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身体一个剧震，不觉攥紧筷箸，手背浮起几条青筋。

皇帝身体不觉往前一倾，似要看清顾寒舟面上神情。然而即使微眯了眼，反复打量，也只看出他在兀自苦忍，至于旁的，却是无从寻觅。

怀明拉起顾寒舟散落的发丝，迫他吃痛地仰起颈项，露出那张毫无血色的俊丽面容。

耳旁板子着肉的脆响次第响起，身后不多时已疼至麻木。不知是二十还是三十声过后，竹板才缓了下来，最后三记却是刻意竖起，残忍地抽在臀缝之中。

顾寒舟阖上眼，任身后人如刷洗物件般摆弄。一次又一次的冲洗之后，灌洗的激流才终于停歇。

最后一刹，他却五指一收，忽然将其攥住。

皇帝冷声道：“让他抬头。”

一阵寂静，唯有机括的声音低低回荡。许久，久到怀明以为他早已昏厥过去时，他才陡然睁眼，用发抖的手挟起一小块蜜糕，塞入口中。

竹板火辣辣地甩上臀峰，左右开弓，刁钻地抽打。

腹中前所未有的鼓胀，几乎垂至地面，却并未有人如之前那般上前压迫，逼他将水排出。

“唔！！”

顾寒舟急促地喘息着，背脊弓成紧绷的弧线，额头贴在地上，隐住了忍辱的神情。

他用手撑在木马背上，头颈微垂，双眼闭阖，似是在忍耐，又似是在积蓄着什么。

他话音未落，随着拉开的机括“咔”一声轻响，有人转动轮轴，顾寒舟体内的巨物如自沉眠中惊醒，开始缓缓上下抽动。

啪！啪！啪！啪！——

疙疙瘩瘩的巨物擦过娇嫩的内壁，将他整个人钉在马背之上，头端几乎从喉口钻出。

“顾大人，请罢——”怀明看似恭敬地一躬身，对左右道，“还不扶顾大人上去！今后这就是他用朝食的专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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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刀割般的锐痛！密蕊无助地张合，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响起，将两腿间弄得一塌糊涂。偶尔水流慢了，蛇信般的鞭梢便袭上腿心，似是无情催促。

那具狰狞的木马被从半空放下，立于墙角，马头周遭竟新置了一个小案几，上面摆着些碗碟，盛着丰盛的糕点羹汤。

怀明命他受刑后“按规矩”向陛下谢恩，他始终沉默，这又赢来了二十下鞭责。

“规矩”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他整个人被翻过来，仰面朝天，双腿曲起，被逼着眼睁睁看着水液自自己红肿如桃的穴口流出。倘若阖眼，或稍一挪开视线，鞭子便如雨点般落下，抽在早已不堪重负的娇嫩处，让人痛不欲生。

跪在地，额头抵在冷硬的砖石面上，垂落的发丝掩住了面容。

“！”他一个剧颤，牙齿将下唇咬得几乎见血。

顾寒舟仰头一挣，眼前发黑，面上滚落两行清泪，却连惨呼的气力都已不足。

怀明却扶起他垂落在一侧的手臂，将一双筷箸塞入他手中，笑着道：“请啊，顾大人。陛下还等着您伴驾呢！先吃饱了，才有气力为君分忧不是？”

一轮过去，顾寒舟浑身虚脱地躺在寒意沁人的地砖上，双腿无力地分开。腿心处刚遭了一通刑罚，红肿凄惨得令人心疼，那处更如凋零的花蕊。他勉力提气，欲将双腿合拢避开众人视线，试了几次，却都于半途就乏了力。

有人低骂了一句，顾寒舟只觉身下挤压的力道一再加重，甚至“砰砰”几声，灵活地上下捶打——

怀明摇头，命人将他拖起来，架到他昨夜受刑之处。

怀明手骤然一松，顾寒舟的头无力地垂下，额角磕在冰凉的地面上，一声闷响后，浮起一片红肿。

他被迫屈辱地挺起了后臀，两腿被人向两侧分得大开，玉茎自铃口被一根珠钗贯穿，不得宣泄，红肿未消的密蕊艰难地含着竹管，混着药粉的水流汩汩灌入，狠狠冲荡着花径。

皇帝面上愈发寒凉，起身道：“好生伺候他‘梳洗’罢。”他声音发涩，一字一句道，“都按着规矩来。”扔下这句，甩袖便走。

怀明瞥他一眼，并未言语。

待细鞭被收起时，顾寒舟背后已是一层细汗。臀缝间红痕如织，用药后本已恢复些许的密穴，也再度热烫肿胀，连探入一根指头都艰难万分。

左右立时架起顾寒舟双臂，抬至半空，对准马背竖立的巨物将他一把按了下去。

“按着规矩”，什么规矩？自然是——豢养娈奴的规矩。

下腹被重重压迫，积存的水流被逼外排时，紧小的出口成了致命的关卡。

怀明也不管他动作，退了两步，吩咐道：“开了机关，让顾大人享受享受。”对顾寒舟道，“文人都说什么‘粒粒皆辛苦’，如今案上的菜品，请您千万莫浪费了。都用完了，奴才好请您下来——”

顾寒舟并未回应，也无法回应。他指尖发颤，那筷箸往下滑了一截，眼看就要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