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刃景恒 丹恒双X被lun流塞满狠C 灌jing怀孕 景刃争论谁是孩子爹(1/10)  星穹铁道yin趴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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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此刻恨不得立马掐住丹恒的腰,大开大合的往他穴里狠操。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景元向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丹恒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景元只感受到花穴中的肉又软又热。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感觉丹恒已经适应了之后,景元又慢慢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景元在丹恒的花穴里用手指抽插按揉着,丹恒那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小穴十分敏感,此刻他的腿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唔唔,将军,好痒,好难受……”丹恒感觉到自己的花穴被景元的手指勾出了一股痒意,他现在很希望有什么更粗的东西狠狠的将自己的小穴戳到底,止住体内那股瘙痒。景元不断按揉探寻着,碰到某一处时,丹恒突然柔媚地叫出了声,并且下意识夹紧了腿。

景元知道,他已经找到丹恒的敏感点了,丹恒花穴的敏感点在靠近入口的地方,是一个豌豆大小的圆粒。景元用手指不断抠挖着那一点,丹恒舒服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头脑发懵,乱叫起来:“嗯嗯,好爽,呜呜,快不行了……”但叫了几声之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声音实在有些太色情了,又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景元说:“没关系,丹恒,你想叫就叫出声吧。”

刃此刻已经在旁边开始撸了起来,丹恒那形状漂亮的小穴对他来说实在是十分强烈的视觉刺激。可是他刚刚输了比赛,否则现在他一定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操进丹恒的穴里,在那个美穴当中畅快地进出了。

丹恒本来就是第一次,被景元用手指持续玩弄了一会儿敏感点后,哭叫着泄了身。景元的手上沾满了丹恒花穴中喷出的淫液,一旁的刃眼睛都看直了。只见景元将手指塞入自己的口中,将那汁水吃得啧啧作响。

刃在旁边一边狠狠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操,妈的,凭什么丹恒的水是景元第一个吃。”

丹恒正因为刚刚的高潮,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双腿就被景元压在自己胸前。景元的鸡巴此刻已经胀得不行,他就着丹恒刚刚喷出的淫液,一下子插进了汁水饱满的小穴当中。刚一插进去,景元和丹恒都忍不住“啊”了一声。虽然刚刚插进手指时,景元就已经感觉到丹恒娇嫩的花穴很紧了,但此时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景元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丹恒的穴究竟有多舒服。

花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来,像长了很多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吮吸着景元的鸡巴。丹恒忍不住呜咽起来,景元粗大滚热的鸡巴插进来,确实让他体内深处的痒意缓解了一些。但未经人事的花穴被破开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地扭起了腰。

景元的鸡巴慢慢前进,一点点破开丹恒紧窄的小穴,小穴慢慢的吃着突然侵入的巨根,充满弹性的内壁一点点适应了景元的鸡巴,慢慢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将军,我好难受啊……”丹恒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中因为刚刚被破瓜的痛楚,泛起了一层水雾。此刻他抬眼看着景元,委屈的目光让他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景元心头不由得一软。景元的鸡巴塞在丹恒穴里没再往前,而是俯身吻了吻丹恒的唇。

“抱歉,丹恒,我会温柔一点的。”

景元伸手摸上了两人交合之处丹恒那敏感的肉蒂,刚刚指奸丹恒时,他已经知道了这里就是丹恒身体快感的开关。景元不断揉弄按捏着那一点,丹恒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一阵阵电流涌过,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嗯嗯呜呜的叫着,而花穴中也渐渐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景元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一汪温热的水中,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丹恒的穴比之前湿滑了不少,肉棒的行进也变得更加顺畅。

景元掐起丹恒的腿根,直了直腰,挺身往丹恒湿润的小穴里撞去。丹恒只觉得景元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烙铁,在自己敏感柔软的花穴中顶弄,让自己体内那片空虚饱胀起来。景元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丹恒柔软雪白的屁股,混杂着丹恒婉转的呻吟,在室内响出一片交合的淫声。景元的肉棒每次拔出去的时候,丹恒体内的空虚都叫嚣着想被填满,让他无法忍受。他希望景元狠狠地插进来,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填补他体内那无尽的空虚。

虽说他和景元做爱,不是他主动愿意,而是半推半就的,但此时丹恒也慢慢爱上了这种感觉,他好爱景元的这根鸡巴,这根鸡巴插得他好爽……

景元欺身压上,整个胸膛紧紧贴住丹恒。他搂住丹恒的后腰,方便自己更深更猛地操他的小穴。景元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起伏,和丹恒的胸摩擦着,丹恒的奶头一次又一次地被景元滚烫的胸膛刮过,酥麻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抬手紧紧搂住景元的后背,他想让身上这个男人紧紧压住自己,狠狠的操干自己的小穴。丹恒无意识地将腿张得更大了一些,他感觉还不够。景元操得还不够深,他想让他操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把自己穴里射满。

刃目光猩红地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淫叫着、像是青蛙捉对交配的两人。他没想到景元还挺猛的,竟然能把丹恒干的淫叫连连,一副特别舒爽的样子。刃有些不服气地想,等下他来干的时候,一定要比景元更猛,要把丹恒干得浪叫连连,求自己操他。

“将军,啊,再深点,好舒服,嗯……”丹恒的手指紧紧嵌入景元背部的皮肤,花穴里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搂紧景元浪叫起来。

景元一边狠狠撞着丹恒的穴,一边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颈侧:“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叫我将军吗?”他突然停了下来,没再动作。丹恒难受地扭动着腰,雪白的双腿也忍不住地往景元后腰上缠去。

“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嗯?”景元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没继续在丹恒温热紧窄的穴里打桩。

丹恒满脸潮红,双脚紧缠着景元的腰,忍不住一下下挺腰,用自己的穴去套景元的鸡巴:“老公,好老公,狠狠操我,我的穴好痒……”

“说的再清楚点,想让老公用什么操你。”景元故意一顶,丹恒爽得叫了一声:“啊啊,老公……”

“想让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穴……老公,求求你,操死我吧,想被老公又粗又硬的鸡巴操死……”丹恒实在受不了景元半路停下,口中胡乱说起了淫词浪语,现在不管让他说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自己穴里那根滚热的鸡巴可以继续操他。

景元很满意,而他的鸡巴也因为丹恒刚刚的淫词浪语涨大了一圈。他掐住丹恒劲瘦的腰,疯狂而激烈地朝他小穴里操去。每一次都将整根鸡巴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捅入。两人身体碰撞出一串啪啪的淫声。景元每捅进一次,丹恒就发出一声柔媚的淫叫,他双腿紧紧缠住景元的腰,随着他猛烈的操干,身体在床单上前后摩擦晃动。丹恒感觉自己的穴快要被景元捅穿了,但他觉得很爽,嘴里也乱叫着:“景元老公,好爽,把我的穴捅烂吧,想被老公射满……”

景元的鸡巴也快被丹恒汁水丰盈又紧窄湿热的小穴给夹射了:“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把你的穴里面射得满满的,让你怀孕。”

景元重重地捅了几下,鸡巴狠狠捅进丹恒穴里停住不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丹恒的花穴深处,花穴紧缩着,将景元的鸡巴紧紧包裹,而精液也一滴不落的流向了丹恒的宫口。景元粗喘着又往花穴里顶了几下:“给我一滴不落的吃下去,怀上我的孩子。”

景元又抱住丹恒坐起,让丹恒跨坐在自己身上,刚刚射完精的鸡巴没抽出去,很快又在丹恒的穴里硬了起来。

丹恒刚刚高潮完,浑身瘫软,只能无力的抱着景元的脖子。景元一边和他亲嘴,一边又托着丹恒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刃那边也刚刚撸完一发,看见景元继续操丹恒,不由得很不爽。

“景元,你他妈的不是射完了吗?怎么又开始操了?”

景元粗喘着,继续在丹恒的穴里上下插弄着:“我太持久了,刚软下去又硬了,这也能怪我吗?等我操完再说。”

刃气得七窍生烟:“景元,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老子肯定比你更持久。”

刃说着就踏上了床,丹恒正搂着景元的脖子,花穴不断套弄着景元粗黑发涨的鸡巴,嘴里还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听得刃的鸡巴又硬了几分。虽然丹恒的花穴被景元给占了,但他不是还有后面的屁穴吗?

一双大掌扶上丹恒的屁股,揉捏了几下,丹恒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刃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丹恒屁穴处试探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刃,你在干嘛?”景元正抱着丹恒上下插弄,看见刃的动作,有些不满地问。

“怎么了?又没影响你。你插前面,我插后面,互不相干。”刃说着,便慢慢挺动着腰向前,屁穴比花穴要更加紧窄,丹恒的花穴刚刚经过景元的开发,慢慢适应了鸡巴,此时的快感比第一次时更加强烈了一些,而屁穴却是被人第一次进入,丹恒有些难受。他下意识想要将屁穴从刃的鸡巴上抽离,但刃却掐住他的屁股,狠狠的把他的屁穴往自己粗硬的鸡巴上套。

“唔呃!”丹恒忍不住惊叫一声。花穴中不断流出淫水,打湿了景元的鸡巴,也让丹恒自己被插得更舒服。但屁穴却是一片干涩,刃也觉得再要行进很困难,于是干脆先停下,开始玩弄丹恒身体的其他部位。他伸手探到丹恒胸前,摸到了他微隆的小小胸部。手覆上去,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嫩弹。

刃自己的胸肌是稍微有些硬的,他没想到丹恒的胸竟然这么软,想来大概因为他是双性,有些地方确实和真正的男人不同。刃捻玩起了丹恒胸前硬硬的肉粒,丹恒忍不住颤抖着抽气,痒得他在景元身上乱扭起来。

刃玩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丹恒的屁穴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干涩了。照理说,男人的后面是不会像女人的穴那样分泌出大量淫液的,但丹恒的身体却如此神奇,前后都能在性交的时候分泌出大量汁水。刃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忍不住“啪”拍了丹恒屁股一下。丹恒的屁股立马像软嫩的白豆腐一般轻轻颤动。景元仍然搂着丹恒,朝他花穴里尽情深入,坐着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景元听到打屁股的响声,不爽地看向刃。

“刃,你他妈的别拍他屁股。”

刃非常挑衅的扬了扬眉:“我怎么就不能拍了?你操完还要操一次,那我拍拍他屁股怎么了?”刃说着又拍了一下,丹恒的腰猛然一塌,他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娇媚的“嗯~”。

刃说:“你看,他喜欢被我打屁股。”景元也没想到,丹恒平常看起来沉默寡言,一副清冷的样子,竟然还有些抖的潜质。

被人这么一弄,景元也忍不住摸上丹恒的屁股肉揉弄起来。丹恒的屁股确实和一般男人不同,肉很多,而且又软又弹,身材也是腰细臀翘。虽然性征比不上真正的女人那么明显,但却和身体线条粗硬的男人有很大的区别。

丹恒身体前后两个洞此刻都被塞满,两个男人像较劲似的狠狠的插着丹恒的两个洞。刃的鸡巴深入丹恒湿热的肠壁,此时也发现了丹恒的屁穴深处有一处微硬的凸起。每当硕大的龟头刮到那一点时,丹恒的身体便会忍不住轻轻抽搐起来,同时屁穴也会将鸡巴夹得更紧。

刃淫笑着,往丹恒那一点上猛撞着。丹恒前面的花穴又被景元狠狠抽插,景元扶着丹恒的腰将他轻轻抱起,然后又松手,丹恒顺着重力往下深深坐在景元鸡巴上,觉得龟头几乎要顶到宫口。景元的鸡巴每次都刮过敏感的花蒂,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丹恒快要受不住了。刃猩红着一双眼,用力掐着丹恒的屁股,柔软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又深又猛地干着丹恒的屁穴。

“丹恒,每次我去找你,你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床上这么骚,被两个男人干,你是不是很爽?看你那个骚样,都快爽死了吧。”

“啊啊啊,我没有~嗯~你干的太深了~”

景元附在丹恒耳边说:“宝贝,是我干得深还是他干得深?”

刃说:“当然是我,你的鸡巴比我短,肯定是我干的更深。”

景元说:“你他妈少在这里造谣,是我的鸡巴更长好吗?”好像是要寻求肯定似的,景元一边干一边粗喘着问丹恒:“宝贝,老公的鸡巴粗不粗,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丹恒此刻一副失神的状态,眼里已经蓄满了被干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大,好粗,被老公干得好爽。”

刃有些生气,重重的朝丹恒屁穴深处顶了几下,顶得丹恒受不住地连连淫叫。

“妈的,那我呢?你叫他老公,那叫我什么?

丹恒一边娇喘着一边说:“你、你也是老公。”刃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像奖励似的揉了揉丹恒胸前的肉粒。

“不错,多叫几声。说,你的屁眼被老公操得爽不爽?”

“爽,老公,爽……”丹恒被前后夹击得吐出了舌头,一副痴态,“嗯嗯,老公,小屁眼都被老公的鸡巴撑大了,老公再操得深一点……”

刃哈哈笑着:“真骚,骚成这样,老子真想把你关在房间里狠狠操你的穴,一直操到你怀孕。”

景元:“少做梦了,他要怀也是怀我的种。”

两人继续狠狠操着,丹恒突然紧紧搂住景元。他前后的小穴都开始收缩,两个男人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软肉紧紧缠住。

“嗯嗯,老公,快不行了,啊,要去了……”

景元紧紧掐住丹恒的腰,雪白的腰上被掐出了道道红痕:“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怀孕吧!”

刃也紧紧抵住丹恒的屁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射满,射得全部都是老子的精液!”

“啊——”丹恒长长地叫了一声,脚背绷直,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和屁穴被粗涨的鸡巴塞得紧紧的,肉壁都被浇上了一股一股的温热液体,黏腻湿热的感觉渐渐堆积。两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白浊粘稠的精液从两个小穴中慢慢流下,流了丹恒满腿,又慢慢往下将床单沾得一片狼藉,丹恒的花穴和屁穴周围也沾满了一圈精液。

刃猩红的眼中暗了暗,露出一丝淫笑。

“现在,该我操他前面的穴了。”

刃迫不及待地要操丹恒的花穴。凭什么丹恒要怀上景元的孩子,要怀也应该是怀他的。刃这次故意采取了一个让景元没办法操丹恒屁穴的姿势,他才不想自己美美操丹恒的时候,景元还从后面掺上一脚。

刃让丹恒侧躺着,自己从背后搂住他,整个胸膛贴在丹恒光裸的脊背上,他抬高丹恒的一条腿。硬挺上翘的鸡巴直接就着刚刚景元射进去的精液插进穴里,丹恒呜咽了一声。

“好粗,好大……”

刃一边将丹恒的腿抬得更高,鸡巴一边畅快的在丹恒的花穴里进出。

“说,我和景元的鸡巴,谁更粗更大?”

景元很不爽:“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有病。”

刃又附在丹恒耳旁继续念:“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刃的手在丹恒胸口和小腹游走,将他细滑温热的身体摸了个遍。

“嗯嗯,喜欢,老公,操得深一点。”丹恒说着将腿张得更开了,方便刃操得更深。景元看着刃粗长的鸡巴在丹恒嫣红的穴里进出,还不断带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鸡巴撸了起来。

“哼哼,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操得更深一点。”刃说着便拍了拍丹恒,让他跪趴在床上。刃掐起了丹恒的细腰,更加猛烈地朝他花穴里撞去,这个姿势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

“小骚货,老公要操进你骚穴最里面,说,想不想给老公怀孩子!”

“嗯嗯,想,想……老公,快,把我操怀孕吧……”

景元在旁边简直怒火中烧,他看出来了,刃刚刚用的两个体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自己过去和他一起分享丹恒,但他在旁边看得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已经知道丹恒的穴操起来有多爽了,食髓知味之后,现在再让他自己撸,实在是难受无比。

丹恒趴在床上塌着腰,被刃的鸡巴操得前后耸动,浑身乱抖着,嘴里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娇柔呻吟。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手指抬起,一根粗黑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戳着,再往上看,是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其中正涌动着危险的情欲。

“宝贝,来给我舔舔。”

“景元,老子正操得爽,你跑来掺一脚干什么?”

说话间,丹恒已经握上了景元那根鸡巴,用手慢慢套弄着,小心翼翼的舔了上去。景元低头,看见丹恒面色潮红,伸出舌头在自己鸡巴上轻轻舔舐的样子,不由得爽得更硬了一些。

刃阴沉地看着景元。丹恒花穴的第一次是被景元给夺走的,而丹恒第一次口交又被景元给夺走了。妈的,丹恒都还没给自己舔过。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地朝丹恒的花穴撞去。丹恒此时已经将景元的整根鸡巴裹在嘴里,但因为鸡巴太长,他的嘴又太小,所以只包裹了一半。丹恒像小猫似的吧唧吧唧吸吮了一会儿景元的前端,又慢慢从嘴里抽出,接着又吞进。因为被刃操得前后晃动,丹恒的嘴也只能套着景元的鸡巴前后晃动。

“嗯嗯,宝贝,真会舔。”景元的手指陷入丹恒浓密的黑发中,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慢慢套,他的鸡巴越进越深,丹恒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了,呜呜地发出呻吟。

刃此时正掐着丹恒的两瓣屁股,狠狠的地朝他紧窄的花穴里撞,花穴里不断吐出丰沛的汁液,刃的鸡巴每次抽出时,柱身上都沾满淫液,亮晶晶一片。

“骚货,你的水怎么这么多?老公的鸡巴被你的淫水泡得爽死了。”刃挺腰又深又猛地操干起丹恒的花穴,插得丹恒汁液飞溅,腿上都粘满了自己的淫液。

景元此时已经戳到了丹恒的喉咙处,丹恒下意识地吞咽着,细窄的喉咙口吮吸着景元的马眼。景元仰起头喟叹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吸射了。

刃看着丹恒握着景元的鸡巴,越看越不爽,他拽过丹恒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拉起他双手手腕,粗长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朝他花穴里撞去,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不间断的闷响。

景元有些无法忍受地扶着丹恒的脑袋朝自己鸡巴上套,又湿又热的小嘴和紧窄的喉咙不断套弄着,终于让他到了极限。景元一挺腰,精关一松,精液尽数挥洒在丹恒柔软的小嘴里。

“咳咳……”丹恒眼神迷茫,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呛得咳嗽几声,微微张着嘴,景元刚刚射进去的粘稠白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身体还在被刃猛撞,一下一下地朝前扑。景元抬起丹恒的下巴:“宝贝,把老公的精液吃下去好不好?”

丹恒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闭上嘴,微凸的喉结滚动一番:“唔唔,老公,吃下去了……“

景元将手指伸进丹恒嘴里,丹恒下意识就含住了,将手指吸得啧啧作响,呜呜嗯嗯地闷哼着。刃听得鸡巴发涨,大手抚上丹恒微隆的奶子拼命揉捏玩弄。

“骚货,吃手指都能吃出这种声音。”刃狠狠地抵着丹恒的屁股,恨不得把花穴操穿,“不行了,要射了,统统射给你个骚货,让你怀孕!”

“唔唔!”丹恒咬着景元的手指闷叫。

刃紧紧掐着丹恒柔软的奶子,鸡巴全根没入花穴,畅快淋漓地在湿热的穴中释放出来。丹恒松开景元的手指,身体绷紧,向后仰去,口中胡乱叫起来。

“老公,啊~老公的鸡巴操得骚穴高潮了,要怀上老公的孩子了,唔唔……”

花穴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慢慢溢出,将丹恒雪白的屁股沾得湿淋淋一片。刃将鸡巴抽出,让丹恒翻了个面仰躺着,将他的双腿按到被玩弄得一片嫣红的胸乳上,小穴朝天。

“小骚逼紧紧含着老公的精液,别流出来了。这样才能怀上老公的孩子。”

“哼,少做梦了。我先射进去的,当然是怀我的孩子。”景元推开刃,将粗涨的鸡巴抵住丹恒的穴口,“感觉射得还不够多,多射几次,才能保证丹恒怀上我的孩子……”

“啊~”丹恒婉转的淫叫响起,景元的鸡巴又插进了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花穴。

那天晚上,景元和刃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丹恒柔软的花穴,他的屁穴也被两人轮番操干。两人在丹恒的双穴中射了一次又一次,丹恒被精液不断灌满,前后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床单凌乱不堪,沾满了淫液……

两个月后。

丹恒拿着验孕棒,眼神呆滞。最近他一直觉得不太舒服,总是恶心反胃,用星穹列车上的电子医生系统诊断之后,得知这有可能是怀孕症状,再用验孕棒一测,竟然是真的。

三月七捂着脑袋嚎叫:“是谁!究竟是谁把我们家如花似玉的丹恒给酱酱酿酿了!”

星也在问丹恒:“丹恒,孩子的父亲是谁?”

丹恒有些为难:“我也不太确定……”

星和三月七一起抱头嚎叫:“啊啊啊啊到底是哪个淫贼,出来受死!”

“抱歉,那个淫贼是我……”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三月七和星回头一看,是景元在说话,后面还跟着刃。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同时造访星穹列车。

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丹恒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三月七看向景元:“景元将军,你看上去一脸正经,没想到竟然悄悄把我们丹恒……”

刃斜睨了景元一眼:“怎么就你的孩子了,是我的才对。”

话说到一半的三月七:“?”

三月七转向丹恒:“所以到底是谁的……”

丹恒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确定,毕竟那天是同时……”

三月七再一转头,看到景元和刃正在掐架。

景元:“毫无疑问是我的!那天我射得更多好吗!”

刃:“你射得更多有什么用,肯定是我的精子活性更强!”

三月七捂住了星的耳朵:“住嘴啊,你们别再说这种限制级话题了!这里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啊!”

丹恒走到两人中间,隔开了恨不得咬对方一口的二人:“刃,景元,你们都和我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想和我有个孩子……”

“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争谁是孩子的父亲了,好吗?”丹恒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刃,“我不希望孩子出生之后,你们还当着孩子的面争吵,这对孩子的成长不利。”

景元和刃似乎被说动了,若有所思。

“你们可以把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这样不好吗?从此之后,孩子就有两位父亲了,你们两个,都是孩子的爹,如何?”

景元和刃看着丹恒,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两人都点了点头。

“丹恒,不管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我都会把他当作我的孩子来疼爱。”景元握住丹恒的左手。

“丹恒,你放心,我会承担起照顾你和孩子的责任,会经常来看你和孩子的。”刃握住丹恒的右手。

丹恒将景元和刃的手叠在一起,自己的双手加上,四只手握在一起:“以后,我们三人,还有孩子,就是幸福的一家了。”

景元和刃一副激动的神情:“丹恒……”

三月七和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害怕地抱在了一起。

三月七:“这就是仙舟男同吗,是我不懂了……”

星:“呃,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end

“唔呃……啊,快、快点啊,你是没吃饭吗……”景元搂着身上的男人,两人身体交合处响起一片啪啪淫声,男人的肉棒在景元雪白的臀间不断进出。

“操,景元,你他妈骚成这样,总是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总有一天被你榨干……”刃掐着景元的腰,啪啪啪地高速操干起他的穴,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景元双腿将刃紧紧缠住,拖长声音叫了一声,攀上了顶峰。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刃将射完精的肉棒从景元后穴里拔出,景元眼神迷蒙,气喘吁吁地张开双腿躺在那里。刃抽出湿巾擦拭着自己鸡巴上的液体,转头看了景元一眼:“你多找几个炮友得了,我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你,我年纪也大了……”

景元胸膛不断起伏,斜睨了刃一眼:“想当年你还是应星时,可是一天能拉着我来好多次,怎么,死了一回就阳痿了?”

“操,你他妈的,老子要是阳痿,刚刚被操得嗯嗯直叫的人是谁?”刃气得把擦完精液的湿巾狠狠丢进垃圾桶。

“切。”景元哼了一声。

刃边穿裤子边说:“你还记得吗,过去丹枫活着的时候,你还试图让他跟我一起操你。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景元回忆起当时自己对丹枫提出这个要求时,丹枫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了三个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字。

“撞号了。”

景元枕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丹枫已经魂消形灭,转世重生成了另一个人。而应星也因为画龙妙法之事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很多事情都已经与过去不同了,但他和刃的炮友关系却还是保持着,就好像他们能通过疯狂做爱,从彼此身上找到那段黄金时光存在的痕迹似的。

他和刃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已经很久了。在刃还是工造司工匠应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搞在一起了。但景元和刃对此事抱持着同样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们对彼此都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两人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也会斗嘴,不做的时候就会吵得更厉害。景元虽然觉得刃的肉体不错,但一想到要和这个人恋爱,身上就会不自觉地一阵恶寒。

“喂,我说你还是像过去那样,不打算找个真正的伴侣吗?”刃穿好上衣,回头问景元。

景元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接着景元像恍然大悟似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刃:“我靠,你不会是想跟我谈恋爱吧?”

刃啐了一口:“你他妈的少自作多情,谁想跟你谈恋爱?我就随口一问。我只是看你一个堂堂罗浮将军,一天到晚和炮友在床上鬼混,太不成体统。”

“而且你找个伴侣,以后就让他操你得了,也给我的鸡巴减轻负担。”

景元哈哈大笑起来:“要什么体统,平常当将军就已经够累了,下了班还得要体统,那我魔阴身不得提前发作几百年。”

刃“呵”了一声:“也是。”他穿好鞋,回头对景元说:“走了,下次再见吧。”

景元躺在那里头都没抬,只是伸长手挥了挥:“嗯,拜拜。”

景元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他和自己的徒弟兼养子彦卿一直住在一起,这些天彦卿去方壶仙舟参加了云骑军的封闭训练,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所以他才敢把刃叫到自己家里来做。而平常两人都是去外面做的,他可不想让自家孩子看见自己在跟别人约炮。

刃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又厚又多,他抠弄了半天才完全洗干净。景元哼着小曲从浴室中走出,到了客厅时他才发现,彦卿竟然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彦卿现在已经成年,身材高大,沙发背高度只到他背脊的一半,若是他小时候,坐在沙发上大概只会冒个头出来,景元还不一定能发现,但现在的他坐在那里,分外显眼。

景元一下子愣住了:“彦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啊。”

景元有些慌,刚刚刃走出去的时候是必然要经过客厅的,他不会正好和彦卿撞上了吧?

彦卿听见声音,回过头冲着景元笑了笑:“将军,我今天结束训练来,刚进门把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您就出来了。”

景元松了口气,看样子彦卿应该是没有和刃撞上。已是傍晚时分,师徒二人像往常那样,坐在一起吃饭,聊了聊彦卿这些天在方壶仙舟上的见闻。饭后,彦卿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景元。

“将军,这是我从方壶仙舟上买的纪念品,送您。”

景元有些好奇的拿起盒子:“谢谢彦卿……这个是熏香吗?”

彦卿点点头:“对,这是方壶仙舟上的热门旅游纪念品,功效不同,有些可以助眠,有些可以让人身体放松。之前有几次我起夜时看见将军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想将军大概有些睡眠上的问题,所以就买了助眠类型的熏香给将军。”

景元有些感动,自己晚上有时确实会睡不好,没想到彦卿竟然默默记在心里。虽然彦卿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景元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彦卿,我会好好用的。”

彦卿也笑了,不过眼神马上就落寞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景元:“将军,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否则彦卿会担心的。”

“哈哈哈,我会的。作为大人,我可不能让孩子担心呀。”

彦卿眼神微动,好像想开口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嘴,只是微笑着顺着景元的话说:“将军能照顾好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是夜,景元回房后,想起彦卿送自己的安眠熏香,于是拿出一支点燃,插在床头的香架上。熏香气味浓淡得宜,景元闻着,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这熏香还真挺好用啊……景元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梦乡。

窗外冷月沉沉,已是夜半时分,床头的熏香已经燃尽,一些香灰洒落在香架上。景元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门无声地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彦卿。他放轻脚步走至景元床前,伸手摇晃了景元几下。景元毫无反应,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彦卿唇角微弯,目光中染上几分痴迷,喃喃念着:“将军……”

自己终于要得到他了。

彦卿送给景元的熏香,是有助眠功效不假。但彦卿买来之后,又往其中加了些猛料。所以这盒助眠熏香的威力是正常版本的好几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酣睡一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醒来。

彦卿上了床,跪在景元身体两侧,拉住他腰间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扯,景元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他眼前。彦卿上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软弹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彦卿很快就将景元全部衣衫褪下,他呼吸凌乱地抚摸着景元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胸到小腹,手指划过性器,再到腿根和修长的腿……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更深入地感受景元的身体,彦卿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景元当时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叫得欢,门缝中漏出的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分外晃眼。他从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竟然能发出这种柔软的叫声。

后来,在他少年时期的春梦中,总能看到景元白得晃眼的肉体,但却总是看不真切。而今天,他总算可以亲近这具肉体,感受它真实的温度了。

彦卿的手探上景元的胸,大力揉捏抚摸,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起景元胸前的红点来。他俯身吻住景元的唇,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往他口腔内里探去。景元虽然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会对外界刺激做出不自觉的反应。他被彦卿撬开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一直被亲到口水流了满下巴。彦卿放开景元时,他嘴边已是一片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色情。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抚弄让景元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鸡巴此刻正呈半勃状态。彦卿抚上景元的鸡巴握住,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同时一边看着景元熟睡的脸,一边继续玩弄他胸前的肉粒。

“唔……”景元微微抬了抬腿,呼吸急促起来,彦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坚硬涨红的肉棒顶端不断有清液流出。景元微微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眼下那颗小痣也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颜色,彦卿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景元在彦卿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彦卿的小腹。彦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将军的精液沾到了自己身上……他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一点放入口中,腥苦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彦卿舔了舔唇,将口中那点精液吞下。景元的味道于他而言,与催情剂无异,就算他的精液味道不怎么好,但此刻彦卿还是被刺激得下身充血。他脱了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粗长鸡巴一下弹了出来。

彦卿抚上景元的腿根,顺势打开他双腿。彦卿的东西一下一下在小小的穴口蹭着,终于对准了,接着便慢慢撑开它,一点点地进入。

“唔呃……”彦卿难耐地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内里层叠的软肉绞紧。景元紧窄的甬道夹着自己的东西,那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平常想着景元自己解决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将军,你里面好舒服……”彦卿说着,便扳着景元的腿根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看着景元随着自己动作轻轻摇晃,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染成嫣红的艳色。彦卿忍不住抚上了景元眼角的那颗小痣。

彦卿的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他挺腰啪啪地操干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了,仰起头,皱眉舒出一口气。还没插几下,他就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冲到天灵盖上,自己几乎要被爽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很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彦卿觉得再不继续动,自己马上就会被景元夹射了,于是又试探着缓缓动了起来。硬梆梆的肉棒慢慢在甬道内壁摩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就泥泞不堪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水声。

“将军,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将军,你里面好热……”

景元被彦卿频率极高的顶撞推得不断往床头的方向去,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彦卿一把捞回,继续顶撞。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咕吱,半透明的粘腻液体随着彦卿每一次进出被带出来,沾在景元穴口,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往下流。

他拽起景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调整了一下鸡巴埋在穴里的角度,抽送数次之后,一挺腰就进了更深的地方,朝着景元内里那一点凸起又深又急地顶撞。

每一次撞击拍打,景元的臀都泛起臀浪,彦卿抚上了景元雪白丰满的臀,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少年时看见的那一幕。当时门缝中那雪白颤动的臀,此刻便在自己手掌中,自己还能感受到每一次操干时臀肉微微的颤动。彦卿忍不住捏了一把,好软。将军分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屁股会这么软?还有将军的穴也是,明明他平常穿着铠甲,那么英武威风,谁能想到景元将军的小穴中竟然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刚插进去就快把他给夹射的软肉。

景元白皙的脸渐渐泛红,眼角的小痣也泛着媚色,分外诱人。彦卿俯身,一边继续重重顶撞着,一边和他接吻,离开时景元微张着嘴,舌头因为刚刚的深吻泛着艳色,欲求不满地露了一小半出来。

彦卿实在受不了景元睡梦中无意识露出的这种表情,鸡巴埋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掐紧景元的腰,狠狠往里撞击。景元从脸到胸口都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彦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角那颗小痣,又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直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湿热的穴肉绞紧。

彦卿从景元脖颈间抬起头,他的鸡巴已经到了极限,他想要看着景元的脸射出来。彦卿抚上那颗小痣,又猛烈地挺了几下腰,在景元无意识双脚绷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彦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鸡巴,景元仍然酣睡着,双腿软绵绵地打开,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穴里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彦卿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在景元紧致的穴中射精和他自己平常用手释放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掰开景元的臀瓣,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地从那紧窄的小洞中缓缓流下。

太色了。彦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将军的穴里竟然能有一天灌满自己的东西,他好想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将军的穴里,一直射到将军小腹微涨,彻底沉沦在他的操干奸淫之中。

“将军……”彦卿忍不住俯身吻上景元的唇,又吻了吻他眼角那颗小痣。他不明白景元为何会如此诱人,景元身体的每一寸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都在勾引着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彦卿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侧身从背后抱着景元,抬高景元的腿,从丰软臀瓣之间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让景元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插得更深。彦卿一边感受小穴慢慢吞吐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头在景元脖颈间留下咬痕。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看到景元的脸,彦卿操了没一会儿,又将景元的身体改成仰躺的姿势,他一边捏着景元胸口那块不大不小的软肉,一边狠狠的朝他臀上撞。景元是个男人,胸上自然没有多少乳肉,但彦卿却摸得欲罢不能。摸了一会儿胸,彦卿又朝下摸到了景元半勃的鸡巴。即使是在沉睡中,景元的鸡巴也会因为身体被触碰做出反应。彦卿将景元的鸡巴撸硬之后便停下了,他不想把景元撸射,他想试试能不能在睡梦中将景元给操射。

他俯身舔弄起了景元胸前的肉粒,景元在梦中似有感应,轻轻地嗯了几声。彦卿将景元的奶头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想起自己幼年时期因为怕黑,总是跑到景元房间和他一起睡。当时他被景元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胸,那种软软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而现在自己不仅亲手摸到了景元的胸,还亲口吃到了他的奶头,彦卿觉得很是美味。虽然吸不出奶,但那小巧精致而又硬梆梆的乳头划过他的舌尖时,却能刮得彦卿舌面痒痒的。用牙轻咬,软弹的感觉也让他欲罢不能。他舔弄着、蹂躏着,景元的胸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齿痕。

刃平常和景元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粗暴地啪啪操穴。他对景元的胸部没有太大兴趣,顶多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所以景元的胸口没有什么性事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白净。

景元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穴正在被人大力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要翻身,但怎么也翻不过去,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人掐住似的。他还感觉自己胸上压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小孩,一直在吃自己的奶。景元心想,这谁家小孩啊?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妈了?我可是个男人,你再怎么吃我也不会有奶的。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边被人吃着,穴还在继续被人操。景元不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唉,怎么年纪越来越大,欲求反而越来越旺盛呢,梦里还在被人干……景元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光裸结实的身体,他盯着那人的胸肌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人插,一根比刃的还要大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穴里一下一下顶着。景元猛然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朝那人的脸看去——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彦卿。

景元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彦卿?你、你在做什么?”

彦卿也没想到景元会中醒来,一时间停下了抽插,额头上一片汗涔涔。他微微喘着,盯着景元看。景元心下“咯噔”一声,彦卿看他的眼神与以往那个敬爱师父的可爱徒弟完全不同,此刻满盛着属于雄性的情欲。

“将军,你说我在做什么?”彦卿很快就冷静下来,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景元责罚自己吗?于是他又开始挺动起腰来,一下下插着景元紧窄的穴。

“呃……彦卿,慢点,你等等……”景元抵住彦卿的胸口,忍不住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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