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壶酒灌完，竟也就放过了他。见顾寒舟脸上泪痕斑驳，还捻起袖摆替他擦去眼角泪水，放柔了声线，道：“今后疼了莫要忍着，不然朕还当你真受得住，平白教你多吃了些苦头。”

谁让这些时日，也只有他忍痛落泪的时候，身上的鲜活气才多了几分呢？

似受温热的水汽熏蒸了许久，又似染了层淡淡的胭脂。

皇帝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逗弄许久，唇齿留下一串爱痕。顾寒舟胸口红樱被咬得如两粒熟透的红果，无助地肿胀挺立；身下两粒可怜的小丸也被弹弄揪拧得大了一圈，与被揉搓得发疼的玉茎一道，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腿间。

皇帝喂了小半碗，见他被迫得双目水光愈盛，鼻尖发红，却强忍着不愿落泪，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便停了动作。

虽一时用不得，皇帝却也未打算轻饶了他。一碗浇了糖汁碎果的沙冰被他端在手中，再次一勺一勺地喂入饱经蹂躏的密穴之中。

皇帝将帘幕拉下，怕他想不开伤了自己，用软丝绦将他四肢缚了、替他束上口衔后，方无微不至地替他掖好被角，俯身在他额上吻了吻，轻声道：“歇着罢。好好想想朕的话，不然别怪朕用些手段——多吃几次教训后，自然会记牢。”

皇帝胸口堵得厉害，心中烧着一团不知名的野火，晃眼见顾寒舟又恢复了平日寂然的模样，眉头止不住紧锁，一顿足，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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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顾寒舟肩头一挣，身体猛然上弹，像一尾被丢入热汤锅的鱼儿，巨大的力道甚至带得交椅大幅摇摆，发出刺耳的磕碰摩擦声。

皇帝的话，顾寒舟素来入耳不入心。他说了几句，皆像往湖面丢了片轻飘飘的叶子，连半分回应的声响也无。

刚被热流熨烫不久的密穴惨遭冰寒凝冻，猛然动摇抽搐。顾寒舟面色煞白，挺起腰身旋拧，却始终避无可避。

皇帝将椅背斜抵在墙上，使得他穴口向上抬起，又大力拨开他臀肉，将手中酒壶壶嘴竖得更直，酒液哗啦啦地浇在内壁之上，甚至淋向敏感娇嫩的花心！

顾寒舟强忍不适，长睫不住抖动。

往日他心心念念的乃是顾寒舟能向自己软声求饶，如今也不指望太多，竟想着让他多变几回脸色，落几回泪，这般便也就够了。

待顾寒舟以为他终于收手之际，他陡然抄起一壶烈酒，将壶嘴送入红肿翕张的穴口，将甘冽的酒液汩汩灌入！

刚折磨他一轮泄过火气，皇帝此时也不恼，替他解开手足束缚，唤人来备了温水亲自替他梳洗上药，再用细柔的被单裹了，送回榻上　。

皇帝未免汤汁外泄，在密穴处封了一个大大的栓塞。直至罢手，才施施然将栓塞拔出，托起顾寒舟臀肉，让穴中灌入的佳肴倾泻而出，落入银盆之中。

皇帝手指探入他花径之中，感受着比往日更软热的触感，在润泽的穴口上拨弄几下，遗憾道：“若不是今晨已幸了顾卿一次，不宜贪多，朕非得亲身上阵，教你哭着求饶不可。”

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顾寒舟哽咽失声，眼前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