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他晃了两下腰,问牧衡要不要口。
“把腿打开。”
路羽书没反应过来,被牧衡握住脚踝扒了裤子。
“怎么?唉——!”
下身的毛发已经被偷偷润湿了一点点,牧衡还不知道路羽书有这么敏感,避开毛发开始用嘴轻轻蹭闭合的阴唇。
路羽书的反应比他想的大很多,几乎是立刻就涨红了身体开始流水。
“好痒啊好奇怪牧平安,好奇怪……”
好痒,避重就轻的舔舐,粗糙的舌苔故意擦过还藏着的阴蒂却不停留,阴唇反倒被咬了几口,然后舌头把闭合着的阴唇舔开。淫水的味道瞬间放大,牧衡吸了一下迫不及待涌出来的液体,然后用舌头在他穴口来回浅浅的肏。
舒服,但是绝对没办法高潮,牧衡就是故意的。手向上移,刚好把路羽书还软着的奶尖掐进手里。
“啊”
敏感点被不痛不痒的玩,路羽书的腿没法合拢,只能去推牧衡使坏的手。
“怎么了书书?不想要吗?”
路羽书被吊在不上不下的状态很不舒服,他的腿因为牧衡插入的舌头轻轻蹬了几下,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插进来就好,不要这样。”
奶尖被玩了几下快速充血膨胀,路羽书自己已知的几个敏感点都被他玩着。路羽书在高潮边缘又痒又爽,大腿根夹着牧衡的头轻轻挣扎。
“牧平安,不要这样啊……身体好痒……”
阴道好像有要夹紧的趋势,牧衡把舌头收回,看着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到几乎化成水的路羽书。
路羽书半眯着眼睛浑身发烫,好想被插,好想现在就插进去。
“快进来。”
牧衡没动,于是那双细长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裤裆。水红的舌头从睾丸根部向上舔,龟头上马眼被舌尖来回舔弄好几次。
“咸咸的。”
路羽书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放松喉咙把他整个鸡巴塞进嘴里。
不是他想翻白眼或者故意做出色情的表情,被堵住喉咙之后他根本没用对自己表情的控制权。更可怕的是,被肏了一会喉咙,他的身体也渐渐有感觉了。
他的手在牧衡的身上来回蹭了几下,好像要找到一个着力点,不过为时已晚。在看不见的地方小逼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自发性的颤抖了几下,刚刚被玩到勃起的阴蒂不自然的弹动,女性尿道翕张了几次,最终喷出一小股水流。
“高潮了……”
路羽书没有力气了,跪坐在自己喷出的水液上张开嘴喘息,脸上是一种由轻微高潮产生的餍足感和没有被好好疼爱而饥渴万分的渴求感交织的神情。
牧衡被他的样子色到头发昏,理性都被抛到一边,把他推倒在地上。沾满水光的鸡巴对准刚刚高潮还在轻轻张合的湿润屄口,直接猛插到最深处。
“不要直接插那么深啊啊——太刺激了——”
路羽书的腰挺起来,立刻就连续高潮了第二次,这次更加刺激,子宫直接被撞开一个小口,激烈的和入侵的鸡巴碰撞着。
“哈啊……子宫要被操开了,慢一些,插得太深了……”
鸡巴撞击宫颈口的声音甚至通过身体传进二人的耳膜,路羽书的手被牧衡扣在身前,因为惯性被顶到远处之后又被拉回来。
和二人初次相比又大了一圈的肉棍来回在穴口进出,每次都有媚肉恋恋不舍的包着青筋向外拉扯,又在插入的时候被带着塞回去。阴唇完全敞开包住肥屌,顶部的阴蒂被阴毛刺到颤抖,女性尿孔甚至也在被毛发刺入着。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等一下啊啊啊……”
路羽书开始求饶,但没什么用,牧衡对准了他体内那个半开且富有弹力的小口冲刺起来。
“唔啊……去了去了,里面太满了……”
子宫完全向入侵者敞开,一边高潮一边被破开子宫狠插,冠状沟卡在极富弹性的宫口,享受着更加殷切的宫交吮吸。
酸胀感从腹腔内部传向全身,花蒂孜孜不倦的反复颤动着,让路羽书浑身的敏感点都被完美的刺激着。
“宫交好舒服,唔好厉害。”
牧衡被他湿润润的眼神顶得欲望大增,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更猛烈地对准他的子宫猛插。
“怎么那么会说这种话?啊!操烂你的子宫看你还舒不舒服!”
牧衡完全压在他身上,胳膊锁住他的腿弯把他抱紧,路羽书的腿被迫折起来,龟头又往子宫深处顶了顶,几乎要插到子宫内壁把这个脆弱的小器官顶穿了。
“啊啊又要去了,子宫要被插坏了啊啊啊又高潮了”
舒服的哪里都要坏了,路羽书大腿和腹腔一齐颤抖,淫水断断续续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痕迹。
这轮激烈的性爱持续到半夜,两人换了好几个战场。本来都要去洗澡了,路羽书光着身子喝水的时候又被牧衡看见,直接把他架在厨房里又操了一次。
路羽书喉咙也痛腰也酸,下面也一直涨涨的。
睡完一觉醒来身上的状况好了很多,牧衡坐在床旁边看着他,路羽书对这个眼神很熟悉,不过对他来说过于热切了。
“你有消息。”
不详的预感袭来,路羽书看了眼聊天框,纪沐早上八点多问他为什么不在家。
不过只有这一条消息,倒是很不符合纪沐的作风。
“去爸妈那里了。”
纪沐红着眼眶点开手机,手机屏幕倒映着他带着几处明显的淤青伤口的脸。
没暴露,但也快暴露了。
路羽书看着自己角度发生偏移的行车记录仪,看来很多事都需要更谨慎一些。
路羽书拎着临时买的水果,他有段时间没回来了。
家。
“怎么这么突然回来,这边忙着加了好几个菜,看看,都是你喜欢的。”
清炒虾仁,腌笃鲜,蒸鲈鱼,丝瓜牛肉汤,香菇油菜,柠檬鸡丝。
路羽书笑了笑,把水果放好之后去洗手吃饭。
家里的餐桌没人说话,路羽书多夹了几筷子鸡丝里面的辣椒,被他爸瞪了一眼。
“别吃这些,伤着嗓子怎么讲课。”
路羽书放下筷子,嘟囔了句吃饱了,飞快地从餐桌上逃跑回了自己房间。
呆到晚上算了。天黑了估计纪沐也要出门玩,自己那时候回去留下点痕迹就好,明天早上干脆再去找牧衡吧,工作日自己又要忙起来……
他翻个身,手碰到牧衡送给自己的玩偶。
“你好啊,在这里寂寞吗?”
路羽书结婚前一直带着这个已经有点开线的毛绒小狗,即使住宿舍的时候它大得有点占空间。牧衡好像一直喜欢这种直观雄伟的,尺寸大的东西。
路羽书想到了什么,拿手机又仔细看了看保存下来牧衡事故的照片。
“他的车原来是这样子的。”
路羽书自言自语了一会,他小时候一直没朋友,家里也没人能说话,经常自己和自己聊天。
“你说,牧衡养好伤之后就会继续出国,他父母也已经定居国外了,那他……”
路羽书的表情不自然起来,对啊,他和牧衡这么放纵下去,结果会怎样呢?
“管这么多干嘛呢?说不定纪沐会愿意离婚,这样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先离婚,再逃离这里,是路羽书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精神比原本都要好,牧衡回来,真的是路羽书这几年最开心的事情了。
——时间倒回上午
“这么肿,还要吗?”
牧衡有些发愁,路羽书说一会要回家,脚却往自己鸡巴上踩。
“昨晚没吃够?你看这肿得,好像……”
路羽书弯不了腰看不见,脚趾隔着短裤沿着牧衡鸡巴上凸起的青筋纹路滑:“像什么?”
“水蜜桃,刚好水多上面还有毛。”
路羽书闭上眼:“我以后再也不吃桃了,我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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