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还未从身体里褪去,紧勒着少女的藤蔓已经顺着她赤裸的身躯缩回了赫尔曼体内。失去支撑的少女下一秒就要摔落在地,查理德迅速闪了过去将人一把捞进了怀里。“嗐呀!床品如人品,小露娜,这次外勤你可真是幸苦了!”他将自己那身彩锦脱下轻轻裹住了少女的胴体,然后将人放置在了靠近门边的贵妃塌上。赫尔曼见查理德这幅样子忍不住嗤笑:“艳色老板倒是会体贴下属。”他赤条条地坐在卡座里,身下勃起的阴茎即使在射过了多次以后依然没有半分疲软的架势,反而还高昂着一跳一跳地扬起那硕大的龟头,似乎是在向室内的另外两个alpha耀武扬威。艾伯特看不得他这幅尊容,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件衣服盖在了赫尔曼的腿间。“十一殿下现在人在哪里?”艾伯特将刚搜出来的印章捏在指尖,“二皇子下的是追杀令,老头把这东西交给你霍华德家看来已经是完蛋了。”赫尔曼仰头大笑着,藤蔓从他身体内钻出,“这才过了几年啊,贱婢生的野种居然也敢来我这叫板了?那个贱人的死也不能让你长点记性吗?”无数藤蔓的枝叶尖端幻化成锐利的针刺,冲着艾伯特的身躯而去,眼看就要将他捅成个筛子。此时无人注意到卧在贵妃塌上的少女眯着眼睛勾唇笑了笑。她吹了吹自己鲜红的指甲,余光里赫尔曼伸出来的藤蔓开始一点点退化成淡淡的荧光,甚至都还未触及到艾伯特就已经全部化作了一片流萤。赫尔曼之前那幅无畏肆意的表情逐渐转化为凝重,他瞟了一眼门口披着彩锦的露娜,对方正向他回以一个甜美的笑容。“倒是小看了你这个beta。”赫尔曼深吸了口气,盯着查理德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审视,“原来你也是路易斯的人啊!”他顿了顿,笑起来。“真不错!”赫尔曼此刻状若疯癫。艾伯特已经不耐烦再看他笑得像个疯子一般顾左右而言他。翠绿的藤蔓从他掌心蔓延出来,直接狠厉地刺穿了赫尔曼的手心和足腕将人高高的吊在了半空。鲜血淅淅沥沥的从伤口中渗出来,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大理石砖上。指挥官到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已经深感不妙。
“我问你殿下现在人在哪里?”艾伯特声音似淬了毒一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人碎尸万段。一旁的查理德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手足残杀,如果可以再来盘瓜子就更好了。“……他可不一定想回来,就算告诉你们也没什么用。”又在说这种没用的废话。艾伯特手心一拧,藤蔓捆紧了赫尔曼的四肢就传来了一阵阵骨裂的脆响。“啊——!”隐忍的叫喊声并不大。艾伯特等了一会儿,却见赫尔曼仰起头接着就吐出了一个“爽”字。玛德……他气得牙根都要咬碎了。一旁查理德“噗嗤——”一声没忍住就笑出了声。“对不住,对不住!”他捂着嘴连连道歉,“上尉,你哥——呸!这家伙正在发情期,没打抑制剂就算了,还用了这么多的alpha安抚药剂,你跟一个嗑药佬问刑我怕他一会就要高潮了!”艾伯特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简直比他那块彩锦还能闪。查理德憋笑已经憋得肚子都开始疼了。他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来宽慰这个年轻的上尉:“你还没发过情,不懂也正常,体谅一下吧,alpha都挺不容易的。”“他就是在作死。”眼看着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艾伯特只能将人先捆了送回去再说。查理德看着被绑成粽子似的男人亲叹了一声,发情后的alpha,抑制剂加安抚剂,就是他们的一生。用抑制剂来克制澎湃的性欲,再用安抚剂在beta身上短暂的幻想自己真的拥有一个oga,然后呢,梦醒后是加倍的空虚,然后周而复始。查理德抱着露娜准备回程。“oga的数量怎么会这么少呢,少到大部分的alpha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一只活的oga,就更谈不上拥有了。”“老板是在想杰西卡小姐吗?”“想她有什么用,她又不肯给我,还没露娜你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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