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轮毂不知疲惫地转动着,碾过路上沙石尘土,发出低沉的鸣响,如同一声声渺茫的叹息。
他恼恨又犹疑地念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心中百味杂陈。
“唔……”顾寒舟修长的双腿抽动了两下,弓起身体。
皇帝阖了双目,在黑暗中凭着记忆一点点描绘着那人模样,脑中轰鸣终于缓缓沉静。
他弓起身,蜷成一团,不自觉中竟摆出和暗格中顾寒舟同样的姿势。
情事后的餍足并未长久,片刻的舒缓消散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处不在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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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在外,一人在里。
车内一片狼藉,皇帝将四处草草收拾了一遍,方才坐回原处,挑出些紧要的奏本,沉下心批阅。只是翻来覆去,半晌都未读完一册。
皇帝用巾帕替他擦拭了几下,反手拾起甩到一边的白色狐尾,“噗呲”一声塞了回去。
不知名的烦躁席卷而来,皇帝忍着脑中胀痛,双手在脸侧穴位缓缓按压,如同这些时日常做的一般。
杀。
车外旌旗蔽日,车马森森,滚滚向前,恍如一道无可阻挡的钢铁洪流;此间却如与世隔绝,寂然无声。
一时肉体撞击声、巨物进出的暧昧水声、叮咚的铃铛声和隐约的呜咽声混成一团,幸而皆被车毂的轰隆转动声压过,未教外间发觉。
皇帝不顾他浑身绷紧,无情地将狐尾拧紧压实,教他轻易无法排出。顾寒舟眉间皱成一团,此时却连呼痛的气力也不剩了。
暗格被掀开,白狐打扮的顾寒舟再度被皇帝放入其中。依旧是之前的姿态,只是羊脂美玉般的躯体上,多了不少斑斑点点的红痕。
皇帝舌尖舔过他泛红的眼尾,缓缓下移,含住他柔软的双唇。
顾寒舟早已被折腾得疲惫不堪,连痛觉都似已麻木。被贯穿至红肿的密蕊凄惨地绽开,随着呼吸,白浊的液体缓缓淌出,混着情药催生的蜜液,将臀缝润得淫靡透亮。
另一面,始终悄无声息。
皇帝的动作既重且疾,每一下都猛地冲至深处,将那些棋子推入花心。异物仿佛要从喉口钻出,顾寒舟仰起被吮出点点红痕的颈项,口唇微张,苦忍体内棋子的翻滚碰撞,不住倒吸着凉气,眼中尽是水光。
不知奋战了多久,一股热液浇在顾寒舟花心,将棋子淋了个透彻。皇帝粗重地喘息着, 泛红的面颊上流下热汗,良久才平复下来。
目不转睛地盯着暗格处,看了许久,他忽地屏住了呼吸,伏在榻上,将脸贴在暗格外侧薄薄的板壁上,似是休憩,又似是侧耳倾听。
皇帝卷起蓬松狐尾,将柔软的皮毛缠在他腰上,随后缓缓扣上了暗格。
——顾寒舟!顾寒舟……
明明身下的凌虐近乎残忍,面上却隐约含着温柔与痴意。
稍一晃神,皇帝仿佛又望见了顾寒舟空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