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怯生生饮泣。

楚王见他仍强自忍耐，不由多了几分躁意，将从齐王处顺来的药品点了点，挑出其中增添敏感的药膏，道：“给他抹上。”

扑哧——！扑哧——！

“妙极！”

楚王面露得色，道：“雕虫小技。”

扑哧——！扑哧——！扑哧——！……

周围亲兵及刑官轰然叫好，拍着巴掌鼓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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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勾唇笑了，面上现出几分邪气，道：“看样子是喜欢得紧？”

“好！”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第三粒珍珠弹丸接连疾射，凶狠地闯入娇嫩密穴之中，力道实在残忍，顾寒舟双目被泪光所迷，双唇打着颤，将呜咽含在口中。

顾寒舟疼得簌簌落泪，泣音不自觉大了许多，伴着珍珠撞入穴中的声音，听起来分外可怜。

“呜……”

啪——！啪——！

哐当——！！

一下接着一下，离得近的亲兵及刑官皆能见疾风阵阵，连珠飞弹如雨。楚王本就擅射术，那些珍珠弹弓无一射失，或裹着一团热火般直扎入花径深处，抽挞着绵润的花心；或入穴口寸许后狠狠砸在媚肉上，将嫣红的柔襞撞出小小的凹陷，沾上一片晶亮的蜜液后滑向甬道内里。

弹弓打在身上本就极疼，楚王还光捡着娇软脆弱之处下手，药膏让敏感增添了数倍，此间苦楚，足令人疼得眼前昏黑，恨不能立时便厥过去。

“呜——！！！”

扑哧——！扑哧——！

男子最敏感的器物受了这般折磨，顾寒舟骤然跃起，哀鸣被麻核堵在口中，如泣血一般

两粒银珠打在娇嫩的乳尖上，贯入乳孔的金针被顶得更深，小小的金铃不住跃动，发出细碎如星的脆响。

两粒硕大如龙眼的玉珠撞上两侧囊丸，打得被勒紧根部的双丸骤然颤动，软肉摇晃弹跃着，现出两点泛红的肿痕。

“呜！！！”

“殿下好射术！”

说着也不拘珍珠，时不时拈起其他匣内的弹丸，半眯起眼稳稳射出。

倏——

扑哧——！扑哧——！扑哧——！……

“把他给本王按住了！”楚王冷哼一声，见几人将顾寒舟手足捉住，抬手又是一粒金珠射出，倏的一声直扎铃口。

一枚细小的金珠欺上玉茎，自被拓开的铃口狠狠钻入，在脆弱的狭道间擦出热辣的疼痛。

顾寒舟呼吸都带着血气，双眸含泪，一霎也不霎地盯着他。

楚王望着顾寒舟面上泪痕，撇嘴道：“那次备的珍珠不够，只让你用下面吞了二三十粒，如今要多少有多少，定能将你这奴儿喂饱了！”

靶架被挣得连连晃动，楚王蹙眉，让人将架子捆得更扎实了些，一巴掌抽上顾寒舟臀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烙下几道指痕，斥道：“动什么？腿撇开些，把臀抬高了，本王好心喂喂你那贪心的淫穴，用的都是金银宝珠，今日便宜你了！”

扑哧——！扑哧——！

啪！啪！

待到药力升腾，拉弓疾射之下，楚王终于满意地听到了顾寒舟极力压制的哭声。

演武场内，珍珠入穴之声连绵不绝，不时还能听见周围的叫好之声。顾寒舟喉口艰难滚动，痛苦的泣音压得极低，楚王笑意加深，不由加大了拉弦的力度，将小小弹弓使得如同铁臂弓弩一般，残忍地欺凌着柔弱的穴肉。

左右帮腔道：“这浪货穴中吞了东西，快活着呢，还手舞足蹈起来了。”

一刹那，顾寒舟只觉锐痛穿心，如一柄热刀将玉茎剖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