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桑博x狱卒 桑博被绑在床上 狱卒入珠巨根CX 塞口球皮带抽T(1/10)  星穹铁道yin趴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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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慢慢走近床边,铐住桑博一只手,将中间的链子部分绕过床头高高的铁栏杆,又铐住了桑博另一只手。

“啊,原来狱卒哥哥喜欢玩这种啊。”桑博笑了笑。“好刺激哟,狱卒哥哥,一想到你要这样玩,桑博的穴都痒了。”

狱卒淫笑着,朝桑博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妈的,你这屁股长得真够骚,像你这样在监狱里都能发情的骚犯人,就该被狠狠惩罚。”

“嗯嗯,哥哥快来狠狠惩罚桑博吧~桑博的穴想哥哥的大鸡巴想得不得了呢~”

“放心,哥哥马上来帮你的小穴止痒。”狱卒的手指一下子插进桑博的小穴,桑博的腰立马就绷紧了:“啊啊,哥哥~”

“哎哟,”狱卒有些惊讶,“穴这么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桑博嗯嗯叫着,感受着小穴中摩擦着黏膜的手指,扭动着腰:“哪能呢哥哥,您看我这样子,像是雏儿吗?”

“哈哈,”狱卒笑道,“我就说,你骚成这样,都主动求操了,哪有雏儿像你这样的。”

“是呢,哥哥,我的穴早就被男人插烂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他们都说我是名器,哥哥要不要插进来爽一爽~”

狱卒一巴掌拍在桑博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空荡的牢房内回荡。“妈的,骚货,你骚成这样,怎么他们没让你去住多人牢房?这样的话你还用求我操吗?直接让你的狱友轮流强奸你的小穴,不得把你个骚货爽死了!”

“啊~可是我观察了这么久,就只有哥哥你长得最健壮了,桑博就想让哥哥你来操我呢~”

这话让狱卒非常受用,他十分满意的又抽了桑博屁股几下:“骚货,既然你就是干这行的,那哥哥可要玩点大的了,怕你受不住啊。”

“哥哥,老桑博什么都玩过呢,您说你想怎么玩?”

狱卒淫笑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在玩你之前,我得先试试你的穴好不好操。”桑博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很空虚,刚刚男人往他屁股上抽的那几巴掌让他的穴更痒了。他不断地扭动着腰,丰满结实的臀在狱卒面前晃来晃去:“那哥哥就快点操进来嘛~”

狱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狱卒从后面扶着桑博的腰,一挺身插进了穴里。狱卒的鸡巴操进穴之后,桑博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呃,哥哥你等等……”桑博感觉这根捅进自己穴里的鸡巴,和他之前感受过的都不太一样。对方的鸡巴表面似乎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凹凸的地方硬硬地滚过黏膜,在桑博的肠壁中不断摩擦按压,而那坚硬的感觉并不是人类的肉棒能达到的。

桑博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这根奇特的鸡巴弄得异常敏感,梆硬凹凸的东西将他长臂的每一寸都碾过。狱卒似乎近很精于此道,操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桑博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狱卒紧紧掐住桑博的腰,啪啪朝他身体深处撞去,桑博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嗯,哥哥,你的鸡巴、啊、弄得我好爽~为什么哥哥的鸡巴、啊啊、这么硬,和别人的不一样?”

狱卒笑出了声:“小浪货,你才发现?我的鸡巴里面装了珠子,你不知道这间监狱里有多少人被我这根鸡巴弄得欲仙欲死,今天老子给面子来操你的骚穴,你可真是赚了。”

狱卒改造过的鸡巴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硬邦邦地操弄按摩着桑博脆弱敏感的肠壁。桑博觉得自己的肠道被这个改造过的巨根操得比平常张地更开了。桑博想,天呐,自己的穴不会被这种东西给操大了吧?之后如果要再做生意的话,客户们觉得自己松了该怎么办?

他突然感觉有点后悔,但男人次次狠狠地冲击到他肠壁内的敏感点,又让他爽到双腿颤抖,白眼直翻。算了,小穴被他操大就被他操大吧,这张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男人扶着桑博的屁股,用那根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朝穴里撞去,桑博被他操得不断往床头的铁栏杆上撞,手铐也不断撞摩擦着铁栏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嗯、嗯、哦,狱卒哥哥,你轻点~桑博,要、要被哥哥,操坏了……”

“你的小穴不是名器吗?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怎么可能被操坏?再说了,就算操坏了又怎样?像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惩罚,狠狠操坏!”狱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阴囊打在桑博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狱卒低喘着,狠狠地朝桑博肠内的敏感点撞去,桑博的鸡巴慢慢抬起头来,前端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清液从龟头渗出,一点点落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贱货,操死你,把你骚穴射满!”狱卒狠狠一顶腰,硕大的鸡巴喷射出精液,将桑博的小穴浇了个透。狱卒抽出鸡巴,桑博爽得趴在床上,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扩张,吞吐着刚射进去的精液,看上去分外淫荡。

“小骚货,你的穴很不错,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狱卒说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桑博就觉得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一个圆圆的球。那东西将他的嘴撑开了,旁边似乎还有根带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脑后。

“呜呜……”桑博说不了话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背后的狱卒满意地朝桑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呵,乖多了,老子就爱听骚货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的声音。”

狱卒抽出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揉了揉桑博丰满结实的屁股,接着卷起皮带,朝桑博臀尖抽去。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囚室中,桑博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嗓子中溢出唔唔的呻吟。雪白的臀肉轻轻颤动,立时留下一条红痕,桑博感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呵。”狱卒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留下的痕迹非常满意,“你作为犯人,竟敢勾引狱卒,而且还长了个那么骚的穴,谁让你骚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个骚货。”他高高抬手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桑博雪白挺翘的屁股,桑博痛得呜呜直叫。

以往他遇到爱玩这些的客人,那可都是要狠狠收费的,并且他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正常地操他的穴,一般不会玩这些花样。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巧,随便拉了个狱卒,对方竟然正好就是爱玩这个的!

算了,看在对方玩完之后能给自己好处的份上,忍了。

狱卒一下一下打着,皮带有时会扫过桑博腿根处软嫩敏感的皮肤。渐渐地,桑博感受到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痛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的鸡巴因为这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翘起,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嘴因为被口球堵着闭不上,桑博嗯嗯呜呜地哼着,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顺着口角淅淅沥沥地落下,沾湿了一片床单。桑博不断扭着屁股,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男人的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他竟然被男人打爽了。

“哈,你果然是又骚又贱,竟然被老子打硬了。”狱卒也发现桑博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停止了鞭打,伸手往前摸上他的鸡巴,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桑博“呜”地一声,腰一下子塌了下去。扣在床头栏杆上的手铐,撞击着栏杆,格啷格啷响着。

“呜……咕!”桑博快要射了,像快要窒息一般急速喘气。

狱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博喉间挤出长长的一身“呜”,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了牢房的墙上,顶端残留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还有的顺着桑博的鸡巴慢慢向下流去,沾得他鸡巴旁浓密的毛一片湿黏。

桑博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也没想到能在狱卒的鞭打下勃起。狱卒贴在桑博的背上,大手玩弄起他的乳头,桑博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刚刚高潮的他浑身无力,此刻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猫一样。

“怎么样骚货?看你的样子应该快爽死了吧,放心,哥哥马上就让你更爽。”

狱卒将桑博的手铐从床头上解开,桑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狱卒要放过自己,玩点正常的时,狱卒竟然又拿出了好几副泛着银色的链子,尾端是黑色的皮扣。

桑博不知道狱卒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有些害怕的嗯嗯叫着。狱卒将皮扣套在了桑博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又将链子另一端锁在床栏的四角,让桑博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桑博下意识微微挣扎起来,发现链子虽然看上去很长,但自己稍微抬一抬手脚,就会被链子扯住,双手双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动作起来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声。

狱卒淫笑着跪在桑博大张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他:“好久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骚的犯人了,哥哥今天可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一直惩罚到你叫都叫不出来……”

狱卒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往桑博胸口倒去,液体是有些粘稠的质地,倒在桑博胸上之后没有往旁边流,而是黏黏糊糊的停留在他胸口处。男人大手抚上桑博的胸,将那片粘液抹匀,桑博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抚摸不断抽动,微微喘着气,光裸的胸口上下起伏。

桑博的胸口很快被抹得一片丝滑,微微泛着诱人的水光。男人一边抹一边用手指抠弄起桑博胸前的肉粒,桑博的反应激烈了一些,身体不断扭动着,喉间溢出“嗯唔”的难耐叫声。

“呵,骚货,被摸爽了吧,看你这骚样。别急,马上就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

狱卒扶上桑博的腰。桑博被链子拉开大张的双腿中间,紧窄的穴口处还粘着狱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狱卒一挺腰,顺着湿滑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桑博的小穴。

“咕嗯!”

狱卒的手摸上桑博的胸不断揉捏着,巨根在他穴中抽插,混合着精液挤压出一片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的手脚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住,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平常接客时,就算别人操他,他也是能自由活动自己身体的。而此刻他被这样绑着,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是被动地在挨操。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能任由狱卒玩弄自己的身体。

狱卒摸上桑博的膝盖,将他的腿弯曲起来朝下压,接着自己双手撑在他软嫩腿根上,以此为支点,抬起整个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将鸡巴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借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将鸡巴深深钉进穴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猛,狠狠的往桑博身体最深处操去,桑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桑博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他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眼泪也被操出来流了满脸,又疼又爽。刚被爆射过一次的小穴,此刻敏感无比,又被狱卒凹凸不平的鸡巴按揉压弄着,桑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比正常人鸡巴硬了不知多少的凸起插得他几乎想要嚎叫。但可惜他的嘴现在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哼叫声。

终于,狱卒一个狠狠的下压,将整根鸡巴埋在桑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桑博的肠壁上。桑博“咕嗯”哼着,小穴一阵一阵抽搐,腿根筛糠似得抖个不停,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灌满自己的小穴。

口球终于被拿开,桑博此刻已经目光迷离,脸上全是水液,他微张着口,像小狗一样喘气,满是红痕的胸口不断起伏。而穴口也因为狱卒的玩弄爆射,周围沾满了一圈精液,还有精液从小穴中不断流出。

狱卒系上皮带,解开桑博的束缚,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用具尽数收起。他看了躺在床上的桑博一眼,桑博正门户大开张着腿,全身都泛着色情的水光,一脸被玩弄过后的痴态。

狱卒轻笑一声:“真是一个极品骚货。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那之后,桑博就在监狱里被狱卒翻来覆去地干了很多次。狱卒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会玩又特别骚的犯人了。只要轮到那个狱卒当班,桑博的小穴就会遭殃,狱卒经常将他按在床上或者按在地上墙上畅快地操着他的穴,或者用各种玩具调教他,一弄就是一整晚。

当然,桑博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平常在监狱中的伙食就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关于自己的案子,狱卒那边却迟迟没有给他消息。

某次,杰帕德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又来到贝洛伯格监狱视察。因为是在晚上,所以他让典狱长不用陪着自己,自己随便看看。来到桑博的牢房附近,杰帕德突然想到桑博之前试图拜托自己留意一下他的案子。他后来也确实帮桑博问了一下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桑博的案子证据不足,等流程走完之后,应该就会让他签字出狱。想到这里,杰帕德准备跟桑博说一声案子的事情。

杰帕德来到桑博的牢房前面,心想桑博说不定已经睡了,当他透过铁栏杆朝房间里看去时,却看到了令他惊异的一幕。

桑博正被一个穿着狱卒制服的人紧紧按在墙壁上,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响出了回声。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狱卒粗黑的鸡巴在桑博臀间的小洞中不断进出。桑博贴着墙,呜呜地叫着,那声音绵软而婉转,是他平日里和桑博打交道时从未听见过的柔媚音色。

“呜呜……大鸡巴哥哥,你操得好深,桑博的小穴快要被你操穿了……”

狱卒听了这话更兴奋了,甩腰往桑博的穴里插得更加起劲:“就是要把你个骚货的穴操穿!”

杰帕德站在铁栏杆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挪不开脚步。桑博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的皮肤,还有他那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让他移不开眼。杰帕德忍不住想到之前那次,桑博把手放在自己腿中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鸡巴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微微有些硬了。

狱卒一巴掌甩在桑博挺翘的臀上,打出一片臀浪,他紧紧掐着桑博的腰,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低吼一声射在了里面。杰帕德看见桑博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扯出一身长长的呻吟。狱卒又打了桑博屁股一巴掌:“喔……你这骚穴真是太爽了……好了,我下次再来操你,骚货!”

“好的,大鸡巴哥哥~”桑博扭着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又犹豫着加了一句,“那个……大鸡巴哥哥,话说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狱卒一顿,心想,卧槽,这事给忘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敷衍了桑博一句:“你别急,在办了在办了,我帮你问过了,你迟早都能出去,放心好了。”

“真的吗?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大鸡巴哥哥~”桑博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看见狱卒准备从房间里走出来,杰帕德立马闪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走廊的柱子之后。等狱卒走远之后,杰帕德便踏进了桑博的牢房。

桑博正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抠弄着刚刚狱卒射进去的精液。听见响动,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杰帕德长官,为什么你会来?”

杰帕德走近桑博:“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牢里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桑博愣了一下:“怎么了,杰帕德长官?嗯……老桑博和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杰帕的眼神暗了暗:“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狱卒不得以任何理由,采用任何方式从囚犯身上求得好处。”

桑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杰帕德长官,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认死理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我身上得到好处的同时,我老桑博自己也爽到了,也得到了好处呢。”

杰帕德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的案子我有帮你留意。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实施了诈骗,所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狱了。”

桑博挑了挑眉:“谢谢你,杰帕德长官,虽然这个消息刚刚那位狱卒已经告诉过我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杰帕德冷笑一声:“狱卒告诉你?你不会真以为狱卒有查看卷宗的权力吧,他只是在糊弄你罢了。”

桑博的表情慢慢冷下来。虽说用身体交换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常态,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些什么,不能白白给人操。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让狱卒操了那么久,也就是多吃了几口饭,最重要的事情却没能得到回报,桑博不由得皱起了眉。

“好了,”杰帕德说,“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待出狱吧。”

“等等。”桑博叫住了杰帕德。杰帕德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帕德长官,我老桑博向来拿人好处是肯定会回报的,既然你帮我留意了我的案子,还给我带了消息过来,那么……”桑博翘了翘唇角,“我便任由你处置,杰帕德长官。”桑博便说着便张开了双腿,脸上摆出魅惑的笑容,望向杰帕德。

杰帕德咽了咽口水,要说他不想操桑博,那自然是假的,刚刚在外面隔着栏杆看狱卒操桑博,已经把他的鸡巴看成了半勃的状态。桑博门户大敞,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收一缩。杰帕德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洞里,那感觉将会是何等快乐。

像受了蛊惑一样,杰帕德转身慢慢一步一步走向桑博。桑博发现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不由得更加骚浪起来:“长官哥哥,快来嘛~桑博的穴现在好痒呢,就等着长官哥哥你来操了。”

杰帕德有些难耐地微喘着靠近桑博,手摸上了他的大腿,细嫩的触感,激得他一阵战栗。桑博刻意配合杰帕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杰帕德哥哥,你摸得人家好痒~”

杰帕德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他手摸至桑博的小腹,慢慢往上直至胸膛。

“如何?杰帕德哥哥,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好摸?”桑博向杰帕德魅惑地眨了眨眼。杰帕德抬头,正对着桑博的脸。他另一只手扶上桑博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这还是桑博第一次遇到这种半途而止的情况。等等,杰帕德不会是个阳痿吧?桑博想着,便忍不住望向杰帕德的胯间,只见杰帕德的东西已经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既然不是阳痿,那为什么会停下?

杰帕德脸色绯红,不敢看桑博:“抱歉,我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种事。刚刚是我一时糊涂,抱歉,桑博。”

杰帕德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牢房,剩下桑博欲求不满地呆愣在床上。本来杰帕德对自己又摸又亲,自己已经起了一点感觉了。结果杰帕德把人撩出火来,自己跑了,这算怎么回事?

桑博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气。但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弄得他实在难受,他只好爬起来,自己解决一下。桑博屈起双腿踩在床板上,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伸到穴口处,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

“噢,嗯……”桑博叫着,本来就半勃的鸡巴在他自己的撸动下,慢慢整根挺立了起来。紧窄的小穴也吞吐着他自己的手指,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难耐的扭着腰,想象着自己的小穴正在被杰帕德的鸡巴插弄着,身体渐渐兴奋起来。但是几根手指的粗度、硬度和长度都比不上真正的鸡巴,手指再长也碰不到他肠壁内的敏感之处。不过他的鸡巴却在自己手的撸动之下,慢慢涨红,顶端吞吐着清液。

“啊啊……”桑博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龟头处喷射出一股精液,溅在了床铺上,但发痒的小穴却难以被完全抚慰。不过,好歹前面高潮了一次。

桑博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前面高潮了,所以后穴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他更加难受。而现在牢房中也没有别的工具,可以用来捅进小穴,触到他的敏感点。桑博只能浑身欲火地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他和杰帕德大做特做了一番。他梦见杰帕德疯狂的操弄着自己的穴,狠狠地打着他的屁股,说他是个骚货,桑博在梦里爽得翻白眼。

吃不到的东西才是最诱人的。桑博醒来之后心想,等自己出狱之后,非得想个法子,让杰帕德好好操自己一顿。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桑博,你已经出狱了?”

“杰帕德长官不请我进来坐坐吗?”桑博冲杰帕德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杰帕德似乎刚刚躺下,穿着睡衣,头发还乱着,他愣愣地说:“哦,好……那你进来坐会儿吧。”

桑博不把自己当外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机械屋。机械屋一楼是店面,这段时间因为希露瓦不在,已经暂时关了。而一楼也没有方便招待客人的地方,于是杰帕德病变把桑博带到了二楼。桑博发现他从来没来过的二楼倒是别有洞天,二楼有个小客厅,窗户全是透明落地窗,还有一条走廊,两边分散着几个房间,可能是姐弟三人的卧室之类的。

桑博来到小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朝落地窗外看去。外面是街边的夜景,虽然已经是晚上,但街上还是有偶尔经过的行人和车辆。杰帕德挠了挠头:“那个,桑博,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桑博想到自己等会儿要做的事情,便微笑着摇了摇头:“杰帕德长官,如果你问的是食物的话,就不用了。我想吃的,是别的东西。”“

啊?”杰帕德一时没有听明白。

桑博看着杰帕德愣愣的样子,心里更喜欢了,干脆开门见山:“杰帕德长官,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

桑博点点头:“对,感谢你之前帮我留意我的案子,还特地来监狱告诉我案情相关的消息。”

杰帕德有些脸红:“你不用这样,我就是顺便……”

桑博环视了一下二楼,问:“杰帕德长官,现在是不是就你一个人住?”

杰帕德点头:“对,玲可出去探险了,我姐姐去巡回演出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

桑博笑了笑:“那便好。”

杰帕德又没听明白,但下一秒他就瞪大了双眼,因为桑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杰帕德有些慌:“桑博,你、你在干嘛?”

桑博很坦然地说:“感谢你啊,杰帕德长官。你在监狱里做了一半就走了,让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你说过,你作为银鬃铁卫戍卫官,不能在监狱里对犯人做这些,但我现在已经不是犯人了,而你在休假之中,也脱下了戍卫官制服,那我们现在做这些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桑博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无懈可击,杰帕德愣了愣,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桑博已经把上衣脱了,扔到地上,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胸膛,接着又将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条内裤,站在杰帕德面前。坐着的杰帕德被这白花花的肉体晃得有些头晕,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之下,他发现桑博的肉体和那天在牢狱中雾里看花瞄到的那一眼相比,显得更加诱人了。杰帕德盯着桑博的肉体,眼神暗了暗。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桑博,既然是你自己要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了。”

桑博听到这句话,兴奋了起来。说实在的,杰帕德光是这个眼神就能让他小穴发痒,鸡巴发硬。桑博跪在杰帕德双腿间,搂住杰帕德的脖子,贴紧他的身体开始发浪:“杰帕德长官,不用怜惜老桑博这朵娇花,快把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我的穴里吧。”

杰帕德自然也没有客气,抱着桑博猛一翻身,就把桑博压在了沙发上。杰帕德用力地吸吮着桑博的唇瓣,这次他没有像之前在牢房中那样小心翼翼,而是捏住桑博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口中猛烈地翻搅。桑博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杰帕德是那种害羞草食系的,没想到此刻的杰帕德放飞了自我,变得如此生猛。他倒是很喜欢这种有反差的人。

杰帕德摸到桑博的后穴,把几根手指插了进去。但或许是由于。杰帕德是银鬃铁卫,常年战斗的手指上覆着一层厚厚的茧,粗糙的触感接触到桑博的肠壁时,让他的小穴忍不住舒爽地瑟缩了几下,将杰帕德的手指夹得更紧。这比桑博用自己的手指插弄时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唔、唔……”桑博忍不住叫出声,“嗯嗯,杰帕德长官,你的手指弄得我好舒服……桑博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杰帕德的手指在桑博的后穴中激烈地捣弄,他微微喘着,热气喷在桑博颈间:“别急,马上就来操你的穴。”

或许是被桑博几次撩拨,终于激发出了自己作为雄性的本能,杰帕德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塞进桑博那窄小的洞口里。这种强烈的欲望让他无师自通,他挺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坚硬鸡巴,双手扒开了桑博的臀瓣,露出那一收一缩,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插入的淫荡小穴。鸡巴刚刚触碰到入口处,桑博就软绵绵的哼叫起来。

“杰帕德长官,快、快插进来,桑博的穴好痒~”

杰帕德实在受不了桑博的骚话,被他这么一激,很干脆地一挺身,就往小穴中插进了大半根鸡巴。

“呃……”杰帕德闷叫一声,他从来没想过,桑博的穴竟然会这么紧。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杰帕德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在桑博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把他按住就地操穴。桑博也嗯嗯地淫叫起来:“嗯,长官,你的鸡巴,把桑博里面塞得满满的,小穴都被撑大了呢~啊、嗯,好爽啊~”

杰帕德听见桑博的骚话,忍不住掐紧他腿根,挺腰套弄了起来。富有弹性的肠肉紧紧缠吸着他的鸡巴,洞里紧得杰帕德不住闷哼。桑博此刻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杰帕德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他身体里,他不仅身体上爽,精神上也爽了,于是讲骚话就讲得比平常更起劲了一些。

“呜呜呜,长官,你好猛,啊啊,操得好深~桑博的骚穴要被你操穿了呢~”

“啊、唔,杰帕德老公,骚穴、骚穴好爽~喜欢吃杰帕德老公的大鸡巴~”

杰帕德哪里听过这种淫词浪语,桑博每次用娇软无力的声音说出这种淫荡的话语时,他的鸡巴便会止不住的在紧窄的穴里膨胀跳动,而操穴的动作也会更加激烈。

“桑博,你……”杰帕德觉得桑博讲这种话让人感到非常羞耻,但他又说不出让桑博闭嘴的话。这些话实在是下流无比,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听桑博讲这种下流的话,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多说点,多说点……

杰帕德又深又狠的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腰部和桑博的臀狠狠相撞,发出啪啪的闷响。桑博好像来感觉了,整张脸绯红,一直被杰帕德掐着的腿也变得瘫软,脚尖微微绷直。

“嗯嗯,老公,不行了,小穴,啊啊啊,要去了……”桑博被杰帕德的大力顶撞弄得词不成句,哼哼唧唧的,断断续续朝外吐字。杰帕德看着桑博即将高潮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整根鸡巴朝桑博的穴里塞去。

“啊!”桑博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让他下意识缩紧了穴,“老公,对,就是那里,狠狠操、操那里,嗯……桑博要、要被你操高潮了,老公~”

杰帕德喘着粗气,每次都将鸡巴全根塞进桑博的身体的最深处捣弄,终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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