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二六章 (犬耳犬尾 木马 耳光下侵犯)(1/2)  寒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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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晨光未明,皇帝已掀了帐帘,悄然下榻。

手持烛台,他缓缓俯身,照亮足边狭小的精钢牢笼。

前夜微凉,顾寒舟蜷于笼中,纤细手足绕着红线,侧枕于手臂之上,艰难入眠。

他身上寸缕未着,雪背弓起,墨发倾泻如月华,半遮细韧腰线。湿漉漉的散发贴于脸侧,莹白的颊上印着红痕。一对浅金色犬耳半垂,耳翼微卷,内侧透着粉嫩。细细绒毛柔软如絮,随他呼吸轻轻颤动。

光润蓬松的犬尾从受责泛红的臀间翘起,浅金色软毛柔顺如缎。浅眠之中,他轻轻咬着一截尾巴尖儿,鼻尖泛着微粉,睫羽低垂,缀着碎星般的泪晶,脆弱中透出稚气。

皇帝面色沉沉,手中烛台微倾,滚烫烛泪无声滴落,在那白玉般的腰上烙出几点红印。

“……!”

顾寒舟骤然惊醒,睁开雾蒙蒙的双眸。浅金色犬耳微颤,受痛般垂得更低。当他抬头之时,纤长脖颈上一枚牙白项圈紧紧环扣,曜金铃铛悬于其上,摇晃间脆响声声,镌刻其上的帝王私章清晰可见。

皇帝一言不发,打开笼门,拽着项圈将他拖出。内侍默契地一拥而上,将人押去梳洗。不多时,中庭传来一阵淋漓的水声、严厉的斥骂声、沉闷的责打声、几不可闻的痛吟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止。

当皇帝换了一身袍服,迈出门扉时,顾寒舟已被“收拾”停当,押回他足边。

此时顾寒舟浑身浸润了一层水汽,墨发湿漉漉地垂于身后,柔软的犬耳委屈地耷拉下来,淡金色的犬尾贴在地上,虚软乏力一般。

他颈项、胸口和四肢细链紧锁,迫得他双膝双臂着地,低低跪伏无法起身。大腿上分别环着银箍,中间横着一根短棍,将他双腿生生撑开,合拢不得。束缚重重,他只能腰身下沉,狼狈至极地撅高臀瓣,将红润诱人的私密之处袒露示众。

昨日皇帝只是教人给他戴上犬耳、犬尾及项圈,稍稍捆束他腰身手足,将他赤身押到厅堂正中后,命人去宣了臣子觐见。路上约莫要费一盏茶工夫,皇帝高坐上首,让内侍搬来一扇屏风置于旁侧,笑言威胁,迫他手足并用、像狗儿一样爬到屏风之后,躲避来人视线。

皇帝以为会瞧见他羞愤难堪、含泪忍辱的面容,却只见了他蹙眉不语,艰难膝行至屏风旁。

砰——!

正当皇帝微微出神,不知是满足还是失望时,一声巨响炸开,厚重的云母屏风被猛然撞翻,狠狠砸落下来!

硬脆的屏风面磕在桌案上,碎片迸射;檀木框架整个儿摔落,四分五裂。若非桌面阻隔,加之皇帝闪退及时,必会被重重击中。

怀诚及怀明心有余悸,望向皇帝面上被划出的细小血痕,压着颤抖拿软帕去拭。顾寒舟被几名内侍死死扣在地上,皇帝站在一片狼藉中,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发顶。

高总管缩在角落里,跪伏于地瑟瑟发抖,生怕被问罪。半晌,只听得皇帝恰似无波无澜的声音,道:“野性难驯。”

将凌厉的鞭挞、严酷的杖责、难耐的吊刑一一捱过,伤痛交加的顾寒舟伏在摇摆的木马上,苦熬至入夜。

当皇帝将他从粗硕的刑具上缓缓拔出,抱至桌案上残忍洞穿时,他抬起乏力的手臂,抓起一方澄泥砚台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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