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斜过他背脊，力道不轻，却只激得他微颤了一下，好似再无气力回应。

顾寒舟身后那内侍咽了口唾沫，抬手欲动，却听皇帝凉意沁人的声音响起，道：“等等。”

顾寒舟呼吸一顿，脑中空白一片。他下意识夹紧双腿，想撑着马背将身体支起，未料竟忘却了丝弦的牵扯，红樱及玉茎等处惨遭重创，疼得他泪珠滚滚而落，一线湿痕顺着黑布边缘淌下。

他用鞭梢在顾寒舟在胸前丝弦上用力一压，惹得顾寒舟一个战栗，挺起了腰身。

啪！

夜色渐深，顾寒舟骑在木马之上，一声玉白的肌肤上鞭痕交错，如花影参差；汗珠细细密密挂在其上，在暖黄色的灯下晕着华光。

皇帝持着鞭，用鞭柄的顶端在穴口拨弄几下，又亵玩般刮动着他翻出的媚肉，道：“朕总忍不住……想更疼顾卿一些。”

皇帝抓住顾寒舟一边足踝，将他腿向上提起，使他袒露出身下含着巨物的密穴。

顾寒舟骑在上面，如被抛上一匹疯狂的烈马。偶有鞭子火辣辣落在身上，好似驱策他奋力前进。身下巨物不住左冲右突，肆意翻搅，在他跨坐不稳，差点儿被甩出时，又每每挂着穴口将他钉在原处，继续承受惨烈的刑责。

原本那双寒星似的双眸，此刻暗淡已极。余下几点细碎的晶莹，盈盈坠在长睫上，微微一闪，悄然滴落。

乍看之下活色生香，然而那张低垂的面容，早已苍白如纸，血色尽褪。

顾寒舟半阖着眼，半点不曾理会，将他视作无物。

皇帝施施然起身，徐徐走了过去，取了托盘中一根细鞭，用鞭梢将蒙住顾寒舟双眼的黑布挑开。

咚——咚——咚——

掀开盖子，皇帝漠然吩咐左右，道：“扶顾大人起来，把这些都给他塞进去。”

木马从高处晃下，马背的巨物静了一瞬，随即似从沉眠中惊醒，振奋着捣弄着软嫩的媚肉，仿佛要将他彻底击碎！

怀明不觉竟松了口气，躬身待命。

“这段时日让顾卿歇得太久，竟养得愈发娇气了。”皇帝摇头道，“确是朕的不是。”

皇帝初时还频频侧目，到后来，只有在他忍不住低声哀鸣时才望上几眼，神色愈发疏淡。

娇嫩的花蕊已肿得发烫，褶皱尽数展开，艳丽得几欲滴血。一圈柔软的媚肉被迫翻出，花瓣儿似的盛放，绵绵地贴在巨物上，好似极顺服一般。

怀明犹疑地回望皇帝一眼，见皇帝拈着纸页出神，并无喊停的意思，只得示意内侍们继续。

周遭内侍低着头，不敢轻易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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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明悄悄瞥了眼匣中几粒葡萄大小、棱角分明的奇形玉珠，想起此物的厉害，不由打了个寒噤。

随意在诱人的红樱上掐了一把，皇帝手掌下探，擒住那伤痕累累的玉茎，揉搓玩弄了几下，不多时又撒开。

口一霎被扯得大开，凉风顺着边缘侵入花径，一股剧痛教他眼前一黑。

“！！”

皇帝见不着他的反应，不喜不怒，只是招了招手，让怀明将案上一方青玉匣子捧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顾寒舟前庭被拉扯过甚，后蕊连遭伐挞，都疼得已近乎麻木。他被折磨得昏厥了两次，立时又痛醒过来。期间内侍将他架起，随意替他抹了药膏，他身下一凉，恢复了些知觉，转眼又被剧痛吞没。

四面皆有内侍把守，那木马摇晃之势稍弱，便立时有人伸手推动，使这可怕的刑具四处摆动，始终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