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倒是先涨起来了。“姐姐,还要吗?”他从某个一塌糊涂的地方抽出手指,把满手的湿滑蹭在她的腿上,“小变态,光是用手就流这么多水。”“你还好意思说……”她搂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光是手指怎么够用?你、你又不肯动……”“你不是说很喜欢我的手吗?这才多久啊,就开始嫌弃它。”他自嘲地说道,“是不是过不了多久,下一个被嫌弃的就是我?”她冤枉得很:“我哪有啊?”“你有。”他说,“就连梦里你要扔掉我。你还不知道从哪掏出个菜刀,把我一刀捅死了……”“……”她不自然地顿了顿,“你觉得我很像杀人犯?”好吧,虽然她昨天刚捅过。但要捅也是捅该死的人吧,捅你干什么。“不是。你在我心中,是我最喜欢的人。”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但你也是最折磨我的人。你让我没有安全感,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抛弃……”她觉得很奇怪:“一般来说,安全感不是男人给女人的吗?”“为什么?安全感又没有性别。”听到她这话,他更委屈了,“姐姐你真的特别坏,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是不肯哄我开心。”“呃,我没经验嘛。”她搬出万能回复,“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你才会有安全感?”“那还不简单。你就说喜欢我,再也不骗我了,一辈子都不离开我……”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也可以说你早就喜欢我了,只是自己嘴硬不承认,以后一定改掉这个毛病,每天早中晚叁次跟我说喜欢我。”她听得寒毛直竖:“……你好恶心啊!”“你说我恶心。”他把头转走了,“姐姐,你这个叫‘小秋’的恶心玩具从现在开始坏掉了。你去找新的玩具吧……”“什么意思,那你房租还交不交了?”“我已经交过了。签约的时候就给了你叁个月房租,一直到八月底……”“那九月的呢?十月的呢?”她翻起身,把他按在身下,“年底我要用钱的。你可别想赖账。”“什么嘛,什么时候少过你的钱?”他更委屈了,“姐姐,你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转给你……”“哦,那你可记住了,每个月二十号,千万不能少。”她趴在他身上,凑近他的耳边,“别以为我睡过你,就可以不交租。一码归一码,明白吗?”他的脖子上,耳朵侧后方偏下的位置有颗很淡的痔。她在那舔了舔,勾得他一阵发痒。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地亲过他。没想到她舔起人来,竟然会这么要命。“姐、姐姐……”他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等等,你刚才说九月十月……年底?”“是啊。怎么样,要不要提前交租?或者多收你点?”他还没回过神来:“你不赶我走了?”“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我都没玩够。”她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还不是你自己吓自己,总觉得我有‘新玩具’。”虽然眼前确实有事要解决。但她不会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这办法对他行不通,上次已经试过了。一说让他走他就发疯,她可不想再来一次。“姐姐,你做的番茄炒蛋好好吃。”陆秋名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好喜欢你。”他终于使出点力气,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那不然呢?至少比你那酱油炒蛋强。”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想不想学?”“有时间你教我。”他慢慢解开她的扣子,手按到她的胸前,覆了上去,“姐姐,你答应我了。”“好啊。”她偷偷看他。这张脸好好看。轮廓这么漂亮,他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等麻烦事解决了,教他干什么都行……“怎么样忧郁少爷,你难受够了没有?安全感回来没有?”她拉开他慢慢磨蹭的手,自己把内衣翻了上去。她托着自己的胸,挺起软肉,轻轻顶他的手掌。“能不能做了?我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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