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拉扯住,大概是被迫的,女孩眼泪都流出来了。段缠枝还是那么果断,提起脚边的一个背包叁两步就走过去了,云渡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那个包,原来他注意力一直放在段缠枝身上…没有注意到别的吗…“先生,求求您放开我,我不做那种事情。”男子下流的论调说着轻佻的话,将女孩羞恼地眼泪簌簌地流。段缠枝踹开男人,也不顾什么礼节什么影响,她单臂护住女孩,没去搭理地上唉声载道的男人,反而询问女孩,“你怎么样,没受伤吧?”女孩的手腕上有红痕,膝盖处还有不明显的淤青。云渡也跟上来,他看了一眼就认出了男人,“方总,没去陪您的美娇妻,怎么在我表姐的订婚宴上物色新人物吗?”被称呼为方总的男人面色一变,狼狈地站起身,云渡他确实惹不起,好在云渡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讨好地笑笑,寒暄两句未得回应,只能夹着尾巴绷着脸走了。处理好女孩的事情,段缠枝慢悠悠地朝他道了个谢:“谢谢,有时候身份还是蛮重要的。”舞台上,主持人开始朗读婚词,段缠枝则开始自顾自地摆弄相机。察觉到云渡好奇的眼神,段缠枝大方地向他展示自己拍的照片。“怎么样,特写照片。”拍的刚才那个男人的,女生的脸她并没有拍进来。“标题起什么才能足够吸引人?”云渡将相机还给她,他摇摇头:”没必要,用这种小孩子的手段。”段缠枝接过相机,“那我就做小孩子,而你做无趣的大人吧。”云渡如今想到报复手段,下意识想到的都是利用经济制裁让他们低头,或者是用身份去施压,这是他在云家大环境熏陶下“潜移默化”形成的应对手段。曾经那个逃课偷偷去酒吧玩乐的少年也变成行走于应酬场合,带着虚伪面具假笑的无趣的大人了。段缠枝的稿子发表在约藤日报的一个角上,没掀起多大的水花,现在的人们哪里有兴趣关注报纸新闻,哪怕做成电媒,人们看到也都是下意识地滑走。莫名其妙地,云渡给这篇报道加了把火。就当是帮助这个命运同样可怜的小公主了,他这样给自己找借口。温彼得堡最繁华的地段内,一座直拔云端高度的大楼内,男人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他仿佛觉得下属汇报的这件事十分有趣,“你说,云渡动用自己的势力帮了一个女人?”他这个弟弟,很懂得蛰伏,可那又如何,难道装作谨小慎微的模样就能避免被拉扯进利益纠纷的名利场了吗?太幼稚了。他很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有如此大的魅力,让云渡不惜在云译程面前暴露自己。一张纸片像是折翼的蝴蝶,被云霖霄手中的打火机烧得四分五裂,最终化为灰烬,抱团蜷缩在烟灰缸内。未被完全烧毁的一角纸片上,可以依稀看到一抹茶绿色的鲜活的颜色,就像段缠枝最爱穿的那件外套的颜色…云渡有时候真的觉得两人很有缘分,半个月内碰到了四次,这一次还是因为他阴差阳错忘了拒绝陈星河的邀请。夜宴内,陈星河吸了一口烟,白雾升浮在空中,呛鼻的烟草味儿令人直皱眉头。他向来最讨厌别人吸烟了,可兜兜转转自己还是要靠烟草来麻痹生活中太多操蛋的事儿带给他的烦躁。云渡晃着杯子,里面的冰球擦过内壁,叮铃作响,“怎么今天叫我们出来了?”许停携去卫生间接电话了,现在卡座上也只有陈星河和云渡二人。
陈星河无奈笑了笑:“两个月后结婚,在马奇亚办婚礼,来不来?”马奇亚是个以浪漫和悠久的历史而闻名的国家,经济不好但却是旅游胜地,这是女方的选择。云渡不知道是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还是联想到了其他的事,一时之间竟然没回复。“别替我感到难过了,我爸那边最近周转不开了,何家很有钱,当然嘛,暴发户,也就只是不缺钱了。”“你见过了吗?何家的小女儿。”陈星河一顿,将烟蒂扔在烟灰缸内,他声音沙哑地回复:“见了,很好的一个小姑娘,刚上大学,其实最吃亏的就是人家了…”“如果她喜欢我,或者看上了我们家什么东西,我至少还没那么愧疚…但人家也是被逼的。”一时之间,气氛沉默,连舞池中央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没能将两人之间的沉默搅散。许停携从卫生间回来,看到的就是二人都低垂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诡异场面。“平时不是话最多了,怎么今天都这么沉默?”突然卡座上闪过一抹靓丽的身影,爽朗的女声像是沁了蜜一样甜,“来杯特调。”“巧,这次我赶在你前面说了。”段缠枝朝云渡招招手。“我叫段缠枝,你们好。”她向云渡的朋友们介绍自己。看到段缠枝,云渡突然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紧张,他向段缠枝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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