面容是世间最烈的催情散,他极力忍耐才能保持一丝清醒。
待原矜又硬起,得闲爬起来,挪到床头边的铜镜桌上。原矜的视线追着他,似是不懂为何自己还难受,他便走开了。
在这样的目光中,得闲心满意足,错觉原矜眼里唯有自己一人。他强忍羞怯架起腿,对原矜大张开。
夹不住的白浊从他熟红微敞的肉洞中流出,他双手将洞口掰得更开,极为笨拙地勾引榻上之人:“原矜,你过来……插进这里。”
这一招生了效,榻上人犹疑起身,终是被勾过来,灼热的硬物顶在他腿间。原矜的脸在他颈间乱蹭,分明迷恋他身上的香,下身却不知为何迟迟没动作。
得闲羞得眼眶都红了,又渴求被他填满,双手颤着掰得更用力,小声道:“你进来……先进来好不好?原矜……”
原矜一顿,意料之外地出声了,嗓音又轻又沙哑,明显人迷糊着。
“进……哪个?”
得闲顺着他的视线朝下看,整个人更如火烧,臊得说不出话。他原意只想掰开花穴,叫原矜插进去,却因两个肉洞相距不远,他羞怯之下又不敢细看,连后穴也一并掰开了。
他不答,原矜便没动作,哪怕鼻息急重,也只驯顺地吸他颈间溢出的香。
得闲:“都行……你随便……插一个……”
话落,那条巨物便在他腿根蹭过,没入他软烂的花穴。
得闲松了手,改为搂上原矜的肩颈,双腿自然而然收拢,交叉在原矜腰后,紧紧圈着他。
他贴在原矜耳畔,羞赧地小声叫:“嗯……再深一些……呃呜……顶到肚子了,还要……”
原矜生涩得毫无技巧,只照着他的要求做,即使人不清醒,也没把他弄难受。得闲在起伏的情欲中渐渐发觉,便是在混乱中,原矜也注意着不要他疼。
那感觉很奇怪,得闲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事。没人会在使用炉鼎时顾及炉鼎的感受,就如同没人会在用一样物件时,考虑物件是否会疼。
他眨出泪花,仿佛置身于春日暖融融的日光下,身心舒展,熨帖到骨缝里。
这一回原矜持久不少,得闲被捣得花穴湿透,里头的软肉都在抖,痉挛着吞吐粗壮的肉柱。
他在高潮的边缘抓挠原矜,光裸的小腿再夹不住那截腰身,垂下,被捣得一颤一颤。
“好深……呜——不要了……”
那顶弄的肉具顿住,得闲未来得及反应,花穴骤然一空。他从将要攀上的顶峰跌落,急喘着,一时回不过神。
“呃呜……原矜……原矜……”
他缓缓醒过神,明白自己方才乱哼了些什么,原矜又为何停下。得闲羞恼,埋头捶他道:“不是真的不要,你快……快回来。”
待原矜被他绞得又泄了一回,得闲将腿盘在他身上,不许他撤出。很快埋在花穴中的茎身便再度硬起,这时得闲已确定自己是没把握好药的分量,以原矜这个劲头,只怕今夜漫长。
可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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