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眼睛紧盯着顾寒舟涨红的脸，用指尖绕着他蕊心试探两圈，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伸直食指，长驱直入！

花径被异物撑开，久违的胀塞感让顾寒舟感觉屈辱万分。此时又听楚王戏谑地取笑道：“顾大人这儿果然是一口宝穴！呼——比两个多月前更热……更软……”

顾寒舟强忍痛楚与羞愤，恨声道：“楚王殿下也让臣刮目相看——两月不见，殿下也比当日更无耻、更下流！”

泄愤地连挥几次，楚王掌心也打得发热。他粗重喘息了一阵，终于慢慢平定下来，脸上寒意愈盛，甚至带上了几分杀意。

“砰”的一声巨响，酒坛在他耳后的墙上爆开，震得他耳边嗡嗡作响。碎片迸飞，他脸侧被擦出一道血痕，半边身子被酒液淋湿，肌肤上感到一股比冰水更甚的森寒。

的暖玉，楚王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不顾他的挣扎，手在他胸前红樱处逗弄掐拧几下，又从他腰线滑动至大腿之上，擦着缝隙暗示一般摩挲好一会儿，终于不容抗拒地插入他腿间，探进他最隐秘羞耻之处。

楚王的话证实了娘亲的身份，顾寒舟得偿所愿，却被他刻意贬责娘亲的话逼得心下恼恨，紧握了双拳，冷冷道：“我看无耻下作的是你！只知胡言乱语，妄加猜测，却说不出我娘当真做错过什么。可见，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啪的一声，顾寒舟耳畔一阵嗡鸣，嘴角溢出一线血流。两边脸颊都被打得红肿，他却不闪不躲，将头微微上扬，正视着楚王道：“殿下心虚了？”

“逞什么能！”楚王冷笑一声，屈起两指在他甬道内用力旋转抠挖，逼得他眼角泛红，浑身颤抖，“本王只是先来验验你是个什么货色！现下一看，真是狐媚工夫了得，难怪……嗝！”他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停了片刻，又接着道，“难怪——勾得三哥对你上心！果然和你娘那个贱人一样，骨子里淫乱不堪……”

顾寒舟咽下口中血腥气，抬起清亮的眼眸，直视着楚王赤红的双目。

几个热辣辣的耳光甩过来，顾寒舟被打得身体一歪，却被绳索与背后梁柱牢牢捆住，终究还是没有倒下。

听他辱及生母，顾寒舟冷斥道：“胡说八道，不知所谓！”

顾寒舟见他酒气上头，忽然想起当日从皇帝处探得些许往事的端倪，皇帝之后却不肯多言。他对隔壁定远王府的荒芜模样生疑，在朝中老臣处旁敲侧击得到一些蛛丝马迹，心下冒出种种猜测，只是苦无证据难以证实。今日正值楚王醉酒，他料得楚王必不会像皇帝那般守口如瓶，心一横，不顾羞愤，出言相激道：“我娘出身定远王府，身份尊贵，又自有风骨，她愿意的话皇后都大可当得，你们口口声声说她魅惑君王，实在荒谬至极！”

啪！

最脆弱之处受到侵犯，顾寒舟脸色一白，眼中无可避免地现出脆弱。楚王发现他的变化，哼笑一声，抽出食指与中指并拢，再次深深贯入！

“定……定远王……战死沙场，也算是英雄好汉……他女儿，你娘却……可恶！无耻！”楚王气得发抖，借着醉意含混道，“对！若不是她恬不知耻，用了什么下作手段……先帝那老畜生又怎么会发疯，六亲不认……一定是她！”

楚王被他看得眉心一跳，心头火起，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啪！啪！啪！啪！

楚王恼羞成怒，一记耳光将顾寒舟头打得一偏，白皙脸颊上立时浮现清晰的红色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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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神情不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

果然楚王听了，立时勃然大怒，将手上酒坛狠狠朝他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