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十宫监中也不乏善于揣测上意、溜须拍马之人，七嘴八舌地应和着皇帝。

“掌嘴掌得还是轻了！挨了打，他下面那嘴儿竟还在一张一合地邀欢，淫根都硬得抬头，羞死个人！”

顾寒舟感到身上几道束帛松脱，早已吃力地蜷起长腿，侧过身去，试图掩下屡遭蹂躏的私密之处。然而他受苦太久，浑身酸疼，实在力不从心。动至一半，纤白的小腿脱力摔落，“啪”的一声砸在香楠案几面上，功亏一篑。

一时满庭寂然。皇帝赏赐内侍时虽不简薄，却也极少挥霍，如今让人抬出满满一匣子金锭，不仅是那新召来的宫监被震得倒吸凉气，纵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内侍也不免心惊。

皇帝早有所觉，也不着恼，将他松了几条束缚，缓缓放置于案几上，退后几步，道：“那便继续受着罢。”

三十宫监眼观鼻鼻观心，看似顺服，却有人悄悄摩挲着手掌，回味着方才落在掌心的柔腻温软，甚至捻动残留的那点湿痕。直至皇帝目光如凝，沉沉压来之时，才收敛了遐思，心中七上八下地待命。

“嗬！穴儿被抽烂了还不知悔改，实在愧对陛下一番苦心！”

皇帝不怀好意地轻佻挖弄，被阳物捅得极难合拢的穴口颤了颤，嫩红的孔眼处溢出露珠般的蜜液，润湿了大腿内侧残留着鞭痕的肌肤；玉茎难堪地立在半空，头冠上小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肉。

皇帝又退了几步，坐回便于观赏的座椅，一抬下颌，淡淡道：“去罢，朕看着。”

“这犬奴果真下贱至极！淫水哗哗流个没停，将桌子都泡透了！”

“重重地罚！定要重重地罚！让这淫奴吃足了教训！”

“这犬奴毕竟是朕爱宠，朕怎舍得让他受苦。”皇帝盯着顾寒舟贴在肩胛的一缕透湿漉墨发，徐徐道，“难得他生了些欲望，今日你三十人用手替他纾解一番罢。照旧轮转着上，一人弄十下，他在谁手中先泄了身，谁便可在这匣中挑上一件金锭带走。第二次两件，第三次三件……往上不限。朕已备足了药，必使朕的犬奴今日快活尽兴。”

“陛下目光如炬，早看穿了这犬奴一身贱骨头。”

“陛下仁善，否则哪容得这犬奴如此放纵！”

见一滴泪珠挂在长睫上，簌簌抖动，皇帝俯身吻去那点晶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柔地道：“怕了么？”

怀，袖摆环住他颈项，抬手轻拭他面上湿痕。

皇帝举手止住他们的鼓噪，给怀诚飞快使了个眼色。怀诚微喘着气纵步上前，领着几人将一方沉重长匣抬至一侧空余的地面。掀开之后，只见御造双龙绞金锭堆叠如山，宝光耀目。

“他这穴儿好生厉害！在木马上挨肏了许久，穴眼儿都捅开了，连点血都没流。恐怕此时陛下要罚，他面上不愿，心里头却乐开了花罢！”

“这犬奴仍未餍足。”皇帝颠倒黑白，指点着他被药力摧折下水盈盈的穴口、挺立的稚嫩玉茎道，“瞧那淫穴淌的蜜水竟又多了些，淫根更是迫不及待！”

一道道目光望着顾寒舟，便如望向砧板上软嫩的鱼肉。人人脑中皆浮现出十八般手段，风雷翻涌，酝酿不休。

好似困于罗网中的蝴蝶，拼命扇动纤薄的羽翅，却被重重韧丝愈缚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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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顾寒舟如堕冰窟，面色惨然，三十宫监却是心中躁动纷纷，显出跃跃欲试的神色。

顾寒舟早已无力将身子撑起，只得酸软地靠在他怀中，气息也断断续续，只是言辞却是一贯的硬气，从牙缝里道：“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