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也不想买卖他。但你上次说，有的是人要。什么意思？”

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好像并没有轻松下来，反而有点烦躁和怅然。也许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好好当面道谢，他这样想着。

“因因最近身体还好吗？”

凳，趴在床尾守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时分看到秦拾因的母亲来到病房，他才默默离开。

三天后秦拾因出院回到学校，再次路过那条小巷，却发现饭团小摊已经变成了串串香餐车，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老板也不见了踪影。

“我儿子关你什么事。”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的，像是一群人在唱歌跳舞，节奏感极强的音乐震耳欲聋。

尽管明白父母很忙，早上也会抽空买牛奶和零食过来看望他，但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有些失落。

＂好，付完钱，你们夫妻签合同承诺，之后和秦拾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能再见面。＂

在这期间，程封穹会在秦拾因睡觉时前来探望，买来一些食物和日常用品。然而除了第一天之外，小朋友并没有察觉到有人到来，他的心思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字面意思，我有个大客户最近在招入赘女婿。他家小姑娘虽然快四十了，但保养的很不错，离婚后也风韵十足，去了就是享福啊。你等等……丽莎你先去那边玩，我这生意忙着呢。”秦厘最后不知道在和谁说话，手机里传来一阵嬉笑声。

“够了，六十可以，就当这些年的抚养费，但我有个要求。”程封穹皱眉打断对方。

虽说如此，上次和秦厘交谈后，对方的态度总让人不太放心。程封穹也没什么资格批评，挂念之下只能再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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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就喜欢爽快人。要求你随便提，但咱丑话说前头，不分期，见面一笔付清。＂

“我也想去啊，但那小姑娘只喜欢年轻小伙子，欣赏不来我这种熟男。”秦厘笑了几声，声调略下流。

“哈，这话说得，好像谁还上赶着帮人养儿子。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儿子怎么想，他估计舍不得我们呢。强扭的瓜不甜，老哥诚心建议你，慢慢来。”

自上次见面后过了几周，程封穹按名片上的电话联系秦厘。

程封穹这些天思来想去，还是不想影响秦拾因的生活状态，因此也不再接近他。高中课程繁重，且青春期的孩子心理敏感细腻，或许等成年后再进行接触更为妥当。

谈了个大单，秦厘的态度也人模人样起来，开始称兄道弟。

如今他只会偶尔在放学时默默远望下，确认他平安无恙。

“你要不要，给个准信。”人声喧哗中传来催促声。

“……我知道。”程封穹不欲多说，含着怒气挂了电话。

“享福你怎么不去。”程封穹听着电话，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大部分时间，他都只能听着隔壁一家的欢声笑语，默默地等待点滴管中的药水缓缓流尽。

原本他对于住院的消息还有些许开心，尽管受了伤，但这也意味着可以名正言顺地让爸爸妈妈一直陪在他身边。然而现实却与所想的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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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厘的话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入了内心，想到秦拾因即将再次被当作商品进行交易，愤怒如就难以遏制，冲动之下答

由于还受到了一些外伤，医生告知监护人需要住院观察三天。

同样是在医院看病，自己能得到的关注还是比弟弟少得多，连三餐都是护士姐姐帮忙打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