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绵软懵懂的模样，声音低柔得如蝴蝶落在花瓣尖儿上，内里倔强却一如从前，让皇帝心中火气一下蹿升——

顾寒舟似已全然不知他说些什么，只是蹙眉，喃喃地唤着“疼”。

皇帝接过高总管奉上的器具，将细丝顶入顾寒舟密穴。拧动机括，几根细如毛发的银丝陡然将花径撑开儿臂大小，其中媚肉柔润含露，层峦叠嶂，皆收人眼底。之前烙过的印记余下凌乱花痕，尽态极妍。

“啊啊啊啊啊——！！！”

高总管听出皇帝心思，心口落下一块大石，悄悄在衣摆上擦去掌心冷汗。

皇帝再加了几分力，将那水嫩柔滑的媚肉再度旋拧一圈，逼问道：“还疼不疼了？”

皇帝伸手探入他腿间，二指捏住他穴口一片嫩肉，掐紧拧转。

皇帝等了一阵，恼得又是狠狠一掐，箍住他痛得战栗的身子，恨声重复道：“若不想再疼，便好好求朕。你乖一些，朕……可以饶了你。”

顾寒舟迷茫地眨了眨眼，也未回应。

皇帝抱着他走向庭中，架着他的肩臂，让他背对白玉鼎站定，感受袅袅热气在身后腾起。

“呜！！”顾寒舟身子一跃，眼角跌落一滴泪珠，喃喃道，“疼……”

医士回道：“一个时辰。”

皇帝“唔”了一声，怅然道：“此时他是醉了。再醒了，就和从前无异了罢。”

高总管终于听得皇帝呼唤，面露喜色，忙不迭地道：“回禀陛下，都备齐了。”他招呼手下将融化的雪琼胶倒入一个硕大的白玉鼎，那白玉鼎形如盛放的花盏，鼎口浑圆，有两臂环抱大小，一尺余深，足以容纳一人“坐”在其中，将下身浸入热烫的胶液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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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晓得朕是谁？”

顾寒舟眼尾像抹开了胭脂，衬着盈盈泪雾，脆弱又柔软。他双手无助地往后探，徒劳推动着皇帝掐住自己穴口的手，含着鼻音应道：“……疼。”

“张开腿。”皇帝拍拍他臀肉。

医士忙道：“陛下英明。”

顾寒舟长睫抖得厉害，半晌道：“我……不……”

顾寒舟却并不应答。

皇帝却未曾吩咐于他，只是低头捧住顾寒舟脸颊，轻声哄道：“乖乖儿，你……同朕说说话。”

药力上涌，顾寒舟面上晕出淡粉，眸中水雾愈浓，也不知神志留存了几分，无论皇帝如何诱哄，也不曾开口。

皇帝手指探入，顶在最柔嫩的花心之上，戳刺着殷红的“罪”字，道：“顾寒舟，你总爱自找罪受。乖乖随了朕不好么？”

皇帝收紧了手指，将柔腻的嫩肉一点点捻动，半是诱哄半是强迫地道：“求朕。”

顾寒舟只是摇头。皇帝也不再劝哄，用手指沾着香膏给他下体肌肤抹了一层，强行扯开他双腿，将摆着白玉鼎的刑架推到他身下，手上狠力一压，迫他猛地跌坐入那鼎滚烫的雪琼胶之中！

“高起功，器具可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