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 双腿大敞无法动弹地任医生RB上药手指捅C初生(1/10)  催眠洗脑时停APP【快.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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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粉的雌穴微微翕张,宛若初开的花蕊,缀着晶亮又甜蜜的汁露,一眼便知尚未人事,稚嫩又青涩的娇软模样。

可明明是女性的器官,怎么会长在他的身上?

难道自己真的生病了?

纵使兰卿有着丰富的快穿经验,此时也不由呆住。

属于alpha的手指缓缓拨弄了下肉唇,他打了个哆嗦,喘息都变了调,“什么、唔!不要弄,好痒、哈嗯……”

“很敏感啊,卿卿。”

不知想到什么,利修尔唇角微勾,“卿卿这里连自己都没摸过,舒服吗?”

兰卿抿唇不言,他努力想要理清现在的情况,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集中注意力,全身的感触都聚在身下那处,被接连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

而这新生的地方尤为娇嫩,还没摸几下,就抽搐着喷出些清液。指尖往里顶弄,才含住一个指头,肉穴好似就撑到了极限,利修尔并未止住动作,仍要往里探入。

“呃——停!住手,痛呜……不、呃……”像是一把钝刀硬生生自尾椎磨开,难言的酸痛让兰卿瞬时冒了层冷汗,他腰肢拧动,双腿踢蹬,却是所有的挣动都被锁在了床上。

蠢笨少爷向来是个享乐的,根本没受过这等痛苦,他努力折腰伸手拽着利修尔的衣角,“不要、呜……利修尔,求你、哈呃……停,好痛,要坏了……呜……”

利修尔由兰卿拉着,弯起眼睛看他,声音不急不缓:“卿卿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兰卿呆了一呆,雌穴中的“钝刀”就又一点点拓进,他呜咽一声,胡乱摇头,“不、一点也不舒服呜……”

“是么。”利修尔淡淡道。

蠢笨少爷莫名一怵,觑着alpha的脸色,下一秒就小声改口:“不是、舒服、呃噢……痛唔,好舒服……”

利修尔似笑非笑地睨着兰卿。

兰卿眼前蒙雾,明明喊着痛、要坏了,湿红的眼尾却不经意间染着些媚态。下体忽而感受到一股潮热,他眨了下,眸中渐渐漫上惊恐之色,声儿都打了颤:“血……快呜,拿出来,裂开了,血……我是不是呜、是不是要死了,呜……!”

利修尔轻笑一声,慢悠悠地抽出手指,指尖晶亮一片,哪有半分血色。

两指对碾,中间拉出根细长银丝,些微的腥甜勾诱着alpha敏锐的嗅觉。利修尔眸色不经意间深了些,将手指插到兰卿的嘴中,笑着道:“卿卿尝尝看,是不是血。”

兰卿没有意识到这暧昧的气氛,只下意识舔了舔,舌尖泛开一丝甜气,不是血,那这是什么?

从未有过女朋友的兰卿对这方面知之甚少,一时间当真懵住,黑眼睛中明晃晃闪过疑惑之色,不过这似乎取悦到了alpha。

利修尔两指勾挑着柔舌玩弄,“尝出来是什么了吗?”

“唔……咳、”兰卿扭着脸将嘴里的手指吐出,他本想呸呸呸地再吐几口口水,瞥到alpha的脸色,硬生生憋了下去。

此刻他反应过来,也由此脸上逐渐发烫,飘忽不定的眼神瞥到一旁的显示屏,上头映出一朵微绽的雌花,蕊缝盏着湿津津的汁水。

只一眼,兰卿就感觉下身那处传来莫名的热意,又接着漫开说不出的湿意,他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黑眼睛一下又一下地自眼尾瞟着利修尔,“那、那这个,能治吗?”

虽然对这种变故感到匪夷所思,不过经验丰富的兰卿有了判断——只要不影响主线剧情,也……无伤大雅。

利修尔却是问:“卿卿知道如何离开秘境吗?”

兰卿心中微动,面上不露声色,“秘境虚钥?”

离开秘境的关键,便是找到并得到秘境虚钥。

兰卿知道这东西藏在一处相对封闭的山谷,得到很容易,不过谷中含有能诱发alpha易感的成分,到时他只需要让这些alpha进入其中,这个小世界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裴景言检测到这个秘境的虚钥是种植物。”利修尔道。

兰卿暗暗点头,他对alpha进入山谷后的剧情就很模糊了,只大概知道要去找什么藤。

不过利修尔的下一句让兰卿怔住:“昨晚你吃的红果是它的果实。”

“也就是说,现在你是最关键的,我们需要由你来感应虚钥藏在哪里。要是剔除阴穴的话,我们现在掌握的、唯一能和虚钥有联系的线索,可就没了。”

兰卿默了默,虽然系统给出的剧情中也是他误打误撞地发现了山谷,但怎么是这种误打误撞……兰卿掠了掠显示屏的画面,还会长出这东西?

“卿卿也希望我们尽快出去吧。”

兰卿张了张嘴:“可、”

“我倒是无所谓,”利修尔笑吟吟地,“不过卿卿想过戎厉吗?他似乎难得一次休假,没想到来了秘境。”

利修尔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接着道:“放心,这个只有我知道,出去后也帮你彻底修复。没什么事的,卿卿。”

又蠢又笨的小少爷早在利修尔提及戎厉时就悄悄咽了咽。

这几人中,戎厉确实是让他最害怕的,再一想想谁要是让自己在休假的时候被坑去了秘境,提枪干人的心都有了……

他几番权衡,终是表情严肃又郑重,“那、好吧。”

“卿卿真乖。”

利修尔唇角勾起,随手拿来放在一旁的药盒,指尖自内挑出一些淡绿微透的膏体,在兰卿疑惑的目光中解释道:“阴穴太敏感了,就算不做什么,只是走着路被衣物磨到,也会流水的吧。这个能减轻些反应。”

说着,他径自探进被褥,将药膏抹在淡粉的雌屄上,淡淡腥味散开,味道说不上是好闻。

酥酥麻麻的感觉宛若羽毛撩过一般,兰卿眼睫轻颤,忽而揪紧了床褥,“里面、里面也要涂吗?”

利修尔垂着眼“嗯”了声,他的视角恰能看到兰卿敞开的股间,一朵嫩花仅仅含着根手指就被撑到极致,两瓣鼓盈盈的肉唇向两侧堆挤着。

指腹抵摁着肉壁磨碾,轻微的动作便能引来肉穴的瑟缩抽搐,咕啾咕啾地发出粘腻的水声,药膏很快化为水,顺着股缝淌落,被下方的另一口小嘴含住。

利修尔盯着那儿,碧眸划过沉沉晦暗。

没多久,将药膏涂满他便抽回了手,又解开对兰卿的限制。再抬眸,仍是一派温和矜贵的模样,“现在尚处于融合阶段,不过卿卿要注意和alpha保持距离,他们的信息素会催熟阴穴,使它融合得更快。”

兰卿忙不迭将裤子套上,一边小鸡啄米般点头,将利斯卡所言谨记于心。

“谢谢、”他磕巴了下,“昨、昨晚也谢谢……”

此刻的兰卿,认定利修尔便是昨晚那人,不过这样似乎说得通了,无非是帮他疏解药性,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利修尔顿了一顿,唇角弧度不易察觉地微冷,他尚未说什么,木门忽而被敲了两下,接着不待屋内回应便被拉开。

悍然的身形压来,似乎让空间都逼仄了几分,锐利的目光掠过眼睛睁得溜圆的兰卿,戎厉“啧”了声,跨步进来。

“醒了还不下床,真把自己当少爷了?”他眼尾扫到一旁的药膏,歪了歪头,打量着兰卿。

戎厉的视线极具压迫性,兰卿鹌鹑般不吭声,细白的手指抓了抓衣角,还好及时套上了裤子,但兰卿总觉得被戎厉看得透透的,股间湿漉漉的并不舒服,雌逼更是受了刺激不安地蹙缩着,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戎厉一挑眉,目光锁过去,“嗯?”

兰卿脸上一白,这时利修尔淡声道:“他怎么了,你会不知道?”

两位alpha视线相对,戎厉意味不明地眯起眼睛,利修尔敛了眸,转而朝兰卿道:“你该谢的是戎厉。”

“……”兰卿眼睛咻得瞪大,不可置信地仰脸看着alpha,“你、是你?!”

戎厉不耐地嗤了声,伸手一捞,就将兰卿从床上提溜起来。

“没事就滚出来干活,养你吃白饭?”

“啊、你!放开!”兰卿猝不及防,手脚并用地扑腾着,忍不住扭头,“利修尔、利修尔……”

“嘭”的一声,木门被关上。

木屋建在树杈间,距地面有些高度,戎厉将兰卿摁在怀中,长腿发力,几声轻响,身形便消失在层层林海中。

身子骤然腾空,兰卿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缠紧了戎厉。

耳边飒飒风声,他忍不住微侧过脸,一只眼眯开条细缝,瞧见枝桠速速掠过,迎面而来坠着的藤曼,不禁心脏咚咚直跳,“要撞到、停!过不去的、啊——!”

戎厉早被他蹭出了些火气,此时额角绷起根青筋。一个起落,稳稳停在粗壮的树杈,将这蠢笨beta压在了树干上。

兰卿的尖叫卡在半道,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闭上嘴,再出声,调子又轻又软:“你、干嘛呀?”他尚未束发便被戎厉掳了出来,墨发披散,几缕搭在alpha的肩头,微风吹过,悠悠垂落。

戎厉垂着眼皮看他,他比兰卿高了近两头,像堵山般遮着天日,无形间散发着令人心颤的威压。

这处左右无人,两人静了下来,便闻及四处起伏的虫鸣声,是个嚎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密林深处。

原剧情中,戎厉便因这蠢笨少爷扰了自己难得的假期而极为厌恶兰卿,他又是个性子暴烈的,早就憋着火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个蠢货。

看样子,是要打他一顿了。

兰卿心中盘算着,面上咕咚又咽了口唾沫,乌黑的眼底那抹惊惧愈发明显。

“就这么怕我?”

戎厉紧盯着兰卿,俯身凑近,像是嗅闻猎物的野兽般,鼻尖在兰卿颈侧嗅闻,眉头狠狠拧起。

“这他妈什么鸟味儿?”

兰卿一呆,脑中闪过利修尔给他涂的淡绿药膏。

实际上,这药膏含有某种让alpha莫名烦躁的成分,天然的抗拒与之接触。

自然也就会忽视一直飘着这气味的beta了。

兰卿不知其中弯弯绕绕,腿间初生的器官在涂上药膏后就好似被封印了般,没有半点感觉,但他仍寒毛乍竖,生怕戎厉知道了他下身的异样,于是努力向后扬着脖颈,抬手推着alpha的肩膀,试图离远些。

beta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戎厉不耐地啧了声,一双晶红眸中压着躁火。

“对别人一副咧着嘴的蠢样,现在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阿瑞斯的大腿不好抱,所以上赶着勾搭利修尔了?给了你什么好处,就他妈没脑子地腆着脸跟着,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蠢货。”

面对这劈头盖脸的无端指控,兰卿微微睁眼,充满了委屈与恼怒,却也只小声辩解着:“我、我没有!你放开我!”

但一个懒怠娇惯的瘦弱beta怎么可能与号称战争机器的s级alpha抗衡,拧来扭去,也只是将衣物蹭乱了些。衣摆掀起一角,露出些如牛奶般润泽盈白的肌肤,随着挣动绷出筋络弧度。

戎厉毫不客气地大掌一握,触手温热细滑,轻易就留下了几道淡红指痕,他一边大肆揉捏,一边心中想着这beta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腰细的一只手都能握半圈……能不能吃下自己的东西?

兰卿尚不觉,仍在alpha的怀中窜着,他背抵在树干,两腿夹在alpha的腰侧胡乱踢蹬,两瓣挺翘饱满的臀肉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对方的下腹,某瞬间,他陡然僵住身子。

这、这是……

“嗯?继续啊?”戎厉眸色渐深,箍着兰卿的腰往下压,隔着层层布料,硬胀兴奋的性器嵌入臀缝,被软弹拥裹。

“你、你……”兰卿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地。

瞧着兰卿呆愣的模样,戎厉嘴角挑起一抹懒洋洋的弧度,嗤笑:

“都不知道吃过多少根了,在这儿装什么纯?”

再三被平白污蔑,兰卿脸上胀红,竟然也顾不上对戎厉的惧怕,口不择言道:“我装纯?哈!你这个四肢发达的无脑alpha,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你凭什么那样说利修尔?我看你才是人品有问题!放开、放开我!”

戎厉瞳孔微微收紧,几乎要被气笑了,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肉,顿了顿,道:“口说无凭,你该怎么向我证明——”

他侧了侧脸,雅黑的止咬器划过晦光,alpha声音低沉,似是诱哄:“摘了它,只要让我咬一口。如果我错了,我保证向你道歉。”

与此同时,不知哪儿来的血腥气渐渐浓稠,让人一闻,便想到森冷刃尖挑出的幽芒。

是戎厉的信息素,网一般密密罩着兰卿。

alpha天生就是领导者,信息素对beta或者oga有一定的压制力。而顶尖的s级alpha的信息素,传闻可以控制人的意识。

如果可以,没有人愿意和s级alpha对上。

“休想!”兰卿想也不想地拒绝,乌黑的眼眸泛着恼怒的水色,狠狠瞪着他。

——止咬器只有在alpha们进入能引发混乱的山谷前才会被他“不小心”打开,兰卿绝不可能让这么简单的剧情都出现偏差。

而兰卿似乎并未意识到如今的剧情已然错轨,他身为beta,对信息素并不敏感,因此并未察觉到自己已处于危险当中。

“嗯?”戎厉眯起眼,“还是说你承认了,就是个爬床的婊子。”

“我……”兰卿脑中晕乎,茫然地想着为什么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转念一想,他恍然了悟,戎厉应该是想以此反证利修尔的清白,或许还有阿瑞斯、裴景言……而且还能成为教训自己的借口。

原着中,戎厉是个胆大心细的alpha,此言果真不假。

念头一通,兰卿好似又找到了剧情的节奏,他警惕地看着alpha,“你到底想怎么样?”

戎厉勾了勾唇角,晶红的眸子睨着强作镇定的beta,“证明的方法也有很多种啊,既然你不愿意最简单的,我们就一个个来好了。”

“什么方法?”

兰卿尚未反应过来,只觉腰间桎梏一松,他猝不及防,歪歪扭扭地摔坐地上,不明所以地仰脸看着alpha,心中却在掂量,终于要出手教训他了……

“来啊!”面上撑着恼怒,兰卿色厉内荏地嚷着,“你以为我怕你?!”

却见alpha单手拉开裤链,兴奋硬胀的性器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啪得打在兰卿雪白的脸侧,龟头吐露的腥膻腺液顿时将干净白皙的皮肉染得湿漉漉的。

这是、怎么会……这么大……

兰卿睁圆了眼睛,几乎忘了躲避,愣愣地看着这根足有他小臂粗的巨屌,龟头更是饱满如拳,沉甸甸的一根散着腥膻热气。

这真的能进到身体里吗?恐怕是连s级oga都无法承受的刑具吧?!

“看傻了么。”

戎厉居高临下地跪坐着的beta,一手握着鸡巴扇巴掌般打在兰卿的侧脸,腺液拉扯出粗长的银丝,又被砸出啪叽啪叽的响声,beta雪白的脸颊很快泛起抹淡红。

“骚逼是不是发痒流水了?”

“唔……好难闻、”雄性的腥味传来,兰卿嘟囔着,正皱眉躲闪,听到戎厉的话,他愣了愣,飞快地瞄了眼逆光的alpha。

他怎么知道自己长了个会流水的逼……难道昨晚就被看到了?

腿间初生的器官在涂上药膏后就好似被封印了般,没有半点感觉,兰卿依然下意识将双腿并了并。戎厉被他这骚样勾得躁火直跳,将龟头抵在红润的唇肉上磨碾,“被我说中了啊小婊子,闻到鸡巴味儿装都不装了?不急,我们时间多得很,先来检查上面这张骚嘴,还不赶紧张开。”

“我、唔——!”

兰卿出声的瞬间,硬胀的龟头骤然破开柔嫩的双唇,宛若一柄凶器般挤进湿热的腔室。

“咳唔……咕、唔……”兰卿没有口交的经验,勉强裹着半个龟头,嘴唇就已绷到极点,好似要被撑裂。他眼中霎时蒙了层水雾,呼吸都变得困难,双手胡乱推着alpha的大腿。

戎厉不耐地低啧了声,毫不心软地挺腰往里顶,“没用的废物,连个鸡巴都吃不下,还是你想直接被插烂骚逼。操,放松。”

与此同时,浓郁且惑人心智的信息素悄然勾撩着迟钝的beta。兰卿脑中一片迷蒙,下意识照着戎厉说的做。而察觉到软化的肉屌“噗嗤”一声强硬撑开紧窄的口腔,瞬时埋入整个龟头。

“呜!”

太大……太超过了……

兰卿眼前隐隐发黑,张到极限的下巴好似要脱臼般又酸又痛,仅仅一个龟头,嘴巴就被填满,再挤不出一丝空隙。

含着鸡巴的嘴唇绷成个圆圆的洞,两颊都被撑得鼓鼓囊囊,beta乌润的眼中水光湿漉,自下而上地看来,不自禁含着求饶之色,却不知这更能激发alpha的欲望,给予更粗暴的对待。

戎厉眸色愈深,肉屌悍然顶进,直到龟头撞上紧窄的喉口,这才勉强进去不到三分之一的部分,这次再如何也吞不下了。湿热的腔室裹吮着鸡巴,他喘了口粗气,摁着兰卿的后脑,就着这姿势肏弄起来。

“咳……呃,不唔……”

兰卿跪坐在alpha面前,被迫仰着头承受毫不留情的肏干,眼中都被逼出了泪花。粗胀如拳的屌头碾磨着黏膜嫩肉,一下又一下狠狠肏干着脆弱的喉口,连舌头都被推挤到角落,无法吞咽的涎水混着腥膻的腺液自大张的唇角满溢,被不住捅弄的肉棒激得噗呲噗呲四溅。

敏感的喉口受到刺激连连收缩,条件反射性地干呕,却愈发裹紧了巨屌,戎厉爽得低叹:“小婊子的嘴这么会吸,比飞机杯还舒服,生来就是要吃鸡巴的吧。还装什么,都吃进去!”

濒临开裂的嘴角绷到发白,紧紧裹着粗硕的深红柱身,喉口被接连不断地肏干,甚至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兰卿双眼微翻,紧紧抓着戎厉的裤子,想说什么却全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从鼻间溢出近似呜咽的闷声。

瞧着这小婊子泪水朦胧的模样,戎厉的动作停了一停。

兰卿感到嘴里一空,肆虐许久的肉棒竟然抽了出去,骤然涌入的新鲜空气让他止不住地呛咳起来,眼尾都呛红了,心中却松了口气,终于教训完了……

还不待这口气松完,后脑忽而被alpha的大掌箍住往上抬了抬,朦胧的视野中只能看到alpha小山一般的身影。

戎厉迫使兰卿抬起头,让他的下巴与脖颈形成一道直线,接着腰腹肌肉发力,裹着层粘腻水膜的雄根再次撑开紧窄的热腔,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直直撞上脆弱的喉口。

这种姿势肉屌捅干得十分顺畅,饱满狰狞的屌头接连狠捣,每次都重重夯在紧窄的深处。没几下,岌岌可危的喉口泻开条缝隙。戎厉抓着兰卿的后脑猛地向胯下摁去,同时挺腰狠狠一顶。

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挤压,龟头骤然冲入尤为紧窄的温热腔室。

“——咳呜、呕……!”

窒息的憋呛全被深插的巨屌堵在了喉中,兰卿湿红的眼尾滚落热泪,身子止不住地抖缩。自侧面看,雪白修长的脖颈赫然隆起个鼓包,隆起的弧度甚至还在往下,连小巧的喉结都被顶了起来。

本不该承受性事的地方被迫大肆奸开,严丝合缝地裹着鸡巴抽搐痉挛,像是高频震动吮吸的飞机杯,轻易就要将浓精狠狠榨出。戎厉被吸得后腰发麻,当即不管不顾地挺动悍腰。

呜……好难受、不能呼吸了……这就是男主的教训吗……可是、好奇怪……脑袋快要转不动了……

艳红的唇瓣宛若小了几号的鸡巴套子,撑到发白的极限绷在不停进出的刑具上,修长的脖颈上赫然隆动着凸起,显出喉咙被暴奸的情状。

兰卿被alpha抓着后脑高高仰着头,像是被死死钉在狰狞鸡巴上的雌兽,连呜咽都极其微弱,飘散在噗嗤噗嗤的捅弄声中。吞咽不及的涎水自唇角满溢,将脸颊、下巴糊得湿漉漉的,又被迅猛的抽插磨出粘腻白沫,看着极为不堪。

平日张扬跋扈的beta此时满脸水痕地跪在身前嘴里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清瘦的脸颊都被撑得鼓鼓的,恶劣的alpha不仅没有丝毫的心软,反而更想弄脏、弄烂这个小婊子。

“骚嘴又紧又湿,很会舔啊,还说要证明清白,差点被小婊子骗过去了。”

戎厉喘着粗气,他从未有过这般爽快滋味,柔嫩喉管下意识的收缩带来更加舒爽的裹吮。身为常年训练的s级alpha,一身肌肉极具爆发力,对待兰卿已是收了九分的力,由着性子狠肏了番,这脆弱的beta就好似要晕了过去般。

“都舔过谁的鸡巴,嗯?阿瑞斯的还是利修尔?一整晚都在他屋里,他妈的还对他笑。”一想到这beta弯着眼睛的蠢样,戎厉心中升起丝难言的躁火,肏弄的动作愈发粗暴,狠厉碾磨着红肿肉壁强硬地侵犯深处。

不、我不是……没有……呜……要坏了……

迷蒙昏沉的兰卿无力又混乱地反驳着他的话,不断肏弄的巨屌已经深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紧窄肉腔几乎完全沦为了alpha的泄欲工具,被当成飞机杯般肆意抽插,堵在其中的水液被捣出淫靡粘腻的声响。可即使这般,alpha骇人的性器尚有一截晾在外面。

抽插不停的肉屌突然地猛肏数十下,一下比一下重地狠狠捣掼。不知过了多久,戎厉呼吸粗重,大掌箍着兰卿的后脑往下压着,精悍的腰身发力,噗嗤一道闷声,巨屌完全埋入beta的双唇,深深贯穿了娇嫩腔室!

“嘶……又咬又吸,小婊子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吃精液吗?”

戎厉闷哼一声,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痛痛快快地松开精关。

“都给我吞进去,喂饱这张骚嘴!”

“呜——!”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喉腔骤然遭到热烫的水柱激射,一股又一股地灌入胃袋,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alpha的精液浓稠而巨量,漫长的灌精让已然脱力的兰卿无法忍受地推拒起来,只不过这点微弱的挣扎被alpha轻易制住。直到兰卿将几乎满溢的精液都吞干净,宛若刑具般的性器才施施然地抽出,裹着湿黏腥臊的水膜在beta柔嫩白皙的脸侧擦了擦。

双眸涣散的兰卿被肏傻了般,仍然大张着嘴,唇角被磨破红肿,糊着圈儿的白沫。湿淋淋的口腔不自禁的颤缩着,雪白的齿列间牵扯着浊白的黏丝,娇红的嫩舌泡在混着浓白的浊液中,轻颤着折出粼粼水色。被肏开的喉口一时无法闭合,又红又肿,颤颤缩缩地嘟着,像是另一口小嘴。

外戴式止咬器能最大限度的抑制信息素的逸散,即便如此,被浓精灌溉的beta里里外外都覆满了独属于alpha浓烈的气味。

戎厉眉梢扬了扬,宛若被顺了毛的野兽,心情颇好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看着,才射过的鸡巴再次硬挺,他刚想做什么,忽而眉峰一压,动作极快地将兰卿揽在怀中,转头看向某处。

风吹叶动,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戎厉仍盯着那儿,稍纵即逝的气息,应该已经走了……他眯起眼,谁?又看了多久?

怀中忽而被蹭了蹭,潮红着脸的兰卿侧过头,抖着身子呛咳起来。

beta小小的一只,戎厉高大的身形将他拢得严实,箍着雪白的下颌抬起,嗤道:“小婊子的骚味儿把野狗都引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似乎带着丝飘渺的酸意:“是昨晚那奸夫吧——你们都干了什么?”

戎厉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若昨晚在小树林中的人是他,就不只是用手指戳戳这么简单了。

实际上,戎厉见到兰卿的时候,这个清瘦脆弱的beta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倚在一块大石头边儿,正无知无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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