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上前强迫顾寒舟弯下腰，有人按他双肩逼他垂下头，有人将他纤细腰身提起，让他翘高臀部，还有人将他修长双腿扯得大大分开。

顾寒舟身体一晃，差点栽倒。“啪”的一声，皇帝在他臀上甩了个清脆的巴掌，喝道：“站稳了——撅好了！”命人将微厚的紫檀木板子抬出，手指在顾寒舟臀上点了点，用冷静的语气对他道，“先赏十记，让你长长记性。”

啪——！！

还没等顾寒舟松口气，皇帝又道：“挨板子时给朕站好了！如果挺不住摔倒了，那就从头再来。”顿了顿，不怀好意地握住穴中鞭柄扭转一圈，又与短刀一并抽出一截，满意地感受到手底下身体的忍痛颤抖，道，“把宝贝含住了。若是鞭子断在里面……”

顾寒舟眼角沁泪，呜咽一声，双腿被板子的力度撞得一软，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第三板又猛地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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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路的幼兽，绝望间想要夺门逃跑，却被训练有素的内侍一把架住，按住手脚将身上衣服剥了个精光。

一声呼痛刚到唇边，下一板便已呼啸而至，残忍地印上方才的伤处！

顾寒舟被打得向前一仆，臀上一声脆响爆出，板子抬起时一道青白泛起横过臀峰，旋即充血发烫染上绯红。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粗物被坚硬板子狠狠拍回穴中，肉壁上昨夜留下的细小伤口重又绽开。

为了惩罚他的反抗，牵扯红樱和玉茎的三股丝弦被人收到极短后捆成了一团，逼得顾寒舟只能弓身将胸口与大腿紧贴，半点放松不得，稍一懈怠敏感处便传来钻心的疼。

侍从应了声“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是何物，皇帝就已经握住鞭身一扯，将鞭柄连带短刀都从穴中抽出一截，像一段尾巴一般挂在顾寒舟臀后。

等顾寒舟终于哭累了，皇帝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俯身为他拭去眼角泪珠，动作轻柔，脱口而出的却是不容抗拒的残酷命令：“哭完就别趴着了。赶紧爬起来，撅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顾寒舟终于仰头惨呼！

顾寒舟的姿势变成了跪撅，恪尽职守的内侍没有轻易放过他，毫不含糊地将九、十两下抽完。好一会儿没有板子落下，顾寒舟将脸藏在臂弯里，已哭成了泪人。

说完后退几步，朝内侍招了招手。内侍领命，深吸一口气，将紫檀木板高高扬起，带起一阵疾风，照着顾寒舟撅起的臀瓣重重砸下！

啪——！啪——！啪——！啪——！！

皇帝踱着步子走到他身后，抚摸他高高挺起、任人蹂躏的臀瓣。顾寒舟肤色本如砌玉堆雪般洁白无瑕，只是臀上昨日留下的肿痕还未消，透着一片绯红，反而愈显靡艳，皇帝不由得轻笑出声，摇了摇头。目光扫过他被扯得大大敞开、任人玩赏的密处，见穴口微鼓，皇帝“咦”的一声用手指一探，扭头问那侍从道：“又含了什么东西？”

啪——！！

啪——！！

皇帝十分镇静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嘴角含笑，眉目舒展，眼中似有微微光亮闪动。

一串板子如雨点般不断落下，一板比一板快，一板比一板重。在内侍再次故意将板子打歪，重重抽打高肿的密穴时，顾寒舟双腿一垮，被身后力道撞得跪倒在地。

原来那内侍竟故意将板子抽歪，斜着砸上他因双脚大开而露出的臀缝，密穴遭到重点照顾，被板子的钝角重重一戳，逼得他眼前一黑，终于失态。而在他仰起头颈时，风声再次侵袭而过——

啪——！啪——！！

——只有十记？

啪——！！！

热辣辣的疼痛在臀上炸开，顾寒舟紧紧掐住自己脚踝，咬牙忍耐。他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

满意地看到顾寒舟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皇帝唇边勾起一个恶劣的笑：“顾卿，别忘了，朕说过，这十记板子如果你挺不住摔倒了……”他拉长声调，叹息也似的，道，“那就——从头再来。”

内侍又取来一根长棍横在顾寒舟双腿之间，将木棍两端铁环分别铐在他双膝上，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左腕与左踝、右腕与右踝也分别捆紧，最终将他摆成了双手贴地、臀部高撅、分腿而立的受刑姿势。顾寒舟忍痛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却被内侍一巴掌拍回去，威胁道：“陛下早吩咐了，若您不愿在此受罚，那干脆将刑场搬到琼林宴席之上，也好教其他进士看看探花郎是如何被当众打屁股的！”顾寒舟身子一颤，终究还是没敢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