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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可耳尖红红的,孙策一时间将这戏码解释成欲擒故纵。

"方才举止言行都露骨得很,怎么眼下只叫你亲我也不愿意?"

周瑜闻言扭回头,正视孙策的笑眼,怼道:"怎么你叫我亲就亲——"

话音未落,唇瓣已被抵上,舌尖也被孙策勾去,极尽逗弄撩拨之事,却也实在缠绵,周瑜不由得微微张口,仰着颈,一副任由孙策采撷的模样。

一吻方罢,孙策微微后撤,周瑜却意犹未尽地凑上去,孙策瞧他湿眯着眼讨亲的模样实在可爱,就将人掉了个,抱在自己大腿上,狠狠亲了个痛快。

周瑜只觉越亲越热,一股熟悉的乏力感涌至全身,屁股后头又钻出几滩水来。于是他往前挪了挪,大腿根贴着孙策的小腹,臀尖的肉抵上孙策那根直撅撅的性器。

茎头流出的水蹭在圆润白净的臀肉上,周瑜一甩狐尾,那狐尾一使劲将烫人的性器顶至周瑜两腿之间,周瑜用腿根处的软肉夹着那东西,兀自动了起来。

孙策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心脏狂颤,小腹微微使劲,跟着周瑜扭动的速度使力,两手托着他的屁股,小腹青筋暴起,汗珠顺着青筋脉络往下落,周瑜垂着头,眯眼看着这处。

汗珠闪着光,晃眼,周瑜一手摸下去,揩了一把。这一下又把孙策摸爽了,他粗喘着去舔吃周瑜胸前的乳粒,周瑜腿根处湿漉漉,如今胸前也不遑多让,他舒服了半日,忽地实实地坐在孙策腿上,再也不动了。

孙策也正舒服呢,可眼下性器只被周瑜虚虚地拢着,他哑着嗓子催道:“接着动,公瑾。”

周瑜被这一次的情潮激得快疯,肚子里有一处地方须得有东西磨一磨,不光如此,脑中还有个声音在叫嚣着。

周瑜嗫嚅着,孙策竭力去分辨,才知道周瑜不停在说:“怀……让我怀……”

孙策压下情欲,沉着脸去够床榻中央那把湿淋淋的短刃。

哪料周瑜趁他不备,用狐尾扶着那性器,微微抬起了屁股,一使力便往下坐,借着滑腻的水液,一下就进了半根。

“呜……”

周瑜仰头呜咽一声,只觉得现在肚子里的这东西是短刃比不了的,又热又胀,穴里又淋下一滩热液,全数喷在那柱头上。

孙策死死按着周瑜的腰,不叫他再往下坐。可那穴里还紧紧咬着他的东西,又湿又热,他还得咬着牙忍住想往里撞的冲动,扯着两方势力,辛苦得额角滴汗。

他抬头瞧周瑜,这厮却眯着美目,微微吐出一截红舌,一副餍足又欠肏的模样,孙策火气更足,抬手给了那屁股瓣一巴掌。

周瑜被拍得抖了抖,睁眼迷瞪瞪地盯着孙策,催道:“动呀。”

他那身后的尾巴直挺挺地甩了甩,在周瑜脑袋后不停地晃,孙策此时气不顺,看什么都不爽,便伸手到他尾椎上方,抓着那尾巴根使力一拽,本意是想叫这得意忘形的狐尾收敛几分,没料到这一拽,周瑜仿佛被抽了骨,腰再也直不起,软塌塌地靠在孙策的怀里,软绵绵地痉挛着。

那穴里的肉也急急地痉挛着,咬得孙策差点守不住精关。

孙策抽着气,探手过去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一手黏腻,他尽数抹在周瑜不断颤动的臀肉上,轻拍了一把,道:“拽一下尾巴就泄了,就这样还吵着要我操你?”

周瑜恍若未闻,脸贴在孙策胸膛处,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闭不上嘴,舌尖抵着孙策的胸肌,汗液夹着涎水往下流。

孙策喘着气等他回神,过了许久,怀中脑袋才动了动,孙策用手托着他的屁股,正想抽身而退,周瑜仿佛意识到他要跑,拼命挺直了腰杆,死命地要往下坐。

孙策见他如此行径,全然没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拧着他的屁股肉,低声骂道:“我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周瑜听见声响,垂眼对上他怒气十足的眼,孙策又骂:“你若怀了,那狐狸来剖你的肚子,我就是上天入地把那狐狸找出来,到那时也只能抱着你的孩子在你坟前哭!”

孙策见周瑜瘪了瘪嘴,放缓了语气,又说:“我用别的帮你弄,行不行?你先忍过了今晚,我们明日再想办法……”

“不行!”周瑜垂泪轻吼,“我忍不过今晚,你若不帮我,我今夜就热死这塌上了。”

孙策抬手给他拭泪,道:“我没说不帮你,我……”

周瑜又往下坐,孙策话锋一转:“不是这个帮!”

“那是哪个?”周瑜冷着脸道。

“公瑾,”孙策揩了一把他泪湿的脸庞,低声道,“你若因我而死,我宁可死的是我。”

“死了就死了。”周瑜睨着他,又好似在睨着别的什么缥缈的东西。

片刻后他又一改冷厉,附在孙策耳畔,咬字极轻,说出的话却很重:“因你而死,这辈子也算是值了。”

旷野上的柴火垛遇见一粒火星,破开寂冷的长夜,燃起冲天火光,从此暗夜既明。孙策恍惚间觉得周瑜的话就是一粒火星,燃尽了他脑中最后那根紧绷的弦。

孙策缓缓松了手,由着周瑜往下坐,已蓄势多时的贲张性器缓慢而不容置喙地破开湿热滑腻的穴肉,直至整根没入,孙策的小腹贴上周瑜的臀尖肉,二人同时喟叹一声,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孙策含着珍宝一样含着周瑜的唇瓣,气音缥缈,情却郑重,唇齿缠绵间,他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话音未落,周瑜就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孙策托着他的臀肉,上上下下地挺弄着,每一下都肏开层层叠叠的穴肉,要去更深处探个究竟似的。

周瑜咬着唇瓣,被肏得只会掉眼泪,偏偏想止又止不住,仰着脖子,抬着臀,跟随孙策的动作一上一下,半分由不得自己。

周瑜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攻势,孙策却犹嫌不够。于是在一次周瑜往下落时,没像之前一样托住他的屁股,周瑜跪坐在他的腿上,被他之前的肏干弄得双腿脱力,本没设防,这一下直叫他狠狠撞上孙策的东西,一入便入到从没到过的深处。

“呜——太深……”

周瑜下腹一阵酸软,怀疑自己要被捅穿,低头去看捂着自己小腹的手,泪珠滚落在二人腰腹上。

孙策也被咬得紧,喘着气熬过这一趟,瞧他可怜,就伸手替他揉了揉腰腹。

这一摸,摸到了微微的鼓起,有别于周瑜小腹上的肌肉,孙策心下存疑,便按了按。周瑜感到一阵压迫,仿佛将那性器推得更深,他吓得挥开孙策的手。

“这是什么,公瑾?”

周瑜湿着泪眼,不吭声。

孙策去拨他沾湿后更显浓密的长睫,惹得周瑜眨了眨眼,再兜不住眼眶中的泪,直直掉下来几颗。

孙策没逼他再说,掐着他的腰又挺弄起来,许是肏开了的缘故,那里头又淋下不少水来,直浇得孙策心猿意马,收不住自己的力道。

周瑜也爽快得很,低头咬着孙策肩肉,又吮又舔,被干得狠了就咬上一口,在孙策的肩上弄出了不少印子。

他淌了太多水,一时间口干舌燥,便用狐尾搔了一下孙策的大腿,继而缠在那上头,哑声说:“渴。”

孙策正挺着性器大开大合地干着,闻言缓住动作,在周瑜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喘着气平复了片刻,而后道:“……等着。”

孙策刚抓着周瑜的腿肉想退出来,周瑜的两条长腿便缠上他的腰,双臂也环着孙策的脖颈,狐尾更是圈着孙策的腿根不放,尾尖早已被水液打湿,耷拉着毛发,一用力便往下滴水。

周瑜舔舔干燥的唇瓣:“就这样去。”

孙策无奈,只得抱着他去,幸得他自小习武,臂力过人,只一手便可托着周瑜的臀。

孙策走一步,周瑜就被颠一下,他用腿夹着孙策的腰身,清晰地感受到那处肌肉使力时的紧实。周瑜被顶到要命的地方,便咬住自己的指节,实在不行的时候,才会发出几声呜咽。

孙策走至桌旁,坐下用另一只手替他沏了一碗茶,将茶碗递至周瑜嘴边时,才发现他咬着手指。

孙策强硬地掐着他的脸,解救出那根玉白的指头,瞧着上面的深痕,骂了一句:“咬什么?”

周瑜没理他,只舔了舔嘴唇,下一刻,孙策就端着那茶碗递到他嘴边,周瑜就着茶碗一气喝完了,咽下去后道:“还要。”

孙策又给他沏。

一连喝了三碗,周瑜才够。解了渴,又发号施令道:“回去。”

孙策发觉自己像个小厮被使唤,轻拍了一把那屁股,臀肉颤了颤,周瑜迷离着眼:“你动一动。”

不是要他做事就是你你你个没完,孙策半靠在软枕上,瞧着他,问:“我是谁?”

方才还一直在小幅度挺动的屁股愣了愣,停住了。周瑜仰着颈,默然了片刻,仿佛在思索。

孙策被这反应气得抓着他的腰猛顶了一下,周瑜呜咽一声,期期艾艾地叫了句:“伯、伯符……”

孙策抽动起来,动作恶狠狠的,说话也恶狠狠的:“伯符是谁?”

周瑜失了神,嘴角流出一行涎水,在摇晃中轻声唤道:“孙策。”

孙策总算满意,在一腔黏腻的水液中直直往深处捣去,忽地撞上一条小缝,又软又热,孙策犹疑地往里钻了钻,周瑜当下便软了腰,连声哭叫着让他别往里顶。

孙策心下清楚几分,这大概又是那狐狸的手笔,若弄进这里面,就要怀上孩子了。

孙策又挺弄几下,想草草结束这事,便问周瑜:“舒服了没有?”

周瑜兀自抬着屁股动,哭道:“……没。”

孙策见他又轻又慢地动作,这要到几时才能好?便抓着周瑜的臀肉,又快又猛地挺弄,周瑜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颤抖,孙策还伸手替他揉弄着前头。

就这样操弄了半日,孙策犹嫌不够,将周瑜盘在他腰上的腿扛上肩头,周瑜的大腿紧贴自己的胸膛,所有的重量都靠交合处来撑着。

坐怀的姿势已经恐怖,这样的坐怀更是可怕,周瑜的腿被扛上肩头的那一刹那,他便失声又泄了,连带着小腹处的肉不住地痉挛,他往后倒去,却被孙策的手托着背脊,动也动不得。

孙策只觉那道小缝忽地张开了不少,一下子就把茎头吃了进去,又软又乖地吮着茎头。

周瑜无声地张大了嘴,眼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流,挂在孙策肩上的腿掉至孙策的臂弯,大开着腿,腿肉不规律地剧烈抖动,像被干坏了一样。

孙策被那软肉吮得想出,却记得不能出,看着周瑜一副快死的模样,心下又心疼,忍着快感往外拔,却见周瑜两手捂着小腹,抖着腰身,嘴里不住地说:“怀……怀了……”

孙策被这话一激,精关一松,射在了里面。

周瑜又被送上了高潮,抖得不成样子,孙策眯着眼泄精,恍惚中发现周瑜的狐耳和狐尾缓缓消失了。

帏帐中热潮渐散,二人齐齐躺着喘息,孙策将那荒唐事做尽了,还未等余潮褪去,忽然骂道:“糟了!”

他迅速起身,揽住周瑜不住颤抖的腰,往湿淋淋的后穴探去,搅了半晌,只流出汩汩清液。

周瑜被这几下弄得近乎又丢一回,泪止不住地流,孙策眼下整颗心都在射进去的那泡精里了,半天弄不出,他急得要喷火:“怎么回事?封在里头了?”

周瑜涣散着眼朝他望去,孙策颤着手轻抚上他的小腹,揉了揉,忐忑道:“不会已经怀上了吧……”

也不知周瑜听没听懂,他的目光游移到自己肚子上,缓缓眨了眨眼。

孙策从背后紧紧搂住他,急慌慌地说:“不会让你死的,明日我就去找人来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再不济也能把你肚子里的东西移到我肚子里,”孙策道,“叫那狐狸来剖我的肚子……”

孙策话还未完,周瑜扭过头亲了亲他的脸。

孙策愣了愣,一把抱住周瑜,埋在他的颈窝里道:“是我的错。”

周瑜已然回神,只是身上乏累,哑笑了一声:“你今夜若不弄在里面,我怕是好不了了。”

周瑜忍着酸楚抬了抬手臂,揉一把孙策的后脖颈,冷不丁开口:“我貌似要做父亲了。”

孙策愁肠百结,却听见这么一句,狠狠一噎,不吭声了。

“愁什么?”周瑜搡了他一把,道,“总会有办法的。”

“是,总会有办法的,”孙策低声重复着,“可你却因我要吃上许多苦,公瑾,我……”

“苦么?”周瑜眯起眼,“我倒觉得挺爽快的。”

“……什么?”

周瑜扯过被子,盖住脸,道:“今夜这事快活得要命,你不觉得么?”

“……”

这事结束后孙策心中一直有些窘迫,此时却见周瑜装作坦荡,于是破罐破摔般掀了被子,俯身瞧他:“这被褥湿得要滴水,不能盖了。”

周瑜顿了顿,也学着他一脚踹开了被褥。

下一刻,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周瑜吓了一跳,还未开口,孙策就道:“人也汗透了,沐浴去。”

眼下夜已深,孙策把人放进浴桶里坐着,自己去提了几桶热水。

周瑜被热水浸透,在浴桶中朝他招手:“你也过来。”

孙策移开了眼,拒绝后就匆匆离开,去屋里换新的被褥了。

孙策从未干过这活,弄了半天,好一通折腾。屁股堪堪贴上床榻,便听水房里有声音传来:“……伯符……”

孙策今晚对这一声叫唤极其敏感,生怕周瑜在沐浴时又出了什么状况,吓得从塌上弹起,冲进了水房。

他靠着门框喘着气,抬眼时只见周瑜微愣着瞧自己,孙策略一平复,问:“什么事?”

“我手臂酸得很,”周瑜抬起一个木盒,拧眉道,“抹不到背上。”

孙策拿过那盒澡豆,湿了手,将细末抹在周瑜脊背上。

那背光洁白皙,两扇线条好看的琵琶骨被湿透了的青丝缠着,中间那道看不真切的背沟一直通向水下,孙策沿着背沟看下去,水波荡漾,他想到一些画面,立刻移开了眼。

“你真的不一起洗么?”周瑜微微扭头,用上挑的眼尾睨着他,“水正热呢。”

孙策没出声,细细地替他捈着澡豆,周瑜又说:“你在害羞吗,伯符?”

“从前我不让你进我的浴桶,你爬房顶掀瓦块也要跑来同我一起洗,你忘了?怎么如今年岁长了,脸皮却……”

“噤声。”孙策拧了他一把。

周瑜吃痛,当即掬了一捧水泼他。

湿了孙策胸膛前一大片衣服。孙策几下脱了衣裳,翻进了浴桶。

“手臂酸?泼水的时候又快又利落!”

周瑜笑弯了眼:“我每日的剑白练的不成?”

孙策浸在热水里,舒服得喟叹一声,扯些闲话:“我的面皮是否还一如从前?”

周瑜在热气中眯起眼:“不如也。”

孙策问:“怎么说?”

周瑜缓缓吐出四字:“怀瑾握瑜。”

孙策当即闭着眼笑了笑,从前他被讲学的先生痛贬为无行小儿,因他课上用自制的小木弓试威力,弄坏了一幅挂在墙上的字,据说是蔡伯喈的真迹。

那时正逢周瑜到下邳做客,听说孙策被父亲揍了一顿,于是过去看望他,却见孙策趴在塌上还摆弄他的小木弓,周瑜也沉下脸。

“先生教训的没错,你实在无赖。”

孙策当即丢了那木弓,眼珠一转,将周瑜扯过去抱着。

“你再说一遍。”

“无赖!”

“可我明明怀瑾握瑜,”孙策抓着周瑜的手,放在眼前摇了摇,咧着嘴笑道,“你我许久未见,怎么一见面就教训我?”

周瑜从小脸皮薄,被他这样锢着,白嫩的面皮都红透了。

孙策想着从前的趣事,在氤氲热气中伸手掐住周瑜的脸蛋,道:“我从前就奇怪,你这脸皮怎么那么薄?”

周瑜拍掉那只手,道:“我那时也奇怪,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孙策笑言:“因为我从前就觉得公瑾脸红的样子好看。”

“你何不早说?”周瑜八风不动地端坐着,“我一定日日练完剑再来寻你。”

孙策又笑:“竟如此贴心?”

周瑜微微偏头,拒绝与他对视:“总好过你掀瓦片来与我挤浴桶。”

“今日我可没上房揭瓦,是你邀我的。”孙策颇得意地翘起嘴。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周瑜在氤氲热气中起身,右手一撑木桶边缘,迅敏地翻了出去。

孙策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唬住片刻,还没多看两眼那沾湿了的好身段,周瑜已经扯过一边的干净衣物穿上了。

“诶诶,这是做什么啊?”

周瑜垂着头系好腰带,而后抬头给了他一眼刀:“我洗完了,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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