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二七章 (五犬拉车 蜜膏灌xue诱犬)(2/2)111  寒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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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瓷盆中盛满琥珀般的膏脂,与冬蜜相类,药汁的苦涩中隐隐散发出一股甜香,倒不似什么难以下咽之物。只是即使怀明摁住顾寒舟脑后,将他干涩的唇压在瓷盆边上,他也始终咬紧牙关,未曾动作。

怀明并几名内侍早有准备,押起顾寒舟,用软管强行给他灌下绵软浓稠的米汤,待他禁不住干呕之时,牢牢封住他口唇,耗了大半个时辰,一点点迫得他将两碗米汤尽数吞咽下去了。

软笔抹完胸口,又在他下腹、腰侧、臀瓣等敏感之处细细扫过,玉茎、双丸更是被反复描摹。最后那膏脂还剩了近半,哪怕顾寒舟极力闪躲,可怜的密蕊还是被器具扩开,那琥珀也似的蜜膏缓缓落入花径,润透娇红软腻的媚肉,在花心殷红的“罪”字上积了一洼。

沉稳的脚步响起,熟悉的龙涎香袭来,皇帝站在他身后,双手定在他颊侧,将他头生生扭转回来,迫他抬起泪眼,直视镜面。

静待了片刻,意料之中未听得求饶声,皇帝一言不发,捉起他颈上项圈,将他拖入室内,摔在桌案下面。银锁扣在桌脚,如拴住一条犬。皇帝的黑漆革履重重压上他背脊,将他踩在足下,充作人肉脚踏。

皇帝俯身,贴近他颤抖的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那‘罪’字颜色半分未褪,你瞧见了么?”一颗泪珠擦着指尖划过,他含笑道,“难得你哭得这般好看,朕叫了你那几个伙伴一同赏玩。”

醒来时身上似已上了药,火辣辣的伤痛消歇不少。午后煦日明窗,花枝摇影,皇帝坐在案前批阅奏本,他伏在皇帝膝上,被皇帝空余的左手轻轻抚弄,如逗弄幼犬般柔和。若不知情者看来,全然一派安逸恬淡之景。

皇帝早料到他不肯就范,也不恼怒,给怀明递了个眼色。

泪珠断了线般簌簌而落,他面上满是泪痕,目露哀凄,内侍视而不见,反而用鱼胶把他眼睑细细粘了,确保他无法阖上双目。

话音落下,门扉霍然而开,五条黑犬吐舌摆尾,目露贪婪,朝着顾寒舟疾扑过来!

“乖犬儿从前忍耐得太过。”皇帝轻叹一口气,道,“你如此可怜可爱模样,许久未见了。”招手让内侍将早已备好的一面水银镜推出来,放置于顾寒舟身前不远处,将他此时一身狼藉照得透彻。

那膏脂软稠金丝般垂落,在顾寒舟雪玉般的肌肤上化开莹润的一团,被皇帝用软笔细细扫抹,均匀地涂成一片。两点红樱被皇帝伸手掐弄,狠狠揪动,不多时便肿得如同熟透的朱果。裹了膏脂的软笔在上面反复涂抹,那两点玲珑润了厚厚一层蜜,变得甘美可人。

皇帝眼底阴郁更深,语调却未变,吩咐道:“给朕把他看住了。”说着接过怀明呈上来的瓷盆,手腕一转,将其中琥珀色的膏脂缓缓倾倒在顾寒舟胸口。

两丸调养的灵药随之滑入,入口即化,在唇齿间泛开苦涩。温暖的米汤润在腹内,饥乏已久的身子舒缓了些,不多时,苍白的面上也浮现了些微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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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袖一摆,坐回桌案前。

内侍将顾寒舟仰面锁在一座低矮刑架上,将他手臂举起缚在脑后,腰臀向上,双腿分开抬高推至两侧,摆出门户大开、耻辱至极的姿态。

纵是往昔受辱良多,熬刑数以百计,此时顾寒舟仍忍不住浑身发凉,不住颤抖,面上些微血色再无踪迹。

他腰身弓起,臀下软垫将私处托高,教他将润着膏脂的蕊心瞧得清清楚楚。

绝望的哀鸣被堵在喉间,顾寒舟双目泛红,腰身扭转,不住挣动摇晃,像一尾在干涸地面奋力跳跃的鱼。刑架被撼得哐当震动,锁链亦叮铃作响,他如笼中左冲右突的幼兽,被身上囚锁狠狠禁锢回去。

顾寒舟无法阖眼,只得抽泣着将头扭过去,避开水银镜中明晃晃的影子。

“唔——唔唔!!”

皇帝俯身去拍他面颊,温声道:“朕待你总是多些心慈手软。只是抗命之罪,该罚还是得罚。”

顾寒舟眼前阵阵发黑,浑身透湿,不多时再度沉沉昏厥过去。

“唔——”

“唔——唔唔——!”

顾寒舟恢复了些气力,挥手“啪”地甩在他腕上,迫得他手掌一颤,偏了开去。

顾寒舟隐有所察,回想起皇帝方才言语,眼底现出惊惶,还不待起身挣动,便被左右内侍摁倒下来,硕大的麻核用力塞入,牢牢捆住。

“乖犬儿。”待他一动,皇帝立时发现他的清醒。五指没入他流墨似的发丝,捏住一缕细细碾动,低声笑道,“怀明说你水米未进多时,想来是饿得昏了。”说罢将他放至地上,足尖挑起他下颌,道,“朕赐你些吃食,乖乖享用了,不然朕便叫你那几条伙伴来助你。”



“!”

“朕想过听你求饶。”皇帝唇边笑意缓缓淡去,“但,已太迟了。”

内侍怀明捧了一个浅口瓷盆出来,稳稳放在顾寒舟面前地上,示意他学小犬般低头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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