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抽打yin部爽到流水翻白眼/哭着用B蹭皮鞋被木马C(1/10)  占有欲小黑屋合集(催眠|高h)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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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声音的刹那,祁念的大脑轰然炸开。成千上万的淫乱画面充斥她的脑海里。

那些痛苦、渴望、淫乱的场景,深刻冲击着她的内心,她怎么会忘掉的?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章歧渊的眼神里多了些明显的畏惧,来自于刚刚复苏的被调教得记忆。

她细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你催眠我?”

“念念求了好久才让我放你去学校上课,如果不催眠你让你忘掉这些记忆,你连课都听不进去。”他轻笑了一声,眼底乌黑,温柔地声音里带着轻蔑,“不是在发情,就是在想着逃跑。”

发情?

——这两个字落到耳朵里的瞬间,祁念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难以忍受的燥热和痒意。燥热从小腹朝着全身蔓延,而痒意则集中在不知何时湿润了的大腿根部。

她被自己的哥哥囚禁调教了一整个暑假,在那两个月里,她完全被他当性奴一样玩弄。

“想起来了吗?现在,念念又该发情了吧。”

他的手移到了祁念的后颈,挑逗般地一掐,迅速掀起酥麻的战栗。

祁念感觉小穴处突然变得痛痒难耐,但还是咬着牙,不知从哪里爆发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挣脱了他的触碰,“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然而她刚转身,脚踝便被铁钳般的力道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拽,祁念吃痛地摔在了地毯上。

身后传来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嗓音,“看来太久没有罚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

“呜呜……哥哥……好痒……”

祁念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踝处的脚铐和手腕中间被一根很短的链子连接着束缚了起来,她侧躺在地上,衣服虽然仍旧好好穿在身上,但皱皱巴巴凌乱得不成样子。

她的外套和裤子都被扒掉,留了白色的衬衣在身上,此刻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她胡乱在地毯上翻滚挣扎,浑圆的屁股上全是流出来的淫水,于她难受的挣扎中甩在了两瓣软烂的屁股上。

她浑身发红,实际上痒意和燥热泛起时她便有种恐惧的熟悉感,她再清楚不过性药的威力有多可怕。可是她刚从妹妹的身份里苏醒,不想轻易向变态哥哥服软。而对方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了那句后再也没有理会她一句,兀自坐在沙发上看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此时她脖子上拴着项圈和狗链,双腿发颤,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地板上,还特意被固定在离他很远的距离,不仅无法触碰自己,而且只能靠着翻滚和夹腿来纾解痒意。

她大腿根部流的水多得要命,然而空荡荡的穴口始终没有任何物什触碰,她终于崩溃着说出了一直以来不肯说的话。

“哥哥……念念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念念是哥哥的性奴……念念错了……”

对方翻了一页书,目光仍在书上,“哪里错了?”

她哭红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的命令和他教自己用的说辞,颤颤巍巍地道:“不该刻意躲着哥哥,要每周都到哥哥这里来挨操,让哥哥检查念念的小骚逼有没有被别人插。”

“那念念有让别人插吗?”

锁链伴着主人摇头发出剧烈的晃动声,“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让哥哥插,哥哥肏肏念念,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哥哥,念念发情了……念念好难受……想被哥哥使用。”

“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小骚逼很痒……被哥哥催眠忘了哥哥是念念的主人……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到哥哥调教念念……怕自己喜欢上哥哥……”

“怕喜欢上我,所以就要独立一点,和我保持距离吗?”

章歧渊终于起身,用指纹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后回到原来沙发上坐下。语气中稍微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自己爬过来。”

祁念大腿发软无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看了眼章歧渊冷漠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在地下室外的温柔儒雅。

祁念费力地调整了身形,才拖着身体膝行着挪到了章歧渊的面前。

对方轻轻抚摸着她低垂的头,微凉却好听的嗓音循循善诱。

“怎样求欢还记得吗?用尽可能淫秽下贱的词语,完整描述自己发骚的模样,表达念念的需求。”

祁念痛苦地挣扎了片刻,随后艰难抬起了汗湿的脸,不断用脸颊蹭对方冰凉的手掌,“哥哥,念念的小骚逼好痒……骚穴痒得好厉害,湿到快失禁了,想被哥哥的大肉棒堵住,想把哥哥的精液含进去,念念想被哥哥打大肉棒填满……不被哥哥插念念的逼……呜呜哥哥碰一碰念念的小骚逼……插烂它……念念想吃哥哥的精液……想被哥哥操烂……”

这些粗俗的污言秽语全都是章歧渊在催眠中一点点教给她的。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做到操控她的意识的,但她无法抗拒她催眠中下的指令。

如果要催眠她做他的狗这很容易,但他好像更喜欢看她清醒的样子。比起让她在催眠直接做一条享受快感的狗,他更喜欢在她做狗做到一半,哭求着让哥哥大几把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让她苏醒过来,他说这个时候她会夹得紧得要命。

更有一次他催眠她绝对服从哥哥的指令,但必须要保持清醒,那段时间才是最可怕的噩梦——身体被夺走了而有的控制权,只能机械性地看着自己被指令操控,去做羞耻的动作,眼里充满惊恐抗拒,但嘴里却动情地吃着腥呛的粗大龟头,一边说“哥哥的肉棒真好吃,念念每天都想吃好多好多”。

每一次她听话了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后,哥哥就会命令她忘掉所有有关调教的记忆,像从前那样做他乖巧黏人的妹妹,好像在做他的妹妹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只会在她梦中发情时、找到一些身体看到哥哥就容易发情的蛛丝马迹时、想逃跑时,让她突然间从妹妹的角色中清醒过来。

她在被宠爱、被高高捧在掌心和被玩弄的下贱角色中不停切换,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变得又害怕但又依赖他。

他对她展露温柔的哥哥一面时,她情不自禁地喜爱和感激哥哥,但他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她更多的是讨好、畏惧和臣服。

大都数时候他都不会太为难她,但除非触碰了他的底线——想疏远他,或者逃跑。

每一次,几乎每一次被催眠忘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单纯做回妹妹后,她都会不长记性,毫无例外地想疏远或者逃离哥哥。不,现在她也想,而且是最想逃离他可怖惩罚的时刻,但是密不透风的控制、监视以及性欲的煎熬让她根本离不开哥哥的抚慰。

一想到这里,祁念便扭动着屁股朝着章歧渊靠得更近,哼吟着泪水涟涟。

“哥哥,念念好痒……小穴要坏掉了……让小狗舒服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

她大胆地把双腿分开,将湿漉漉的、水流的一塌糊涂的逼穴蹭到哥哥总是擦拭得光洁的皮鞋上,渴切地看着面容冷峻地盯着她的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的缘故,她只有看着章歧渊的眼睛才能高潮,如果看不见他,也要想着他的模样叫着她的名字才能缓解欲望,并且偶尔会自发进入下贱的性奴姿态。

“哥哥……哥哥的皮鞋蹭得念念好舒服,哥哥肏念念肏得好爽……念念好喜欢哥哥……哥哥又大又硬……”

但哥哥的控制欲很强,不喜欢她忤逆他和擅自高潮,如果她擅自做了一些事情,他也会看心情、视情况惩罚她。

所以她每次忍耐不住寂寞,在他下命令之前就擅自自慰,她都会费力地讨好章歧渊,希望对方惩罚得轻一点。或许,诱使对方惩罚她也比碰也不碰她要容易忍受的多,被惩罚偶尔也会勾起她的快感。

肉缝被皮鞋稍硬的面料挤开,里面发烫发痒的软肉翕张着舔舐上鞋面,穴口和阴蒂的敏感神经激烈地颤抖,祁念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低吟,仰视着哥哥好整以暇的冷淡眼神,咕滋咕滋分泌出了更多的黏液。

她感到一种兴奋的羞耻。

“念念好骚啊。”意味不明的花语从头顶传来。

祁念惊慌地停下动作,果然下一瞬间脸颊便被轻轻扇了一巴掌。

并不疼,但足够羞耻,祁念委屈得红了眼睛:“哥哥……”

对方眼神深暗,将手指伸入她项圈的环扣处往下一拽,祁念倒在了地上,双腿蜷曲侧躺着。一只脚踩在她的屁股上,稍微施力将她仰面翻了过来,接着那只刚被蹭满了淫水的皮鞋无声地擦拭在了她的大腿上。祁念也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分开双腿,羞耻的暴露下,她刚被压下去分毫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

“安静点,别动。”

章歧渊起身拿了一只宽面马鞭,坐回沙发上,冷冷看着祁念。

她双手背后,一只大腿被皮鞋在在脚下,强迫蜷曲的双腿大大分开,赤裸裸将肿胀成馒头的逼穴暴露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下。紧接着硬质的马鞭撩起她的衬衣,直到嘴边。

“叼在嘴里。”

祁念夹紧了又流了一汩清液的下穴,羞耻地咬上了衣角。

内衣被马鞭勾住往上顶,刚好卡在了乳头上方一寸的位置,饱满圆润的乳房被挤成了不完整但更加肥大的半圆,上面粉嫩的乳头在刺激下硬邦邦地挺立。

“啪——”

“嗯唔!”

鞭子分别击打在乳头上,酥麻和痛感交织,祁念扭动着身体接连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吟,然而大腿上的那只脚死死控制着她。

祁念闭上眼睛,直到鞭子突然间移到湿淋淋的腿根中间,狠狠责打在她的逼穴之上,祁念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嘴里呜咽着咬紧了衣角,在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后试图合上腿,比刚才更加狠辣的鞭打便咬上了她试图闭合的大腿内侧。

她发出小兽般的哽咽,泪眼模糊地看着章歧渊,把腿分到了最大。

这是祁念歧渊怜惜地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却毫不怜悯,“下一次再这样我会让你舔干净。”

祁念的手铐终于如愿被解开,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

她的手铐被铐在了身前,哥哥要他爬进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褐色的木马,和上面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的性器,又粗又硬。

“不要……哥哥……念念只想要哥哥……不要那个……”

对方语气波澜不惊:“念念想要哥哥,那要好好扩张才行。”

章歧渊拽着她的手铐把她放到了木马上,手铐铐在了木马头顶的半圆上,脚踏处的短链没有扣上,并没有让她坐在那根东西上。

“自己抬起屁股吃下去。”

祁念畏缩地看向他,看到他眼底的不容置喙后咬紧牙关,踩着脚踏把屁股抬了起来,用肿胀肥大的阴唇磨蹭着粗硬的木质阳具,一点点吞进狰狞的龟头,慢慢压了下去。

“呃……”

祁念猛然打了个寒战,身下的痒意在触碰到硬物后成倍增长,她急促喘息着,细汗渗出额头,一点点把粗大的阴茎整根含进了湿透的饥渴肉穴里。

脚踏在遥控下隐进了木马身体内部,顿时祁念整个身体都被嵌在木马的鸡巴上,双脚腾空,想要移开必须要有人抱她才行。

“衣服也不用穿了。”

章歧渊猛然扯开她的衬衣,纽扣崩开,内衣后侧的扣子也被扯坏,松松垮垮地沿着前束的双臂滑落下来,衬衣也滑落在手肘处悬挂着。

乳房在内衣脱离的瞬间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弹性十足地荡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额头,祁念多么希望哥哥可以摸一摸,然而对方看也没看她一眼。

“就这样穿着吧。”

说是穿着还不如不穿,她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赤裸着一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乳尖突兀地立起又红又硬,下身则光溜溜地紧紧吃着马背上的阳具,白色的蕾丝内衣滑到了手铐上方,身上只挂了半件衣裳。

祁念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哥哥,抱抱念念,摸摸念念……我一个人害怕。”

果然,章歧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同一时间,体内的吃着的阳具开始伸缩着抽插,噗呲噗呲,缓慢加速,频率越来越快。

可它太长了,即便是缩到最短的距离粗大得像蘑菇一样的龟头依然死死卡在她的嫩穴里。

祁念绷紧小腹,假阳具在她的穴腔里来回捣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然而木质阳具终究没有男性的生殖器柔软,祁念不断被假鸡巴猛肏,如同在受刑,可又在痒意的支配下蔓延出令人崩溃的快感。

只可惜永远都在登顶的边缘磨蹭,起起伏伏,永远达不到高潮。

只是单纯地被插、被肏。

“……念念要被肏坏了……哥哥……”

章歧渊再次回来的时候,少女哭红的眼睛已经目光涣散,撅着肥腻细嫩的屁股,细瘦的腰肢下塌,虚虚抱着木马头部,被肏干得失了魂一般嘴里呻吟不断。

祁念终于被放下来。

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体温她便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如同离开他就会溺水一样。

“哥哥,念念要你……要哥哥肏……还是好痒,只要哥哥,想吃哥哥的精液……难受…”

她的下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仍然哭求着哥哥的进入。

这极大取悦了章歧渊。

祁念被放到床上,乖顺地抱起膝弯,比木马上的阳具更粗的狰狞性器连根埋入,破开了红肿的无毛嫩穴,祁念神色迷离,眸中满是水雾,在木马刑具的猛操下,哥哥的性器如同馈赠的礼物般,她终于发出了柔软的呻吟。

章歧渊的性欲总是旺盛到祁念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双腿大大敞开,逼穴里全部是章歧渊——她的亲哥哥射进去的浓稠精液,白花花的液体色情地流动到了股缝处,又被粗大滚烫的性器一戳,再次堵回了被插成红肿小洞的肉穴里。

“哥哥……不要了!”

祁念只要被干一次性瘾就消退了大半,剩下的几次祁念的难受远远大于快感。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干还好,可是祁念最无法忍受的是在她被肏得凌乱不堪时,被掐着下颌被迫和身后的人接吻,性器深埋进入身体最深处的肉缝中,吻完后,章歧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嗓音沙哑地用平日里唤她的温柔语气叫她念念。

这时,祁念会深刻意识到她在和哥哥乱伦,肉穴不自觉搅紧,换来更加可怖的肏干。

最要命的是,哥哥好像不仅在性癖好上有着变态的倾向,精神上也不大正常。

祁念在歧渊扯着她脚踝上的镣铐一把将人拖到了身下。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双目染上越来越疯狂的色彩。

他慢条斯理道:

“念念知道上一世我是怎么罚你逃跑的吗?我割伤了你的手脚筋,让你只能在我看得见范围内爬行,吃饭也只能由我喂你,或者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

只是念念现在很乖,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也没有和你上一世的废物男友产生交集。”

祁念的嘴唇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对方再次吻上去。

“你这一世,无论如何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失神间,凶猛的性器再次应和着水渍声捅进祁念肥腻的小穴里,祁念发出高亢的呻吟,眼中噙满了汗珠,浑身发抖。

祁念冷冷地咬牙,一定要逃跑。

……

在床上躺了三天后,祁念被锁上了贞操带,抹了药的阴栓严严实实地堵在被肏得生疼的穴腔中,后穴里还塞着一个肛塞。

以此为代价,她才有机会出门上课。

她来到了警局。

“章祁念女士,你确认指控自己的哥哥存在精神分裂症状,请求将其收至医院治疗吗?”

“是的,我确定。”

祁念将手机好的录音拿出来,警察听完后脸色变得难看,尤其是听到“上一世”“割伤手脚筋”这种字眼后。

“好吧,那我们联系一下医务人员,你稍等一下。”

警察让祁念在一边等待,他们会保护好她的安全,但接着他们就忙碌起来,她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等到祁念感受到强烈的尿意,但又不想锁着一个铁内裤上厕所。

正在她焦急之际,她看到了一个笑意儒雅的高大男人走进了警局。

“真是抱歉,家妹近期精神障碍有些严重,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那种录音倒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的。”

“好的,我已经联系了一家私人疗养院,定会将她好好看管起来的。”

祁念猛然抬起头,和那双看向自己时透着冷意的眼神对视,瞬间头皮发麻。

眼前身材颀长,周身充斥着压迫感的男人正悠然阔步朝自己逼近,英俊面孔上的表情看似儒雅温和,实则眼底毫无笑意,冷冰冰看着自己时,像野兽在无声计算着怎么惩罚逃跑的猎物。

祁念下意识意识后退了好几步,原本清甜的嗓音发颤。

“你别过来!”她拽住房间里仅剩的两名警察中年长一点的那人的衣袖,神情紧张而急切,“警察先生,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我有别的证据。”

警察看了一眼章歧渊,又看到祁念脸上表情不像是装的,颇为头疼。就在他为难时,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发话了。

“好,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拿出来看看吧。”明明是笑着的,声音却寒凉无比。

u盘插在电脑上,一段视频出现在屏幕上。画面里男人拽着少女的手腕把她甩在了沙发上,站在原处低声说了句“趴上去”,随后少女犹豫地将上半身趴在沙发椅背上,跪在沙发上扒下了半截裤子,露出了白嫩浑圆的臀部,而男人则取了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单手摁着少女的背防止她挣扎,另一只手挥舞着那东西抽在了少女的臀丘上。

好在视频拍摄的视角是很遥远隐蔽的位置,加上没有把裤子扒得太下面,人体私密部位并不足以看得太过清楚。但家中装潢陈设、男人常戴的限量版腕表和少女刻意扭头看向镜头的场景,是可以和现场的二人对应的。

“闻兰大道x号二楼歧渊,灼灼目光含着羞愤的恨意,原本平静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

“他囚禁我,强暴我,他是个和妹妹……乱伦的——变态!”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

半晌后,警察面面相觑,问了一个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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