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成功勾起了孔灵翰的兴趣。

心下一惊，晓羽低了头，马上摇头。

“回家……回家再说可以吗……”杨晓羽颤声求他，她情愿回到出租屋被他折磨泄欲，也不想再在街上继续“任人观看”。

皱着眉回道，晓羽害怕但不解，涌边那条路是她下班偶尔想换点风景看看时绕的远路，还能和谁一起经过？

“江边？”

“嗯…小宝贝儿多说几句…让我再多听听……”孔灵翰只自顾搂住杨晓羽，在她耳边喃喃。

“小宝贝儿经常去逛吗？是以前去还是最近去？”

不再挣扎，杨晓羽逼着自己放松下来，低着头憋出一句话。

“也不算江……一条小河涌……大家叫习惯了而已……”

不明白孔灵翰为什么这样问，晓羽下意识抬眸疑惑看他，却看到他直直盯住她的眼里似乎有些……生气？

“不要这样……”挣不开孔灵翰，又不断后仰身子想躲他，却徒劳无功，杨晓羽由愤怒斥责到无能为力地哀求。

虽然是林荫道，天也黑了，但孔灵翰这样搂抱住她站路旁，为数不多的路人经过都会撇他们一眼。

“我没有……”

突地又换上笑脸，孔灵翰捧着晓羽的脸“啾”了一口，牵住她的手转身离开。

从小到大，她都是老师的好学生、父母的乖女儿、周围人交口称赞的好孩子，像这样和男人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出格行为——是她连想象都不曾的画面。

他又在发什么疯？

“没有去逛过……只是经过……”

孔灵翰这个畜生总有办法将她的痛苦最大化。

“你家附近还有江呢？”

终于松开晓羽，孔灵翰轻轻将她圈在身前，亲了亲她鼻尖笑问。

莫名其妙的疯子。

“我自己……”

虽然抬了头，但晓羽敛着眼没看孔灵翰，别扭地逼着自己和他“自然”地聊。

人被孔灵翰紧搂住挣不开，脸被他紧贴着摩蹭，杨晓羽心底骂着却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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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江边逛逛吗……你说……遛弯。”

晓羽快哭了，只觉得无比羞耻。

——这让她像被当众甩耳光般难受。

“小宝贝儿只有这种时候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呢……”紧搂住晓羽腰的手毫无放松，孔灵翰叹了声，脸贴上晓羽的，失落道，“像个活人。”

“……好，那我们去逛吧！”

“骗人，回家你又对我不瞅不睬了。”孔灵翰固执道，话里满是委屈。

咬唇忍住哭意，杨晓羽明白了，这果然又是对她的「惩罚」。

听完晓羽的回答，孔灵翰又问了句奇奇怪怪的，还捏着晓羽下颌让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不松手，笑嘻嘻地低头在她仍在他眼前的脸颊亲了又亲、啄了又啄。

“求你了，放开吧……”

“经过？自己‘经过’？还是和谁一起‘经过’？嗯？”

默了下，孔灵翰冷不丁又搂紧晓羽问道。

总算过关，杨晓羽松了口气，跟上孔灵翰的步伐，引着他往涌边走，心里忍不住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