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书擅长粉饰太平,牧衡在公园门口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站在路边数着经过的汽车。
“牧衡。”路羽书向他挥手。
“去哪里?”
路羽书摇头,牧衡只好和他一切往公园里走,顺便问一下他身体怎么样。
“没怎样,还好。”
路羽书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下身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钝痛差不多消失,也只有看见牧衡的时候才能想起来。
“不是让你有事的时候联系我吗?”
“没什么事。”
“这几年都没事?结婚以后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
说谎。
牧衡已经知道了,纪沐的家境不简单,那些花花事迹也不难查到。
公园人不多,两人很快走到僻静的地方。
路羽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牧衡拉到怀里抱着。
“你可以推开。”
牧衡没想逼他做什么,路羽书不冷不热的,总让他觉得不舒服。
路羽书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还不躲开?”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要在外面吗?”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疯了,书书。在外面被看到怎么办?”
“怕记者?”
“我怕破坏你的婚姻。”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路羽书冷笑几声,他蹲下去,有些生疏地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嘶——”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被占住口腔为什么会呼吸困难。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这对牧衡来说可是不小的刺激,他盯着路羽书的头顶,感应到他视线的路羽书抬头,有些湿润的眼睛视线向上,显得分外乖巧——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自己鸡巴的话。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怎么了?”路羽书手指擦过嘴角,口腔的轻微不适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牧衡是想让他不要太累,跪了半天膝盖都要肿了。路羽书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他用指尖掰开自己的嘴,向牧衡展示自己已经被凌虐到有些发肿的口腔:“第三个怎么样?先在这给你深喉让你射,再去你住的地方?”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牧衡的手很大,因为常年的赛车训练还有些茧,这些路羽书自然感觉不到,他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这双手粗暴地揉乱了不少。喉管哪里是能被鸡巴来回顶撞的地方,路羽书几乎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鼻尖几乎要碰到牧衡的下腹部,高高扬起的脖颈隐约显出一点诡异又恐怖的凸出痕迹,但他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直到牧衡放开他,抽出来的鸡巴抖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到路羽书的脸上。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去我住的地方,这次别偷偷逃跑怎么样?”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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