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细长的手指伸进裤子里,蛇一样蜿蜒爬进温暖潮湿的地方。飞坦漂亮的脸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啪嗒啪嗒”雨声更急切了,铺天盖地倾泻而下,撒在你的脸上头发上,视线因此模糊不清,旧的雨水堆积在眼眶里,很快被冲刷干净。在这一刻你突然走神了。潮湿闷热的空气,如同记忆中无数个冷淡阴沉的雨天,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在那里头顶是灰色的天空,脚下踩着灰扑扑的水泥地,目光所及之处低矮的灰黑色建筑沉默伫立。然后变成一座遥远的坟墓,再次出现在眼前。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这个世界是死前的幻想,还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人是活人吗?你是谁?时间在这一刻拉长了,一滴透明晶莹的雨珠从你面前落下,一刹那放慢了无数倍。时间空间全部扭曲着向后逃跑,眼前的一切被拉长成线性,飞快围着你旋转,所有色彩打翻混在一起,被雨水搅拌均匀,流进脚下黑洞洞排水口。于是都消失了。直到第一道射灯照亮天花板,越来越多的射灯打开。圆形室内比赛场地从黑暗中浮现。“%·# ;》”“~<|”“”四周全是身穿白袍的观众,整个观众席上铺满了这些人,它们面容模糊,互相热烈交谈,声音如同隔着磨砂玻璃,从喉咙深处含糊挤出来般。什么都听不懂。你恍恍惚惚坐在第二排。数百个,上千个,无数灯光交错直照夜空,那里有个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飞速接近。“sarakael”“sarakael”周围人停止交谈,它们狂热呼喊着祂的名字,山呼海啸般的声浪淹没了整个世界。和演唱会一样。全身纯白的天使缓缓降落在舞台中央。祂身穿白袍,肌肤与发色和袍子别无二致,背后张开巨大的洁白十二翼,唯有一双弯曲的眼睛纯黑无光。这个叫sarakael的,是谁?它们准备干什么?台下白袍人停止欢呼。被灯光照射的场地中央缓缓浮现三个灰扑扑的小方块。小方块逐渐放大,每个方块差不多一个房子那么大,你看到里面有人。侠客,飞坦,玛琪,派克,窝金,库洛洛,信长还有你。这赫然就是先前你们被困住的地方,其他团员竟然也被分开困在一起。舞台上的房子像简陋的定格模型,飞坦和你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把你按在墙上。原来根本没有什么雨林,都是你的幻觉。现在又陷入更深的幻觉了吗?如果你在那里,那么台上现在看着这一幕的是谁?你是谁?不等你疑惑,sarakael就跳进你所在的那个房间,她白色长发轻柔飘动,抬起头,纯黑无光眸子准确看向观众席里的你,弯唇一笑。她投身扑进你的身体里,你眼睁睁看到“自己”头发飞快褪去颜色,变成一片纯白。她用着你的身体,熟悉的脸上神情陌生的可怕,这是从没有出现在你脸上的神态。sarakael出手如闪电,一击之下飞坦瞬间变成两半。整齐的从中间一分为二。噗通。两块尸体一左一右摔在地上。大量鲜血喷泉似的撒了一地,喷溅到sarakael身上,让她从头到脚一片鲜红。甚至还有几滴飞洒到观众席上,你的唇上也落了一滴,你面无表情抬手拭去。好一个热血青年。库洛洛瞬间起身,和她缠斗在一起。“砰砰砰”两人化作两团模糊的影子,短短数秒内交手几十次,也许近战不占优势,库洛洛一个后撤贴墙站立,手里出现一本印着血红手印的书,书页哗啦啦翻动,很快定格在某页。他眼神黑得可怕,嘴巴紧紧闭着,除了飞坦死掉时,再没有多看尸体一眼。天使和渎神的库洛洛,谁会赢呢?哗啦。祂背后伸展十二翼翅膀,右手握着一支华丽的权杖,飘浮在半空,眼睛和嘴唇恶意弯着,不是愤怒,不是嘲笑,而是纯粹纯真,独属于不谙世事小孩子的恶。你在这一刻突然明悟了,祂出现在这里,不是为了无聊的好心,而是为了玩乐,祂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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