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彦景刃 彦卿浴室抱C景元 泡热水澡CX 景元接受彦卿(2/10)111  星穹铁道yin趴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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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博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也没想到能在狱卒的鞭打下勃起。狱卒贴在桑博的背上,大手玩弄起他的乳头,桑博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刚刚高潮的他浑身无力,此刻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猫一样。

桑博的表情慢慢冷下来。虽说用身体交换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常态,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些什么,不能白白给人操。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让狱卒操了那么久,也就是多吃了几口饭,最重要的事情却没能得到回报,桑博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话让狱卒非常受用,他十分满意的又抽了桑博屁股几下:“骚货,既然你就是干这行的,那哥哥可要玩点大的了,怕你受不住啊。”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呵,骚货,被摸爽了吧,看你这骚样。别急,马上就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

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诱人的。桑博醒来之后心想,等自己出狱之后,非得想个法子,让杰帕德好好操自己一顿。

“狱卒哥哥,人家已经等你好久了~”桑博掀开被子,露出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雪白躯体。狱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桑博觉得有些可惜,平常自己和杰帕德打交道的时候,就总会想,如果自己的客人个个都长得像杰帕德这样,那他每天岂不是爽得要死。色心一起,他就会用言语调戏勾引一下杰帕德,但杰帕德每次要么不接话,要么严肃地让他不要这么说。

世界上什么都不可靠,唯有钱,才是最可靠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杰帕德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牢房。走出去那一刻,他紧绷的全身终于放松下来,松了口气。刚刚他竟然被桑博摸了那里,那种触感挥之不去。杰帕德不管平常看上去多么严肃正经,但也是个人,也会有人类的欲望,不过他一直洁身自好,欲望上来也只是自己动手解决,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摸自己的鸡巴竟然会是那种感觉。杰帕德摇摇头,似乎是想要将刚刚的事和那种意外的感觉从自己脑子里驱逐出去一样。

桑博躺回牢房的床上叹了口气。杰帕德这个人只能看不能吃,既然这样,他也只能降级一下,去吃吃别的鸡巴。虽然没有杰帕德那么诱人,但是总能饱一下腹。

桑博心想,等那些银鬃铁卫查清事实,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如果自己要在这监狱里待上几个月,那损失可就惨重了。不行,他得快点出去,他还有那么多生意要做,还有那么多钱要赚呢。

狱卒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当然,他都是来者不拒的。狱卒淫笑从栏杆缝隙中看着桑博:“你倒是说说,要给我什么特殊服务?”

男人穿好衣服,桑博也穿上衣服,准备去酒馆接下一单生意了。走之前,男人又往桑博腰侧那一小截露出来的皮肤处里塞了一叠钞票,接着拍了拍桑博紧实的屁股。

狱卒系上皮带,解开桑博的束缚,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用具尽数收起。他看了躺在床上的桑博一眼,桑博正门户大开张着腿,全身都泛着色情的水光,一脸被玩弄过后的痴态。

看见狱卒准备从房间里走出来,杰帕德立马闪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走廊的柱子之后。等狱卒走远之后,杰帕德便踏进了桑博的牢房。

“其实我得了一种怪病,只能用特效药来治。现在没有特效药,我感觉这几天我已经快发病了。”

算了,看在对方玩完之后能给自己好处的份上,忍了。

终于,狱卒一个狠狠的下压,将整根鸡巴埋在桑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桑博的肠壁上。桑博“咕嗯”哼着,小穴一阵一阵抽搐,腿根筛糠似得抖个不停,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灌满自己的小穴。

那之后,桑博就在监狱里被狱卒翻来覆去地干了很多次。狱卒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会玩又特别骚的犯人了。只要轮到那个狱卒当班,桑博的小穴就会遭殃,狱卒经常将他按在床上或者按在地上墙上畅快地操着他的穴,或者用各种玩具调教他,一弄就是一整晚。

杰帕德认真地解释:“若你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相信贝洛伯格的司法机构不会冤枉你,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但在那之前,你得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惹事。”

“杰帕德长官,为什么你会来?”

杰帕德有些难耐地微喘着靠近桑博,手摸上了他的大腿,细嫩的触感,激得他一阵战栗。桑博刻意配合杰帕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这还是桑博第一次遇到这种半途而止的情况。等等,杰帕德不会是个阳痿吧?桑博想着,便忍不住望向杰帕德的胯间,只见杰帕德的东西已经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既然不是阳痿,那为什么会停下?

狱卒紧紧掐住桑博的腰,啪啪朝他身体深处撞去,桑博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嗯,哥哥,你的鸡巴、啊、弄得我好爽~为什么哥哥的鸡巴、啊啊、这么硬,和别人的不一样?”

最近因为贝洛伯格城内诈骗频发,所以银鬃铁卫加大了巡逻和惩罚的力度。桑博明面上的行商生意也一直是在法律边缘游走,所以很快就被银鬃铁卫发现了端倪,将桑博以诈骗罪的嫌疑人身份关了起来,正式定罪还要等调查清楚事实之后,再决定是放还是继续关押。

杰帕德冷笑一声:“狱卒告诉你?你不会真以为狱卒有查看卷宗的权力吧,他只是在糊弄你罢了。”

“小骚货,你的穴很不错,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狱卒说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桑博就觉得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一个圆圆的球。那东西将他的嘴撑开了,旁边似乎还有根带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脑后。

他突然感觉有点后悔,但男人次次狠狠地冲击到他肠壁内的敏感点,又让他爽到双腿颤抖,白眼直翻。算了,小穴被他操大就被他操大吧,这张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杰帕德长官……”桑博开口,“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上报。”

桑博此时已经被操得目光呆滞,流出的眼泪早已在脸上风干。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几个少年射上去的白浊精液。

“呜呜……”桑博说不了话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背后的狱卒满意地朝桑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呵,乖多了,老子就爱听骚货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的声音。”

桑博只能耸了耸肩。“好吧。杰帕德长官,我相信您说的话,也相信贝洛伯格的法律会还我一个清白。”

“哥哥,老桑博什么都玩过呢,您说你想怎么玩?”

狱卒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慢慢走近床边,铐住桑博一只手,将中间的链子部分绕过床头高高的铁栏杆,又铐住了桑博另一只手。

狱卒笑出了声:“小浪货,你才发现?我的鸡巴里面装了珠子,你不知道这间监狱里有多少人被我这根鸡巴弄得欲仙欲死,今天老子给面子来操你的骚穴,你可真是赚了。”

杰帕德一听,神情严肃起来:“什么药你告诉我,或许我可以让人帮你弄来。”

狱卒一巴掌甩在桑博挺翘的臀上,打出一片臀浪,他紧紧掐着桑博的腰,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低吼一声射在了里面。杰帕德看见桑博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扯出一身长长的呻吟。狱卒又打了桑博屁股一巴掌:“喔……你这骚穴真是太爽了……好了,我下次再来操你,骚货!”

“啊啊……”桑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龟头处喷射出一股精液,溅在了床铺上,但发痒的小穴却难以被完全抚慰。不过,好歹前面高潮了一次。

“等等。”桑博叫住了杰帕德。杰帕德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帕德看见桑博愣了一下:“桑博?那个说要见我的犯人就是你?”桑博点点头:“是,杰帕德长官,别来无恙?”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杰帕德长官,我老桑博向来拿人好处是肯定会回报的,既然你帮我留意了我的案子,还给我带了消息过来,那么……”桑博翘了翘唇角,“我便任由你处置,杰帕德长官。”桑博便说着便张开了双腿,脸上摆出魅惑的笑容,望向杰帕德。

桑博愣了一下:“怎么了,杰帕德长官?嗯……老桑博和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狱卒扶上桑博的腰。桑博被链子拉开大张的双腿中间,紧窄的穴口处还粘着狱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狱卒一挺腰,顺着湿滑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桑博的小穴。

口球终于被拿开,桑博此刻已经目光迷离,脸上全是水液,他微张着口,像小狗一样喘气,满是红痕的胸口不断起伏。而穴口也因为狱卒的玩弄爆射,周围沾满了一圈精液,还有精液从小穴中不断流出。

狱卒淫笑着跪在桑博大张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他:“好久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骚的犯人了,哥哥今天可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一直惩罚到你叫都叫不出来……”

桑博缓缓开口:“杰帕德长官,不用去外面弄什么特效药来给我了,特效药现在已经在我眼前了。”

谁也不想监狱里关着的犯人,因为疏忽出点什么事情死在监狱里。桑博看着杰帕德认真的目光,脸上不由得泛起狡黠的笑容。他突然跪在杰帕德面前,稳准狠地抚上了杰帕德腰部以下双腿之间的地方,用力按揉了几下。

在睡梦中,他和杰帕德大做特做了一番。他梦见杰帕德疯狂的操弄着自己的穴,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说他是个骚货,桑博在梦里爽得翻白眼。

杰帕德咽了咽口水,要说他不想操桑博,那自然是假的,刚刚在外面隔着栏杆看狱卒操桑博,已经把他的鸡巴看成了半勃的状态。桑博门户大敞,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收一缩。杰帕德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洞里,那感觉将会是何等快乐。

杰帕德来到桑博的牢房前面,心想桑博说不定已经睡了,当他透过铁栏杆朝房间里看去时,却看到了令他惊异的一幕。

狱卒一顿,心想,卧槽,这事给忘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敷衍了桑博一句:“你别急,在办了在办了,我帮你问过了,你迟早都能出去,放心好了。”

“真的吗?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大鸡巴哥哥~”桑博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狱卒脸上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骚货,你可别后悔。”他回捏桑博的手,“晚上洗好屁股,在牢房等我。”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桑博进监狱时,其他多人牢房都住满了,于是桑博也算是因祸得福,竟然住上了单人牢房。杰帕德踏进单人牢房时,桑博抬头,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亮了亮。

桑博那双绿幽幽的眸子望着狱卒,嘴角弯了弯,摆出一个勾引意味十足的微笑:“狱卒哥哥,我看你天天这样给人送饭,应该很累吧。不如进来,我桑博给你按摩按摩,还有别的特殊服务,也可以提供给狱卒哥哥哦~当然,全免费。”说着还捏了捏狱卒的手。

狱卒淫笑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在玩你之前,我得先试试你的穴好不好操。”桑博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很空虚,刚刚男人往他屁股上抽的那几巴掌让他的穴更痒了。他不断地扭动着腰,丰满结实的臀在狱卒面前晃来晃去:“那哥哥就快点操进来嘛~”

狱卒改造过的鸡巴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硬邦邦地操弄按摩着桑博脆弱敏感的肠壁。桑博觉得自己的肠道被这个改造过的巨根操得比平常张地更开了。桑博想,天呐,自己的穴不会被这种东西给操大了吧?之后如果要再做生意的话,客户们觉得自己松了该怎么办?

桑博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前面高潮了,所以后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更加难受。而现在牢房中也没有别的工具,可以用来捅进小穴,触到他的敏感点。桑博只能浑身欲火地沉沉睡去。

杰帕德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牢房,剩下桑博欲求不满地呆愣在床上。本来杰帕德对自己又摸又亲,自己已经起了一点感觉了。结果杰帕德把人撩出火来,自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杰帕德长官,大家都是男人,现在有可以让你舒服一下,但又不用负责的机会摆在眼前,难道你不想试一下吗?”桑博说,“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我只希望杰帕德长官,帮我多留意留意我的案子,我可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怎么样骚货?看你的样子应该快爽死了吧,放心,哥哥马上就让你更爽。”

想到这里,桑博不由得动起了歪心思。看着杰帕德那张正经无比但又非常俊美的脸庞,下意识舔了舔唇。

“如何?杰帕德哥哥,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好摸?”桑博向杰帕德魅惑地眨了眨眼。杰帕德抬头,正对着桑博的脸。他另一只手扶上桑博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

狱卒抽出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揉了揉桑博丰满结实的屁股,接着卷起皮带,朝桑博臀尖抽去。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囚室中,桑博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嗓子中溢出唔唔的呻吟。雪白的臀肉轻轻颤动,立时留下一条红痕,桑博感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狱卒听了这话更兴奋了,甩腰往桑博的穴里插得更加起劲:“就是要把你个骚货的穴操穿!”

有些事情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就再也无法合上,桑博的腿也是这样。自从那天被几个男人打开双腿爆射精液之后,他的腿就再也难以合上了。此后的人生中,他已经不知多少次向男人张开双腿了,敏感的后穴也不知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精液。

像受了蛊惑一样,杰帕德转身慢慢一步一步走向桑博。桑博发现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不由得更加骚浪起来:“长官哥哥,快来嘛~桑博的穴现在好痒呢,就等着长官哥哥你来操了。”

狱卒淫笑着,朝桑博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妈的,你这屁股长得真够骚,像你这样在监狱里都能发情的骚犯人,就该被狠狠惩罚。”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嗯嗯,哥哥快来狠狠惩罚桑博吧~桑博的穴想哥哥的大鸡巴想得不得了呢~”

“杰帕德哥哥,你摸得人家好痒~”

男人大开大合地挺腰操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撞上桑博体内那处小小的凸起,那是他的敏感点。桑博浑身颤抖着,空虚的小穴又一次承受了男人的精液。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撞上那因为不断摩擦操弄而变得非常敏感的肠壁上。

“喂,饭来了。”狱卒敲了敲牢房窗户的铁栏杆,把饭从窗底下一个小口递了进来。桑博接过饭时,从小口里一把抓住了狱卒的手。狱卒眯起眼:“你他妈想干嘛?”

桑博不知道狱卒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有些害怕的嗯嗯叫着。狱卒将皮扣套在了桑博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又将链子另一端锁在床栏的四角,让桑博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桑博下意识微微挣扎起来,发现链子虽然看上去很长,但自己稍微抬一抬手脚,就会被链子扯住,双手双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动作起来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声。

杰帕德脸色绯红,不敢看桑博:“抱歉,我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种事。刚刚是我一时糊涂,抱歉,桑博。”

某次,杰帕德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又来到贝洛伯格监狱视察。因为是在晚上,所以他让典狱长不用陪着自己,自己随便看看。来到桑博的牢房附近,杰帕德突然想到桑博之前试图拜托自己留意一下他的案子。他后来也确实帮桑博问了一下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桑博的案子证据不足,等流程走完之后,应该就会让他签字出狱。想到这里,杰帕德准备跟桑博说一声案子的事情。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但杰帕德却正色道:“即使是犯人,也该保障他们法律赋予的权益。他既然提出要见我,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应当去见。”典狱长见劝不动,也只能随杰帕德去了。

桑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杰帕德长官,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认死理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我身上得到好处的同时,我老桑博自己也爽到了,也得到了好处呢。”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时分,桑博听见。牢房门“格啷格啷”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是狱卒用钥匙开了门,走了进来。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狱卒从后面扶着桑博的腰,一挺身插进了穴里。狱卒的鸡巴操进穴之后,桑博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桑博正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抠弄着刚刚狱卒射进去的精液。听见响动,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好了,”杰帕德说,“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待出狱吧。”

桑博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但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弄得他实在难受,他只好爬起来,自己解决一下。桑博屈起双腿踩在床板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到穴口处,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

桑博很发愁,就这样被关起来实在是太影响他做生意了,如果被关上好几个月,那他得损失多少?杰帕德戍卫官很重视这次打击诈骗的行动,虽然平日里很忙,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监狱视察。桑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他趁杰帕德来视察的时候,直接在典狱长陪同杰帕德路过自己牢房时,朝他大喊,说自己有冤情要向戍卫官陈述。如果是在平常,他这样大喊大叫,典狱长根本都不会理他。但杰帕德戍卫官一来,很多事情都不得不按规定来。典狱长只能一脸尴尬的微笑对杰帕德说:“长官,这个犯人一天到晚就在那里闹腾,您不用理他。”

“好的,狱卒哥哥,保证洗得干干净净~”

嘴因为被口球堵着闭不上,桑博嗯嗯呜呜地哼着,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顺着口角淅淅沥沥地落下,沾湿了一片床单。桑博不断扭着屁股,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男人的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他竟然被男人打爽了。

“放心,哥哥马上来帮你的小穴止痒。”狱卒的手指一下子插进桑博的小穴,桑博的腰立马就绷紧了:“啊啊,哥哥~”

“呜呜……”剧烈的高潮袭来,桑博忍不住发出哭叫声,听上去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被人强奸那样。

狱卒一巴掌拍在桑博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空荡的牢房内回荡。“妈的,骚货,你骚成这样,怎么他们没让你去住多人牢房?这样的话你还用求我操吗?直接让你的狱友轮流强奸你的小穴,不得把你个骚货爽死了!”

“嗯,啊,主人……”酒店温暖的室内,桑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主人,小骚狗想要您的精液,想要您的大鸡巴插进我骚穴的最里面,把我的肚子射满,射得全是您的精液,啊啊……“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站在铁栏杆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挪不开脚步。桑博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的皮肤,还有他那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让他移不开眼。杰帕德忍不住想到之前那次,桑博把手放在自己腿中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鸡巴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微微有些硬了。

杰帕德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他手摸至桑博的小腹,慢慢往上直至胸膛。

狱卒的手摸上桑博的胸不断揉捏着,巨根在他穴中抽插,混合着精液挤压出一片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的手脚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住,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平常接客时,就算别人操他,他也是能自由活动自己身体的。而此刻他被这样绑着,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是被动地在挨操。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能任由狱卒玩弄自己的身体。

杰帕德定了定神,他刚刚确实有些慌乱。他腿间的东西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还是第一次,刚刚桑博按揉自己那里时,那种感觉有些奇妙。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狱卒将桑博的手铐从床头上解开,桑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狱卒要放过自己,玩点正常的时,狱卒竟然又拿出了好几副泛着银色的链子,尾端是黑色的皮扣。

狱卒一下一下打着,皮带有时会扫过桑博腿根处软嫩敏感的皮肤。渐渐地,桑博感受到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痛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的鸡巴因为这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翘起,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狱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博喉间挤出长长的一身“呜”,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了牢房的墙上,顶端残留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还有的顺着桑博的鸡巴慢慢向下流去,沾得他鸡巴旁浓密的毛一片湿黏。

“贱货,操死你,把你骚穴射满!”狱卒狠狠一顶腰,硕大的鸡巴喷射出精液,将桑博的小穴浇了个透。狱卒抽出鸡巴,桑博爽得趴在床上,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扩张,吞吐着刚射进去的精液,看上去分外淫荡。

杰帕德皱了皱眉:“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吧。”

桑博的胸口很快被抹得一片丝滑,微微泛着诱人的水光。男人一边抹一边用手指抠弄起桑博胸前的肉粒,桑博的反应激烈了一些,身体不断扭动着,喉间溢出“嗯唔”的难耐叫声。

杰帕的眼神暗了暗:“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狱卒不得以任何理由,采用任何方式从囚犯身上求得好处。”

“什么事。”杰帕德问。

“噢,嗯……”桑博叫着,本来就半勃的鸡巴在他自己的撸动下,慢慢整根挺立了起来。紧窄的小穴也吞吐着他自己的手指,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难耐的扭着腰,想象着自己的小穴正在被杰帕德的鸡巴插弄着,身体渐渐兴奋起来。但是几根手指的粗度、硬度和长度都比不上真正的鸡巴,手指再长也碰不到他肠壁内的敏感之处。不过他的鸡巴却在自己手的撸动之下,慢慢涨红,顶端吞吐着清液。

“咕嗯!”

桑博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杰帕德长官,老桑博我做的可都是正经的买卖,你们这样冤枉我,把我关进监狱里,真的好吗?”

“既然小骚狗都这么说了,那主人当然得满足你的愿望,操死你个骚狗!”

杰帕德走近桑博:“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牢里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啊,原来狱卒哥哥喜欢玩这种啊。”桑博笑了笑。“好刺激哟,狱卒哥哥,一想到你要这样玩,桑博的穴都痒了。”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啊~可是我观察了这么久,就只有哥哥你长得最健壮了,桑博就想让哥哥你来操我呢~”

桑博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没错,先生。我替我可怜的妹妹感谢您,下次再来贝洛伯格找我,可以给您打折哦~”

狱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你的案子肯定会被公正的对待。其实你根本不用动这种歪心思,我相信贝洛伯格的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司法机关的工作人员也会遵守职责,认真办好每一件案子,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贝洛伯格公民,也不会放过一个罪犯。”杰帕德一脸正气地开口。

狱卒低喘着,狠狠地朝桑博肠内的敏感点撞去,桑博的鸡巴慢慢抬起头来,前端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清液从龟头渗出,一点点落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桑博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他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眼泪也被操出来流了满脸,又疼又爽。刚被爆射过一次的小穴,此刻敏感无比,又被狱卒凹凸不平的鸡巴按揉压弄着,桑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比正常人鸡巴硬了不知多少的凸起插得他几乎想要嚎叫。但可惜他的嘴现在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哼叫声。

当然,桑博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平常在监狱中的伙食就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关于自己的案子,狱卒那边却迟迟没有给他消息。

说话间,桑博又跪在地上往前,按揉起杰帕德腿间那块东西。杰帕德闷哼一声,俊俏的脸庞迅速涨红起来,他推开桑博:“你!”

“你的小穴不是名器吗?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怎么可能被操坏?再说了,就算操坏了又怎样?像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惩罚,狠狠操坏!”狱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阴囊打在桑博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男人离开房间后,桑博满意地数了数那点钞票。他靠着自己杜撰出来的身世利用了不少人的同情心,赚了不少小费。

男人扶着桑博的屁股,用那根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朝穴里撞去,桑博被他操得不断往床头的铁栏杆上撞,手铐也不断撞摩擦着铁栏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呃,哥哥你等等……”桑博感觉这根捅进自己穴里的鸡巴,和他之前感受过的都不太一样。对方的鸡巴表面似乎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凹凸的地方硬硬地滚过黏膜,在桑博的肠壁中不断摩擦按压,而那坚硬的感觉并不是人类的肉棒能达到的。

“呜……主人,小骚狗被主人的精液喂饱了,主人的精液满满地射在我身体里~”桑博双腿缠着男人的腰,面色潮红地喘着。

“先生,您这是……”

桑博正被一个穿着狱卒制服的人紧紧按在墙壁上,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响出了回声。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狱卒粗黑的鸡巴在桑博臀间的小洞中不断进出。桑博贴着墙,呜呜地叫着,那声音绵软而婉转,是他平日里和桑博打交道时从未听见过的柔媚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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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轻笑一声:“真是一个极品骚货。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以往他遇到爱玩这些的客人,那可都是要狠狠收费的,并且他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正常地操他的穴,一般不会玩这些花样。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巧,随便拉了个狱卒,对方竟然正好就是爱玩这个的!

“呜呜……大鸡巴哥哥,你操得好深,桑博的小穴快要被你操穿了……”

狱卒摸上桑博的膝盖,将他的腿弯曲起来朝下压,接着自己双手撑在他软嫩腿根上,以此为支点,抬起整个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将鸡巴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借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将鸡巴深深钉进穴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猛,狠狠的往桑博身体最深处操去,桑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吧。

“嗯、嗯、哦,狱卒哥哥,你轻点~桑博,要、要被哥哥,操坏了……”

“小骚狗要含着主人的精液,不让它们流出去。”男人忍不住俯下身来吸弄着桑博微微吐出的红艳舌尖。这次贝洛伯格之旅可真是让他难以忘怀。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哈,你果然是又骚又贱,竟然被老子打硬了。”狱卒也发现桑博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停止了鞭打,伸手往前摸上他的鸡巴,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桑博“呜”地一声,腰一下子塌了下去。扣在床头栏杆上的手铐,撞击着栏杆,格啷格啷响着。

狱卒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往桑博胸口倒去,液体是有些粘稠的质地,倒在桑博胸上之后没有往旁边流,而是黏黏糊糊的停留在他胸口处。男人大手抚上桑博的胸,将那片粘液抹匀,桑博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抚摸不断抽动,微微喘着气,光裸的胸口上下起伏。

杰帕德一惊,向后退了一步:“桑博,你要干什么!”

杰帕德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的案子我有帮你留意。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实施了诈骗,所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狱了。”

“是呢,哥哥,我的穴早就被男人插烂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他们都说我是名器,哥哥要不要插进来爽一爽~”

杰帕德一愣:“什么?”桑博说:“我需要的特效药,就是男人的鸡巴。尤其是像杰帕德长官,你这样身体强壮又容貌俊美的男人。”

桑博绿宝石般的眼睛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刚刚那两下他已经摸出来了,杰帕德腿间的那个家伙还挺大的。

几个少年从杂物间里翻出一条毯子,扔到桑博身上盖着。有说有笑,步伐轻盈地离开了。桑博像一只被人玩弄折磨半天后,丢弃在垃圾堆里的布娃娃。在杂物间里与杂物为伴,桑博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些杂物也没什么分别,都是被人用完之后随意地丢弃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

“小费。”男人说,“你今天的表现很棒,这些拿去贴补家用吧,你不是还有妹妹在上学吗?”

桑博挑了挑眉:“谢谢你,杰帕德长官,虽然这个消息刚刚那位狱卒已经告诉过我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来操他的男人们,也并非全部都是烂人。有提上裤子就劝人从良的道貌岸然者,也有像今天这个男人这样,因为那一点点有但不多的同情,而多给了他一些小费的人。怎么说呢,这个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他老桑博看得多了。不过,他不会因为自己骗了好人而内疚,也不会因为坏人的几句恶言就耿耿于怀,他眼里能看到的只有钱。

“哎哟,”狱卒有些惊讶,“穴这么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桑博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这根奇特的鸡巴弄得异常敏感,梆硬凹凸的东西将他长臂的每一寸都碾过。狱卒似乎近很精于此道,操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桑博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呵。”狱卒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留下的痕迹非常满意,“你作为犯人,竟敢勾引狱卒,而且还长了个那么骚的穴,谁让你骚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个骚货。”他高高抬手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桑博雪白挺翘的屁股,桑博痛得呜呜直叫。

桑博嗯嗯叫着,感受着小穴中摩擦着黏膜的手指,扭动着腰:“哪能呢哥哥,您看我这样子,像是雏儿吗?”

桑博无奈地叹了口气。杰帕德真是哪里都好,但就是身上这股过于正义的气息让他觉得稍微有些扫兴。但怎么说呢,像杰帕德这样的人平日里看上去越正义越正经,就越让人想知道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越让人想把他给扒光,看他沉溺在情欲中样子。

“好的,大鸡巴哥哥~”桑博扭着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又犹豫着加了一句,“那个……大鸡巴哥哥,话说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桑博说:“只要狱卒哥哥想玩的,我桑博都可以奉陪。只求狱卒哥哥之后帮桑博多留意留意我的案子。”

“呜……咕!”桑博快要射了,像快要窒息一般急速喘气。

“哈哈,”狱卒笑道,“我就说,你骚成这样,都主动求操了,哪有雏儿像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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